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敢喊一聲,現在就捅死你!”
在皖北宿州的鄉鎮間,曾有個令人聞風喪膽的采花大盜。
他蒙面持刀,專挑留守婦女下手,兩年間犯下 40 起惡行。
每到夜晚婦女們緊鎖門窗惶惶不安。
警方雖全力追查,卻因線索寥寥而束手無策。
然而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這個囂張的歹徒,最終在一次作案時,栽在了潑婦手中。
2009 年,安徽宿州的一些鄉鎮接連出現采花賊作案的情況。
受害者都是獨自在家的留守婦女,這些婦女的丈夫大多外出打工,家里只剩她們和孩子。
清晨的菜市場,王秀云邊挑菜邊湊近隔壁村的張愛蘭,壓低聲音說:“張姐,你聽說老趙家那事兒沒?昨晚有個蒙著臉的男人,揣著把匕首翻進她家院子。要不是老趙媳婦機靈,拿笤帚砸過去,怕是要遭大罪。”
張愛蘭手上剝著毛豆,眉頭皺成一團:“可不是,天一亮警車就來了。聽說那小媳婦嚇得腿軟,今早收拾行李回娘家了,估計短時間不敢回來。”
這樣的消息在村里傳得飛快。
傍晚時分村口老槐樹下,幾個婦女圍坐在一起納涼,卻沒了往日的歡聲笑語。
李鳳英往身旁挪了挪,拉住同村劉桂芳的手:“妹子,今晚帶著孩子來我家擠擠吧。我家那口子也不在,一個人躺在床上,聽見外頭風吹草動,心里直發怵。”
劉桂芳搓著衣角點點頭:“我也是,這幾天睡覺都把剪刀藏枕頭底下,可還是睡不踏實。”
當地派出所的民警幾乎每天都要處理這類報案。
他們仔細勘查現場,詢問受害者細節,可進展并不順利。
犯案者每次都戴著黑色頭套,手里攥著寒光閃閃的匕首,還特意挑沒有路燈、一片漆黑的深夜下手。
現場很難提取到指紋,周邊的村民也因天黑看不清,提供不了有效線索。
那個時候監控攝像頭還沒普及,就算增派警力在村里巡邏,也很難抓到行蹤詭秘的采花賊。
兩年間派出所的報案記錄越來越厚,將近 40 名婦女遭受侵害。
這些受害婦女大多選擇沉默,有的怕被人說閑話,影響名聲;有的擔心在外打工的丈夫知道后分心。
即便鼓起勇氣報案,也因為缺乏關鍵證據,案子遲遲沒有突破。
村里的女人們越發不安,白天出門都要結伴而行,晚上更是早早關門,拉好窗簾,在忐忑中度過一個又一個夜晚。
省公安廳接到宿州系列案件匯報后,會議室里氣氛凝重。
刑偵總隊隊長用紅筆重重圈出案件卷宗上 “40 起” 字樣,拍著桌子說:“這種案子拖不得,馬上抽調各地骨干成立專案組,半個月內必須給受害群眾一個交代!”
第二天清晨,五輛警車就開進了宿州市公安局,二十多名刑警顧不上歇腳,直接鋪開案件材料開始研判。
專案組分成走訪摸排、物證分析、技術支持三個小組。
走訪組民警拿著印著 “提供線索獎勵 5000 元” 的告示,挨家挨戶往村民門把手上塞。
派出所戶籍室里,技術員盯著幾十份筆錄反復比對,在白板上畫出密密麻麻的關系網。
“懸賞發出去第三天,就有個大爺顫巍巍來報案,說半夜看見個黑影往村西頭跑,雖然線索模糊,但至少讓我們知道排查方向沒錯。” 負責接待的民警在工作日志里寫道。
經過大量數據分析,專案組終于拼湊出嫌疑人畫像:身高在 173 到 177 厘米之間,年齡 32 到 38 歲,體型偏瘦。
“你們看,” 老刑警指著現場勘查記錄,“他每次作案前都會提前踩點,專挑沒有院墻或者院墻低矮的人家,連逃跑路線都規劃得清清楚楚。
但奇怪的是,40 起案子里刀具只是威脅,從來沒真正傷人。”
新來的警校畢業生小聲接話:“是不是他其實心里也害怕,刀子只是壯膽用的?”
