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俊成年薪一百萬，你們帶這點東西回來，別人會笑話的！"

小姑子王曉慧看著我手里的兩箱牛奶，語氣里滿是不屑。

我看向婆婆王淑芬，希望她能說句話。

她只是淡淡地說："夠了，喝不完浪費。"

這是我嫁入王家的第二個年頭，每次回婆家探親都是這樣的場面。

丈夫王俊成在外企做高管，年薪確實過百萬，可婆婆每次都只讓我們帶最簡單的禮品。

鄰居劉大姐探頭過來："曉月啊，你家俊成這么有出息，怎么每次回來就帶這點東西？"

我尷尬地笑笑，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01

王俊成從車里拿出行李，臉色有些難看。

他剛才在電話里和公司同事聊天，被問到給父母買了什么禮物時，顯得特別不自然。

"媽，我和曉月商量著給您買個按摩椅..."

俊成試圖再次說服婆婆接受更好的禮品。

婆婆頭也不抬地整理著我們帶回來的牛奶："這些就很好了，我和你爸年紀大了，用不了那些花里胡哨的東西。"

她的語氣里有種不容置疑的堅決。

小姑子曉慧在旁邊撇嘴："哥，你看看人家李叔家的兒子，每次回來都是大包小包的，連煙酒都是進口的。"

這話說得我心里更加不舒服。

我忍不住開口："媽，雖然俊成掙錢也不容易，但孝敬您二老是應該的。"

婆婆看了我一眼，眼神里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

"錢要花在刀刃上，不是花在這些虛頭巴腦的東西上！"

她的話讓我感到一陣寒意。

晚飯時，公公王大伯提到村里張家兒子給父母換了新電視。

婆婆立刻打斷："咱家這臺電視還能看，換什么換！"

我和俊成對視一眼，都看出了彼此眼中的無奈。

婆婆的節儉已經到了讓人難以理解的地步。

"媽，我們現在有能力讓您和爸過得更好一些。"

俊成語氣里帶著一絲懇求。

婆婆放下筷子，嚴肅地看著我們："有能力不代表要亂花錢，日子要過得長久。"

她的話里有種讓人不敢反駁的威嚴。

02

回到城里后，我越想越覺得委屈。

同事們都羨慕我嫁了個條件好的丈夫，可只有我知道這種有苦難言的感受。

"曉月，你婆婆是不是對你有意見啊？"

閨蜜小雨聽我抱怨后，若有所思地說。

我搖搖頭："她對俊成也是一樣的態度，就是特別省錢。"

可心里還是有些不舒服，總覺得婆婆是在故意為難我。

俊成下班回家，看到我在陽臺上發呆。

他走過來摟住我："還在想回老家的事？"

"俊成，你說你媽是不是覺得我們花錢太大手大腳了？"

我忍不住把心里的疑慮說出來。

他嘆了口氣："我媽就是這個脾氣，從小就這樣，可能是窮怕了吧。"

他的解釋并沒有完全說服我。

第二天，我偶然聽到俊成在電話里和朋友聊天。

朋友笑他："你現在這么有錢，還被老太太管著零花錢呢？"

俊成有些尷尬地解釋："不是管著，是我媽比較節儉。"

朋友在電話里哈哈大笑，我聽了心里更加不是滋味。

晚上，我主動提起這件事："俊成，我們是不是應該和你媽好好談談？"

他看起來有些為難。

"算了吧，她養大我不容易，我不想讓她不開心。"

俊成的話讓我感到一陣失落。

我明白他的孝心，但這種日子讓我感到壓抑。

明明有能力過更好的生活，卻總是束手束腳。

03

三月的時候，俊成升職了，薪水又漲了不少。

我們商量著給婆婆公公換個更大的房子，讓他們住得舒服一些。

"媽，我們在縣城看了套房子，裝修得很好，您和爸搬過去住吧！"

俊成在電話里興奮地說。

婆婆在電話那頭沉默了很久："現在住得好好的，搬什么搬！"

她的拒絕讓俊成有些失望。

我接過電話："媽，縣城的醫療條件好，您和爸年紀大了，住那邊方便。"

婆婆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疲憊。

"不用了，我們老了，折騰不起。"

她匆匆掛斷了電話。

俊成坐在沙發上，神情有些沮喪。

他從小就是個孝順的孩子，最大的愿望就是讓父母過上好日子。

"可能真的是我們想多了，老人家就喜歡老家過日子吧。"

我試圖安慰他。

可我心里還是有些不解，婆婆的節儉已經到了近乎苛刻的程度。

她甚至連基本的生活改善都不愿意接受。

四月份，小姑子曉慧來我們家做客。

她私下里對我說："嫂子，你別介意，我媽就是這個性格。"

