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70歲的李大爺在古董商場里不小心碰倒了一件標價88萬的明代青花瓷瓶。
「大爺,這可是真品啊,很值錢的。」店員小張緊張地說道。
沒想到李大爺毫不猶豫,掏出手機笑著掃碼轉了88萬,拍拍手就要往外走。
就在此時,剛才還眉開眼笑的店老板突然臉色劇變,急忙沖出來大喊:「老先生,請留步!」
這一嗓子把在場所有人都搞懵了...
01
下午兩點,陽光從天窗灑進「雅寶軒」古董商場。這是市中心最大的古玩市場,三層樓的建筑里聚集著上百家古董店鋪。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檀香味,偶爾傳來古箏的悠揚琴聲。
李大爺慢悠悠地走進二樓的「寶瑞堂」古董店。他穿著一件洗得泛白的格子襯衫,腳上是雙布鞋,肩膀上挎著個帆布包。頭發花白,臉上皺紋很深,看起來就是個普通的退休老頭。
店老板陳總正在玻璃柜臺前和一位穿西裝的中年人談生意。瞥見李大爺進來,眼神在他身上掃了一圈,眉頭微微皺了下。
在陳總的經驗里,能在這里買得起東西的客人,穿著打扮都很有講究。像李大爺這樣樸素的老人,多半是來長見識的,真正掏錢買東西的可能性不大。
「歡迎參觀。」陳總隨口打了個招呼,聲音里明顯帶著敷衍的味道。他繼續和西裝男聊著生意,沒有像招待其他客人那樣熱情地上前介紹。
小張是店里的年輕營業員,今年26歲,從古玩專業畢業后就在這里工作。他性格比較老實,看見客人進來本想迎上去,但看到老板的態度,也就沒動。
在這里工作三年了,小張很清楚老板的套路。對于看起來消費能力有限的客人,老板向來不會花太多心思。
李大爺似乎沒注意到這些微妙的變化,他慢慢在店里溜達著,目光仔細地打量著各種古董。他的步伐很輕,動作也很小心,生怕碰壞了什么貴重物品。
偶爾,他會在某件瓷器前停下來,彎腰仔細觀察,眼神中閃過一絲專業的光芒。從胎質到釉色,從造型到紋飾,他看得很認真。
「老板,這個花瓶多少錢?」李大爺指著柜臺里一個小青花瓷瓶問道。
陳總頭也不抬:「哦,那個啊,三萬八。」說完繼續和西裝男談論著什么拍賣會的事情,語氣很隨意,顯然覺得李大爺只是隨便問問。
李大爺點點頭,繼續慢慢參觀。他走到了店里最里面的展示區,那里放著一些年代更久遠的收藏級古董。這些東西價格都很高,有的標價甚至達到幾十萬。
在最顯眼的位置,擺放著一件青花瓷瓶。這件瓷瓶器型優美,高約35厘米,瓶身繪制著精美的山水圖案。旁邊立著一個小牌子,上面寫著「明代成化年間青花山水紋梅瓶,博物館級珍品,價格:880000元」。瓷瓶被放置在一個玻璃展示柜的頂層,周圍還有專門的射燈照明。
李大爺在這件瓷瓶前停了很久。他戴上隨身帶的老花鏡,仔細觀察著瓶身的每一處細節。從青花的發色到釉面的光澤,從器型的比例到底足的特征,他看得非常專注。
偶爾,他還會輕輕搖頭,似乎在心里判斷著什么。
這時,門口傳來了說話聲,一個穿著時髦的女士走了進來。她戴著名牌墨鏡,手里拎著愛馬仕包包,一看就是有錢人。
「陳老板,上次說的那套茶具到貨了嗎?我朋友急著要呢。」女士一進門就大聲說道。
陳總一聽,立刻站起來,臉上堆滿了笑容:「劉女士,您來了!東西已經到了,就在后面的貴賓室里。您跟我來,我帶您過去看看。」
「好的好的,快點吧,我等會還要去參加酒會呢。」劉女士催促道。
陳總連忙從柜臺后面走出來,快步往后面走。路過李大爺身邊時,他走得很急,胳膊無意中碰到了正在觀看瓷瓶的李大爺。
