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那頓飯,我永遠忘不了。
一個小時內,我被婆婆逼著離開餐桌整整六次。
當我第六次站起身的時候,林建華終于抬起了頭,目光復雜地看向他媽媽,緩緩說了一句話……
01、
正月十五剛過,外面還飄著零星的雪花。
我端著最后一道菜——糖醋排骨走向餐桌,心情本來挺不錯的。
林建華今天難得在家,我特地做了他愛吃的幾道菜。
婆婆宋淑華也換了身新衣服,看起來心情也還可以。
“雨凡,這菜聞著倒挺香。”宋淑華瞥了一眼我手中的排骨,語氣聽不出什么情緒。
我笑著放下菜,正準備坐下,她又開口了:“等等,你去把我那副老花鏡拿來,看不清菜里有沒有骨頭渣。”
我愣了一下,老花鏡就在客廳茶幾上,走幾步就到了。
我起身去拿,心里想著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等我把眼鏡遞給她,剛想坐下,宋淑華又說話了:“這湯怎么這么淡?去廚房拿點鹽過來。”
我看了看那碗排骨湯,明明味道剛好,但還是忍著性子去了廚房。
第三次起身,是因為她說筷子太滑,要我換雙有花紋的。
第四次,她嫌餐桌上的紙巾太遠,讓我重新擺個位置。
到第五次的時候,我開始覺得不對勁了。
“雨凡,你去把那盆吊蘭搬遠點,我聞著味道不舒服。”宋淑華指著客廳角落那盆養了三年的吊蘭。
那盆吊蘭從來沒人說過有味道,而且距離餐桌至少有四米遠。
我咬著嘴唇站起來,余光瞥到林建華依然低頭吃飯,好像什么都沒聽見。
搬完花盆回來,我的飯菜早就涼了。我端起碗,剛扒了兩口飯,宋淑華的聲音又響起了:
“雨凡,你去看看窗戶關嚴實沒有,我覺得有點冷。”
這是第六次。
我手里的筷子‘啪’的一聲掉在了桌上。
就在這時,林建華突然放下碗,皺著眉頭看向他媽媽,聲音低沉地說了一句話:
“媽,你今天到底想干什么?”
整個餐廳瞬間安靜下來,連外面的風聲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02、
宋淑華被兒子這么一問,臉色明顯有些不自然。她避開林建華的目光,裝作若無其事地夾菜:
“我能想干什么?就是想讓她多活動活動,省得天天坐著長肉。”
這個理由簡直荒唐得讓人無語。
我身高一米六五,體重才一百零八斤,哪里來的長肉一說?
更奇怪的是,平時宋淑華雖然對我要求嚴格,但從來不會這樣無理取鬧。
她是個很有分寸的人,知道什么時候該說什么話。
可今天的她,完全不一樣了。
“媽,你今天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林建華放下筷子,仔細打量著他媽媽。
“我好著呢,你別瞎操心。”宋淑華說話時眼神閃爍,手不自覺地摸了摸左邊的口袋。
這個小動作,我注意到了。
宋淑華很少穿有口袋的衣服,今天這件米色針織衫左邊有個小口袋,她已經不止一次摸那個位置了。
“雨凡,你愣著干什么?還不去看窗戶?”宋淑華突然提高嗓音,似乎想轉移話題。
我正要起身,林建華一把拉住了我的手腕:
“坐下,窗戶好好的,不用看。”
他轉向宋淑華,語氣變得嚴肅:“媽,你今天確實不對勁。從早上開始,你就心神不寧的,一會兒收拾東西,一會兒翻箱倒柜,現在吃個飯還要折騰雨凡。到底發生什么事了?”
原來林建華早就察覺到了異常,只是之前沒說出來。
宋淑華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她站起身:“我累了,不吃了。”
說完,她就要離開餐桌,走路的時候明顯有些急促,左手還是緊緊護著那個口袋。
就在她經過我身邊的時候,我聽到了一個很輕微的聲音——像是紙張摩擦的聲音。
那個口袋里,絕對裝著什么重要的東西。
03、
宋淑華離開后,餐廳里只剩下我和林建華兩個人。
“她最近確實有點奇怪。”林建華皺著眉頭,“前幾天我回來,看見她在房間里打電話,聲音壓得很低,我一進去她就掛了。”
我想起這幾天確實有些反常的地方。宋淑華總是時不時地看手機,有時候半夜還能聽到她房間里有動靜。
前天晚上,我去廚房倒水,竟然看見她的房間還亮著燈。
“會不會是身體不舒服,不好意思跟我們說?”我猜測道。
林建華搖搖頭:“不太像。我提出帶她去醫院檢查,她拒絕得很堅決,說自己好著呢。”
正說著,宋淑華的手機響了。
我們都聽到了,鈴聲是從她房間傳來的。但奇怪的是,鈴聲只響了兩聲就停了,像是被故意掛斷了。
過了大概五分鐘,又響了兩聲,又停了。
林建華和我對視一眼,都覺得有問題。
誰會這樣打電話?除非是某種約定好的暗號。
“我去看看。”林建華起身要走,我連忙拉住他。
“別,讓我去。她可能不想讓你知道,但對我會好一些。”
我輕手輕腳走到宋淑華房門口,門虛掩著,里面傳來她壓低的說話聲:
“不行,現在還不是時候...他們會懷疑的...再等等,我會找機會的...”
我心跳加速,這完全不像是在聊身體健康的問題。
緊接著,我聽到了更讓人震驚的內容:
“那個東西我已經藏好了,他們找不到的...我知道該怎么做,你放心...”
什么東西?藏什么了?
我屏住呼吸繼續聽,但宋淑華似乎察覺到了什么,聲音突然停止了。
過了幾秒鐘,房門突然被拉開,宋淑華站在門口,臉色非常難看:
“雨凡,你在門口做什么?”
我被突然開門嚇了一跳,心虛地說:“我...我想問問您要不要喝水...”
宋淑華盯著我看了好幾秒,眼神中有我從未見過的冷意:
“不用,我不渴。以后沒事別到我房門口來。”
說完,她‘啪’的一聲關上了門。
我站在門外,手心全是汗。剛才那個電話內容,還有宋淑華的反應,都讓我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不安。
回到餐廳,林建華一看我的臉色就知道有情況:
“怎么了?”
我把剛才聽到的話告訴了他,林建華聽完,臉色變得非常凝重。
“她說藏了什么東西...會不會和咱們家有關?”我擔心地問。
林建華沉思了一會兒:“我覺得有必要弄清楚。晚上她睡了以后,我們去她房間看看。”
我點點頭,但心里涌起一種強烈的預感——我們即將發現的真相,可能比想象中更加震撼。
04、
晚上十點半,宋淑華房間的燈終于熄了。
我和林建華又等了半個小時,確認她應該睡著了,才悄悄推開她的房門。
房間里很安靜,宋淑華躺在床上,呼吸均勻。我們躡手躡腳地走進去,借著走廊的微弱燈光開始尋找線索。
林建華檢查了衣柜和抽屜,我則注意到梳妝臺上有些不尋常的東西——幾張看起來很正式的文件,還有一個我從未見過的牛皮信封。
我輕輕拿起那些文件,在微弱的光線下勉強看清了幾個字:房產證、轉讓協議...
我的心跳開始加速,連忙拍拍林建華的肩膀,示意他過來看。
林建華看到文件后,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他顫抖著手翻看那些紙張,眼中滿是不敢置信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