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濰坊地頭蛇大鬧酒吧,不料老板身份不一般,被神秘大佬扔河里喂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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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江湖有江湖的規(guī)矩,有些地方看著平靜,底下卻藏著暗流。

濰坊老城區(qū)巷子里有家不起眼的酒吧,老板陳默是個沉默寡言的男人,右眉上一道疤,沒人知道他的過去。直到當?shù)貝喊詣⑷稁唆[事,砸店打人,甚至盯上了店里的女服務(wù)員——他沒想到,這個看似普通的酒吧老板,背后站著一個誰都不敢惹的人。

那晚之后,劉三刀一伙人徹底消失了。

可江湖恩怨,從來不會這么簡單就結(jié)束……



01

這天晚上陳默像往常一樣站在"老地方"酒吧的吧臺后面擦著玻璃杯。這家開在老城區(qū)巷子里的酒吧不大,裝修簡單,來的多是熟客。

陳默三十出頭,個子不高但很結(jié)實,右眉上有一道不太明顯的疤,平時話不多,笑起來眼角會有幾道細紋。

"默哥,今天的啤酒剛送到,我放后面?zhèn)}庫了。"服務(wù)員小雨擦著汗從后門進來,這是個二十出頭的小姑娘,扎著馬尾辮,臉上總掛著笑。

陳默點點頭:"行,你去把空調(diào)開大點,這天太熱了。"

小雨剛轉(zhuǎn)身,酒吧的門就被"砰"地一聲踹開了。

五個男人大搖大擺地走進來,領(lǐng)頭的那個剃著光頭,脖子上掛著條小指粗的金鏈子,正是這一帶有名的地頭蛇劉三刀。

"喲,生意不錯啊。"劉三刀環(huán)視一圈,酒吧里七八個客人頓時安靜下來,有兩個人甚至悄悄起身離開了。

陳默放下手中的杯子,臉上堆起笑容:"劉哥來了,今天喝點什么?我請客。"

劉三刀大咧咧地往吧臺前一坐,他身后的四個小弟散開站在各處,明顯是在堵門。"聽說你這兒新來了個小妞?"他瞇著眼打量正在調(diào)空調(diào)的小雨。

小雨感覺到視線,緊張地往陳默身后躲了躲。

陳默不動聲色地挪了一步擋住她:"小雨是新來的服務(wù)員,不太懂規(guī)矩。劉哥想喝什么?"

"老子今天不喝酒。"劉三刀突然拍桌,"上周我兄弟在你這兒喝多了,回家路上被人打了,是不是你找人干的?"

陳默皺眉:"劉哥,這話從何說起?我們這兒開門做生意,從不惹事。"

"放屁!"劉三刀猛地站起來,一把揪住陳默的衣領(lǐng),"這一片誰不知道我劉三刀?你敢動我的人?"

酒吧里的客人見勢不妙,紛紛起身離開。陳默舉起雙手示意自己沒有敵意:"劉哥,有話好說,一定是有什么誤會。"

"誤會?"劉三刀冷笑一聲,突然抓起吧臺上的啤酒瓶砸在地上,"今天你要不給我個交代,這店就別想開了!"

玻璃碎片四濺,小雨嚇得驚叫一聲。陳默的眼神暗了暗,但很快又恢復(fù)平靜:"劉哥想要什么交代?"

劉三刀松開他,得意地環(huán)顧四周:"簡單,以后每個月交兩萬保護費,我保你平安無事。不然..."他使了個眼色,一個小弟抄起椅子砸向墻上的裝飾畫。

陳默深吸一口氣:"劉哥,小店剛開張不久,實在拿不出這么多..."

"少他媽廢話!"劉三刀打斷他,"不給錢也行,讓這小妞陪我們喝幾杯。"說著就要去拉小雨。

陳默一把抓住劉三刀的手腕:"別動她。"

劉三刀愣了一下,顯然沒想到這個看起來溫順的酒吧老板敢反抗。他獰笑著湊近陳默:"怎么?想動手?你知道我是誰嗎?"

