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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流產手術剛醒,丈夫就帶白月光做試管嬰兒,護士遞病歷本我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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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醉劑的余韻還在血管里游走,我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看見陳志強正在病房門口和一個年輕女子說話。

"放心,她不會有問題的,我們很快就能去做試管嬰兒了。"他的聲音壓得很低,但我聽得清清楚楚。

那個女子穿著白色連衣裙,長發如瀑,正是他的初戀——林婉婷。

我想要開口說話,嗓子卻像被砂紙磨過一樣疼痛。

護士走進來,手里拿著一本病歷,臉上的表情有些奇怪。

"陳先生,您的病歷本落在護士站了。"

她將病歷遞給我,我無意中瞥見了封面上的幾個字,瞬間如遭雷擊。



01

三個月前,我懷孕了。

那天晚上,我拿著驗孕棒站在衛生間里,看著上面清晰的兩道杠,心情復雜得像打翻了調料盒。

結婚三年,我和陳志強一直沒有孩子。

他說是工作太忙,壓力太大,等事業穩定了再要孩子。

我信了,一直配合他做避孕措施。

現在突然懷孕,我不知道該高興還是擔心。

"志強,你回來了。"我聽到客廳傳來開門聲,連忙藏好驗孕棒。

"嗯,今天加班到很晚。"他的聲音聽起來很疲憊。

我走出衛生間,看見他正在沙發上解領帶,西裝外套隨意地扔在一邊。

"我有個事情想和你說。"我在他身邊坐下,心跳得很快。

"什么事?"他頭也不抬,繼續解著領帶。

"我懷孕了。"

空氣突然凝固了。

陳志強的手停在半空中,領帶松松垮垮地掛在脖子上。

他緩緩轉過頭看向我,眼中閃過一絲我捉摸不透的情緒。

"你確定?"

"確定,我用了三根驗孕棒,都是兩道杠。"

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我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說錯了什么。

"這個時候...不太合適。"他最終開口,聲音很輕。

"什么意思?"

"我是說,現在要孩子不太合適。我剛升職,工作壓力很大,而且我們還沒有準備好。"

我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

"可是孩子已經有了。"

"我知道,但是..."他站起身,在客廳里來回踱步,"我們可以等等,等時機成熟了再要。"

我明白他的意思了。

"你是想讓我打掉?"

"不是打掉,是暫時不要。"他避開我的目光,"我們還年輕,以后有的是機會。"

那一刻,我感覺整個世界都塌了。

我一直以為他和我一樣期待著我們的孩子,原來只是我的一廂情愿。

"我需要時間考慮。"我站起身,走向臥室。

"蘇曉,你要理解我。"他在身后喊道。

我沒有回頭,眼淚已經模糊了視線。

接下來的幾天,我們誰也沒有再提這件事。

他依然早出晚歸,我依然按時上下班,表面上一切如常。

但我知道,我們之間已經出現了一道無法愈合的裂痕。

我開始偷偷關注育兒知識,下載了各種孕期App,每天看著里面的胎兒發育圖,想象著肚子里的小生命。

也許是母性的本能,我已經開始愛上了這個還沒有成形的孩子。

一個星期后,我做了決定。

"志強,我想把孩子生下來。"我在餐桌上對他說。

他正在吃飯,聽到這話,筷子停在半空中。

"蘇曉,我們之前不是說過了嗎?"

"那是你說的,我沒有同意。"

"可是現在真的不是時候。"

"什么時候才是時候?"我放下筷子,看著他,"我們結婚三年了,我已經二十八歲了,再等下去,我就成高齡產婦了。"

"我知道,但是..."

"但是什么?"我打斷他,"你是不是根本就不想要孩子?"

他沉默了。

這種沉默比任何話語都要可怕。

"我明白了。"我站起身,"既然你不想要,那我自己要。"

"蘇曉,你別任性。"

"我任性?"我笑了,眼淚卻流了出來,"我懷了你的孩子,想要把他生下來,這叫任性?"

