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我為陸星河傾盡所有,他卻在我婚禮當天,當著全網的面,告訴我他真正愛的人是白芷若。
他說:“蘇清月?她不過是我事業的提款機,我跟她之間,只有交易。”
閃光燈下,他擁著他那楚楚可憐的白月光,而我成了全網最大的笑話。
更可笑的是,我為他調制號稱“靈感之作”的系列香水,被他轉手送給了白芷若當了品牌創始人。
我蘇家百年的調香秘方,成了他們愛情的見證。
我在無盡的羞辱和心碎中,心臟病發,倒地身亡。
再睜眼,我回到了三年前,那場改變一切的頂奢酒會。
商界巨鱷李總端著酒杯,笑瞇瞇地看著我:“蘇小姐,久聞你的絕對嗅覺是上天賞飯,不知道能不能為星河量身調配一款一聞傾心的香水?我們新電影的角色,正需要這種致命的魅力。”
這是我前世淪陷的開端。
我為了這句話,耗盡心血,為陸星河調制出“神跡”系列,助他登頂,也為自己鋪好了黃泉路。
這一次,我退后半步,垂下眼簾,漫不經心地晃了晃杯中的紅酒。
“李總說笑了,我只是個手藝人,玩玩花草罷了,登不上大雅之堂。”
“何況,陸先生這種頂流巨星,氣質萬里挑一,我道行太淺,怕是調不出來。您不如問問他身邊那位白小姐,畢竟青梅竹馬,知根知底,她的靈感,想必比我的技術更管用。”
我看著不遠處正柔情款款看著陸星河的白芷若,笑得云淡風輕。
這一次,沒有我的“神跡”,我倒要看看,你陸星河,還拿什么去換你的星光大道!
1
李總臉上的笑容僵了一瞬,但很快又恢復了商人的精明。
他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轉頭就去和其他賓客周旋了。
陸星河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他甩開身邊正給他遞水的白芷若,幾步走到我面前,高大的身影帶著一股壓迫感。
“蘇清月,你什么意思?”
“李總的項目,多少人擠破頭都想上,我把機會給你,你在這跟我玩欲擒故縱?”
他眼里的輕蔑和理所當然,和前世婚禮上如出一轍。
仿佛我的天賦,我的資源,生來就該為他服務。
白芷若小跑著跟過來,怯生生地拉住他的衣袖,“星河,別這樣,清月姐可能只是今天狀態不好。沒關系的,就算沒有特調的香水,你也一定能拿到角色的,我相信你。”
她這話說得滴水不漏,既體貼,又暗中給我上了眼藥。
陸星河果然被她安撫了,臉色稍緩,看向我的眼神卻更冷了。
“聽見沒?學學芷若的大度。蘇清月,我給你一次機會,現在去跟李總道歉,就說你剛才是在開玩笑。這個項目,我保你進。”
我差點笑出聲。
保我?
若沒有我,他陸星河現在還在十八線跑龍套。
我抬起手腕,放到鼻尖輕輕一嗅,那是我為自己調制的“風雪夜歸人”,冷冽的松木香瞬間讓我無比清醒。
“陸先生,我想你搞錯了。”
我抬起眼,直視著他,“第一,我的香水,只賣給出得起價的客人。第二,你的角色,我沒興趣。第三……”
我頓了頓,目光越過他,落在白芷若那張緊張又帶點得意的臉上。
“……別讓你身邊的人,臟了我的空氣。這款茶歇,前調是白蘭,聞起來清純,可中調的綠茶配上若有若無的苦艾,聞久了,可是會讓人反胃的。”
白芷若的臉“唰”一下就白了。
陸星河的怒火徹底被點燃。
“蘇清月!你別給臉不要臉!”
“好,很好!”他怒極反笑,一把將白芷若攬進懷里,用一種施舍般的語氣說,“這是你自找的。芷若,我們走。我倒要看看,沒了你蘇大小姐,我陸星河是不是就活該糊穿地心!”
他摟著白芷若揚長而去,背影寫滿了被冒犯的傲慢。
我冷眼看著,輕輕抿了一口酒。
活該糊穿地心?
