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在縣城那所重點醫院,懷孕七個月的護士孫倩茹,每日挺著隆起的肚子穿梭在病房間。
她總是笑意盈盈,耐心對待每一位患者,工作上也從不懈怠。
然而平靜的生活毫無預兆地被打破,那天她從28樓縱身跳下。
警方調查時,手機里10個G的視頻文件,藏著不為人知的過往。
宋倩茹是縣城人民醫院的護士,懷孕七個月的她,肚子已經明顯隆起。
每天在醫院走廊里來回走動時,她的步子邁得很小,生怕動作太大會影響到肚子里的孩子。
即便行動變得遲緩,她也沒落下手上的工作,依舊認真地完成每一項護理任務。
在病房里宋倩茹總是面帶溫和的笑容。她耐心地給患者量體溫、換點滴,輕聲細語地詢問他們的身體狀況。
患者們看到她懷孕還堅持工作,都打心底里心疼。
這天宋倩茹像往常一樣走進302 病房,給住在里面的劉大爺換藥。
劉大爺躺在病床上,看著她緩慢移動的身影,忍不住開口勸道:“小宋啊,你都快生了,別這么拼命了,該多歇歇就歇歇。”
宋倩茹停下手中的動作,臉頰微微泛紅,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大爺,您別擔心我,我身體硬朗著呢,能堅持到預產期。倒是您要按時吃藥,好好養著。”
其實她心里也有些累,但一想到還有那么多患者需要照顧,就不愿輕易請假。
宋倩茹的家庭生活溫馨又幸福。
五年前她和在縣政府當公務員的張振漢結婚。
張振漢工作忙經常加班,但只要有時間,就會全心全意陪著宋倩茹。
晚上下班后,張振漢不管多累,都會陪宋倩茹在小區里散步。
他們慢悠悠地走著,宋倩茹會跟丈夫分享醫院里發生的事,哪個患者康復出院了,哪個小朋友打針不哭了。
張振漢就認真聽著,時不時插上幾句話。
周末的時候,張振漢會系上圍裙,在廚房里忙活大半天。
他知道宋倩茹喜歡吃紅燒排骨和酸辣土豆絲,就照著菜譜學,一次做不好就多做幾次。
當宋倩茹吃著他做的菜,夸味道好時,張振漢心里特別滿足,覺得所有的辛苦都值得。
宋倩茹看著丈夫為自己忙碌的身影,心里滿是感動。
她慶幸自己嫁給了這么好的人,也期待著新生命的到來,想象著一家三口以后的幸福生活。
在工作和家庭的雙重溫暖中,她對未來充滿了希望。
宋倩茹出生在縣城的普通工人家庭,父母在紡織廠干了大半輩子,每天早出晚歸,靠計件工資供她讀書。
她從小就懂事,放學后主動幫家里做飯,周末還會跟著媽媽去菜市場買菜,學著討價還價。
高考那年她瞞著父母報了護理學院,收到錄取通知書時,父親粗糙的手掌反復摩挲著那張紙,紅著眼眶說:“閨女有出息,以后不用像我們這么辛苦了。”
畢業后宋倩茹拒絕了市里三甲醫院的邀請,執意回到縣城人民醫院。
護士長問她原因,她低著頭說:“我爸媽年紀大了,上次我媽住院,我在外地干著急。現在守著他們,心里踏實。”
她被分到內科病房,每天跟著帶教老師熟悉流程,筆記本上密密麻麻記滿了不同病癥的護理要點。
懷孕七個月時,宋倩茹的白大褂已經扣不上最上面的扣子。
清晨六點半,她就到了醫院更衣室,扶著腰慢慢換上護士服,把手機塞進褲兜—— 那是丈夫特意買的老人機,調成最大音量,怕她在病房聽不到電話。
晨會結束后,她推著治療車去病房,路過護士站時,順手把值班醫生落在桌上的保溫杯裝滿熱水。
“小宋,這個月的護理記錄你再核對一遍?” 護士長把一摞文件夾放在她桌上。
宋倩茹輕輕捶著后腰,翻開最上面的本子,看到實習生小王記錄的患者體溫波動異常,立刻拿起聽診器去病房。
床號12 的張奶奶正在打點滴,她摸了摸老人的額頭,又查看輸液速度:“奶奶,您是不是覺得有點冷?我給您加床被子。”
季度考核前兩周,科里氣氛格外緊張。
護士李姐看著宋倩茹踮腳整理儲物柜頂層的備用床單,趕緊過來幫忙:“倩茹,你歇著吧,這些活兒交給我們。要不跟護士長請個假?考核又不急在這一時。”
宋倩茹把床單疊整齊放進柜子,喘了口氣說:“我把分管的患者情況都整理好了,萬一臨時換人,新同事還得重新熟悉。我慢慢干,不礙事的。”
午休時休息室里飄著泡面的香味。
護士們圍坐在一起,話題從育兒經聊到菜市場的菜價。
“倩茹,你產檢都按時去嗎?” 新來的護士小張突然問。
宋倩茹咬著餅干點點頭:“周末振漢陪我去,醫生說寶寶發育得挺好。就是最近老犯困,早上鬧鐘響了三次才爬起來。”
說著不好意思地笑了,眼角沁出細細的皺紋。
那天早上像往常一樣忙碌,宋倩茹剛給3 床換完藥,突然感覺后腰一陣酸麻。
她扶著床頭柜緩了緩,看著輸液管里滴落的藥水,心想:等忙完這陣,得抽空把寶寶的小衣服洗了。
這時走廊傳來急促的腳步聲,打破了病房的平靜。
宋倩茹像往常一樣在六點半推開醫院更衣室的門,金屬柜門碰撞聲在寂靜的房間里格外清晰。
她伸手去夠掛鉤上的護士服時,指尖微微發顫,白大褂下擺掃過儲物柜邊緣,發出細碎的摩擦聲。
鏡子里的人影臉色泛著青白,嘴唇干裂起皮,她下意識用舌尖舔了舔,嘗到一絲血腥味。
“倩茹?” 護士長李姐抱著文件夾推門進來,看到她對著鏡子發呆的模樣,腳步頓了頓,“你臉色看著不太好,要不今天先回家歇著?”
