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聲明：本文根據真實歷史事件改編，部分情節和對話經過文學加工，人物姓名均為化名。

"長官，前面就是八路軍的據點，我們再走五百米就到了。"小伙子李二狗壓低聲音，指著遠處山坳。

"嗯，你確定路沒錯？"日軍小隊長狐疑地看著他。

"絕對沒錯，我在這山里長大的。"

突然，遠處傳來一聲撕心裂肺的吼聲："撤退！快撤退！"

山林瞬間亂了，槍聲四起。李二狗臉色煞白，日軍小隊長愣在原地。

01

1943年春，太行山區的楊家莊籠罩在一片血腥恐怖之中。

李二狗蹲在自家院子里，雙手緊緊抱著頭，渾身顫抖。院子里的血跡已經干涸，但那股腥臭味依然刺鼻。三天前，日軍的一次突襲徹底摧毀了他的世界。

"爹...爹..."李二狗哽咽著，眼淚早已流干。

他永遠忘不了那個血腥的上午。日軍沖進村子，挨家挨戶搜查。他們懷疑村里有人給八路軍送情報，決定殺雞儆猴。

李二狗的父親李老漢是個老實巴交的農民，平時話都不敢大聲說。可當日軍要搜查他家時，李老漢卻突然硬氣起來。

"這里沒有你們要找的人！"李老漢挺著胸膛，擋在門口。

"八嘎！"領頭的日軍少佐田中一郎狠狠一腳踢在李老漢肚子上。

李老漢跌倒在地，嘴角流血，卻依然倔強地爬起來："我說了，這里什么都沒有！"

田中惱羞成怒，拔出軍刀架在李老漢脖子上："你再說一遍！"

"沒有就是沒有！"李老漢瞪著眼睛，毫不示弱。

刀光一閃，鮮血飛濺。李老漢倒在了血泊中，眼睛依然瞪得大大的。

"爹！"李二狗撕心裂肺地撲過去，緊緊抱住父親的尸體。

田中冷笑著擦干凈軍刀："這就是反抗大日本帝國的下場！"

李二狗的母親張氏目睹了這血腥一幕，當場就瘋了。她抱著丈夫的尸體，嘴里不停地念叨著："當家的，你怎么了？快起來吃飯啊...快起來..."

那一刻，李二狗感覺天塌了。

三天來，他把父親草草埋葬后，就一直守在瘋了的母親身邊。張氏時而清醒時而糊涂，清醒時會抓住李二狗的手痛哭："兒啊，你爹死得太慘了！"糊涂時又會笑著說："你爹去鎮上趕集了，一會就回來。"

更要命的是，母親開始發高燒，整個人瘦得皮包骨頭。李二狗知道，沒有藥，母親撐不了幾天了。

家里的糧食早就吃完了，李二狗只能挖野菜充饑。村里人都躲著他們家，生怕惹禍上身。

這天夜里，李二狗跪在父親的墳前，握著一把黃土，痛哭失聲。

"爹，我該怎么辦？娘快不行了，我沒錢買藥，也沒糧食。村里人都躲著我們，我真的沒辦法了..."

山風呼嘯，像是在回應他的哭聲。

"爹，我知道你恨日本人，我也恨！可是娘要死了，我不能眼睜睜看著娘死啊！"

李二狗用力捶打著地面，手指都磨出了血。

"我不是懦夫！我只是...只是想救我娘啊！"

回到家中，母親的病情更重了。她躺在床上，嘴唇發白，呼吸急促。

"兒啊...兒啊..."母親伸出瘦骨嶙峋的手，摸著李二狗的臉。

"娘，我在這兒。"李二狗握住母親的手，感覺到她的手冰涼如鐵。

"兒啊，娘要去找你爹了..."母親的聲音微弱得像蚊子叫。

"娘，你別胡說！你會好起來的！"李二狗眼淚奪眶而出。

"兒啊，記住娘的話，做人要有骨氣，寧可站著死，不能跪著生..."母親說完這句話，就昏過去了。

李二狗摸了摸母親的額頭，滾燙滾燙的。他知道，再不找到藥，母親真的要死了。

可是，哪里去找藥呢？整個村子都被日軍搜刮一空，別說藥了，連糧食都沒有。

李二狗抱著母親，仰天長嘯："老天爺，你為什么這樣折磨我！我到底做錯了什么！"