02
李大爺被這么一撞,身體不由自主地往旁邊歪了一下。他伸手想抓住什么東西穩住身體,但手一伸正好碰到了展示柜的邊緣。
展示柜輕微搖晃了一下,上面那件價值88萬的青花瓷瓶開始往邊緣滑動。
「小心!」小張看到這個情況,急忙大喊一聲。
但已經來不及了。瓷瓶從展示柜上滑落下來,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重重地摔在了大理石地面上。
「啪!」一聲脆響在店里回蕩。
88萬的明代青花瓷瓶瞬間四分五裂,碎片散落一地。一些細小的瓷片還在地上跳動著,發出清脆的聲音。空氣中彌漫著一種說不出的安靜。
整個店鋪瞬間鴉雀無聲。劉女士停下了腳步,小張從柜臺后面跑了出來,就連正在談生意的西裝男也停止了交談,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地上的碎片上。
陳總聽到聲音猛地轉過身來,當他看到地上的情景時,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他三步并作兩步沖過來,看著滿地的碎瓷片,雙手開始發抖。
「我的天哪!這是怎么回事?」陳總的聲音都在顫抖,眼睛瞪得滾圓。
李大爺看著地上的碎片,表情很平靜。他沒有驚慌失措,也沒有試圖逃避,而是主動承認:「對不起,是我不小心碰到的。」
陳總的臉色立刻變得難看起來,他指著李大爺,聲音提高了好幾個分貝:「你知道這件瓷器值多少錢嗎?這是明代成化年間的青花梅瓶,價值88萬!整整88萬啊!」
小張也走了過來,看著地上的碎片,心里很同情李大爺。這么大一筆錢,對于一個普通的老人來說,簡直是天文數字。
「大爺,這可怎么辦呢?」小張輕聲說道,語氣里帶著擔憂。
劉女士在一旁搖搖頭:「陳老板,你們店里的管理也太松了吧?這么貴重的瓷器,怎么能放在這么容易碰到的地方?」
西裝男也走過來看熱鬧:「88萬啊,這老頭怕是賠不起吧?」
李大爺彎下腰,仔細觀察著地上的碎片。他蹲下來,輕輕拾起幾片較大的碎瓷,在手里翻看著。瓷片的斷面、胎質的顏色、釉層的厚度,他都看得很仔細。
「大爺,您別動這些碎片了,小心割到手。」小張關心地說道。
李大爺抬起頭看著小張,笑了笑:「小伙子,你人不錯。」
陳總在一旁急得團團轉,88萬的損失對他來說確實不小。雖然這件瓷器的進價沒有88萬那么高,但損失仍然很嚴重。
「老先生,這瓶子確實很貴,您看這事兒怎么解決?」陳總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但語氣中還是帶著明顯的焦慮。
李大爺慢慢站起來,拍了拍手上的灰塵:「該賠的當然要賠,不過我想先了解一下這件瓷器的具體情況。」
「什么意思?你是在質疑我們東西的真假?」陳總的臉色更難看了。
「我沒有這個意思,只是想看看相關的證明文件。畢竟88萬不是小數目。」李大爺的語氣很平和,聽不出任何指責的意思。
陳總心里有些不爽,但也知道對方的要求是合理的。他走到辦公桌旁,拿出了一個文件袋,里面裝著各種證書和資料。
「這是文物部門的鑒定證書,這是拍賣行的估價報告,這是收購時的相關文件。」陳總一樣一樣地拿出來,擺在桌子上。
李大爺走過去,戴上老花鏡仔細查看這些文件。他的動作很慢,很仔細,每一份文件都要看好幾遍。從證書的紙質到印章的顏色,從字體的規范到格式的標準,他都觀察得很認真。