"知道,這一片的劉三刀。"陳默平靜地說,"但小雨是我員工,我得對她負責。"

"負責?"劉三刀大笑起來,突然一拳打在陳默腹部,"老子今天就教教你什么叫負責!"

陳默悶哼一聲彎下腰,但很快又站直了。他沒有還手,只是擋在小雨前面。劉三刀見狀更加惱怒,示意手下:"給我砸!"

四個小弟立刻行動起來,掀桌子、砸酒瓶,酒吧里頓時一片狼藉。小雨哭著拉住陳默:"默哥,報警吧!"

陳默搖搖頭,低聲說:"你先從后門走,去找老周。"

"可是..."

"快去!"陳默推了她一把。

劉三刀看到小雨要跑,伸手去抓:"想走?"陳默突然一個側(cè)身,看似不經(jīng)意地撞了劉三刀一下,卻讓他踉蹌著退了好幾步。

"媽的,敢還手?"劉三刀徹底怒了,"給我往死里打!"

四個小弟圍上來,拳腳如雨點般落在陳默身上。陳默護住要害,始終沒有還手,很快就鼻青臉腫地倒在地上。

劉三刀踩著他的胸口:"現(xiàn)在知道得罪老子的下場了吧?明天我再來,要么見到錢,要么見到那小妞,否則..."他用力碾了碾,"你這破店就別想開了!"

說完,劉三刀帶著手下?lián)P長而去,臨走前還把門口的花盆踹翻了。



02

等他們走遠,陳默才慢慢爬起來,擦了擦嘴角的血。他環(huán)顧一片狼藉的酒吧,嘆了口氣,拿出手機撥了個號碼。

"老周,是我...對,出事了...劉三刀來鬧事...嗯,我沒事...好,等你消息。"

掛掉電話,陳默開始收拾殘局。他動作很慢,顯然傷得不輕。大約半小時后,一個六十多歲、穿著樸素唐裝的老人推門進來,正是老周。

老周看到陳默的樣子,眉頭緊鎖:"怎么不還手?"

陳默苦笑:"不想惹麻煩。"

"麻煩已經(jīng)找上門了。"老周嘆了口氣,"五爺知道了,很生氣。"

陳默手上的動作頓了頓:"這點小事不用驚動五爺..."

"你覺得是小事?"老周搖頭,"五爺說了,今晚處理。你收拾一下,待會兒有人來接你。"

陳默欲言又止,最終只是點了點頭。

晚上十點,一輛黑色轎車停在酒吧后門。陳默換了身干凈衣服,臉上的傷簡單處理過,坐進了車里。開車的是個年輕小伙子,一言不發(fā)。

車子駛出城區(qū),來到郊外一處廢棄的碼頭

。月光下,陳默看到河邊站著幾個人,中間被按跪在地上的正是劉三刀,他的四個小弟也被綁著扔在一旁。

一個身材高大的老人背對著他們站在河邊,聽到腳步聲轉(zhuǎn)過身來。這就是"五爺",七十多歲了依然精神矍鑠,一雙眼睛銳利如鷹。

"小陳,過來。"五爺招招手。

陳默走過去,恭敬地叫了聲"五爺"。

五爺打量著他的傷,臉色更沉了:"我教你的東西都忘光了?就這么讓人打?"

陳默低頭:"我不想惹事。"

"不想惹事?"五爺冷笑,"你以為退出江湖就是洗白了?這些雜碎照樣會找上門來!"

劉三刀這時才認出五爺,頓時面如土色:"五、五爺...我不知道他是您的人..."

五爺看都沒看他,繼續(xù)對陳默說:"十年前你救我一命,我答應(yīng)給你新身份,讓你過安穩(wěn)日子。但這不代表你能任人欺負!打你就是打我這張老臉!"

陳默沉默不語。五爺轉(zhuǎn)向劉三刀:"小劉啊,聽說你很威風?收保護費收到我的人頭上了?"

劉三刀抖如篩糠:"五爺饒命!我真不知道...我要是知道..."

"不知道?"五爺打斷他,"這一片誰不知道'老地方'是我罩的?你故意的吧?"