"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他看著我,眼中有我從未見過的冷漠。

"如果你一定要生,我不會阻止你。但是我希望你明白,我現在沒有能力承擔一個父親的責任。"

這句話像一把刀子,直直地插進了我的心里。



02

我沒有想到,陳志強會突然改變主意。

那是在我懷孕第八周的時候,他下班回來,臉上帶著我很久沒有見過的笑容。

"蘇曉,我想過了,我們把孩子生下來吧。"

我正在廚房做飯,聽到這話,差點把手里的鍋鏟掉在地上。

"你說什么?"

"我說,我們把孩子生下來。"他走到我身邊,伸手撫摸我還沒有顯懷的肚子,"我昨天想了一夜,覺得自己太自私了。這是我們的孩子,我應該承擔起做父親的責任。"

我看著他,心情復雜得難以言喻。

這些天來,我一直在為要不要這個孩子而糾結。

一方面,我渴望擁有我們的孩子;另一方面,我又害怕一個人承擔養育孩子的重擔。

現在他突然說要孩子,我反而有些不知所措。

"你真的想好了?"

"想好了。"他點頭,眼中有一種我從未見過的堅定,"我們會是很好的父母。"

那一刻,我幾乎要相信,我們的婚姻還有救。

接下來的日子,陳志強確實變了。

他開始關心我的身體,陪我去產檢,甚至買了很多育兒書籍回來研究。

"你看,書上說懷孕期間要多吃葉酸,我給你買了最好的。"他拿著一瓶保健品,像獻寶一樣遞給我。

"還有這個,孕婦專用的護膚品,純天然的,對寶寶沒有任何傷害。"

我看著他忙前忙后的樣子,心里涌起一陣暖流。

也許,我們真的可以擁有一個幸福的家庭。

產檢的時候,他全程陪在我身邊,看著B超屏幕上那個小小的影像,眼中閃爍著激動的光芒。

"醫生,寶寶健康嗎?"

"很健康,發育得很好。"醫生笑著說,"預產期是明年三月份。"

"太好了。"他握住我的手,"我們的寶寶。"

我點頭,眼中含著淚水。

這是我期待已久的畫面。

但是,幸福的時光總是短暫的。

懷孕第十周的時候,我開始出現陰道出血。

那天早上,我在衛生間里看到內褲上的血跡,整個人都懵了。

"志強!"我大聲喊道,聲音里帶著恐慌。

他正在刷牙,聽到我的聲音,立刻沖了過來。

"怎么了?"

"我出血了。"

他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我們馬上去醫院。"

急診科里,醫生給我做了詳細的檢查。

"是先兆流產。"醫生說,"需要立即住院保胎。"

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醫生,我的孩子還能保住嗎?"

"現在情況不太樂觀,但是還有希望。需要絕對臥床休息,不能有任何劇烈運動。"

接下來的兩周,我一直躺在病床上,每天都在擔心肚子里的孩子。

陳志強請了假陪在我身邊,寸步不離。

"別擔心,寶寶會沒事的。"他握著我的手,不斷地安慰我。

但是,命運似乎跟我們開了一個殘酷的玩笑。

懷孕第十二周,我還是流產了。

那天晚上,我突然感到劇烈的腹痛,然后就是大量的出血。

醫生緊急為我做了清宮手術。

麻醉劑注射進血管的那一刻,我看到陳志強站在手術室門口,眼中滿含淚水。

"對不起,我沒有保護好我們的孩子。"他的聲音哽咽著。

我想要安慰他,但是麻醉劑的作用讓我漸漸失去了意識。

在昏迷中,我夢見了我們的孩子。

那是一個可愛的小男孩,有著陳志強的眉眼和我的鼻子。

他在夢中對我笑,叫我媽媽。

"媽媽,我還會回來的。"他說。

我想要抱住他,但是他的身影越來越模糊,最終消失在了黑暗中。

當我醒來的時候,手術已經結束了。

我的孩子,永遠地離開了我。

03

手術后的第三天,我出院了。

陳志強請了一周的假在家照顧我,他變得格外細心,生怕我有什么不舒服。

"醫生說你需要好好休息,這段時間什么都不要想。"他坐在床邊,輕撫著我的額頭。

我點點頭,但心里卻空蕩蕩的。

失去孩子的痛苦像一把鈍刀,不斷地割著我的心。

"志強,我們以后還會有孩子的,對嗎?"