小張在旁邊看著,心里覺得這個李大爺不太一般。普通人遇到這種情況,要么嚇得不知所措,要么就想著怎么推卸責任。但李大爺很冷靜,處理問題的方式也很專業。
「這些文件看起來都很規范。」李大爺看完后說道。
「那當然了,我們是正規的古董店,所有藏品都有合法的來源和完整的手續。」陳總有些得意地說道。
03
李大爺點點頭,又問道:「能看看店里的監控錄像嗎?我想確認一下事故的具體經過。」
陳總愣了一下,沒想到李大爺會提出這個要求。不過監控錄像是客觀事實,沒什么好隱瞞的。
「小張,把監控調出來。」陳總對店員說道。
小張操作了一下電腦,很快就把相關時間段的監控錄像調了出來。畫面很清晰,可以看到整個事故的發生過程。
錄像顯示,確實是陳總匆忙經過時撞到了李大爺,李大爺失去平衡后碰到了展示柜,導致瓷瓶掉落摔碎。
「看起來確實是意外。」李大爺看完錄像后說道。
「對,雖然是意外,但瓷器確實是因為你而破的。」陳總強調道,生怕李大爺不認賬。
李大爺沉默了一會兒,店里的氣氛變得有些緊張。劉女士和西裝男都在一旁看著,等著看這件事情怎么解決。
「確實,責任在我,該賠的我會賠。」李大爺最終說道。
聽到這句話,陳總心里松了一口氣。他最擔心的就是李大爺不承認責任,或者找各種借口推脫。現在對方主動承認了,事情就好辦多了。
「不過,我想再仔細了解一下這件瓷器的情況。」李大爺繼續說道。
陳總皺了皺眉頭:「老先生,我剛才已經給您看過所有的證明文件了,還有什么需要了解的?」
「我想看看瓷器本身的一些細節特征。」李大爺指著地上的碎片說道。
小張覺得這個要求有些奇怪,但還是小心地把地上的碎片收集起來。瓷瓶雖然摔得很碎,但還能看出一些原來的特征。
李大爺蹲下來,仔細觀察著這些碎片。他拿起一片帶有青花紋飾的碎片,對著店里的燈光仔細查看。青花的發色、紋飾的繪制手法、釉面的質感,他都觀察得很專注。
「這個青花的發色有些特別。」李大爺輕聲說道。
陳總心里一緊:「哪里特別?」
「明代成化年間的青花,發色應該更加淡雅一些,這個顏色稍微重了點。」李大爺說道,語氣很平淡。
「可能是窯火的原因吧,每件瓷器都會有些微差別。」陳總解釋道,但聲音有些不自然。
李大爺又拿起了幾片胎體的碎片,用手輕輕摸著斷面。成化年間的瓷器,在胎質上有著特殊的特點,對于懂行的人來說,是可以通過手感分辨出來的。
「老先生,您對古瓷很了解嗎?」小張好奇地問道。
「略懂一些。」李大爺回答道,但眼神中透露出的專業程度遠不止"略懂"那么簡單。
陳總看著李大爺的舉動,心里越來越不安。他能看出來,這個老頭絕不是普通人,對瓷器的了解程度很深。這讓他想起了幾年前遇到的一個文物專家,那個人看東西的方式和李大爺很相似。
「老先生,您是做什么工作的?」陳總試探性地問道。
「退休了,以前在博物館工作過。」李大爺回答得很簡單,沒有詳細說明。
這個回答讓陳總心里更加不安了。博物館工作?那豈不是說這個老頭很可能是文物專家?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事情就麻煩了。
劉女士在一旁聽著,也覺得這個李大爺不簡單。她做珠寶生意多年,見過各種各樣的人,眼前這個老人給她的感覺很不一般。
「老先生,您在博物館是做什么工作的?」劉女士也好奇地問道。
「文物鑒定。」李大爺簡單地回答道。
這四個字如同一顆重磅炸彈,讓在場的人都愣住了。文物鑒定專家?那可是這個行業里最權威的存在啊!
