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子彈呼嘯著從耳邊掠過,營長的臉上帶著血跡,卻依然堅定地看著我。"你爺爺當年就是這樣救了我,小子。"他聲音嘶啞卻堅定。
我握緊了手中爺爺留下的軍刀,眼前浮現(xiàn)出那張泛黃照片上爺爺年輕時的模樣。
遠處,敵軍的喊聲越來越近,營長拍了拍我的肩膀:"今天,該我們繼續(xù)他的故事了。"我深吸一口氣,心中充滿了前所未有的勇氣和使命感。
01:
我叫林劍,今年22歲,大學畢業(yè)后,我選擇入伍。這個決定讓媽媽哭了整整三天,她說我們家已經(jīng)有兩代人獻身軍營,不希望我再重蹈覆轍。但我心意已決,從小聽著爺爺?shù)膽?zhàn)斗故事長大的我,對軍旅生活有著難以言喻的向往。
爺爺在我十歲那年去世了,臨終前,他把一把銹跡斑斑的軍刀和一張泛黃的照片交給了我。照片上是年輕時的他,穿著軍裝,目光堅毅,背景是一片荒涼的山區(qū)。"小劍,有一天你會明白這把刀和這張照片的意義。"這是爺爺對我說的最后一句話。
入伍那天,我?guī)е鵂敔數(shù)恼掌蛙姷秮淼搅瞬筷牎P卤柧殸I的營長鄭遠山,五十多歲,眼角有深深的皺紋,看起來嚴肅而威嚴。點名結(jié)束后,他讓我們整理內(nèi)務(wù),說要來檢查。
當他走到我的床鋪前,目光突然凝固在我床頭柜上放著的爺爺照片上。他的表情從嚴肅變成了驚訝,又從驚訝變成了震驚。他拿起照片,手微微顫抖:"這...這是誰?"
"我爺爺,林志國。"我回答道。
鄭營長的眼睛瞬間濕潤了:"你...你們是什么關(guān)系?"
"他是我爺爺。"我重復道,心里開始好奇。
鄭營長盯著我看了好一會兒,眼神中充滿了復雜的情緒。他什么也沒說,只是把照片放回原處,轉(zhuǎn)身離開了。那一刻,我知道,我和爺爺?shù)墓适拢h比我想象的要復雜得多。
當天晚上,我被叫到了營長辦公室。推開門時,看到鄭營長坐在桌前,桌上放著一瓶酒和兩個杯子。他示意我坐下,給我倒了半杯。
"按規(guī)定,部隊不讓喝酒,"他說,"但今天...是個例外。"
02:
鄭營長把杯中酒一飲而盡,眼神望向遠方:"你爺爺林志國,是我的救命恩人,也是我這輩子見過的最勇敢的軍人。"
他開始講述三十年前的那場戰(zhàn)斗。那時候,他們被派往邊境執(zhí)行特殊任務(wù),遭遇了敵軍的伏擊。在最危急的時刻,是我爺爺冒著槍林彈雨救出了重傷的他。
"那天,子彈像雨一樣密集,我中了兩槍,倒在了無人區(qū)。所有人都認為我必死無疑,只有你爺爺,不顧所有人的勸阻,沖出掩體來救我。"鄭營長的聲音哽咽了,"他背著我走了整整一夜的山路,才找到了醫(yī)療點。"
我默默聽著,心中翻騰起無數(shù)情緒。爺爺從未向家人提起過這些事,他總是笑著說自己只是個普通的軍人,做了應該做的事情。
"你知道嗎?你長得真像年輕時的他,尤其是那股倔勁。"鄭營長笑了,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你爺爺退伍后,我們就失去了聯(lián)系。我一直想找他,但部隊調(diào)動頻繁,等我有機會去找他時,卻被告知他已經(jīng)..."