"當然會有。"他緊緊握住我的手,"等你身體恢復好了,我們再要一個。"

這句話給了我一些安慰。

也許,失去一個孩子并不意味著結束,而是一個新的開始。

但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讓我開始懷疑自己的判斷。

陳志強確實很關心我,但我總覺得他的關心里帶著一種說不出的距離感。

有時候我看到他在陽臺上打電話,聲音壓得很低,我聽不清他在說什么。

"是公司的事情嗎?"我問他。

"嗯,最近項目比較忙。"他避開我的目光。

我沒有多想,以為他是在為工作的事情煩惱。

一個月后,我的身體基本恢復了。

醫生說可以正常生活,但是如果想要再次懷孕,最好等半年以后。

"半年后我們再要孩子。"陳志強說。

我點頭同意。

但是,我發現他開始頻繁地外出。

以前他下班后總是直接回家,現在卻經常說要加班或者有應酬。

"今天又要加班嗎?"我問。

"是的,這個項目很重要,我必須盯著。"

"那我給你準備一些夜宵帶過去。"

"不用了,公司有食堂。"他匆匆忙忙地拿起外套,"我走了,你早點休息。"

看著他急匆匆離開的背影,我心里涌起一種不祥的預感。

那天晚上,我失眠了。

凌晨兩點,陳志強才回來。

"這么晚?"我問。

"項目出了點問題,處理到現在。"他的聲音很疲憊。

我想要說什么,但看到他疲憊的樣子,又把話咽了回去。

也許他真的只是工作太忙。

但是,女人的直覺往往是準確的。

一個星期后,我在他的外套口袋里發現了一張電影票。

是兩張連號的票,電影是三天前上映的一部愛情片。

那天晚上,他說要加班。

我拿著電影票,手在顫抖。

"志強,這是什么?"我等他回來后,把電影票遞給他。

他看到電影票,臉色瞬間變了。

"這個...是同事給的,我沒有去看。"

"兩張票?"

"是的,他本來想和女朋友一起去,后來女朋友有事,就給了我。"

這個解釋聽起來很合理,但我總覺得哪里不對。

"那你為什么要放在口袋里?"

"我忘記了。"他避開我的目光,"蘇曉,你是不是想太多了?"

我看著他,心里的疑慮越來越重。

"我只是覺得奇怪。"

"沒什么奇怪的。"他的語氣有些不耐煩,"我每天工作這么辛苦,回來還要被你懷疑,我真的很累。"

看到他這樣,我的心軟了。

也許真的是我想多了。

失去孩子的痛苦讓我變得敏感,總是胡思亂想。

"對不起,我不是有意要懷疑你。"

"我知道。"他的語氣緩和了一些,"我們都需要時間來走出陰霾。"

我點點頭,但心里的疑慮并沒有完全消除。

接下來的幾天,我開始留意他的一舉一動。

我發現他確實有些異常。

他的手機總是扣著放,以前從來不會這樣。

他開始注意自己的穿著,每天出門前都要在鏡子前整理很久。

最重要的是,他對我的態度變了。

以前他總是很主動地關心我,現在卻顯得有些敷衍。

"志強,我想去看電影,你陪我去好嗎?"

"我今天有事,改天吧。"

"那明天呢?"

"明天也有安排。"

我看著他,心里越來越失落。

"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煩心事?"

"沒有,就是工作比較忙。"

這句話他已經說了無數遍,我已經開始懷疑它的真實性。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個決定。

我要弄清楚他到底在隱瞞什么。



04

我開始暗中調查陳志強的行蹤。

這讓我感到羞恥,但我必須知道真相。

第二天,我請了假,跟蹤他去上班。

他的公司在市中心的一棟寫字樓里,我在樓下的咖啡廳里等著。

中午十二點,他準時下樓。

我以為他要去吃午飯,但他卻徑直走向了地下停車場。

我連忙跟了上去,看到他開車離開了公司。

我打了一輛出租車跟在后面。

"師傅,跟著前面那輛黑色轎車。"

"好的。"出租車司機看了我一眼,"是跟蹤出軌的老公嗎?"