02

第二天中午，李二狗正在給母親喂水，院子里突然傳來腳步聲。

他警覺地探頭一看，頓時渾身一顫。田中一郎帶著兩個日軍士兵走了進來。

"李二狗，出來！"田中用生硬的中國話喊道。

李二狗心跳加速，但還是硬著頭皮走出來。他知道，這些魔鬼來找他絕沒好事。

"你的，過來。"田中指著李二狗。

李二狗走到院子中央，雙拳緊握，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鮮血順著指縫滴落。

田中上下打量著他，突然獰笑起來："你的父親死了，你的母親快死了，你很恨我們，對不對？"

李二狗咬緊牙關，不敢回答。

"哈哈，恨就對了！"田中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小瓶子，在李二狗眼前晃了晃。"這是特效藥，你母親吃了馬上就能好。"

李二狗眼睛瞪大，盯著那個小瓶子。

"還有這個。"田中又掏出一疊大洋，故意數了數。"足夠你們娘倆吃一年的。"

李二狗的手顫抖起來，他知道這是陷阱，但母親的命就在眼前。

"你想要嗎？"田中的笑容越發陰險。

"你...你想要我做什么？"李二狗聲音顫抖。

"很簡單，給我們帶路。"田中收起笑容，目光陰冷。"我們知道這附近有八路軍的據點，你在這山里長大，一定知道。"

李二狗心頭一震，果然如此。

"你們...你們要去攻打八路軍？"

"這不是你該問的。"田中冷笑道。"你只需要回答，愿意還是不愿意。"

李二狗看了看手中的藥瓶，又看了看屋里奄奄一息的母親，內心如刀割般痛苦。

"給我...給我一天時間考慮。"

"不，現在就要答案。"田中把藥瓶收起來。"你母親等不了一天了。"

就在這時，屋里傳來母親微弱的呻吟聲。李二狗心如刀絞，沖進屋里。

母親的臉色已經發青，呼吸越來越微弱。

"兒啊...兒啊..."母親伸出手，想要抓住什么。

"娘，我在這兒！"李二狗握住母親的手，眼淚直流。

"兒啊，娘要去找你爹了...記住娘的話，做人要有骨氣..."

"娘，你別說了！我去給你找藥！"

李二狗沖出屋子，田中正在悠閑地抽煙。

"怎么樣？想清楚了嗎？"田中彈了彈煙灰。

李二狗握緊拳頭，指甲再次刺破掌心，鮮血滴在地上。

"我..."

"你什么你？快點決定！"田中不耐煩地說。

"我答應你們！"李二狗咬牙切齒地說道。

"很好！"田中笑了，從口袋里掏出藥瓶扔給他。"這是定金，剩下的等事情辦完再給你。"

李二狗接過藥瓶，感覺手中拿著的不是藥，而是一把刀，一把刺向自己良心的刀。

"記住，你現在是為大日本帝國效力，要聽話。"田中輕蔑地看著他。"中國人就是這樣，為了錢什么都干得出來！"

李二狗憤怒地沖上去，想要打田中，但被兩個日軍士兵按倒在地。

"八嘎！"田中一腳踢在李二狗肚子上。"記住你的身份，狗就要有狗的樣子！"

李二狗捂著肚子，痛得直不起腰，但心中的怒火更加熾烈。

"我記住了！我都記住了！"他在心中咆哮。

田中整理了一下軍裝："明天一早，我們來接你。記住，如果你敢耍花樣，不只是你們娘倆，整個村子都要陪葬！"

說完，田中帶著人走了。

李二狗顫抖著手給母親喂藥，母親的臉色果然好轉了一些。

"兒啊，這是什么藥？"母親虛弱地問。

"娘，這是...這是好心人給的藥。"李二狗說不出實話。

"好心人？"母親掙扎著想坐起來。"兒啊，娘雖然糊涂，但不是傻子。你告訴娘，這藥哪來的？"