"我知道，我只是希望她過得更好一些。"

我誠懇地說。

曉慧猶豫了一下："其實我媽心里有數，就是不愿意花你們的錢。"

她的話讓我更加困惑。

"為什么？我們是一家人。"

我不解地問。

曉慧看了看四周，壓低聲音："我媽總說，錢是你們小兩口的，她不能拖累你們！"

這話讓我心里五味雜陳。

04

五月的時候，公司組織團建，我們去了海南。

看到同事們曬的朋友圈，我也想給婆婆他們寄點當地特產。

"俊成，我們給爸媽寄點海南的特產吧，芒果干和椰子糖。"

我提議道。

他點點頭："好主意，不過別買太多，我媽又該說浪費了。"

他對婆婆的脾氣已經很了解了。

我精心挑選了一些特產，想象著婆婆收到包裹時的表情。

雖然她嘴上總說不用，但我相信她心里還是高興的。

包裹寄出后的第三天，婆婆打來電話。

她的語氣里帶著明顯的不快："曉月，以后別寄這些東西了，郵費都夠買好幾斤水果了。"

我愣住了，沒想到她的反應這么強烈。

"媽，這是我們的一點心意..."

"心意我知道，但是要理智消費。"

她的話讓我感到一陣委屈。

掛斷電話后，我忍不住哭了。

俊成摟著我，也不知道說什么好。

"她這樣說，我以后還怎么孝敬她？"

我抽泣著說。

俊成輕撫著我的頭發："我媽不是惡意的，她就是習慣了節儉。"

他的安慰聽起來也有些無力。

那天晚上，我翻來覆去睡不著。

我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做錯了什么。

也許，我永遠都無法真正理解婆婆的想法。

這種隔閡讓我感到深深的挫敗感。

05

六月的一個周末，我們決定回老家一趟。

我這次什么禮品都沒準備，只是想安安靜靜地陪陪老人。

到了家門口，我發現平時愛串門的鄰居們都顯得有些異樣。

大家看到我們回來，都是欲言又止的樣子。

"曉月，你們回來了。"

劉大姐走過來，神情有些復雜。

我點點頭，感覺氣氛有些不對勁。

"劉大姐，怎么了？"

她猶豫了一下："你婆婆最近身體不太好，老是往縣醫院跑，你們不知道嗎？"

這話讓我和俊成都吃了一驚。

推開家門，我看到婆婆正在廚房忙活，看起來和平時沒什么不同。

但仔細觀察，她的臉色確實有些蒼白。

"媽，您身體不舒服嗎？"

俊成關切地問。

婆婆頭也不抬："沒什么，就是年紀大了，總有些小毛病。"

她的回答顯得很輕松。

吃飯時，我注意到婆婆吃得很少，而且總是皺眉。

她以為我們沒注意到，其實我們都看在眼里。

"媽，要不我們陪您去醫院檢查一下？"

我試探著問。

婆婆立刻擺手："不用不用，浪費錢，我這點小毛病過幾天就好了。"

她的拒絕顯得有些急切。

俊成和我交換了一個眼神，都覺得不對勁。

婆婆向來身體硬朗，這次明顯有些異常。

06

晚上，我們住在了老家。

半夜起來上廁所時，我聽到婆婆房間里傳來輕微的呻吟聲。

我輕輕推開門，看到婆婆正蜷縮在床上，手按著肚子。

她看到我進來，立刻裝作沒事的樣子。

"媽，您哪里不舒服？"

我關切地問。

"沒事，可能是晚飯吃多了。"

她強撐著坐起來。

我坐在床邊，輕聲說："媽，您別瞞著我們了，有什么事我們一起面對。"

她看著我，眼中閃過一絲動搖。

"真的沒什么大事，你們工作忙，別為我操心。"

她的話里帶著明顯的疲憊。

第二天一早，我偷偷去找了劉大姐。

"大姐，您能告訴我，我婆婆到底怎么了嗎？"

劉大姐嘆了口氣："你婆婆讓我別告訴你們，但我看她這樣，我也心疼。"

她的話讓我心里一緊。

"她最近確實老往醫院跑，具體什么病我也不清楚。"

劉大姐的話讓我更加擔心。

我決定主動去縣醫院打聽一下。

在醫院掛號處，我報出了婆婆的名字。

"王淑芬啊，她是我們這里的老病號了。"

掛號員的話讓我心里咯噔一下。

"請問她是什么病？"

我緊張地問。

掛號員看了看記錄，剛要開口說話。

這時，身后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曉月？你怎么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