我的臉瞬間紅了。

"不是,只是...有點事情。"

司機笑了笑,沒有再說什么。

陳志強的車在市中心的一家高檔餐廳門口停了下來。

我讓出租車停在遠處,透過車窗觀察著。

幾分鐘后,一個年輕女子從餐廳里走了出來。

我的心一下子停止了跳動。

那是林婉婷,陳志強的初戀女友。

她穿著一件白色的連衣裙,長發披肩,美得像畫里走出來的人。

陳志強下車迎接她,兩人的動作很自然,顯然不是第一次見面。

他們一起走進了餐廳。

我坐在出租車里,整個人都在顫抖。

"小姐,你沒事吧?"司機關心地問。

"沒事。"我強忍著淚水,"我們回去吧。"

回到家后,我一個人坐在沙發上,腦海中不斷回放著剛才看到的畫面。

陳志強和林婉婷在一起吃飯,他們看起來很親密。

這意味著什么?

我不敢往下想。

晚上,陳志強回來了。

"今天怎么樣?"他問,就像往常一樣。

"還好。"我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正常,"你呢?"

"挺累的,開了一天的會。"

開了一天的會?

我看著他,心里涌起一陣憤怒。

"志強,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什么問題?"

"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你遇到了以前的女朋友,你會怎么辦?"

他的表情僵了一下。

"為什么突然問這個?"

"只是好奇。"

"我會和她保持距離。"他的回答很快,"畢竟我現在是有家室的人。"

這個回答讓我更加憤怒。

他在撒謊,而且撒得很自然。

"那如果她主動聯系你呢?"

"我會拒絕。"

"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他看著我,眼中有一種我從未見過的慌亂,"蘇曉,你為什么突然問這些?"

"沒什么,只是隨便問問。"

接下來的幾天,我繼續跟蹤他。

我發現他們經常見面,有時候是在餐廳,有時候是在咖啡廳,甚至還一起去過電影院。

那張電影票的真相終于大白了。

他不是和同事去看電影,而是和林婉婷。

我的心徹底碎了。

在我流產最痛苦的時候,在我最需要他陪伴的時候,他卻在和別的女人約會。

這種背叛比任何刀子都要鋒利。

我想要當面質問他,但我又害怕得到答案。

也許,不知道真相反而是一種幸福。

但是,紙終究包不住火。

那天晚上,陳志強接到了一個電話。

"我現在不方便說話。"他壓低聲音,"明天再聯系你。"

掛斷電話后,他看到我在看著他。

"誰打來的?"我問。

"同事。"

又是同事。

我已經厭倦了這個借口。

"志強,我們談談吧。"

"談什么?"

"關于我們的婚姻。"

他的臉色變了。

"蘇曉,你想說什么?"

"我知道你在外面有別的女人。"

陳志強看著我,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就恢復了平靜。

"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懂。"

"你還要撒謊到什么時候?"我站起身,"我都看到了,你和林婉婷在一起。"

這一次,他沒有再否認。

他沉默了很久,然后緩緩開口。

"蘇曉,我們之間已經沒有感情了。"

這句話像一把刀,直接插進了我的心里。

05

"沒有感情?"我看著陳志強,眼淚終于忍不住流了下來,"我們才結婚三年,你就說沒有感情了?"

"蘇曉,你冷靜一點。"他的聲音很平靜,平靜得讓我感到害怕。

"我怎么冷靜?我的丈夫出軌了,我的孩子沒了,你讓我怎么冷靜?"

"孩子的事情不是我的錯。"

"不是你的錯?"我笑了,眼淚卻流得更兇,"如果你真的愛我,真的想要這個孩子,我會流產嗎?"

"蘇曉,你不要無理取鬧。"

"我無理取鬧?"我的聲音越來越高,"我發現丈夫出軌,質問一下就是無理取鬧?"

陳志強煩躁地揉了揉太陽穴。

"好吧,我承認,我和婉婷確實見過面。但我們只是朋友,什么都沒有做。"

"朋友?"我冷笑,"朋友需要偷偷摸摸地見面?朋友需要對妻子撒謊?"

"我沒有撒謊。"

"那你告訴我,你們見面都做了什么?"

"志強,我們結婚的時候,你說過要愛我一輩子。"我的聲音哽咽著,"現在才三年,你就變了。"

"人都會變的。"他的聲音很輕,"我們當初太年輕,不懂什么是愛情。"

"那現在呢?你懂了?"