鄭營長沒有說完,但我明白他的意思。我感到一陣心痛,為爺爺默默無聞的犧牲,也為他們之間錯過的友情。
"營長,我想知道更多關(guān)于爺爺?shù)氖隆?我輕聲說。
鄭營長點點頭:"訓練結(jié)束后,我會告訴你一切。但現(xiàn)在,你必須像所有新兵一樣,接受嚴格的訓練。"
從那天起,我感覺鄭營長對我格外嚴厲,訓練中對我的要求也比其他人更高。體能訓練、射擊、戰(zhàn)術(shù)...他似乎要把我逼到極限。
有一次,在五公里武裝越野中,我因體力不支摔倒了。其他戰(zhàn)友都超過了我,只有鄭營長站在我身邊,居高臨下地看著我:"林劍,你爺爺當年背著一個重傷員,在比這惡劣十倍的環(huán)境中走了一整夜。你連這點苦都吃不了,有什么資格做他的孫子?"
這句話像一把刀刺進了我的心,我咬牙爬起來,拖著疲憊的身體完成了剩下的路程。那天晚上,我偷偷哭了,不是因為身體的疼痛,而是為自己的軟弱感到羞愧。
03:
訓練第三周,我和女兵連的醫(yī)療員李曉雨熟悉了起來。她是個干練的女孩,眼睛明亮如星辰,笑起來有兩個淺淺的酒窩。每次訓練受傷,都是她為我處理傷口。
"你又來了?"她一邊給我包扎手上的傷口,一邊調(diào)侃,"鄭營長是不是特別針對你?"
我笑了笑,沒有回答。我不知道該不該告訴她我和鄭營長之間的故事,那感覺太私人了。
"其實,"她猶豫了一下,"我聽說了一些事情。我父親也是軍人,他認識林志國,你爺爺。"
我驚訝地抬頭看她:"你父親認識我爺爺?"
她點點頭:"不僅認識,我父親說,當年如果不是你爺爺,整個小隊都會遇險。你爺爺是英雄,真正的英雄。"
我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同時也感到一絲苦澀。為什么所有人都知道爺爺?shù)挠⑿凼论E,而我,他的親孫子,卻對此一無所知?
曉雨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輕輕握住了我的手:"有些事情,可能是因為太痛苦,所以選擇不說。"
那一刻,我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情感連接。曉雨的手溫暖而柔軟,讓我心跳加速。但我很快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這里是軍營,不是談情說愛的地方。
命運似乎喜歡開玩笑。第二天的對抗訓練中,我被分到了和曉雨一組。在一次模擬救援中,我們必須穿過"敵方"封鎖線,將"傷員"安全帶回。
曉雨負責醫(yī)療支持,我負責突破封鎖。在行動中,我們被"敵方"發(fā)現(xiàn),情況危急。我本能地將曉雨護在身后,用身體為她擋住了射來的訓練彈。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了爺爺當年保護戰(zhàn)友的場景。
訓練結(jié)束后,曉雨找到我:"謝謝你,剛才如果是實戰(zhàn),你可能已經(jīng)..."
我笑著打斷她:"但這不是實戰(zhàn),只是訓練。"
她看著我的眼睛,突然說:"你知道嗎?你笑起來的樣子,讓我想起營里掛著的那張老照片,那個傳說中的英雄。"
我知道她說的是誰——我的爺爺。在那一刻,我感到一種奇怪的驕傲和責任感。也許這就是血脈相傳的東西,是刻在骨子里的軍人氣質(zhì)。
晚上,我獨自在訓練場上加練。鄭營長不知何時站在了我身后,遞給我一瓶水:"你今天表現(xiàn)不錯。"
"謝謝營長。"我接過水,猶豫了一下,"營長,我想知道,爺爺當年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為什么他從不向家人提起這些事?"
鄭營長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有些事情,不是不想說,而是說不出口。你爺爺那次救我后,還參與了一次絕密任務(wù)。那次任務(wù)...改變了他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