"不是!絕對不是!"劉三刀拼命搖頭,"我瞎了眼,我該死..."

五爺對旁邊的人使了個眼色,立刻有人把劉三刀拖到河邊。五爺慢慢走過去:"江湖有江湖的規(guī)矩。你砸店、打人、勒索,按規(guī)矩該怎么處理?"

劉三刀已經(jīng)嚇尿了褲子:"五爺...我賠錢...我道歉..."

"晚了。"五爺冷冷地說,"扔下去。"

隨著一聲慘叫,劉三刀被扔進了漆黑的河里。他的四個小弟也被一個個丟下去,慘叫聲此起彼伏。

陳默站在一旁,面無表情地看著這一切。五爺走回來拍拍他的肩:"明天會有人去幫你修店。以后再有這種事,直接報我的名號。"

"謝謝五爺。"陳默低聲說。

五爺嘆了口氣:"我知道你不喜歡這樣。但這就是江湖,要么狠,要么滾。"說完,他帶著人離開了。

陳默獨自站在河邊,聽著漸漸微弱的撲水聲,摸出根煙點上。月光照在他平靜的臉上,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03

第二天,"老地方"酒吧照常營業(yè)。門口停著幾輛車,十幾個工人正在里面忙碌地修理。小雨紅腫著眼睛來上班,看到煥然一新的酒吧驚呆了。

"默哥,這是..."

陳默正在擦杯子,像往常一樣平靜:"有人來幫忙修了。今天照常營業(yè)。"

小雨欲言又止,最終只是點點頭去干活了。

中午時分,幾個熟客來喝酒,小聲議論著:"聽說了嗎?劉三刀那伙人昨晚全失蹤了..."

"活該!那幫人渣早該有人收拾了。"

"噓...小點聲..."

陳默像沒聽見一樣,繼續(xù)擦著他的杯子。只是當陽光照進來時,他右眉上的疤痕顯得格外明顯。

劉三刀一伙人失蹤后的第三天,"老地方"酒吧已經(jīng)完全恢復(fù)了原貌,甚至比之前裝修得還要好。新?lián)Q的實木桌椅,墻上掛著的名家字畫,連音響設(shè)備都升級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家店重新裝修過。

小雨擦著吧臺,時不時偷瞄一眼正在清點酒水的陳默。

自從那晚之后,陳默的話更少了,臉上的傷已經(jīng)結(jié)痂,右眉上的疤痕顯得更加明顯。

"默哥,昨晚睡得好嗎?"小雨試探性地問道。

陳默頭也不抬:"還行。"

"那個...劉三刀他們..."

"小雨,"陳默打斷她,"有些事不知道比較好。"

小雨咬了咬嘴唇,不再說話。這時門被推開,老周走了進來,手里拎著個保溫桶。

"小陳,五爺讓我給你送點補湯。"老周把保溫桶放在吧臺上,看了看四周,"收拾得不錯啊。"

陳默點點頭:"替我謝謝五爺。"

老周坐下來,示意小雨去忙別的。等小雨走開,他才壓低聲音說:"劉三刀有個哥哥,叫劉大龍,在青島混的,聽說弟弟失蹤了,正往回趕。"

陳默手上的動作頓了頓:"很麻煩?"

"有點。"老周皺眉,"劉大龍跟青島那邊的'海幫'有關(guān)系,比劉三刀難對付多了。五爺?shù)囊馑际牵氵@幾天先關(guān)店避避風頭。"

陳默放下手中的本子:"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這是我的店,我不走。"

老周嘆了口氣:"你還是這倔脾氣。五爺就知道你會這么說,讓我告訴你——"他湊近陳默耳邊,"'刀疤'的事,該翻篇了。"

陳默的眼神突然變得銳利,右手不自覺地摸上了右眉的疤痕。這個細微的動作沒逃過老周的眼睛。

"十年了,小陳。"老周拍拍他的肩,"當年你為五爺擋下那一刀,差點送命。五爺答應(yīng)給你新生活,不是讓你現(xiàn)在又卷進來的。"

陳默沉默了一會兒:"我知道了。但店我不會關(guān)。"

老周搖搖頭,起身離開:"隨你吧。五爺說了,真到萬不得已,就報'刀疤'的名號。"

等老周走后,小雨才怯生生地走過來:"默哥,你沒事吧?你臉色好難看。"

陳默勉強笑了笑:"沒事。小雨,這兩天你放假吧,工資照發(fā)。"

"為什么?"小雨急了,"是不是因為剛才老周說的那個人?我不怕!"