"是的,我懂了。"他看著我,眼中有一種我從未見過的陌生,"真正的愛情不是將就,不是湊合,而是靈魂的契合。"

"所以,你和林婉婷是靈魂契合?"

"是的。"

這個答案讓我徹底崩潰了。

我坐在沙發上,抱著頭痛哭。

三年的婚姻,三年的感情,原來在他眼中只是將就和湊合。

"蘇曉,我們離婚吧。"陳志強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我抬起頭看著他,眼中滿含淚水。

"我說,我們離婚吧。"他的語氣很平靜,就像在說今天天氣不錯一樣,"我們都還年輕,沒有必要在一段沒有感情的婚姻里浪費時間。"

"沒有感情?"我站起身,"那我們之前的一切算什么?我們一起度過的那些美好時光算什么?"

"那些都是過去了。"

"過去了?"我笑了,眼淚卻流得更兇,"志強,你真的變了。以前的你不是這樣的。"

"以前的我太天真了。"他避開我的目光,"我以為愛情就是兩個人在一起生活,現在我才明白,沒有激情的愛情是多么可怕。"

"激情?"我冷笑,"你和林婉婷就有激情?"

"至少,我和她在一起的時候,感覺自己還活著。"

"那我呢?和我在一起,你感覺自己死了?"

他沒有回答,但這種沉默已經說明了一切。

我看著他,心里涌起一陣絕望。

這個男人,我曾經深愛的男人,現在變得如此陌生。

"好,我答應你。"我擦干眼淚,"我們離婚。"

"蘇曉..."

"但是我有一個條件。"我打斷他,"我要知道你們是什么時候開始的。"

他沉默了很久。

"從我們結婚那天開始。"

這個答案讓我如遭雷擊。

"婉婷在我們結婚那天給我發了短信,說她后悔了。"陳志強的聲音很輕,"她說,她一直愛著我,當初和我分手是因為家里的壓力。"

"然后呢?"

"然后我就...心動了。"他看著我,眼中有一種我從未見過的殘忍,"我突然意識到,我和你結婚只是因為合適,而不是因為愛情。"

"所以,這三年來,你一直在想著她?"

原來,我們的婚姻從一開始就是一個錯誤。

我以為我們是相愛的,原來只是我的一廂情愿。

"那我們的孩子呢?"我的聲音顫抖著,"你真的想要過我們的孩子嗎?"

這一次,他沉默了更久。

"說實話,我沒有。"他最終開口,"當你告訴我懷孕的時候,我的第一反應是恐慌。我不想要一個孩子來束縛我。"

"那你為什么又改變主意了?"

"因為婉婷勸我。"他的聲音越來越輕,"她說,如果我們將來在一起,需要一個孩子。與其以后生,不如現在就要。"

我的心徹底死了。

原來,他同意要孩子,不是因為愛我,而是因為林婉婷的建議。

"所以,當我流產的時候,你很高興?"

"我..."他想要否認,但最終還是點了點頭,"我確實松了一口氣。"

這句話徹底摧毀了我最后的希望。

我看著這個男人,感覺自己從未如此清楚地認識過他。

他是如此的自私,如此的冷酷。



06

離婚手續辦得很順利。

我們沒有共同財產,沒有孩子,一切都很簡單。

簽字的時候,我的手在顫抖。

三年的婚姻,就這樣結束了。

"蘇曉,我希望你能找到真正愛你的人。"陳志強在民政局門口對我說。

我看著他,心里涌起一陣悲涼。

"志強,我希望你和林婉婷能夠幸福。"

這句話說出來的時候,我的心在滴血。

但我還是說了,因為我不想讓自己顯得小氣。

"謝謝你的理解。"

理解?

我理解什么?

理解他的背叛?理解他的冷酷?理解他對我們三年婚姻的踐踏?

我什么都不理解,我只是累了。

離婚后,我搬回了自己的公寓。

這是我婚前買的房子,一直出租著。

重新住進來的時候,我感覺像是回到了過去。

仿佛這三年的婚姻只是一場夢,現在夢醒了。

我請了一個月的假,想要好好調整自己的心情。

但是,走出陰霾并不容易。

每天晚上,我都會想起和陳志強在一起的那些日子。

想起我們第一次見面,想起我們的第一次約會,想起我們的婚禮。

那些美好的回憶現在都變成了痛苦的折磨。

我開始懷疑自己,懷疑自己的判斷力,懷疑自己的價值。

如果我足夠好,他會出軌嗎?

