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王師傅,快跟我來。”老陳一把拉住正要離開的王建國,眼中閃爍著從未見過的光芒。
王建國愣住了,這個在銀行門口睡了整整九年的流浪漢,竟然在自己退休的最后一刻開口了。
九年來,老陳從不多說話,最多也就是點點頭打個招呼,今天這是怎么了?
“你要帶我去哪里?”王建國疑惑地問道。
“到了你就知道了。”老陳神秘地笑了笑,“這些年,我一直在等這一天。”
王建國心中涌起一陣莫名的震撼。
他跟著老陳走進夜色中,完全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會是什么。
九年的相處,原來只是一個開始?
01
2010年12月3日,王建國第一次來到建設銀行當夜班保安。那是個特別寒冷的冬夜,北風呼嘯,雪花紛飛。
剛到銀行門口,王建國就看到一個人蜷縮在玻璃門邊,用幾張破紙板鋪在地上,身上蓋著一件破棉襖。那人看起來五十來歲,頭發亂糟糟的,胡子拉碴,渾身散發著酒氣。
“喂,這里不能睡覺。”王建國上前拍了拍那人的肩膀。
那人緩緩睜開眼睛,眼神有些迷離,但很快就清醒過來。他看了看王建國,又看了看銀行的招牌,默默地坐起身。
“師傅,麻煩你了。”那人的聲音有些沙啞,但語氣很客氣,“我馬上就走。”
王建國正要說什么,一陣刺骨的寒風刮過,那人忍不住打了個寒顫。王建國看著他瘦削的身影,心中涌起一陣不忍。
“算了,你別走太遠,就在旁邊的路燈下面湊合一晚吧。”王建國嘆了口氣說道。
那人愣了一下,然后深深地看了王建國一眼,點了點頭:“謝謝。”
就這樣,王建國認識了老陳。
第二天晚上,老陳又來了。第三天,第四天,老陳每晚都會準時出現在銀行門口。王建國也慢慢習慣了他的存在。
“你叫什么名字?”一個星期后,王建國主動問道。
“老陳。”那人簡單地回答。
“我叫王建國。”王建國笑了笑,“以后你就叫我老王吧。”
老陳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暖意。
王建國很快發現,老陳雖然是個流浪漢,但很有分寸。他從不在銀行營業時間出現,總是等到晚上銀行關門后才來,第二天早上銀行開門前就會離開。
更讓王建國意外的是,老陳很干凈。雖然衣服破舊,但身上并沒有其他流浪漢那種難聞的氣味。而且他的手很干凈,指甲修剪得很整齊。
“老陳,你以前是做什么的?”王建國忍不住問道。
老陳停頓了一下,然后說:“打過工。”
王建國沒有再問下去。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他不想過多打探。
冬天的夜晚格外寒冷,王建國看著老陳在門口瑟瑟發抖,心中不忍。有時候會給他一杯熱水,有時候會把自己帶的包子分給他一個。
“老王,你對我這么好,我該怎么謝你?”老陳接過熱水,眼中滿含感激。
“別說謝謝,大家都不容易。”王建國擺了擺手,“我一個月工資才兩千多,你能有什么謝我的?”
老陳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喝著熱水。
2011年春天,王建國的妻子突然生病住院,需要人陪護。王建國心急如焚,卻又不敢請假,怕丟了工作。
那天晚上,老陳看出了王建國的心事。
“老王,你有什么事嗎?”老陳主動問道。
“我老婆住院了,想去看看她,但是不敢離開。”王建國嘆了口氣。
“你去吧,我幫你盯著。”老陳站起身說道。
“這怎么行?萬一被發現了......”王建國猶豫著。
“不會的,我保證。”老陳的眼神很堅定。
王建國看著老陳真誠的眼神,最終還是去了醫院。那一夜,老陳真的替他守了一夜。第二天早上,王建國回來時,老陳已經離開了,銀行門口干干凈凈,絲毫看不出有人在這里過夜。
從那以后,王建國對老陳的信任加深了。他們之間形成了一種微妙的默契。
2012年夏天,王建國開始注意到老陳的一些異常舉動。
那天晚上,王建國在銀行里巡視時,無意中透過玻璃門看到老陳在路燈下寫著什么。那個姿勢很專注,像是在做什么重要的事情。
王建國走出銀行,想看看老陳在寫什么,但老陳一看到他就迅速把紙收了起來。
“老陳,你在寫什么?”王建國好奇地問。
“沒什么,隨便記點東西。”老陳避開了王建國的目光。
王建國雖然疑惑,但也沒有繼續追問。
02
幾個月后,銀行的ATM機出了故障,客戶們排起了長隊。王建國看著焦急的客戶們,心中也很著急。
“估計是主服務器的問題。”老陳在旁邊隨口說了一句。
王建國愣了一下。一個流浪漢怎么會知道銀行的服務器?
“老陳,你怎么知道是服務器的問題?”王建國問道。
老陳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連忙搖頭:“我瞎猜的。”
但王建國已經起了疑心。他開始更加留意老陳的舉動。
2013年到2014年,王建國發現了老陳更多的異常。
首先是老陳的知識面。有一次,王建國在和同事聊天時提到股票,老陳在旁邊無意中說了句:“現在大盤走勢不好,建議觀望。”
王建國和同事都愣住了。一個流浪漢怎么會懂股票?