陳總的臉色瞬間變得復雜起來,既有擔憂,又有一種說不出的緊張。如果李大爺真的是文物鑒定專家,那他剛才觀察碎片的行為就有了完全不同的意義。
04
小張也被這個身份震住了。文物鑒定專家,那可是他們這個行業里最受尊敬的人。怪不得李大爺看瓷器的時候那么專業,原來是真正的行家。
「那您剛才看了碎片,有什么發現嗎?」劉女士直接問道。
李大爺站起來,拍了拍手上的灰塵,表情變得嚴肅了一些:「有一些疑問,不過還需要進一步確認。」
陳總心里咯噔一下,強裝鎮定地問道:「什么疑問?」
「這件瓷器的胎質、釉色、青花發色,都和典型的成化年間作品有些差距。」李大爺說道,語氣很平靜,但每個字都像錘子一樣敲在陳總心上。
「可能是因為保存環境的原因吧?年代久遠,總會有一些變化。」陳總解釋道,但聲音明顯有些顫抖。
「保存環境確實會影響器物的狀態,但胎質是不會變的。」李大爺說道,「而且,成化年間的青花梅瓶,在造型上也有固定的標準,這件的比例似乎不太對。」
現場的氣氛變得越來越緊張。小張雖然不是專家,但也能感覺到事情可能沒那么簡單。
「老先生的意思是...」劉女士試探性地問道。
「我只是說有疑問,需要進一步的鑒定才能確認。」李大爺沒有直接下結論,但話里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陳總的額頭開始冒汗。作為古董商,他當然知道如果這件瓷器的真偽被質疑意味著什么。特別是被一個文物鑒定專家質疑,那后果會很嚴重。
「老先生,您可能看錯了。我們這件瓷器有完整的鑒定證書,來源絕對可靠。」陳總努力為自己辯護。
「證書的事情我們待會再說,現在我想問一個問題。」李大爺看著陳總,「如果這件瓷器真的價值88萬,為什么會放在這么容易碰到的地方?」
這個問題問得很尖銳。確實,按照常理,這么貴重的文物應該有更好的保護措施,而不是簡單地放在展示柜上。
「這個...我們是為了方便客人欣賞。」陳總勉強找了個理由。
「可是展示柜并不穩固,輕輕一碰就會搖晃。真正價值88萬的文物,應該有專門的防震措施。」李大爺指出了問題的關鍵。
小張在一旁聽著,心里也覺得李大爺說得有道理。店里其他真正貴重的文物,都有專門的保險箱或者固定裝置,只有這件瓷器的保護措施相對簡單。
「而且,」李大爺繼續說道,「我剛才仔細看了鑒定證書,發現了一些問題。」
「什么問題?」陳總緊張地問道。
「證書上的鋼印位置不對,格式也和我見過的正規證書有差別。」李大爺說道,「我在博物館工作了30多年,見過無數份鑒定證書,對這些細節很敏感。」
這番話如同一道閃電,把陳總擊得頭暈目眩。他的臉色變得煞白,額頭的汗水更多了。
劉女士和西裝男面面相覷,都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原本以為是一起簡單的賠償事故,現在卻可能涉及到文物造假。
「老先生,您這樣說是不是太過分了?我們是正規的古董店,怎么可能賣假貨?」陳總聲音有些發抖,但還在做最后的掙扎。
「我沒有說是假貨,只是說有疑問。」李大爺的語氣依然很平靜,「不過,既然涉及到88萬的賠償,我覺得有必要請專業機構重新鑒定一下。」
「重新鑒定?」陳總的聲音都變了調。
「對,我可以聯系文物局的朋友,請他們派專家過來看看。如果確實是真品,我會按照88萬全額賠償。但如果有問題...」李大爺沒有說完,但意思已經很清楚了。
陳總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他知道如果真的請文物局的專家來鑒定,一旦發現問題,他就麻煩大了。銷售假文物的后果可不是開玩笑的。
「這個...重新鑒定需要時間,而且程序很復雜。」陳總試圖拖延時間。
「不復雜,我現在就可以打電話。」李大爺掏出了手機,「我有幾個朋友在文物局工作,他們可以馬上派人過來。」
看到李大爺要打電話,陳總徹底慌了。他知道如果真的驚動了文物局,事情就徹底暴露了。
05
「等等!」陳總急忙阻止,「老先生,咱們有話好好說,沒必要驚動文物局吧?」
李大爺停下了撥號的動作,看著陳總:「那您的意思是?」
陳總猶豫了一會兒,最終咬牙說道:「這樣吧,這件瓷器...可能確實有些問題。我們重新商量賠償的事情。」
這句話等于是變相承認了瓷器有問題。劉女士和西裝男都震驚地看著陳總,沒想到事情真的如李大爺所說。
小張也愣住了,他在這里工作三年,一直以為店里的東西都是真品,沒想到會有這種情況。
「既然有問題,那就不值88萬了。」李大爺說道,「您覺得應該按多少賠償?」
陳總的臉上青一陣白一陣,他做夢也沒想到會遇到這種情況。本來以為可以借機敲一筆,沒想到遇到了真正的專家。
「這個...可能值個幾萬塊錢吧。」陳總勉強說道。
「幾萬?」李大爺笑了笑,「如果是仿品的話,也就幾千塊錢的價值。不過,我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纏。」
陳總松了一口氣,以為李大爺要就此罷休。
「我還是按照88萬賠償。」李大爺突然說道。
這句話讓所有人都愣住了。明知道瓷器有問題,為什么還要按照原價賠償?