李二狗避開母親的目光，不敢說話。

"兒啊，你是不是...是不是做了什么對不起良心的事？"母親的眼中閃著淚光。

"娘，我沒有！我只是想救你！"

"兒啊！"母親突然抓住李二狗的手，力氣大得出奇。"娘寧愿死也不要你做對不起良心的事！"

"娘..."李二狗哽咽了。

"兒啊，你爹死得那么慘，就是因為有骨氣！你不能給他丟臉啊！"母親眼淚直流。

李二狗再也忍不住了，抱著母親痛哭："娘，我對不起你！對不起爹！可是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你死啊！"

03

這一夜，李二狗徹夜難眠。

他坐在院子里，望著滿天繁星，內心翻江倒海。

從小到大，村里的王連長就像他的叔叔一樣，經常照顧他們家。李二狗知道，王連長其實是八路軍的地下工作者，村里很多人都知道，但沒人會說出去。

如果帶日軍去抓王連長，那就是害死自己的恩人。可是不去，母親就要死了。

李二狗走進屋里，看著熟睡的母親。雖然吃了藥，但母親依然很虛弱，臉色蠟黃。

"娘，我該怎么辦？"李二狗輕聲自語。

突然，母親睜開了眼睛。

"兒啊，你還沒睡？"

"娘，我睡不著。"

母親掙扎著坐起來："兒啊，娘有句話要跟你說。"

"娘，你說。"

"人活在世上，有些事能做，有些事不能做。"母親的聲音很輕，但很堅定。"做人要對得起天地良心。"

"娘..."

"兒啊，娘知道你為了救我可能做了什么。"母親眼中含淚。"但是娘要告訴你，有些事情，寧死也不能做。"

李二狗的眼淚掉了下來。

"娘，如果你死了，我也不想活了。"

"傻兒子，人都有一死，但死要死得有價值。"母親伸出手，摸著李二狗的臉。"你爹死得有骨氣，娘也不能給他丟臉。"

"娘，我不想失去你。"

"兒啊，娘在想，如果你爹還活著，他會怎么選擇？"母親的眼神突然變得很亮。

李二狗沉默了。他知道，如果父親還活著，絕對不會向日軍低頭。

"娘，我去找王連長，把這件事告訴他。"李二狗突然站起來。

"對，去找王連長。"母親點頭。"他是個好人，一定會有辦法的。"

李二狗披上衣服，悄悄出門了。

王連長住在村東頭，但李二狗敲了半天門，都沒有人應答。他推門進去，發現屋子里空無一人。

桌上放著一張紙條："如有急事，山洞相見。"

李二狗知道那個山洞，是王連長平時和同志們開會的地方。

他深一腳淺一腳地摸黑上山，找到了那個隱蔽的山洞。

洞里也是空的，只有一些用過的蠟燭頭。

李二狗在洞里等了整整一夜，王連長始終沒有出現。

天快亮的時候，李二狗絕望了。他跪在洞口，仰天長嘯："老天爺，你為什么這樣折磨我！"

山谷里傳來回聲，凄厲悲涼。

李二狗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家中，母親已經醒了。

"兒啊，你一夜沒回來，娘擔心死了。"母親虛弱地說。

"娘，我去找王連長了，但是他不在。"李二狗頹然坐在床邊。

"不在？"母親皺起眉頭。"他去哪了？"

"不知道。"李二狗搖頭。"娘，時間不多了，日軍一會就要來了。"

母親突然劇烈咳嗽起來，咳出來的都是血。

"娘！"李二狗慌了。

"兒啊...娘不行了..."母親氣若游絲。

"娘，你別說話，我再給你吃藥。"

李二狗慌忙給母親喂藥，但母親已經昏迷不醒了。

"娘！娘！"李二狗搖著母親，但她沒有任何反應。

就在這時，院子里傳來腳步聲。田中來了。

"李二狗，出來！"田中的聲音冷酷無情。

李二狗看了看昏迷的母親，咬了咬牙，走出屋子。

"準備好了嗎？"田中問。

李二狗點點頭，但內心在流血。

"很好，我們走。"田中轉身就走。

"等等！"李二狗突然叫住他。"我要更多的藥，我母親需要。"