“老陳,你還懂股票?”王建國問道。
“我......我聽別人說的。”老陳顯得有些慌張。
其次是老陳的作息。王建國發現,老陳白天并不是在外面乞討或者打零工,而是會消失很長時間。直到晚上銀行關門后才會出現。
“老陳,你白天都去哪里了?”王建國問道。
“到處轉轉。”老陳的回答很含糊。
最讓王建國奇怪的是,老陳雖然穿著破爛,但身上總是很干凈。而且他的談吐,雖然不多,但用詞很準確,語法也很規范,不像是沒有文化的人。
“老陳,你讀過書嗎?”王建國試探性地問道。
“讀過一點。”老陳點了點頭。
王建國越來越覺得老陳不簡單。一個普通的流浪漢,會懂銀行的服務器?會懂股票?會有這樣的談吐?
2015年,王建國和老陳的關系更加密切了。
那年冬天,王建國的兒子考大學,學費是個大問題。王建國愁得睡不著覺,老陳看出了他的心事。
“老王,你有什么煩心事嗎?”老陳問道。
王建國嘆了口氣,把兒子考大學的事情告訴了老陳。
“學費要三萬多,我這點工資根本不夠。”王建國苦笑著說道。
老陳聽完后,沉默了很久。
“老王,你考慮過理財嗎?”老陳突然問道。
“理財?我這點工資還理什么財?”王建國搖了搖頭。
“其實,理財不一定要很多錢。”老陳說道,“你每個月能存下多少錢?”
“最多五百塊。”王建國想了想說道。
“五百塊也可以理財。”老陳的眼中閃過一絲光芒,“你知道復利的威力嗎?”
王建國搖了搖頭。
“復利就是利滾利。”老陳耐心地解釋道,“如果你每個月存五百塊,年利率8%,十年后你就有91000多塊。”
王建國驚訝地看著老陳:“你怎么算得這么清楚?”
老陳意識到自己又說多了,連忙搖頭:“我也是聽別人說的。”
但王建國心中的疑惑更深了。
2016年到2018年,王建國和老陳的關系越來越像朋友。
王建國發現,老陳對金融知識的了解遠超一般人。不管是股票、基金、債券,還是銀行的各種業務,老陳都能說出個所以然來。
“老陳,你以前是不是在銀行工作過?”王建國終于忍不住問道。
老陳的身體明顯僵硬了一下,然后搖了搖頭:“沒有。”
“那你怎么對銀行的業務這么了解?”王建國追問道。
“我......我只是對這些感興趣。”老陳的回答很勉強。
王建國沒有再問下去,但他心中已經有了答案。老陳肯定有過不尋常的經歷,很可能和銀行有關。
03
2018年春天,王建國無意中發現了一個重要線索。
那天晚上,老陳在路燈下寫東西時,一張紙被風吹到了王建國腳邊。王建國撿起來一看,上面密密麻麻地寫著各種股票的代碼和分析。
“老陳,這是你寫的?”王建國拿著紙問道。
老陳看到那張紙,臉色瞬間變得煞白。他快步走過來,一把奪過紙,緊緊地握在手中。
“老王,你......你什么都沒看到。”老陳的聲音有些顫抖。
王建國看著老陳緊張的樣子,心中更加確定了自己的判斷。老陳絕對不是普通的流浪漢。
2019年,王建國已經56歲了,即將退休。
這一年,老陳的行為更加異常。他經常在深夜時分消失,有時候幾天都不出現。王建國問他去哪里了,老陳總是說:“有點事情要處理。”
“老陳,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我?”王建國直接問道。
老陳看了王建國很久,然后說:“老王,等你退休的時候,我再告訴你。”
“為什么要等我退休?”王建國不解地問。
“因為那時候,我就可以報答你這些年的恩情了。”老陳的眼中閃過一絲神秘的光芒。
王建國心中涌起一陣復雜的感情。九年來,他和老陳從陌生到熟悉,從懷疑到信任,現在老陳要在自己退休的時候告訴他一個秘密。這個秘密會是什么呢?
2019年12月,王建國的退休日期臨近了。他心中既興奮又憂慮。興奮的是終于可以休息了,憂慮的是退休金不多,生活會比較拮據。
“老陳,我下個月就退休了。”王建國對老陳說道。
“我知道。”老陳點了點頭,“我一直在等這一天。”
“等這一天干什么?”王建國疑惑地問。
“你很快就會知道的。”老陳笑了笑,“老王,這些年你對我的好,我都記在心里。”
王建國看著老陳真誠的眼神,心中涌起一陣暖流。九年來,他們之間的友誼已經超越了身份的差異。
2019年12月31日,王建國的最后一個工作日。
這一天,王建國心情復雜。他在銀行里收拾著自己的東西,想著這九年的夜班生活。從最初的陌生到后來的熟悉,從最初的孤獨到后來的溫暖,老陳的存在已經成為他生活的一部分。
晚上十點,王建國的最后一班崗結束了。他走出銀行,看到老陳已經在門口等著他。
“老王,你終于退休了。”老陳的臉上露出了笑容。
“是啊,終于可以休息了。”王建國也笑了笑。
“老王,你跟我來。”老陳突然說道。
王建國愣了一下:“去哪里?”
“跟我來就知道了。”老陳的眼中閃爍著從未見過的光芒。
王建國猶豫了一下,但還是跟著老陳走了。
他們穿過幾條街道,來到了一棟老舊的居民樓前。老陳帶著王建國走進樓道,然后來到了地下室的門前。
“老陳,你住在這里?”王建國問道。
“嗯。”老陳點了點頭,然后掏出鑰匙開門。
王建國跟著老陳走進地下室,眼前的景象讓他徹底震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