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聲明:本文為虛構小說故事,請勿與現實關聯。
"媽,您這是什么意思?"
陳思婷拿著那份房產轉讓協議,眼中閃過一絲得意,聲音卻故作驚訝。
病床上的齊若蘭艱難地抬起手,指了指協議上的簽名,嘴角勉強扯出一個笑容。
"思婷啊,這些年你對我最好,房子給你我放心。"
莫遠航瞪大了眼睛:"媽,那曉雯呢?她也是你兒媳婦??!"
我站在病房門口,看著這一幕,十五年來的種種畫面在腦海中閃過。
從我嫁進莫家那天起,就注定了今天的結局。
齊若蘭的眼神掃過我,帶著一絲挑釁:"有些人啊,心里有數。"
我緩緩走進病房,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我身上。
他們等著我哭鬧,等著我爭吵,等著我歇斯底里。
但我只是靜靜地看著那份協議,看著上面房產的轉讓條款。
突然,我笑了。
那是一種讓所有人都感到不寒而栗的笑容...
01
我叫蘇曉雯,今年四十二歲,是銀花市某銀行的普通職員。如果有人問我這輩子最后悔的事是什么,我會毫不猶豫地回答:嫁進莫家。
2008年的春天,通過朋友介紹,我認識了莫遠航。他比我大三歲,在一家國企做中層管理,長相斯文,說話溫和,給人的第一印象很不錯。我們交往了半年,他就向我求婚了。
"曉雯,我媽很期待見你。"那天他拉著我的手,眼中滿是溫柔,"她說要親自下廚給你做紅燒肉。"
我當時還很感動,以為未來的婆婆很好相處。如果早知道這頓飯會成為我噩夢的開始,我絕不會踏進莫家的門。
莫家在銀花市算是書香門第,莫遠航的父親生前是高中校長,母親齊若蘭是退休語文老師。家里有一套三室兩廳的老房子,位置雖然有些偏,但收拾得很干凈。
"曉雯來了!快坐,快坐!"齊若蘭從廚房出來,圍著圍裙,滿臉笑容。
我緊張地遞上帶來的禮品:"阿姨,這是我買的燕窩,您嘗嘗。"
齊若蘭接過禮盒,臉上的笑容明顯僵了一下:"哎呀,這么貴重的東西,以后不用買了。我們家不興這個。"
當時我以為她是客氣,后來才明白,她是真的嫌棄我送的東西。
吃飯的時候,齊若蘭不停地給莫遠航夾菜,對我卻愛理不理。我夾了一塊紅燒肉,剛咬一口就愣住了,這肉明顯放鹽放多了,咸得發苦。
"怎么樣?好吃吧?"齊若蘭盯著我,眼中帶著一絲考驗的意味。
我硬著頭皮點頭:"很好吃,阿姨的手藝真棒。"
齊若蘭這才滿意地笑了:"那就好,遠航從小就愛吃我做的紅燒肉,以后你們結婚了,可要多學著點。"
飯后,齊若蘭拉著莫遠航進了廚房,我一個人坐在客廳里,隱約聽到他們的對話。
"遠航,這姑娘看著是不錯,就是太拘謹了點。"
"媽,她是第一次來,緊張很正常。"
"也是,不過你要記住,咱們莫家是書香門第,找媳婦不能只看外表,得看內在修養。"
我坐在沙發上,心里五味雜陳。當時的我哪里知道,這只是一個開始。
那天離開莫家的時候,齊若蘭客氣地送我到門口,但我明顯感覺到她的疏離。后來莫遠航告訴我,母親對我的印象還不錯,只是覺得我話太少,不夠活潑。
我當時還暗暗下決心,一定要讓未來的婆婆喜歡我。多么天真的想法啊。
02
2008年10月,我和莫遠航舉行了婚禮?;槎Y很簡單,沒有豪華的婚車,沒有昂貴的婚紗,一切從簡。
新婚第一天,我就感受到了齊若蘭的冷淡。
"曉雯啊,你看這家務活,以后就辛苦你了。"齊若蘭指著廚房和客廳,"我年紀大了,做不動了。"
我連忙點頭:"應該的,媽。"
"還有,遠航最愛吃我做的早餐,小籠包配白粥。你得學會,以后每天都要做。"
我心想這也不難,就答應了。第二天一大早,我五點就起床和面、調餡,忙活了兩個小時,終于做出了十個小籠包。
莫遠航咬了一口,皺起眉頭:"這味道不太對啊。"
齊若蘭接過包子嘗了一口,臉色立刻沉了下來:"這包子皮太厚了,餡也不夠鮮,遠航從小吃慣了我做的,這差距太大了。"
我臉紅得像蘋果:"媽,我再學學,一定會做好的。"
"學?有些東西是天賦,不是學就能會的。"齊若蘭的話像刀子一樣扎在我心上。
就在這時,門鈴響了。莫遠航去開門,進來的是他大哥莫遠征和大嫂陳思婷。
"媽,我們來看您了!"陳思婷一進門就沖到齊若蘭面前,親昵地挽著她的胳膊,"我給您帶了您最愛吃的桂花糕。"
齊若蘭瞬間笑容滿面:"思婷最貼心了,知道我愛吃什么。"
陳思婷比我大四歲,長得很漂亮,穿著得體,說話也很有分寸。她看到桌上的小籠包,主動嘗了一個。
"嗯,味道不錯??!曉雯的手藝很好呢。"陳思婷對我笑著說。
我心里一暖,總算有人夸我了。
但齊若蘭立刻擺手:"哪里好了,包子皮厚得像饅頭,遠航都吃不下去。還是思婷會說話,不像有些人..."