"聽話。"陳默的語氣不容反駁,"有些事...不是你能摻和的。"

小雨還想說什么,但看到陳默堅決的眼神,只好點點頭:"那...你有事一定要打電話給我。"

"嗯。"

當天晚上,陳默一個人坐在空蕩蕩的酒吧里,面前擺著一杯威士忌。他很少喝酒,但今晚破例了。窗外下起了小雨,雨滴打在玻璃上,發(fā)出輕微的響聲。

陳默從抽屜里拿出一把老式剃刀,輕輕撫摸著刀身。這把刀跟了他十幾年,曾經(jīng)是他的標志性武器。江湖上的人都知道,"刀疤"陳默的剃刀出鞘必見血。

"十年了..."陳默喃喃自語,將剃刀放回抽屜深處。

第二天一早,陳默剛打開店門,就看見五個陌生男人站在門口。領(lǐng)頭的是個四十出頭的高大漢子,臉上有道從眼角到嘴角的刀疤,比陳默的還要猙獰。

"你就是陳默?"那人開口,聲音沙啞。

陳默點點頭:"您是?"

"劉大龍。"男人盯著陳默,"我弟弟劉三刀,三天前來過你這兒,然后就失蹤了。"

陳默面色不變:"劉哥進來坐吧,喝點什么?"

劉大龍冷笑一聲,大步走進酒吧,四個手下緊隨其后。他一屁股坐在吧臺前,死死盯著陳默:"少他媽裝蒜!我打聽過了,這一片就你敢跟我弟弟起沖突。

他最后出現(xiàn)的地方就是你這破店!"

陳默平靜地擦著杯子:"劉哥,那天確實有點不愉快,但你弟弟砸完店就走了。之后去了哪,我真不知道。"

"放屁!"劉大龍突然暴起,一把揪住陳默的衣領(lǐng),"我弟弟雖然混,但從不會無緣無故消失!是不是你干的?"

陳默直視他的眼睛:"不是。"

劉大龍盯著陳默看了幾秒,突然松開手,獰笑道:"行,你不說是吧?我有的是辦法讓你開口。"他對手下使了個眼色,"給我砸!砸到他肯說為止!"

四個手下立刻抄起椅子開始砸東西。陳默站在原地沒動,只是說:"劉哥,有什么沖我來,別砸店。"

"心疼了?"劉大龍大笑,"我弟弟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讓你這破店和他一起陪葬!"說著,他抄起一個酒瓶砸向吧臺后的酒架,名貴的洋酒碎了一地。

陳默的眼神漸漸冷了下來:"劉哥,適可而止。"

"適可而止?"劉大龍湊近陳默,"我今天就讓你知道什么叫'止'!"他突然從腰間掏出一把匕首,直刺陳默腹部。

陳默早有防備,一個側(cè)身避開,同時右手如閃電般扣住劉大龍的手腕,一擰一拉,匕首"當啷"一聲掉在地上。

這一手干凈利落,明顯是練過的。

劉大龍愣了一下,隨即獰笑:"果然有兩下子。看來我弟弟真是你害的!"

"我再最后說一次,"陳默的聲音冷得像冰,"你弟弟的事與我無關(guān)。現(xiàn)在帶著你的人滾出去,我可以當什么都沒發(fā)生過。"

"哈哈哈!"劉大龍狂笑,"你以為會兩下子就了不起了?"他突然從后腰掏出一把手槍,"看看是你的手快還是我的子彈快!"

陳默瞳孔一縮,沒想到對方竟然帶了槍。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酒吧的門突然被推開,一個清脆的女聲響起:"默哥,我買了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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