如果我足夠有魅力,他會選擇別的女人嗎?

這些問題在我腦海中不斷地盤旋,讓我痛苦不堪。

一個月后,我重新回到了工作崗位。

同事們都很關心我,但我不想談論我的婚姻。

"蘇曉,你瘦了很多。"我的同事張曉妍關心地說。

"最近減肥。"我強笑著說。

"要不要一起吃午飯?"

"不用了,我不太餓。"

我開始逃避社交,逃避所有可能觸及我傷口的話題。

但是,有些事情是逃避不了的。

那天下午,我在超市里偶然遇到了陳志強和林婉婷。

他們手挽著手,看起來很甜蜜。

林婉婷的肚子微微隆起,顯然是懷孕了。

我的心猛地一沉。

他們有孩子了。

這個發現讓我幾乎無法呼吸。

我們離婚才兩個月,她就懷孕了。

意味著在我流產的時候,他們就已經在一起了。

意味著我的痛苦,我的絕望,在他們眼中只是一個笑話。

我想要逃離,但是已經太晚了。

陳志強看到了我。

"蘇曉。"他的聲音有些尷尬。

"你好。"我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正常。

林婉婷看著我,眼中有一種我說不出的情緒。

"你就是蘇曉?"她的聲音很輕。

"我聽志強提起過你。"她的手不自覺地撫摸著肚子,"他說你是一個很好的人。"

很好的人?

我笑了,眼淚卻在眼眶里打轉。

"謝謝夸獎。"

"蘇曉,你最近怎么樣?"陳志強問。

"很好。"我撒謊道,"工作很忙,生活很充實。"

"那就好。"

我們站在超市的過道里,三個人都感到尷尬。

"我還有事,先走了。"我說。

"蘇曉,等等。"陳志強叫住我。

我回頭看著他。

"我想告訴你一個消息。"他的聲音有些猶豫,"我和婉婷下個月要結婚了。"

這個消息像一把刀,直接插進了我的心里。

"恭喜你們。"我強笑著說,"希望你們幸福。"

說完這句話,我轉身離開了。

走出超市的時候,我的眼淚終于忍不住流了下來。

他們要結婚了,還有了孩子。

而我,失去了一切。

那天晚上,我一個人坐在家里,看著空蕩蕩的房間,心里涌起一陣前所未有的孤獨。

我想要哭,但是眼淚已經流干了。

我想要恨,但是已經沒有力氣了。

我只是感到累,非常累。

也許,我應該重新開始。

也許,我應該忘記過去,擁抱未來。

但是,忘記一個人,忘記一段感情,談何容易。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響了。

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喂,請問是蘇曉嗎?"

"是的,您是?"

"我是市人民醫院的護士,我叫王淑芬。有件事情想和您談談,關于您前夫陳志強的。"

我的心猛地一跳。

"什么事?"

"電話里不方便說,您能來醫院一趟嗎?"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但我還是答應了。

也許,這是命運給我的另一個轉折點。



07

第二天上午,我來到了市人民醫院。

王淑芬是婦產科的護士,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女人,看起來很和善。

"蘇女士,謝謝您能來。"她把我帶到了辦公室。

"您找我有什么事?"

"是這樣的,我聽說您和陳志強先生離婚了?"

"是的。"我點頭,心里有些疑惑。

"那您知道他現在的情況嗎?"

"什么情況?"

王淑芬看著我,眼中有一種復雜的情緒。

"他現在正在和一個女孩子準備做試管嬰兒。"

"試管嬰兒?"我愣了一下,"為什么要做試管嬰兒?"

"因為..."王淑芬猶豫了一下,"因為他有生育方面的問題。"

"具體的情況我不能透露,但是我想告訴您一件事。"王淑芬的聲音很輕,"三個月前,您在我們醫院做流產手術的時候,我是負責您的護士。"

我想起來了,確實有這樣一個護士。

"那又怎么樣?"

"當時,我無意中看到了陳先生的病歷。"王淑芬的聲音更輕了,"里面有一個記錄,可能您會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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