田中回頭看了他一眼："事情辦完了再說。"

李二狗握緊拳頭，但最終還是跟著田中走了。

回頭看著自己的家，李二狗在心中默默地說："娘，兒子先救你，然后再陪爹去。"

04

出發前，李二狗回到父親的墳前。

他跪在墳頭，咬破手指，用血在父親的墓碑上寫下幾個字："兒子對不起你。"

"爹，我知道你恨日本人，我也恨！"李二狗對著墓碑痛苦地說。"但是娘要死了，我不能眼睜睜看著娘死啊！"

山風呼嘯，像是父親在嘆息。

"爹，我在父親遺像前立誓，我先救娘，然后我陪你去！"李二狗說完，重重地磕了三個頭。

與田中的第一次正式接觸，讓李二狗深深體會到了什么叫屈辱。

"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們的向導。"田中站在隊伍前面，用輕蔑的眼神看著李二狗。"記住，我們是你的主人，你要絕對服從。"

李二狗低著頭，拳頭握得緊緊的。

"聽到了嗎？"田中提高了聲音。

"聽到了。"李二狗擠出這三個字。

"很好。"田中突然一腳踢在李二狗腿上。"記住你的身份，狗就要有狗的樣子！"

李二狗差點跌倒，但還是忍住了。

"中國人就是這樣，為了錢什么都干得出來！"田中對手下的士兵說，引起一陣哄笑。

李二狗恨得咬牙切齒，但表面上還要裝作恭敬的樣子。

"我記住了！我都記住了！"他在心中咆哮。

隊伍開始出發了。一共十二個人，除了田中，還有一個叫佐藤的軍曹，其余都是普通士兵。

李二狗走在最前面，田中緊跟在他身后，隨時監視著他的一舉一動。

"你確定知道路嗎？"田中不時地問。

"確定。"李二狗回答。

"八路軍的據點在哪里？"

"山那邊有個小村子，叫石頭村，王連長經常在那里活動。"

"王連長是誰？"

"是...是八路軍的一個小頭目。"李二狗說這話時，心如刀割。

"很好，你很配合。"田中滿意地點頭。"事情辦完了，你會得到應有的報酬。"

李二狗沒有回答，只是默默地走著。

每走一步，他都感覺像是踩在刀尖上。這是他從小長大的地方，每一草一木都那么熟悉。現在他卻要帶著敵人來毀滅這一切。

路上，他們遇到了村里的老劉頭。

老劉頭遠遠地看到李二狗，本來想打招呼，但看到他身后的日軍，臉色瞬間變了。

"二狗，你這是..."老劉頭指著日軍，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李二狗低著頭，不敢看老劉頭。

"八嘎！"田中推了李二狗一把。"讓他走開！"

"老劉叔，你快走吧。"李二狗小聲說。

老劉頭盯著李二狗看了很久，然后搖著頭走了。臨走時，他的眼中滿是失望和痛苦。

李二狗知道，從這一刻開始，他就是村里人眼中的漢奸了。

繼續往前走，他們又遇到了幾個村民。每個人看到李二狗的眼神都變了，有的憤怒，有的失望，有的恐懼。

最讓李二狗心痛的是，他們遇到了村里的小石頭。

小石頭是個七八歲的孩子，平時最喜歡跟李二狗玩。

"二狗哥哥！"小石頭高興地跑過來。

李二狗心頭一緊，趕緊蹲下來："石頭，你快回家。"

小石頭看到日軍，嚇得往后退。

"二狗哥哥，他們是壞人嗎？"小石頭天真地問。

李二狗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就在這時，小石頭的母親趕來了。她看到這個情況，立即明白了什么。

"漢奸！漢奸！"她指著李二狗大聲喊道。

小石頭也跟著喊："漢奸！漢奸！"

李二狗差點當場崩潰，雙手顫抖得厲害。

"滾開！"田中不耐煩地吼道。

那個女人抱著小石頭跑了，但小石頭的喊聲依然在山谷里回蕩："漢奸！漢奸！"

