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我不管!你自己選,是取消聚會,還是自己做飯招待朋友?"我怒視著一臉慌張的老公,心中燃起一把無名火。婆婆站在一旁,拉著行李箱,表情復雜??蛷d里,電話鈴聲突然響起,是老公朋友確認晚上聚會的事。
老公臉色煞白,手足無措地望著我和準備出門的婆婆,嘴唇顫抖:"你們不能這樣..."我冷笑一聲,拉起婆婆的手:"走吧,媽,咱們的高鐵馬上就要發車了。"
01:
婚姻像是一場無聲的拉鋸戰,我和鐘磊的較量從結婚第一天就開始了。
三年前,風花雪月的愛情長跑后,我和鐘磊終于步入婚姻殿堂?;榍?,他是那個會為我煮一碗面的體貼男友;婚后,他迅速蛻變成了坐在沙發上玩手機、等著飯菜端上桌的"大爺"。這樣的反差讓我猝不及防,卻又無力改變。
最讓我心寒的是,鐘磊的媽媽——我的婆婆搬來和我們同住后,這種情況變得更加明顯。鐘磊開始理所當然地認為,家務活都該由我和他媽媽承擔。每天下班回家,他的標準動作就是癱在沙發上看電視,而我則在廚房里忙碌,婆婆在一旁打下手。
"老婆,今天吃什么???我好餓。"這是他每天的第一句話,從不會問我累不累,更不會主動走進廚房幫忙。
剛開始,我還抱著"新婚燕爾"的美好幻想,以為時間會改變一切。我甚至說服自己:可能男人都這樣,結了婚就變懶了。但隨著日子一天天過去,我心里的不平衡感越來越強烈。
奇怪的是,婆婆似乎完全接受了這種安排,甚至常常數落我:"你看看你,做個飯都這么慢,磊磊都餓了。"每當這時,鐘磊就會得意地看著我,仿佛在說:看,連我媽都站在我這邊。
直到有一天,我突然意識到,問題不在于婆婆,而在于鐘磊。是他讓這個家庭形成了這種不平等的狀態。婆婆年紀大了,她一輩子都在服務他爸爸和他,已經習慣了這種模式。但我不行,我是新時代的女性,我有自己的工作和生活,我不能重蹈婆婆的覆轍。
我嘗試過和鐘磊溝通,但每次都以失敗告終。
"家務分擔一下不行嗎?我也很累。"我試探性地問。
"我養家已經很辛苦了,回家還要做家務?再說了,我媽不就是來幫忙的嗎?"鐘磊理直氣壯地回答。
這就是問題所在——他把他媽媽當成了傭人,而我,大概也是。
02:
上周,事情終于到了爆發點。
鐘磊突然宣布周末要請幾個大學同學來家里聚餐。他沒有提前和我商量,而是直接在晚飯時宣布:"老婆,周六我請了幾個哥們兒來家里吃飯,你和我媽多準備幾個菜。"
我差點把筷子摔在桌上:"為什么不提前跟我商量?我周六約了朋友逛街。"
"就幾個菜的事,有什么好商量的?"鐘磊滿不在乎地說,"反正你和我媽在家也是閑著。"
婆婆在一旁笑呵呵地說:"沒事,媳婦,我來做就行。"
就在那一刻,我看著婆婆疲憊的眼神和佝僂的背影,突然有了一個想法。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婆婆也不應該這樣下去。她已經六十多歲了,卻還要為兒子的任性買單。
"不行,媽,您也應該休息。"我堅定地說,然后轉向鐘磊,"我決定帶媽去旅游,就這周末。你自己想辦法招待你的朋友吧。"
鐘磊的表情瞬間變得驚訝又憤怒:"你瘋了?我已經約好了,你現在要帶我媽去旅游?"
"怎么,你媽不能出去玩嗎?"我反問道。
"可是誰來做飯?"鐘磊急了。
"你啊,不會做就點外賣。"我冷靜地回答。
婆婆顯得很為難:"算了吧,我們改天再去..."
"不,媽,我們就這周去。"我握住婆婆的手,"我已經訂好了兩張溫泉度假村的票,您一直說想去泡溫泉的。"
鐘磊徹底炸了:"林悅!你不能這樣!我朋友們都約好了,你這是故意刁難我!"
"我刁難你?"我苦笑道,"那你呢?你有考慮過我和媽的感受嗎?每次你一聲令下,我們就得乖乖聽話?"
婆婆站在我們中間,左右為難:"你們別吵了..."
03:
就這樣,在鐘磊的怒吼和婆婆的猶豫中,我堅持了自己的決定。第二天一早,我就帶著婆婆收拾行李,準備周末的旅行。
令我意外的是,婆婆在私下里竟然對我說:"悅悅,其實我很感謝你。"
"為什么,媽?"我有些驚訝。
"這么多年了,我從來沒有為自己活過。"婆婆眼里閃著淚光,"先是服侍你公公,后來照顧磊磊,我都忘了自己也可以有自己的生活。"
聽到這些話,我的心像被什么東西狠狠地揪了一下。婆婆的一生都在付出,卻從未被真正尊重過。我更加堅定了要帶她出去放松的決心。
周五晚上,就是我們出發的前一天,鐘磊突然變了態度。他坐在沙發上,表情復雜地看著我們收拾行李。
"要不...我取消聚會吧。"他低聲說。
我停下手中的動作:"你說什么?"
"我說,我可以取消聚會。"鐘磊重復道,聲音有些發顫,"但你們別走行嗎?"
我看著他,心中五味雜陳。這個曾經自信滿滿的男人,現在竟然因為不會做飯而慌了神。但我知道,如果這次退讓,一切又會回到原點。
"不行,"我堅定地說,"門票已經買好了,酒店也定了。再說,媽很期待這次旅行。"
婆婆站在一旁,猶豫著:"要不我留下來幫磊磊?"
"媽,"我轉向婆婆,"您真的不想去嗎?"
婆婆沉默了一會兒,然后輕輕搖了搖頭:"我...我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