她的話沒說完,但意思很明顯。我感到臉上火辣辣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陳思婷連忙圓場:"媽,曉雯剛嫁過來,慢慢就會了。我當初也是學了很久才掌握您的手藝。"
"那不一樣。"齊若蘭看著陳思婷,眼中滿是寵愛,"你有悟性,一點就通。有些人就算學一輩子也學不會。"
那天之后,我徹底明白了自己在這個家的地位。
我開始拼命學做各種菜,想要得到齊若蘭的認可??刹还芪以趺磁?,她總是能挑出毛病來。要么是鹽放多了,要么是火候不夠,要么就是賣相不好看。
有一次,我學著做她愛吃的糖醋排骨,忙活了整整一下午。齊若蘭嘗了一口,皺著眉頭說:"這糖醋比例不對,酸甜不夠分明。思婷做的就比這個好多了。"
我當時眼淚都要掉下來了,但還是強忍著問:"媽,那您能教教我嗎?"
"教?我哪有那個閑工夫。你自己多琢磨琢磨吧。"
03
結婚半年后,我懷孕了。本以為有了孩子,齊若蘭對我的態度會有所改善,結果我想錯了。
懷孕初期,我孕吐得很厲害,什么都吃不下。齊若蘭不但不關心,反而嫌我矯情。
"我懷遠航的時候,該干活干活,該做飯做飯,哪像現在的年輕人,一懷孕就跟得了重病似的。"
莫遠航想給我買點營養品,齊若蘭立刻阻止:"買那些干什么?浪費錢!我那時候吃點白粥咸菜,不也生下了健康的孩子?"
懷孕期間,我每天還要堅持做家務、做飯。有一次因為孕吐嚴重,我沒來得及做晚飯,齊若蘭就在莫遠航面前抱怨:"這才懷孕幾個月,就開始偷懶了。以后孩子生下來,還能指望她照顧嗎?"
懷孕七個月的時候,陳思婷也懷孕了。齊若蘭的反應完全不同。
"思婷懷孕了!這可是天大的好事!"齊若蘭激動得不行,"我得給她買些好的補品,還要找最好的月嫂。"
我看著齊若蘭忙前忙后,為陳思婷準備各種東西,心里說不出的滋味。同樣是懷孕,差別怎么這么大?
陳思婷懷孕后,齊若蘭幾乎每天都要去看她,問寒問暖。而對我,她依然是那副冷冰冰的態度。
有一次,我實在忍不住了,對莫遠航說:"你媽對我和大嫂的態度差別太大了。"
莫遠航嘆了口氣:"媽就是這個性格,她疼思婷是因為思婷會說話。你也多體諒體諒。"
"我怎么體諒?我處處小心,處處退讓,可她從來沒給過我好臉色。"
"曉雯,你別想太多。媽心里是有你的,只是不善于表達。"
我當時還天真地以為,生了孩子后一切都會好起來。事實證明,我又錯了。
2009年3月,我生下了女兒莫小語。齊若蘭來醫院看了一眼,臉色就不太好看。
"又是個丫頭。"她嘀咕了一句,然后匆匆離開了。
整個月子期間,齊若蘭只來看過我兩次,每次都是匆匆忙忙,待不到半小時就走了。她總是說有事要忙,沒時間多陪。
同年8月,陳思婷生下了兒子莫小軒。齊若蘭的反應天差地別。
"孫子!我的大孫子!"她抱著孩子,眼淚都出來了,"小軒長得多像遠征,這眉毛,這鼻子,一看就是我們莫家的種!"
