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你憑什么拒絕?那是你丈夫的親叔叔!"婆婆的臉因憤怒而扭曲,餐桌上的碗筷被她一把推開,瓷器碎片四處飛濺。我冷眼看著這一切,內心早已平靜如水。
曾經為了這個家付出一切的我,如今只想冷笑。我輕輕撫摸著肚子里剛滿三個月的寶寶,輕聲道:"我的錢,我的孩子,我做主。你們要是想要那四百萬,除非我死。"丈夫站在門口,目光游移,既不敢站在我這邊,也不敢反駁他母親。
01:
我出生在北方一個普通家庭,父母都是工廠工人,沒什么背景。但他們省吃儉用,供我讀完了大學,還出國鍍了金。回國后,我在一家外企工作,收入相當可觀。
五年前,我經朋友介紹認識了現在的丈夫林志明。他家境不錯,父親是退休廠長,母親是教師,家里在市中心有兩套房子。更重要的是,志明看起來溫文爾雅,與家里的獨子身份不同,沒有一點大男子主義,也沒有驕縱的習慣。我們相處得很融洽,半年后就結婚了。
婚后的兩年,我們過得幸福美滿。公婆對我很好,從不干涉我們的生活。我工作努力,職位一路上升,年薪很快突破了百萬。志明的事業也發展得不錯,我們一起買了一套大房子,生活無憂無慮。
三年前,一切開始變得不同。林家遠在南方的小叔一家突然搬到了我們城市。小叔林志遠比公公小二十歲,是公公繼母帶來的孩子。他在南方做小生意,聽說不太成功,這次舉家北上,說是想換個環境發展。
剛開始,我并沒有在意。但很快,問題就出現了。小叔一家三口住在公婆家那套空置的老房子里,每天都往我們家跑。小叔媳婦張口閉口就是"哥,嫂子",親熱得讓人起雞皮疙瘩。更糟的是,他們的兒子今年剛上大學,整天游手好閑,還總是向志明借錢買電子產品。
我默默觀察了一段時間,發現小叔一家根本沒有正經工作,卻開著一輛不錯的車,穿著名牌,儼然一副成功人士的樣子。我試探著問志明是否給了他們錢,志明支支吾吾,最后承認借了十幾萬給小叔"周轉"。
"周轉?"我冷笑,"你確定他們會還嗎?"
志明低著頭說:"他是我叔叔啊,總不能不管。"
我本想說什么,但看到志明愧疚的表情,最終選擇了沉默。畢竟,那是他的親人,我無權干涉太多。而且,十幾萬對我們來說也不算太大的數目。
這只是個開始。漸漸地,小叔一家在公婆面前的表現越來越好,經常買東西孝敬,陪老人家出去玩。而我因為工作忙,反而變成了"不孝順"的那個。公婆的態度開始微妙地改變,常常在我面前提起小叔媳婦如何賢惠,小叔如何有孝心。
02:
去年春節,一家人聚在公婆家吃團圓飯。酒過三巡,小叔突然說他看中了一套學區房,想給兒子買下來,以后還能結婚用。
"哥,嫂子,那房子特別好,就是價格有點高,要四百萬呢。"小叔媳婦一臉期待地看著我們,"我們手頭有點緊,能不能先幫忙墊付一下?"
我剛想拒絕,婆婆就插話了:"小薇啊,你不是在那個外企做高管嗎?年薪那么高,四百萬對你來說應該不算什么吧?"
我驚訝地看著婆婆:"媽,這不是錢多錢少的問題。四百萬可不是小數目,我們自己還有房貸要還..."
"你們不是前年就把房貸還清了嗎?"公公突然說,"我記得志明說過。"
我這才意識到,他們對我們的經濟狀況了如指掌。我看了一眼志明,他正尷尬地低頭喝酒,顯然早就被他們逼問過了。
"幫就幫吧,"志明小聲對我說,"反正是親戚。"
"什么叫'幫就幫'?"我放下筷子,"四百萬全款買房,這是借嗎?他們什么時候能還?"
小叔尷尬地笑了笑:"嫂子,我們現在確實手頭緊,但過幾年肯定能還上,你放心。"
我冷笑一聲:"過幾年?具體是幾年?三年?五年?還是永遠不還?"
餐桌上一下子安靜了。婆婆的臉色變得難看:"小薇,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志遠是志明的親叔叔,你這么說就是不把我們當家人!"
我深吸一口氣,努力保持冷靜:"媽,我尊重您,但這筆錢太大了。如果是幾萬、十幾萬幫忙周轉,我不會說什么,但四百萬買房子,這已經不是幫忙的范疇了。"
"你這是嫌貧愛富!"婆婆突然提高了聲音,"志遠一家投奔我們來,就是因為生意失敗,暫時困難。你現在有錢了,就看不起親戚了?"
我被這突如其來的指責弄懵了。志明依然保持沉默,甚至不敢看我一眼。這時,我才真正意識到,我在這個家里的地位,其實遠不如我想象的那么重要。
那天晚上回家后,我和志明大吵了一架。
"你為什么不幫我說話?他們明擺著是想要我的錢!"我質問道。
志明嘆了口氣:"小薇,你不了解我們家的情況。小叔雖然是繼母帶來的,但公公一直很愧疚沒有照顧好他。現在他有困難,公公把這當成是補償的機會。"
"所以就要我出四百萬?"我冷笑,"你覺得他們會還嗎?"
"會的,小叔說過幾年會還..."
"你真的相信?"我打斷他,"從他們來到這個城市,你已經借了多少錢給他們?有任何一筆還回來了嗎?"
志明沉默了。我知道答案是否定的。
"我不會出這個錢,死都不會。"我斬釘截鐵地說。
志明看著我,眼神復雜:"那我只能去求父母原諒了。"
"原諒?"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做錯了什么需要原諒?"
就這樣,我和志明的關系急劇惡化。接下來的日子里,我收到了無數來自公婆的電話和信息,內容無非是我如何不懂親情,如何自私自利。小叔一家也開始在親戚面前散布謠言,說我有錢不愿幫助親戚,是個守財奴。
03:
我本以為時間會沖淡這件事,沒想到三個月前,事情突然升級了。
那天,我加班到很晚才回家,發現志明和公婆坐在客廳里等我。他們面前放著一份文件。
"這是什么?"我問。
"房子的購買合同,"婆婆直截了當地說,"我們已經看好了,就等你簽字出錢了。"
我簡直難以置信:"我明確表示過不會出這個錢,你們怎么還..."
"小薇,"公公打斷我,語氣嚴肅,"我們林家不是不講理的人。這筆錢,我們會寫進遺囑,將來我們的另一套房子就歸你和志明,其他財產都給志遠。這樣公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