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輔警周明在掃黃行動中，檢查包廂時突然看到高中同學張強，沒想到他現在是個有錢的商人，卻因為嫖娼被抓了。

周明心里很糾結，一邊是職業道德，一邊是老同學的情誼，最后他還是決定幫張強逃走，但整個過程被監控拍下來了。

過了幾天，周明被隊長叫到辦公室，他以為自己要挨處分了，結果發生了一件令他意外的事......

01

我叫周明，今年二十八歲，在城東派出所當輔警已經三年了。

這工作說不上多風光，工資也就夠養活自己，但我挺知足的。

每天處理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幫大爺大媽找找走丟的狗，調解下鄰里糾紛，偶爾跟著正式民警出個警，日子過得也算充實。

那天晚上十點半，我剛準備交班回家，隊長王鐵軍突然推開值班室的門："全體集合，有行動！"

我們十幾個輔警迅速排成一列。

王隊四十出頭，板寸頭，眼睛像鷹一樣銳利，說話從來不帶廢話："接到線報，金悅會所有組織賣淫活動，十分鐘后出發。"

我的心"咯噔"一下。金悅會所是城里有名的高檔場所，聽說背后老板很有來頭。

平時我們巡邏都繞著走，今天居然要直接去掃黃？

"周明，發什么呆？"王隊瞪了我一眼，"檢查裝備！"

我趕緊低頭檢查執法記錄儀和對講機，手心已經冒汗。

這是我第一次參與這種規模的掃黃行動。

十五分鐘后，三輛警車悄無聲息地停在金悅會所后門。

會所裝修得金碧輝煌，門口站著兩個穿黑西裝的保安。王隊一馬當先亮出證件："警察，例行檢查！"

保安剛要阻攔，就被其他民警控制住了。

我們迅速分成幾組，沿著鋪著紅地毯的樓梯往上沖。

水晶吊燈晃得我眼花，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香水味和煙酒氣。

02

"三樓包廂，一個都不能漏！"王隊的聲音從對講機里傳來。

我跟著老輔警李哥往306包廂跑。李哥踹開門時，我差點被眼前的景象驚掉下巴——沙發上坐著一個只穿著內衣的年輕女孩，正手忙腳亂地抓衣服遮身體。

而背對著我們的男人猛地轉過頭，我手里的執法記錄儀差點掉在地上。

那張臉我再熟悉不過了——張強，我的高中同桌！

張強也認出了我，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我們四目相對，他嘴唇哆嗦著，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警察！把衣服穿好！"李哥厲聲喝道，同時按下對講機，"306控制兩人，請求支援。"

女孩嚇得直哭，胡亂套上裙子。張強機械地系著襯衫扣子，手指抖得厲害。

我站在那兒，感覺雙腿像灌了鉛一樣沉。

"周...周明？"張強終于擠出兩個字，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

李哥疑惑地看了我一眼："認識？"

我喉嚨發緊："高、高中同學。"

"喲，巧了。"李哥冷笑一聲，"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你這同學挺會玩。"

張強的臉由白轉紅，額頭滲出豆大的汗珠。

我突然想起高中時，他是我們班最刻苦的學生，每天第一個到教室，最后一個離開。

高考他考上了重點大學，后來聽說創業很成功，沒想到會在這里遇見，還是這種場合...

"身份證拿出來。"李哥公事公辦地說。

張強顫抖著手去摸錢包，一個精致的名片夾掉在地上，撒了一地名片。

我彎腰幫他撿，看到上面印著"XX科技公司總經理"的字樣。

就在這時，張強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驚人。

他湊到我耳邊，聲音帶著哭腔："周明，求你了...我老婆剛懷上二胎，公司正在融資關鍵期...這事要是傳出去，我就全完了..."

我僵在原地，心跳如雷。李哥正在檢查女孩的身份證，背對著我們。

"監控...會所有監控..."張強急得眼睛都紅了，"后門消防通道沒攝像頭，就說是上廁所逃走的...求你了兄弟..."

03

我腦子一片空白。按規矩，我應該立即報告李哥。

但看著張強絕望的眼神，高中時他幫我補習數學的畫面突然浮現在眼前——那時我家窮，連輔導書都買不起，是他每天放學后留下來，一題一題地教我...

"李哥！"我突然大喊，"那女孩要跑！"

李哥猛地轉身，女孩確實正往門口挪。

趁這個空當，我用力推了張強一把，用口型說："快走！"

張強愣了一下，然后像兔子一樣竄出包廂。

我故意撞翻茶幾制造聲響，掩護他的腳步聲。

"怎么回事！"李哥制服了女孩，氣急敗壞地問。

"她、她掙扎得太厲害..."我結結巴巴地說，"那個男的...好像趁機跑了..."