不,那太便宜你了。
我要你親手點燃自己的商業大廈,然后從最高的地方,摔成一灘爛泥。
2
陸星河果然是自負的。
他以為憑著那張臉和所謂的人氣,就能讓李總為他破例。
結果可想而知。
李總的新電影,最終敲定的男主角是圈內另一位實力派小生,一個家世清白、演技扎實、沒有任何花邊新聞的演員。
官宣那天,陸星河的粉絲在網上炸開了鍋,把新男主罵了個狗血淋頭,說他截胡了自己哥哥的資源。
陸星河工作室發了條模棱兩可的微博,暗示“我們更看重未來的發展”,假裝是自己主動放棄。
私下里,他卻把氣都撒在了我頭上。
那天,我正在家族的香水實驗室里調試新配方,他沒打一聲招呼就闖了進來。
“蘇清月,你滿意了?”
他一腳踹翻了我旁邊放著珍稀香料的架子,玻璃瓶碎了一地,空氣里瞬間彌漫開一股辛辣刺鼻的混亂氣味。
“為了報復我,故意讓我在李總面前丟臉,你這種女人的心機真是惡毒!”
我沒理他,只是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撿起地上的一片沾著保加利亞玫瑰精油的玻璃碎片。
這瓶精油,價值一套一線城市的首付。
而他,就這么毀了。
就像前世,他毀掉我的人生一樣,不帶一絲一毫的惋惜。
“陸星河,你好像還不知道,”我站起身,平靜地看著他,眼神里沒有一絲波瀾,“我也重生了。”
他愣住了。
瞳孔里寫滿了震驚和不可思議。
我歪了歪頭,扯出一抹冰冷的笑。
“算你識相,這一世沒有再一上來就糾纏我。”
他似乎想起了什么,臉色緩和了些許,語氣也軟了下來,帶著一種令人作嘔的恩賜。
“上一世,是我對不起你。我氣你把芷若逼得那么慘,才會在婚禮上說那些氣話。這一次,只要你安安分分,別再針對芷若,我可以給你一個名分,當我背后的女人……”
我打斷他,聲音比實驗室的低溫冷柜還要冷。
“我蘇家百年傳承,書香門第,我父親是國內頂尖的植物學家,我是蘇家唯一的繼承人。給你當背后的女人?”
“陸星河,你配嗎?”
我懶得再跟他廢話,轉身就要走。
他大概是被我的話刺激到了,竟然想伸手來抓我。
我瞥見他伸過來的手,手腕上還戴著我前世送他的那塊百達翡麗。
真是諷刺。
我側身一躲,他腳下被碎玻璃瓶一絆,整個人重心不穩,狼狽地摔在地上。
“星河!”
白芷若驚慌失措的聲音從門口傳來,她大概是一路跟著過來的。
我拂了拂肩上不存在的灰塵,頭也不回地離開。
一個連自己情緒都控制不住的蠢貨,誰愛扶誰扶。
回到房間,我前世養的那只布偶貓“月光”邁著優雅的步子,跳進我懷里,用它柔軟的毛蹭著我的臉。
前世我死后,月光也被他們趕出家門,成了一只流浪貓。
我抱著它溫熱的身體,鼻尖一陣酸澀。
我發過誓。
既然老天讓我回來,這一世,我珍愛的一切,誰都別想再碰一下。
第二天,我正準備出門,白芷若就找上門了。
她眼睛紅腫,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樣子,一進門就質問我:“蘇清死,你到底想怎么樣?你生來就什么都有,為什么非要跟我搶星河?”
“我好不容易才讓他答應,等他事業再上一個臺階就娶我,你為什么非要出來搗亂!”
我坐在沙發上,慢條斯理地給月光順著毛,懶懶地抬了抬眼皮。
我什么時候跟他搶陸星河了?
白芷若見我不說話,咬著下唇,臉上寫滿了嫉妒和不甘。
“你昨天到底跟星河說了什么?他回來以后魂不守舍的,嘴里一直念著你的名字……”
我勾了勾唇。
“陸星河沒告訴你嗎?”
“他跪在地上,求我回心轉意……”
3
“不可能!”白芷若瞬間尖叫起來,臉色慘白,“你這個賤人!一定是你又用了什么狐媚手段勾引他!”