從那時起,齊若蘭徹底偏心了。同樣是孫子孫女,她對小軒疼愛有加,對小語卻愛理不理。
過年的時候,她給小軒的紅包是兩千,給小語的只有兩百。我心里不平衡,但也不敢說什么。
有一次,小語感冒發燒,我打電話給齊若蘭,希望她能來看看孩子。她在電話里敷衍地說:"小孩子感冒很正常,多喝水就好了。我這邊也有事,就不過去了。"
可是第二天,我聽莫遠航說,小軒只是輕微咳嗽,齊若蘭就連夜趕去陪護,還找了最好的醫生。
04
時間一年年過去,齊若蘭對我的態度不但沒有改善,反而越來越差。
2012年,小語上幼兒園,學費需要三千塊。我跟莫遠航商量,希望能讓齊若蘭幫忙出點。
"媽,小語的學費..."莫遠航剛開口,就被齊若蘭打斷了。
"學費不是應該你們自己出嗎?怎么還要我這個老太婆貼錢?"
"媽,不是貼錢,就是暫時借點,我們下個月就還。"
齊若蘭冷笑一聲:"借?借了能還嗎?我看你們是想白要吧。"
我站在一旁,聽著齊若蘭的冷嘲熱諷,心里像刀扎一樣疼。我們夫妻倆工作都不錯,只是那個月剛好開銷比較大,暫時周轉不開而已。
就在這時,陳思婷帶著小軒過來了。小軒要上更好的私立幼兒園,學費一年兩萬。
"媽,小軒的學費我們有點緊張..."陳思婷話還沒說完,齊若蘭就笑著答應了。
"這有什么問題?我孫子要上好學校,錢不是問題!"
齊若蘭立刻從房間里拿出存折,要陪陳思婷去銀行取錢。
我站在一旁,感覺臉上火辣辣的。同樣是孫子孫女,同樣是要學費,差別怎么這么大?
那一刻,我徹底死心了。我知道在這個家里,我永遠不可能得到認可。
從那以后,我主動跟齊若蘭保持距離。逢年過節該盡的禮數我一樣不落,但絕不主動跟她說話。她說什么,我就簡單回應幾句,絕不多說一個字。
這種冷戰的狀態一直持續了十五年。
期間,齊若蘭也試圖通過莫遠航來"教育"我,說我不懂尊敬長輩,沒有家教。但我已經徹底心灰意冷,再也不想討好她了。
莫遠航夾在中間很為難,經常勸我主動緩和關系。但我心里清楚,不是我不愿意緩和,而是齊若蘭根本就不把我當兒媳婦看。
05
這些年來,我一直以為齊若蘭只是個普通的退休老師,除了那套老房子,應該沒什么別的財產。
直到2018年,莫遠航的父親去世,我才知道自己想錯了。
辦喪事的時候,需要整理一些文件,我偶然看到了幾本房產證。除了我們現在住的老房子,齊若蘭名下居然還有其他房產。
我當時很震驚,沒想到這個看起來節儉的老太太,居然還有別的房子。
喪事辦完后,家里人聚在一起吃飯。齊若蘭突然提起了這件事。
"我年紀大了,房子的事情也該考慮考慮了。"齊若蘭說道。
莫遠航和莫遠征都看著她,等她繼續說下去。
"老房子嘛,遠航一家住著,以后給遠航也說得過去。"
她停頓了一下,眼神掃過在場的每個人。
"其他的以后再說吧。"
當時我沒太在意,以為她會公平分配。畢竟莫遠航和莫遠征都是她的兒子,應該一視同仁才對。
但我注意到,齊若蘭說這話的時候,眼神在陳思婷身上停留了很久。當時我只是覺得奇怪,沒想太多。
2020年疫情期間,齊若蘭說一個人住著害怕,讓陳思婷一家搬來跟她一起住。從那時起,陳思婷幾乎每天都在齊若蘭身邊。
陳思婷確實很會照顧人,每天下班后都會陪齊若蘭聊天、看電視。周末的時候,還會推著輪椅帶她出去散步。
看在眼里,我心里也有些感慨。同樣是兒媳婦,陳思婷確實比我會處理婆媳關系。
但我也沒有后悔當初的選擇。我不愿意為了討好一個不喜歡我的人而委屈自己。這些年來的冷戰,雖然讓家庭氣氛有些尷尬,但至少我保住了自己的尊嚴。
06
2023年春天,我發現陳思婷變得比以前更勤快了。
以前她只是下班后陪陪齊若蘭,現在連周末都很少回自己家,幾乎天天守在齊若蘭身邊。
每天早上,我都能看到陳思婷從齊若蘭家出來,匆匆忙忙去上班。晚上下班后,她又會直接回到齊若蘭那里。
"大嫂最近怎么這么有空?"我問莫遠航。
"思婷說媽年紀大了,身體也不太好,需要人照顧。"莫遠航回答。