「老先生,您...您這是為什么?」小張不解地問道。
李大爺笑了笑:「做人要講誠信。雖然瓷器可能有問題,但它確實是因為我而破的。而且,這里還有其他客人在場,我不想讓事情變得太復雜。」
這番話說得在場的人都感動了。明明可以不賠償或者少賠償,但李大爺還是選擇按原價賠償,這種品格確實令人敬佩。
陳總聽了這話,心里五味雜陳。羞愧、感動、緊張,各種情緒交織在一起。
「老先生,您真的要賠88萬?」陳總小心翼翼地問道。
「說話要算數。」李大爺說道,同時拿出了手機,「我用微信轉賬可以嗎?」
「可以,可以。」陳總連忙點頭,同時報出了自己的微信號。
李大爺熟練地操作著手機,添加了陳總的微信,然后開始轉賬。他的動作很嫻熟,顯然對這些現代支付方式很熟悉。
輸入金額:880000元。
看到這個數字,在場的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88萬啊,就這樣轉出去,而且明知道瓷器有問題還要賠償,這得需要多大的魄力和胸懷?
「轉賬密碼是多少來著?」李大爺小聲嘀咕了一句,然后輸入了密碼。
手機屏幕顯示"轉賬成功",陳總的手機也同時響起了收款提示音。
「真的到賬了!」陳總激動地說道,聲音都在顫抖。
小張也感到震撼,他從來沒見過有人這么爽快地轉賬88萬。這個看起來很普通的李大爺,到底什么來頭?
劉女士在一旁看著這個場景,心里對李大爺充滿了敬意。能夠在這種情況下還堅持誠信的人,確實值得尊敬。
「錢已經轉了,我們的事情就算了結了。」李大爺收起手機說道。
陳總此時的心情非常復雜。一方面收到了88萬,但另一方面,他知道自己的品格和李大爺相比,差得太遠了。
「老先生,您真是...我不知道該說什么好。」陳總的聲音有些哽咽。
「沒什么好說的,做人就應該這樣。」李大爺淡淡地說道,然后開始往門口走。
06
小張看著李大爺的背影,心里充滿了敬佩。這種人格魅力,確實讓人印象深刻。
「李大爺真是個好人。」小張輕聲說道。
「豈止是好人,簡直是圣人啊。」劉女士也感嘆道,「88萬說轉就轉,而且明知道瓷器有問題還愿意賠償,這種胸懷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陳總看著李大爺即將走出店門,心里突然涌起一種強烈的沖動。他不能就這樣讓李大爺走了,他必須要做點什么。
李大爺走到門口,回頭看了一眼地上還沒完全清理干凈的瓷器碎片,眼神中閃過一絲復雜的表情。
「成化年間的青花瓷,確實很美。」李大爺輕聲說道,「可惜了。」
說完這句話,他推開門就要往外走。
李大爺步出店門,在門外的走廊里緩緩行走。商場里人來人往,各種古董店的霓虹燈閃爍著,但沒有人知道剛才在「寶瑞堂」里發生了什么。這個身穿樸素衣服的老人,剛剛用88萬詮釋了什么叫做誠信。
他走到商場的中央大廳,在一張休息椅上坐了下來,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下午三點半,還早。李大爺從帆布包里拿出一個保溫杯,慢慢地喝了一口茶。
他的神情很平靜,仿佛剛才發生的一切都是日常小事。88萬對于普通人來說是巨款,但對他而言,似乎只是一個數字。
就在這時,身后突然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和呼喊聲。
「老先生!老先生!請等一下!」
陳總的聲音在商場大廳里回蕩,帶著明顯的焦急和不安。他一邊喊著一邊快步跑過來,臉色蒼白,額頭上都是汗珠。
小張也跟在后面跑了出來,手里還拿著剛才收集的瓷器碎片,神情同樣緊張。
「老板!到底怎么了?」小張一邊跑一邊問道,完全不明白為什么老板要追出來。錢都已經收到了,事情不是已經解決了嗎?
「快!快追上那位老先生!千萬不能讓他走了!」陳總喘著粗氣說道,聲音里帶著一種近乎恐慌的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