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寒夜冷宮,小燕子蜷縮在破敗的床榻上,聽著遠處傳來嬰兒的啼哭聲——那是永琪和知畫的孩子。
她咳出一口鮮血,在生命的最后一刻終于明白:宮廷不是靠天真爛漫就能生存的地方。
當意識再度清醒,她竟回到了初入皇宮的那年春天。
這一次,她要做個不一樣的小燕子。
01
我睜開眼睛時,發現自己正躺在漱芳齋的床上。
我猛地坐起來,摸了摸自己的臉——是熱的,我還活著。
"小燕子,你醒啦?"紫薇推門進來,手里端著一碗熱騰騰的粥,"昨晚你背書背到那么晚,今天多睡會兒也無妨。"
我呆呆地看著紫薇年輕的臉龐,眼淚突然就掉了下來。
我記得清清楚楚,就在昨天——或者說在我的記憶里是昨天——我還在冷宮里,病得奄奄一息,聽著外面傳來永琪和知畫的孩子滿月的鞭炮聲。
"怎么了這是?做噩夢了?"紫薇放下粥碗,坐到我床邊,用帕子給我擦眼淚。
我搖搖頭,一把抱住她:"紫薇,能再見到你真好。"
紫薇被我突如其來的熱情弄得有些莫名其妙,但還是輕輕拍著我的背:"傻丫頭,我們不是天天見面嗎?"
我松開她,擦干眼淚,心里卻翻江倒海。
我重生了,回到了剛入宮不久的時候。
上一世,我因為不學無術、莽撞任性,最終落得被貶冷宮的下場。
而這一世,我絕不會重蹈覆轍。
"紫薇,從今天開始,我要認真學習。"我握緊拳頭,眼神堅定得讓紫薇都愣住了。
"太陽打西邊出來了?"紫薇笑著打趣我,但看我認真的表情,她也收斂了笑容,"好,我教你。"
02
接下來的日子,我像變了個人似的。
天不亮就起床讀書練字,白天跟著紫薇學琴棋書畫,晚上點燈熬油地背詩詞歌賦。
漱芳齋的宮女太監們都驚呆了,那個整天上躥下跳的小燕子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勤奮好學的格格。
"小燕子,你最近是怎么了?"連乾隆皇阿瑪都察覺到了我的變化,在一次請安時特意問我,"朕聽說你最近讀書很用功?"
我恭敬地行禮:"回皇阿瑪的話,兒臣以前不懂事,現在明白了知識的重要性,想多學點東西,不給皇阿瑪丟臉。"
乾隆驚訝地看著我,眼中閃過欣慰:"好,好?。‰薜男⊙嘧娱L大了。"
轉眼到了乾隆的壽宴,各宮嬪妃、皇子皇女都要獻上賀禮。
上一世,我因為準備不足,當場出了丑,惹得老佛爺很不高興。
這一世,我早早就開始準備。
"小燕子,你確定要彈琴?"紫薇擔憂地看著我,"你才學了不到三個月..."
"放心吧。"我胸有成竹地調試琴弦。
上一世在冷宮的漫長歲月里,我唯一的消遣就是彈琴,技藝早已爐火純青,只是沒人知道罷了。
壽宴當天,輪到我表演時,整個大殿鴉雀無聲。
所有人都等著看這個粗野丫頭出丑。
我深吸一口氣,手指輕撫琴弦,一曲《廣陵散》如行云流水般傾瀉而出。
03
琴音剛落,大殿里爆發出熱烈的掌聲。
乾隆皇阿瑪激動地站起來:"好!太好了!這是朕收到最好的壽禮!"