這句話讓整個會議室突然安靜下來,隊長在本子上重重寫下:“外表普通、性格謹慎,甚至可能顯得怯懦的本地人。”
在警方反復勸說下,28 歲的王曉玲終于走進專案組辦公室。
她攥著紙巾的手微微發抖,說起那天的情形聲音都在打顫:“半夜兩點多,我睡得迷迷糊糊,突然聽見客廳的塑料桶‘咚’地響了一聲。
迷迷糊糊中,她以為是外出打工的丈夫突然回家了,揉著眼睛朝門外喊:“他爸,咋這時候才回來?黑燈瞎火的也不知道開個燈。”
話音剛落一道刺眼的手電筒光突然照進臥室,光暈里浮現出一個蒙著黑布的人影。
“別出聲!敢喊就捅死你!” 男人沙啞的聲音帶著明顯的本地口音,刀刃在手電光下泛著冷光。
王曉玲瞬間清醒過來,后頸的汗毛全豎了起來。
她下意識往床角縮了縮,瞥見床頭女兒熟睡的小臉,心臟猛地揪緊:“完了,這下該怎么辦?孩子要是醒了……”
“錢都在哪?麻利點!” 男人不耐煩地踢了踢床邊的塑料凳。
王曉玲抖著手拉開床頭柜抽屜,把陪嫁的金戒指、銀鐲子一股腦塞進對方手里。
男人把首飾塞進褲兜,手電筒在她臉上來回掃動:“算你識相。爺今兒心情好,給你倆選擇 —— 要么把小丫頭叫起來,要么你自己乖乖聽話。”
這句話像冰水澆在頭頂,王曉玲感覺渾身血液都凝固了。
女兒才六歲,枕邊還放著幼兒園發的卡通書包。
她咬著嘴唇,指甲深深掐進掌心:“別…… 別碰我女兒,我…… 我配合。”
黑暗中傳來衣物摩擦的聲響。
王曉玲死死咬住床單,眼淚無聲地滴在枕頭上。
她盯著窗戶透進來的月光,數著窗簾上的花紋,強迫自己不去想正在發生的事。
沒想到男人結束后,竟歪在床頭哼起了小調:“你男人在哪個工地干活?掙得多不?”
這個詭異的對話讓王曉玲后脊背發涼,她只能機械地應著 “在浙江”“干瓦工”。
突然男人猛地坐起身,朝女兒睡覺的小床走去。
王曉玲幾乎是條件反射地撲過去攔在床邊:“你要什么我都給!別動我閨女!”
她感覺喉嚨發腥,聲音卻出奇地鎮定。
男人被她的反應驚住,罵罵咧咧地推了她一把,又將她拽回床上。
等鐵門 “哐當” 關上的聲音傳來,王曉玲連滾帶爬地鎖死門窗,顫抖著按下 110。
報警時她的聲音還在發抖,等掛了電話才發現,指甲縫里全是自己掐出的血痕。
她沖進浴室,用滾燙的水拼命搓洗身體,直到皮膚發紅滲血。
等警車的警笛聲響起時才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所有證據都被自己洗掉了。
派出所的民警勘查完現場皺著眉頭說:“沒有打斗痕跡,連指紋都沒留下。”
王曉玲蹲在墻角,攥著濕透的衣角反復揉搓:“早知道就不洗澡了……”
那段時間專案組的接警記錄幾乎每天都在更新。
有些受害婦女怕丟人,只是默默換掉被扯壞的床單;有些老人發現兒媳半夜偷偷哭,卻不敢聲張。
有位大嫂來報案時,手指在報案單上懸了十分鐘才落筆:“我…… 我不想讓孩子他爸知道,能不告訴村里人嗎?”
2010 年 5 月 3 日凌晨兩點多,嚴秀蘭被院子里 “吱呀” 的推門聲驚醒。
她住在村東頭,丈夫在上海開貨車,家里就她和上初中的兒子。
耳朵貼著門板聽了會兒,除了風吹樹葉的沙沙聲,再沒別的動靜。
她摸黑摸到床頭的手電筒,猶豫著要不要出去查看:“可能是野貓?可這門明明上了鎖……”
剛拉開堂屋門,一道黑影突然從墻根竄出來。
月光下戴著黑色頭套的男人舉著匕首,刀刃正對著她胸口。
嚴秀蘭的手電筒 “啪嗒” 掉在地上,聲音都變了調:“你…… 你想干啥?這是我家!”
“不想死就老實點!” 男人抬腳踢翻腳邊的水桶,鐵皮撞擊地面的聲響在寂靜的夜里格外刺耳。
他用刀背狠狠敲了下門框:“把錢拿出來!存折、首飾,藏哪了?”
嚴秀蘭后退時撞到八仙桌,后腰硌得生疼,慌亂中拉開抽屜,把攢了半年的兩千塊零錢全抖落在地。
男人彎腰撿錢的瞬間,嚴秀蘭瞥見他運動鞋上沾著黃泥巴,像是剛從田埂上走過來。
撿完錢他直勾勾的盯著眼前這位風韻猶存的女人,她只穿了一見很單薄的背心.
還沒等她細想,對方已經撲上來,帶著汗酸味的手掌死死捂住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