我點點頭,覺得陳思婷確實孝順。
確實,齊若蘭的身體這兩年不如以前了。她經常腰疼腿疼,走路也沒以前利索。有個人在身邊照顧,確實讓人放心。
夏天的時候,齊若蘭的身體問題更明顯了。她經常頭暈,血壓也不穩定,需要經常去醫院檢查。
陳思婷更是寸步不離,每次都陪著齊若蘭去醫院。我有時候想主動幫忙,但齊若蘭總是冷著臉拒絕。
"不用了,有思婷就夠了。"她總是這樣說。
有一次,我在醫院偶然遇到她們。陳思婷正扶著齊若蘭從診室出來,兩人有說有笑,看起來關系很親密。
齊若蘭看到我,臉色立刻冷了下來。她拉著陳思婷的手說:"還是思婷好,知道心疼我這個老太婆。"
那天晚上,我心里很不舒服。雖然我跟齊若蘭冷戰了這么多年,但她畢竟是我婆婆??吹剿眢w不好,我也會擔心。
但她的態度讓我明白,就算我現在主動示好,也不可能改變什么了。
9月份,莫遠航告訴我,齊若蘭最近精神狀態有些不太好,經常忘事。
"醫生說可能是年紀大了,記性不如以前了。"莫遠航說。
我心想,齊若蘭畢竟快七十歲了,出現這種情況也正常。
但我也開始擔心,如果齊若蘭的病情繼續惡化,家里的負擔會更重。畢竟不管我們關系多么糟糕,她都是我們的長輩。
10月初,我偶爾會在樓下遇到陳思婷。她總是匆匆忙忙的樣子,手里拎著各種營養品和藥品。
"大嫂,媽的身體怎么樣?"我主動問道。
"還可以,就是需要多休息。"陳思婷簡單回答,然后就匆匆上樓了。
我覺得她的態度有些冷淡,但也沒多想。畢竟我們平時交流就不多,而且她最近照顧齊若蘭也很辛苦。
那時候的我完全沒有意識到,一場巨大的變故即將降臨。
生活還在按部就班地進行著,我每天上班、下班、照顧女兒。和齊若蘭的冷戰狀態依然維持著,誰也沒有主動打破這種僵局的意思。
我以為日子會一直這樣平靜地過下去,直到那個改變一切的夜晚。
2023年10月15日晚上,我正在家里收拾女兒的學習用品,準備送到齊若蘭那里。小語在大學住校,但有些專業書籍忘記帶了。
我拎著袋子走到齊若蘭家門口,剛準備敲門,就聽到里面傳來"砰"的一聲,像是什么東西掉在地上的聲音。
我趕緊推門進去,看到齊若蘭倒在客廳的地板上,臉色發青,嘴角歪斜,明顯是中風了。
"媽!"我大喊一聲,立刻撥打了120。
救護車很快到了,齊若蘭被送進醫院搶救。莫遠航、莫遠征、陳思婷他們也都趕到了醫院。
三個小時后,醫生說齊若蘭已經脫離危險,但左半身會有些不便。
接下來的幾天,陳思婷表現得特別積極,主動承擔了大部分護理工作。
齊若蘭中風后第三天,一個穿著正裝的律師突然來到病房。
"這是齊女士委托我準備的房產轉讓協議。"律師從公文包里拿出文件,"根據她的意愿,名下三套房產,總價值約八百萬,全部轉讓給陳思婷女士。"
莫遠航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陳思婷裝作驚訝:"媽,您這是什么意思?"
齊若蘭艱難地抬起手:"思婷啊,這些年你對我最好,房子給你我放心。"
莫遠航急了:"媽,那曉雯呢?"
齊若蘭看向我,眼中帶著挑釁:"有些人啊,心里有數。十五年了,從來不跟我說話,我憑什么要給她東西?"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我身上,等著我哭鬧,等著我爭吵。
但我只是靜靜地看著那份協議,看著陳思婷臉上掩飾不住的得意。
我緩緩抬起頭,突然笑了。
那是一種讓所有人都感到不寒而栗的笑容。
陳思婷臉色瞬間變白:"曉雯,你笑什么?"
我的笑容更加燦爛:"我笑你們以為自己很聰明。"
齊若蘭皺起眉頭:"你這話什么意思?"
我從包里慢慢掏出一個U盤,在手中輕輕搖晃。
"媽,您知道這里面有什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