她像瘋了一樣朝我撲過來,揚手就要打我的臉。
月光察覺到危險,瞬間弓起身子,喉嚨里發出威脅的低吼。它“喵”地一聲從我懷里竄出去,鋒利的爪子在白芷若昂貴的手臂上劃出幾道血痕。
白芷若疼得尖叫,連連后退,腳下高跟鞋一崴,狼狽地摔倒在地。
我正要叫保安把她拖出去,門口就傳來陸星河暴怒的聲音。
“蘇清月!你敢傷她?”
我身邊的管家王叔皺眉解釋:“陸先生,是白小姐先闖進我們家,不分青紅皂白就要對小姐動手,月光只是護主心切……”
“啪!”
一個響亮的耳光,王叔臉上瞬間浮起一個紅色的掌印。
“老東西,這里有你說話的份嗎?”
陸星河的眼神像毒蛇一樣落到月光身上,然后又輕蔑地移到我臉上。
“這畜生傷了我的女人,蘇清月,你說它該不該死?”
我心里一沉,立刻將受驚的月光護在身后。
“陸星河,是白芷若私闖民宅,還先動手傷人,難道要我坐著等她打我耳光嗎?”
陸星河冷哼一聲,那副高高在上的嘴臉令人作嘔。
“我是頂流,未來的影帝,芷若是未來的影后。她愿意教訓你,是你的福氣。你應該感恩戴德,明白什么叫雷霆雨露,皆是君恩!”
他抬了抬手,身后的兩個黑衣保鏢立刻朝我逼近。
他們根本不顧我的阻攔,粗暴地從我懷里搶過月光,狠狠地砸在地上。
月光發出一聲凄厲的慘叫,掙扎了幾下,嘴角淌出一絲鮮血,身體就軟了下去。
“不!”
我眼前一陣發黑。
前世,我被關在精神病院,月光拼死護著我,也是這樣被護工活活打死在我面前。
為什么?
為什么重來一次,我還是只能眼睜睜看著它死在我面前!
“陸星河!月光只是保護我,它有什么錯!”
我氣得渾身發抖,胸口像是被一塊巨石壓住,幾乎喘不過氣。
他卻一臉嫌惡地退后兩步,溫柔地捂住白芷若的眼睛。
“芷若,別看,臟。”
然后,他用那雙看過死物的眼睛看向我。
“給你個教訓。這次是畜生,下次就是你蘇家的產業!”
“蘇清月,別以為我說了幾句軟話,就是真的還對你有情。你連給芷若提鞋都不配!”
“那件事,你自己好好想想。等我跟芷若訂婚之后,再來跟你談。”
他摟著在他懷里“瑟瑟發抖”的白芷若,大搖大擺地走了。
我看著地上的月光,身體一點點變冷,拳頭攥得死緊,指甲深深陷進肉里。
陸星河,你一次又一次,毀掉我珍視的東西。
我若再忍,枉為蘇家人!
你想跟白芷若訂婚?
我倒要看看,你那張引以為傲的臉,還能撐多久。
我親手將月光冰冷的身體埋在院子里的桂花樹下。
這里是它最喜歡曬太陽的地方。
眼淚不受控制地滑落,一滴滴砸在新鮮的泥土上。
一只骨節分明的手遞過來一方素白的手帕。
我抬頭,看到了蕭景深。
京圈太子爺,蕭氏集團的唯一繼承人,為人低調,手段卻狠厲,是圈內無人敢惹的存在。
前世,我死之后,是他收購了陸星河的公司,把他所有的黑料都翻了出來,讓他一夜之間從云端跌落,最后窮困潦倒,死在了一個無人知曉的地下室。
我不知道他為什么要這么做。
或許是商業競爭,或許,是別的什么。
前世,一場頂級香水鑒賞會上,我的香水意外沾染了過敏源,導致一位貴婦人當場休克,我因此身敗名裂。
后來我才知道,是蕭景深的死對頭動的手腳,目標本是他,我只是個被殃及的池魚。
這一世,我提前給他發了匿名郵件,提醒他防備。
看他今天出現在這里,身后還跟著提著一堆頂級禮盒的助理,想必是來道謝的。
我接過手帕,擦干眼淚,直直地看向他深邃的眼眸。
“蕭先生,如果你真的想謝我……”
“敢不敢跟我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