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北京大佬加代的名號,黑白兩道誰不給三分薄面?
可偏偏有人不信邪——天津混混劉三,膽大包天劫了他的貨,還囂張地放話:"加代算個屁!"
這一下,算是捅了馬蜂窩。
加代沒急著動手,只是淡淡地對自己的頭號打手丁健說了句:"去,教教他們什么叫規矩。"
于是,一場腥風血雨在天津衛掀起……
01
"代哥,貨...貨全沒了。"小六子聲音發顫,"我們在天津衛國道剛下高速,四輛金杯就把我們圍了。
那幫孫子下手忒狠,老李的腿都被打斷了。"
加代瞇起眼睛,手里轉著一串佛珠:"報我名號沒?"
"報了!"小六子急得直跺腳,"領頭的那個光頭說'加代算個屁,在天津這塊地界,是龍得盤著,是虎得臥著,白五爺說了,這批貨就當孝敬了'。"
"白老五?"加代手里的佛珠突然停了,"他什么時候敢動我的貨了?"
辦公室門被推開,丁健叼著煙晃了進來。
這人身高一米八五,板寸頭,右臉一道疤從眼角劃到下巴,穿著件黑色緊身背心,露出兩條花臂。
"代哥,聽說咱的貨讓人劫了?"丁健吐了個煙圈,聲音沙啞得像砂紙磨過。
加代把佛珠往桌上一拍:"天津白老五。"
丁健眉毛一挑:"不能吧?去年您還跟他喝過酒,那老小子見您跟見親爹似的。"
"所以我覺得這事兒有蹊蹺。"加代站起身,走到窗前,"健子,你帶人去天津走一趟,查清楚。要是白老五真活膩歪了..."
丁健把煙頭摁滅在煙灰缸里:"明白,我讓他知道知道馬王爺幾只眼。"
02
天津紅橋區,一家叫"老碼頭"的澡堂子里霧氣蒸騰。
丁健泡在池子里,旁邊是本地線人老陳。
"陳哥,白老五最近有什么動靜?"丁健往身上撩著熱水。
老陳左右看看,壓低聲音:"五爺最近可老實了,天天在家陪小老婆打麻將。倒是他手下那個劉三,最近挺跳。"
"劉三?"
"就那個光頭,臉上有塊胎記的。"老陳比劃著,"上個月剛從號子里出來,聽說在里頭認識了幾個亡命徒。"
丁健眼睛一瞇:"光頭?胎記?"他突然想起小六子說的劫匪特征。
正說著,澡堂子大門"咣當"一聲被踹開,五個紋龍畫虎的漢子闖了進來,領頭的正是個光頭,左臉一塊巴掌大的紅色胎記。
"喲,這不陳叔嗎?"光頭劉三咧嘴一笑,露出兩顆金牙,"泡澡呢?"
老陳臉色一變,趕緊賠笑:"三哥,這么巧..."
劉三一屁股坐在池子邊上,伸手拍著老陳的臉:"巧?我他媽找你兩天了!上回那筆賬..."
話沒說完,一只有力的大手攥住了他的手腕。
劉三扭頭,正對上丁健那雙鷹一樣的眼睛。
"朋友,泡澡就好好泡,別動手動腳的。"丁健聲音不大,卻讓整個澡堂子瞬間安靜下來。
劉三掙了兩下沒掙脫,臉色變了:"你他媽誰啊?知道這是誰的地盤嗎?"
丁健笑了:"你的地盤?白老五知道嗎?"
聽到白老五的名字,劉三明顯慌了一下,但馬上又強硬起來:"少他媽拿五爺壓我!"說著另一只手就往腰間摸。
丁健動作更快,抓住劉三手腕一擰,同時抬腳踹在他肚子上。
劉三"嗷"一聲栽進池子里,嗆了好幾口水。
他那幾個小弟剛要上前,丁健已經從池子里站起來,一米八五的個頭,滿身傷疤,腰間別著的家伙若隱若現。
"今天不想見血。"丁健掃視一圈,"滾。"
幾個混混架起還在咳嗽的劉三,灰溜溜地跑了。
老陳嚇得直哆嗦:"健哥,您惹大麻煩了!這劉三..."
"就是他劫的貨。"丁健打斷他,"我聞到他身上有咱們那批雪茄的味道。"
03
三天后,天津西青區一處廢棄工廠。劉三帶著八個手下,正圍著兩輛貨車轉悠。
"三哥,這票干完咱們真去廣東?"一個小弟問。
劉三得意地拍拍車廂:"這批電子元件值這個數。"他伸出五根手指,"五百萬!夠咱們瀟灑半年了。"
突然,工廠大燈全部亮起,刺得他們睜不開眼。
等適應了光線,劉三發現四周不知什么時候站了二十多個黑衣人,每人手里不是砍刀就是鋼管。
丁健從陰影里走出來,手里把玩著一把蝴蝶刀:"劉三,認識這車貨嗎?"
劉三臉色慘白,強撐著說:"你...你誰???這是五爺的貨!"
"放你媽的屁!"丁健一腳踹在劉三膝蓋上,劉三"撲通"跪下了,"打著白老五旗號劫加代哥的貨,你膽子夠肥啊?"
劉三這才知道碰上硬茬了,哭喊著:"大哥饒命!我就是想弄點錢跑路,沒想..."
丁健一個耳光扇過去,劉三兩顆金牙飛了出去:"貨呢?"
"賣...賣了三分之一,剩下的在...在我表哥的倉庫..."
丁健揪著劉三的頭發:"給你個活命的機會,帶我去見白老五。"
04
天津最高檔的君悅酒店頂層套房,白老五正摟著個小姑娘唱卡拉OK,突然房門被踹開。
丁健拎著滿臉是血的劉三走了進來,后面跟著十幾個兄弟。
"五爺,好久不見啊。"丁健把劉三扔在地上。
白老五推開小姑娘,臉色陰沉:"丁?。磕氵@是什么意思?"
丁健拉過把椅子坐下:"您手下劫了加代哥三車貨,還打傷我們六個兄弟。五爺,這事兒您得給我個交代。"
白老五看向地上的劉三,突然暴怒:"你他媽又給老子惹事!"抄起煙灰缸就砸了過去。
劉三爬著抱住白老五的腿:"五爺救我!我就是想給您弄點..."
"閉嘴!"白老五一腳踹開他,轉向丁健,"兄弟,這事兒我真不知情。這小子我早就不用了,他干什么都跟我沒關系。"
丁健慢悠悠地點上根煙:"五爺,您說不知情就不知情?道上規矩,小弟惹事老大扛。
今天要不您給個說法,要不..."
白老五臉色變了:"丁健,這是天津!不是你撒野的地方!"他一拍手,套房內外突然沖進來二十多個持械的馬仔。
丁健笑了,從懷里掏出個東西——兩根綁在一起的大號二踢腳。
他慢條斯理地用打火機點燃一根煙,然后把二踢腳塞進了白老五的褲襠。
"五爺,您說這玩意兒要是在褲襠里炸了..."丁健把煙湊近引線,"是先響一聲呢,還是直接兩響?"
套房里的空氣瞬間凝固。白老五額頭冒汗,兩腿開始發抖:"兄...兄弟,有話好說..."
"貨呢?"丁健的煙頭離引線只有兩厘米。
"我賠!雙倍賠!"白老五聲音都變調了。
"誰指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