宋倩茹慌忙別開臉,抓起橡皮筋把頭發扎緊:“沒事兒,可能空調吹久了。”
她彎腰拿水杯時,后腰突然傳來一陣刺痛,手一滑,保溫杯“咚” 地砸在瓷磚地上。
周圍幾個同事都抬頭看過來,她蹲下去撿杯子,指甲深深掐進掌心,強迫自己鎮定下來。
晨會時她的筆記本上寫滿了歪歪扭扭的字跡,連最熟悉的藥品劑量都寫錯了兩次。
輪到她匯報分管患者情況,聲音卡在喉嚨里發不出來,清了清嗓子才勉強開口:“3 床的張奶奶……”
話沒說完眼前突然一陣發黑,她伸手扶住桌沿,聽見李姐關切的詢問聲從很遠的地方傳來。
整個上午宋倩茹都在機械地重復著換藥、量血壓的工作。
給5 床的大爺換點滴時,她盯著輸液管上的刻度,突然想起昨晚手機里收到的那串陌生號碼發來的消息,手指不受控制地抖起來,玻璃瓶在金屬架上晃得叮當響。
“姑娘,你手怎么抖成這樣?” 大爺皺著眉頭,“是不是身體不舒服?我按呼叫鈴叫醫生來看看?”
“不用!” 宋倩茹猛地抬頭,聲音大得把自己都嚇了一跳。
看到大爺驚訝的表情,她慌忙道歉,“對不起,我…… 我就是有點累。”
轉身時淚水突然涌上眼眶,她死死咬住嘴唇。
中午在休息室,微波爐“叮” 的一聲響起,飄來泡面的香氣。
往常她會笑著和大家分享丈夫新學的菜譜,今天卻只是低頭扒拉著冷掉的米飯。
小張湊過來:“倩茹,你真沒事?早上看你臉色特別差。”
“真的沒事。” 她把最后一口飯塞進嘴里,喉嚨卻像被什么堵住了咽得艱難,“可能就是孕期反應。”
手機在口袋里震動,她掏出來看了眼鎖屏,臉色瞬間變得更白了。
終于熬到下班,宋倩茹幾乎是小跑著離開醫院。
經過護士站時,李姐喊她:“明天記得帶產檢報告來!”
她頭也不回地揮了揮手,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越來越急促。
晚上八點十七分,110 指揮中心接到報警電話。
當警車閃爍的紅藍燈光劃破夜空時,28 層的窗戶還開著,一件白色護士服搭在防盜網上,在夜風里輕輕搖晃。
宋倩茹墜樓的消息在醫院和社區傳開時,住院部走廊里正飄著消毒水的味道。
3 床的張奶奶攥著輸液管,反復問兒子:“你再打聽打聽,是不是弄錯人了?小宋護士前天才給我換過藥,還說等我出院要教我用手機視頻。”
護士站的叫號器突然響起,驚得正在核對病歷的李姐手一抖,鋼筆在紙上劃出長長的墨痕。
張振漢接到電話時正在單位食堂打飯,不銹鋼餐盤“當啷” 摔在地上,番茄炒蛋的湯汁濺到褲腿上。
他沖出門攔出租車,指甲深深掐進掌心。
警車的紅藍燈光下,他跪在水泥地上,顫抖著伸手想觸碰妻子的手,卻被民警攔住。
“她明明說今天想吃糖醋排骨……” 他喉嚨里發出破碎的嗚咽,額頭抵在冰涼的地面,“上周還一起給寶寶織毛衣,怎么會……”
法醫現場勘查時,張振漢站在警戒線外,看著妻子的白大褂被風吹得獵獵作響。
李姐抱著宋倩茹的工牌趕來,紅著眼眶把工牌塞進他手里:“她上個月還說等孩子出生,要請咱們吃滿月酒。”
張振漢摩挲著工牌上的照片,照片里的宋倩茹穿著護士服微笑,右下角的日期是他們結婚紀念日那天拍的。
警方在宋倩茹家搜查時,張振漢呆呆站在嬰兒房門口。
小床已經組裝好,床頭掛著未完工的粉色針織毯,毛線針還插在針織物里。
民警從床頭柜抽屜拿出安眠藥瓶,張振漢踉蹌著扶住門框:“她總說孕期睡眠好,我…… 我每天睡前還給她熱牛奶。”
他突然沖進衛生間,打開藥柜翻找,“這個牌子的藥我們家從來沒買過,她從哪……”
調取電腦數據的民警發現那個小號時,張振漢正蜷縮在沙發上,手指無意識地摳著沙發縫里的線頭。
屏幕上顯示著一條動態:“漢,對不起,我配不上你”,發布時間是三天前凌晨兩點。
“她每天晚上十點就睡了,” 張振漢聲音發顫,“我加班回來她都睡得很沉,怎么會……”
他突然抓住民警手腕,“求求你們,告訴我她到底怎么了?”
手機里的 10 個 G 視頻文件讓調查陷入僵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