李哥罵了句臟話，按下對講機："注意！306跑了一個男性嫌疑人，穿白襯衫黑西褲..."

我的心跳快得幾乎要蹦出胸口，既希望張強能逃掉，又害怕事情敗露。

接下來的半小時，整個會所雞飛狗跳，但張強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再沒被發現。

凌晨兩點，行動結束。會所一共抓獲八對涉嫌賣淫嫖娼人員，還有三個工作人員。

王隊臉色鐵青地訓話："有人通風報信還是怎么的？跑了一個重要嫌疑人！監控顯示是從消防通道溜的，值班的干什么吃的！"

我低著頭，不敢看任何人的眼睛?；厮锏穆飞?，李哥突然問我："周明，你那同學...真就這么巧跑了？"

我手心全是汗："李哥，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哼。"李哥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沒再說話。

04

接下來三天，我度日如年。每次電話響起，我都以為是來問責的。

王隊看我的眼神也怪怪的，讓我心里直發毛。

第四天早上，我剛到單位，內勤小張就喊："周明，王隊讓你馬上去他辦公室！"

我腿一軟，差點跪在地上。該來的終于來了。

推開隊長辦公室的門，我驚訝地發現除了王隊，還有分局的陳副局長。

兩人表情嚴肅，面前桌上放著一個信封。

"周明，關門。"王隊的聲音冷得像冰。

我機械地關上門，感覺呼吸都困難了。這下完了，肯定是被監控拍到了，我要被開除，說不定還要負法律責任...

"認識這個嗎？"王隊推過來一張照片。

是張強的證件照。我嗓子發干："認、認識，我高中同學..."

"他昨天來自首了。"王隊突然說。

我猛地抬頭："什么？"

陳副局長打開信封，取出一沓紙："張強主動交代了當晚在金悅會所的全部經過，包括..."他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你是怎么放走他的。"

我眼前一黑，扶住桌子才沒摔倒。

"但是，"陳副局長話鋒一轉，"他還提供了會所長期組織賣淫的關鍵證據，以及背后保護傘的線索。

根據他的供述，那天他是被商業競爭對手設計，酒里下了藥，被帶到會所的。"

我徹底懵了："這...這是什么意思？"

王隊突然笑了，這是我第一次見他笑："意思是，你小子運氣好。

張強的證詞幫我們破獲了一個大案，他堅持要澄清你放走他的事，說是他苦苦哀求你，你一時心軟。"

陳副局長接著說："輔警也是執法人員，徇私枉法是絕對不允許的。

但考慮到具體情況，加上張強主動投案，這次就不追究你的責任了。"

我鼻子一酸，眼淚差點掉下來。沒想到張強會這么做...

05

"不過，"王隊又板起臉，"寫份深刻檢查是免不了的。

以后記住，穿上這身警服，就得對得起它！"

"是！保證不會再犯！"我站得筆直，聲音都在抖。

走出辦公室，我長舒一口氣，掏出手機想給張強發消息，卻發現他十分鐘前剛發來一條："兄弟，對不起也謝謝你。

我明天就帶全家去外地定居了。這件事讓我想明白很多，錢再多也比不上清清白白做人。保重。"

我看著這條消息，站在派出所門口的陽光里，突然覺得這身輔警制服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沉重，也都要珍貴。

我本以為這輩子都不會再見到張強了。

那是三個月后一個普通的周六上午，我正在市中心廣場執勤。

秋日的陽光暖洋洋地灑在身上，我幫一位老太太找回了跑丟的泰迪犬，正準備去便利店買瓶水。

"周明！"

我猛地回頭，看見張強站在廣場雕塑旁沖我揮手。

他比上次見面瘦了一圈，穿著簡單的牛仔褲和格子襯衫，手里牽著個三四歲的小女孩。

我僵在原地，執法記錄儀突然變得無比沉重。

這三個月，我交了兩份檢查，被扣了半個月績效，但保住了這身制服。

每次想起那天晚上，胃里還是會一陣絞痛。

張強似乎看出我的猶豫，主動走過來："我帶妞妞回來辦轉學手續，正好看見你。"他蹲下身對小女孩說，"叫周叔叔好。"

"周叔叔好！"小女孩脆生生地喊，眼睛亮晶晶的，和張強一模一樣。

我蹲下來平視她："你好啊，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