老佛爺也難得地露出了笑容:"小燕子,哀家沒想到你還有這等才藝。"
我謙虛地行禮:"謝老佛爺夸獎,兒臣會繼續努力。"
余光中,我看到永琪正目不轉睛地盯著我,眼中滿是驚訝和欣賞。
上一世,他就是被我的活潑率真吸引,但最終卻因為我無法適應宮廷生活而漸行漸遠。
這一世,我要讓他看到一個不一樣的小燕子。
壽宴后,我的名聲在宮中傳開了。
不僅才藝出眾,待人接物也彬彬有禮,連最嚴厲的嬤嬤都挑不出毛病。
老佛爺對我的態度明顯好轉,經常叫我去慈寧宮說話。
"小燕子,哀家聽說你最近在讀《女誡》?"一天,老佛爺突然問我。
"是的,老佛爺。"我恭敬地回答,"兒臣覺得身為皇家格格,應當知書達理。"
老佛爺滿意地點頭:"好孩子。對了,下個月陳家的女兒知畫要入宮小住,你多照顧她。"
我的心猛地一跳。知畫,這個上一世奪走我一切的女人,終于要出現了。
"兒臣遵命。"我表面平靜,心里卻翻江倒海。
04
知畫入宮那天,我特意打扮得素雅大方,親自到宮門口迎接。
當她從轎子里走出來時,我不得不承認,她確實很美——膚如凝脂,眉目如畫,一舉一動都透著大家閨秀的優雅。
"這位就是小燕子格格吧?"知畫向我行禮,聲音溫婉動聽,"久聞格格才貌雙全,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知畫妹妹客氣了。"我笑著扶起她,"宮里規矩多,有什么不懂的盡管問我。"
我帶著知畫在御花園散步,給她介紹宮中的情況。
上一世,我對她充滿敵意,處處刁難,最終把她推向了永琪的懷抱。
這一世,我要反其道而行之。
"聽說五阿哥永琪文武雙全,是皇上最器重的皇子?"知畫狀似無意地問道。
我心中一緊,但面上不顯:"是啊,五阿哥很優秀。對了,明天御花園有詩會,五阿哥也會參加,妹妹一定要來。"
知畫眼中閃過一絲驚喜:"多謝格格提點。"
當晚,紫薇來我房里,憂心忡忡地問:"小燕子,你為什么對知畫這么好?還特意安排她和永琪見面?"
05
我放下手中的書,嘆了口氣:"紫薇,你覺得知畫怎么樣?"
"才貌雙全,溫婉可人,是個好姑娘。"紫薇實話實說,"可是..."
"可是什么?"我追問。
"可是永琪明明喜歡你啊。"紫薇皺眉,"自從你變了個人后,他對你的關注更多了。"
我苦笑:"喜歡?紫薇,你覺得以我原來的性子,真的適合做皇子福晉嗎?
知畫那樣的大家閨秀,才是永琪的良配。"
紫薇震驚地看著我:"小燕子,你...你怎么會這么想?"
我無法告訴紫薇,這是我用上一世的悲慘結局換來的領悟。
只能含糊地說:"人總會成長的。"
詩會那天,我故意遲到,讓知畫和永琪有獨處的機會。
當我到達時,他們正聊得投機,永琪眼中閃爍著欣賞的目光。
"小燕子,你來啦。"永琪看到我,立刻站起身,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
"五阿哥和知畫妹妹聊得很開心嘛。"我笑著走過去,"知畫妹妹的詩詞造詣很高,五阿哥不妨多請教她。"
永琪皺眉:"小燕子,你最近怎么總是躲著我?"
"哪有?"我故作輕松地轉移話題,"對了,知畫妹妹的琴藝也很好,不如彈一曲?"
知畫羞澀地看了永琪一眼,坐到琴前。
她的琴技確實不錯,但比起我在冷宮苦練十年的水平,還是差了些。
一曲終了,永琪禮貌地鼓掌,但目光卻不時瞟向我。
06
詩會結束后,永琪攔住我:"小燕子,我們談談。"
"五阿哥有什么事嗎?"我保持距離地問。
"你變了。"永琪直視我的眼睛,"不僅是變得有才華,連對我的態度也變了。我做錯什么了嗎?"
我心中一痛,強撐著笑容:"五阿哥多慮了,我只是長大了而已。"
"可我更喜歡原來那個活潑率真的小燕子。"永琪低聲說。
"那不是我該有的樣子。"我轉身要走,卻被他拉住手腕。
"小燕子,你到底怎么了?"永琪的聲音里帶著懇求。
我深吸一口氣,掙脫他的手:"五阿哥,知畫是個好姑娘,你們很般配。"
說完,我頭也不回地走了,生怕他看到我眼中的淚水。
這一世,我要親手把最愛的人推向別人,這種痛比冷宮的孤寂還要折磨人。
回到漱芳齋,紫薇看我臉色不對,連忙問:"怎么了?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