李二狗低著頭，眼淚止不住地流。

"怎么了？"田中察覺到了異常。

"沒...沒什么。"李二狗擦了擦眼淚。

"你最好不要有什么想法。"田中威脅道。"否則不只是你們娘倆，整個村子都要陪葬。"

李二狗點點頭，但心中的恨意更加強烈了。

05

隨著隊伍越來越接近目的地，李二狗的心情也越來越復雜。

他知道，一旦到達石頭村，王連長就危險了。可是如果不去，母親就要死了。

這種矛盾的心情讓他痛苦萬分。

"還有多遠？"田中不時地問。

"快到了，翻過前面那座山就到了。"李二狗回答。

"你最好沒有說謊。"田中警告道。

李二狗沒有說謊，石頭村確實在前面。但他心中一直在想，有沒有什么辦法既救了母親，又不害王連長。

可是，他想不出任何辦法。

田中似乎察覺到了李二狗的心思，特意走到他身邊。

"你在想什么？"田中問。

"沒想什么。"李二狗回答。

"你最好沒有想什么。"田中冷笑道。"我告訴你，如果你敢耍花樣，我不只會殺了你，還會殺了你的母親，殺了整個村子的人。"

李二狗心頭一震，不敢再有任何想法。

隊伍繼續前進，李二狗每走一步都感覺沉重萬分。

突然，前面出現了一個岔路口。

"走哪邊？"田中問。

李二狗看了看兩條路，心中突然有了一個想法。

左邊的路直接通向石頭村，右邊的路是一條迂回的小路，也能到達石頭村，但要多走一個小時。

如果走右邊的路，也許能給王連長一些時間。

"走右邊。"李二狗指著右邊的小路。

"為什么？"田中懷疑地問。

"左邊的路太明顯了，容易被發現。右邊的路雖然遠一點，但更安全。"李二狗編了個理由。

田中想了想，點點頭："好，聽你的。"

李二狗松了一口氣，至少為王連長爭取了一些時間。

但他不知道的是，這個決定后來救了他們所有人的命。

隊伍沿著右邊的小路繼續前進。這條路確實比較隱蔽，但也比較難走。

"你確定這條路沒問題嗎？"田中開始懷疑。

"沒問題，我小時候經常走這條路。"李二狗回答。

就在這時，前面傳來了一陣鳥叫聲。

李二狗心頭一震，這是王連長他們的暗號！

他環顧四周，但沒有看到任何人。

鳥叫聲連續響了三次，然后就停了。

李二狗知道，這是警告信號。王連長他們已經發現了這支日軍。

"什么聲音？"田中警覺地問。

"是鳥叫，山里經常有。"李二狗努力保持鎮定。

田中疑惑地看了看四周，沒有發現異常。

隊伍繼續前進，但李二狗的心情更加復雜了。

他知道，王連長他們已經知道了這支日軍的存在。但他不知道的是，王連長他們在計劃什么。

又走了一個小時，終于看到了石頭村的輪廓。

"就是那里嗎？"田中指著前面的村子。

"對，就是那里。"李二狗點頭。

"王連長在哪里？"

"他經常在村東頭的那個院子里。"李二狗指了指。

田中拿起望遠鏡仔細觀察了一番，然后對手下說："準備行動！"

李二狗心跳加速，手心出汗。

就在這時，他突然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撤退！快撤退！"

這是王連長的聲音！

李二狗心頭巨震，王連長為什么要大喊撤退？

就在李二狗帶著日軍即將到達預定地點時，遠處突然傳來王連長撕心裂肺的吼聲："撤退！快撤退！"這聲音在山谷中回蕩，震得李二狗心神俱碎。

田中小隊長立即警覺，端起槍指向李二狗："八嘎！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李二狗臉色煞白，雙手顫抖，豆大的汗珠滾落下來。他萬萬沒想到王連長會在這個時候出現。更讓他想不到的是，王連長為什么要大喊撤退？難道......

李二狗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極度的恐懼，仿佛整個世界都在這一刻坍塌了，他的身體開始劇烈顫抖，如同篩糠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