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聯(lián)
人們常說"人老不如狗",現(xiàn)在的社會里,很多老年人即使有穩(wěn)定的退休金,卻不一定能安享晚年。手里有錢本該是好事,但在一些家庭中,卻成了引發(fā)矛盾的導火索。尤其是當子女或兒媳婦開始對老人的收入產生覬覦之心時,這份本該帶來安心的保障,反而成了老人心頭永遠的痛。
我今天要講的是我大伯的故事,一個每月領著7000多退休金,卻因此備受煎熬的老人。
昨天,我大伯六十五歲生日。全家人聚在一起,表面上其樂融融,實則暗流涌動。
大伯退休前是國企中層,每月退休金7800元,在我們小縣城算是高收入了。他有兩個兒子,大兒子志強在縣醫(yī)院當醫(yī)生,小兒子志明做小生意,日子都過得不錯。
飯桌上,大伯的兩個兒媳婦李芳和張婷表現(xiàn)得格外熱情,不停地給大伯夾菜倒酒,噓寒問暖。但我注意到,每當一個兒媳婦殷勤時,另一個就會立刻加碼,仿佛在進行一場無聲的競賽。
"爸,您嘗嘗這個魚,我特意讓廚師少放油的。"李芳夾了塊魚放在大伯碗里。
"爸,您的血壓高,還是少喝點酒,我給您倒點果汁吧。"張婷立刻接過話茬。
大伯勉強笑笑,卻眼神疲憊。我坐在他旁邊,能感覺到他身體的緊繃。
酒過三巡,李芳突然說道:"爸,志強說您最近老忘事,要不要搬來和我們一起住?我可以照顧您。"
張婷的臉色立刻變了:"爸一個人住了這么多年都好好的,怎么會突然忘事?再說了,我和志明的新房子大,爸來我們那住更方便。"
兩個兒媳的目光在空中交鋒,火花四濺。大伯的手微微顫抖,筷子掉在了桌上。
"我自己住挺好的,不用麻煩你們。"大伯聲音低沉。
"爸,您這么說就太見外了。"李芳不依不饒,"您一個人多孤單啊,再說您那么大歲數,萬一有個什么事..."
"就是,爸。"張婷趕緊附和,但話鋒一轉,"不過我覺得還是來我們家比較好,您那退休金自己花不完,在我們那住,我可以幫您管理資金,保證不亂花一分錢。"
這話一出,餐桌上瞬間安靜了。大伯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手里的杯子重重地放在桌上。
"我的錢我自己會處理,不勞你們操心。"大伯聲音冷了下來。
兩個兒媳互相使眼色,場面一度尷尬。我偷瞄了一眼大伯,發(fā)現(xiàn)他額頭上的青筋暴起,顯然是強忍著怒氣。
飯后,大伯把我拉到陽臺上,點了根煙,深深地吸了一口。
"小峰,你是過來人,給大伯出個主意。"他聲音里帶著從未有過的疲憊,"這兩個兒媳婦最近盯上我的退休金了,我真不知道該怎么辦。"
我輕嘆一口氣:"大伯,具體怎么回事啊?"
大伯苦笑著搖搖頭:"自從他們知道我每月退休金有7800后,就開始輪番上陣了。志強媳婦說我老了需要人照顧,非要我搬去和他們住。志明媳婦則說我一個人住太浪費錢,應該把退休金交給她保管。"
"他們就明說要您的錢?"我有些吃驚。
"那倒沒有,都是拐彎抹角地說。"大伯吐出一口煙圈,"志強媳婦說老人住進去就該貼錢,一個月至少要給5000生活費。志明媳婦更直接,說我一個人不會理財,應該把錢都交給她投資。"
"那大哥和小叔怎么說?"
"他們?"大伯苦笑,"一個唯唯諾諾,一個裝聾作啞。志強被他媳婦管得死死的,志明則只關心自己的生意。"
就在這時,陽臺的門被推開,李芳走了進來。
"爸,您該吃藥了。"她遞過來一杯水和幾粒藥片,眼神卻不停地在我和大伯之間游移,顯然是擔心我們在說她的壞話。
大伯接過藥,勉強笑了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李芳猶豫了一下,還是退了出去,但沒完全關門,顯然是想偷聽我們的談話。
大伯壓低聲音:"這就是我現(xiàn)在的日子,寸步難行,一舉一動都被監(jiān)視。自從我把退休金數目告訴他們后,家里就沒消停過。"
我看著大伯布滿皺紋的臉,心里一陣難受:"大伯,您就直接拒絕他們啊。"
"哪有那么簡單。"大伯搖頭,"我拒絕志強家,志明媳婦就添油加醋去挑撥;我不答應志明家,志強媳婦就各種冷嘲熱諷。弄得兩個兒子之間也開始互相埋怨。最要命的是..."
大伯欲言又止,眼神中閃過一絲不自然。
"最要命的是什么?"我追問道。
大伯四下看了看,壓低聲音:"李芳經常在晚上來我家,說是來照顧我,實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