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兩點，我拖著疲憊的身軀推開家門，三天的出差讓我身心俱疲。

客廳里一片寂靜，只有墻上的掛鐘在滴答作響。

我輕手輕腳地走向臥室，想著能夠摟著妻子溫暖的身體好好睡一覺。

爸爸，叔叔在陽臺。

我的血液瞬間凝固了。

01

我僵硬地轉(zhuǎn)過身，看著女兒那張?zhí)煺鏌o邪的小臉，心臟像被一只無形的手緊緊攥住。

"欣怡，你剛才說什么？"我盡量讓自己的聲音保持平靜，但仍然能聽出其中的顫抖。

小女孩打了個哈欠，用小手揉著眼睛："叔叔在陽臺啊，媽媽說不要告訴爸爸的。"

我感覺整個世界都在旋轉(zhuǎn)，腦海中閃過無數(shù)個可怕的畫面。

這個家，這個我認(rèn)為最安全的港灣，此刻卻讓我感到陌生和恐懼。

我蹲下身子，努力讓自己看起來不那么可怕："欣怡，那個叔叔什么時候來的？"

"昨天晚上，還有前天晚上。"女兒天真地回答，"他總是很晚才來，很早就走了。"

我的拳頭不由自主地握緊，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

三天，整整三天，我在外地談業(yè)務(wù)，而家里卻發(fā)生著這樣的事情。

我站起身，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欣怡，你先回房間睡覺，爸爸去看看媽媽。"

女兒乖巧地點點頭，蹦蹦跳跳地回到了兒童房。

我站在客廳里，望著通往陽臺的那扇門，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憤怒和絕望。

結(jié)婚八年，我自認(rèn)為是一個稱職的丈夫，雖然工作忙碌，但對妻子張曉妍從來都是體貼入微。

可現(xiàn)在，我卻要面對這樣的背叛。

我緩緩走向陽臺，每一步都仿佛踩在刀尖上。

透過玻璃門，我看到陽臺上確實有兩個人影。

一個是我的妻子，另一個是一個陌生的男人。

他們站得很近，在月光下顯得格外親密。

我的手顫抖著伸向門把手，卻又停住了。

也許，我應(yīng)該先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也許，這一切都有合理的解釋。

但女兒的那句話，卻像一根刺一樣深深地扎在我心里。

我轉(zhuǎn)身走向臥室，想看看妻子是否真的在那里。

臥室里空無一人，被子還是整整齊齊的，顯然今晚她根本沒有睡覺。

我坐在床邊，腦海中回想著這些天的種種細(xì)節(jié)。

妻子最近確實有些反常，經(jīng)常深夜還在客廳里走動，手機也總是響個不停。

我以為她是因為我經(jīng)常出差而感到孤獨，卻沒想到事情竟然是這樣。

02

我在床邊坐了很久，腦海中翻騰著各種情緒。

憤怒、絕望、不甘、還有一絲不愿承認(rèn)的解脫。

也許，這就是我們婚姻的真相吧。

我重新走到客廳，這次我沒有去陽臺，而是坐在沙發(fā)上，靜靜地等待。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陽臺的門終于打開了。

妻子張曉妍輕手輕腳地走進來，身后跟著一個我不認(rèn)識的男人。

那個男人大概三十出頭，身材高大，穿著一件黑色的夾克。

他們顯然沒有想到我已經(jīng)回來了，當(dāng)看到坐在沙發(fā)上的我時，兩個人都愣住了。

"志剛，你怎么回來了？"妻子的聲音里帶著明顯的慌張。

我靜靜地看著他們，沒有立即說話。

這一刻，我反而變得異常冷靜。

"不應(yīng)該問問，這位是誰嗎？"我的聲音平靜得連自己都感到意外。

那個男人顯然也很緊張，但他還是主動開口："你好，我是陳志強，是曉妍的..."

"陳志強？"我打斷了他，"你半夜三更在我家陽臺上做什么？"

妻子急忙走過來，想要解釋："志剛，你聽我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是什么樣？"我站起身，直視著她的眼睛，"女兒都看到了，她說這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

張曉妍的臉?biāo)查g變得煞白，她沒想到女兒會告訴我這些。

"志剛，我們確實需要談?wù)劇?陳志強突然開口，"但不是在這里，不是在孩子面前。"

我冷笑一聲："現(xiàn)在知道考慮孩子了？那你們在陽臺上卿卿我我的時候，怎么不想想孩子？"

"我們沒有..."張曉妍想要辯解，但話說到一半就停住了。

因為她知道，無論說什么，都無法改變我已經(jīng)看到的事實。

我重新坐回沙發(fā)上，感覺整個人都被掏空了。

"說吧，你們認(rèn)識多久了？"

張曉妍咬著嘴唇，眼中含著淚水："三個月。"

"三個月..."我重復(fù)著這個數(shù)字，"正好是我開始頻繁出差的時候。"

房間里陷入了沉默，只有墻上的掛鐘還在滴答作響。

我突然想起女兒剛才說的話，她說媽媽不讓告訴爸爸。

這說明，我的妻子已經(jīng)把四歲的女兒當(dāng)成了她背叛的幫兇。

這個認(rèn)識，比發(fā)現(xiàn)她出軌更讓我感到心痛。

03

"你們打算怎么辦？"我終于開口，聲音聽起來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

張曉妍和陳志強對視了一眼，都沒有說話。

"我問你們打算怎么辦？"我再次重復(fù)，這次聲音大了一些。

"志剛，我知道你現(xiàn)在很憤怒，但是我們需要冷靜地談這件事。"陳志強說道。

"冷靜？"我站起身，"你們在我家里幽會，還讓我四歲的女兒幫你們保守秘密，現(xiàn)在你跟我說冷靜？"

張曉妍終于忍不住哭了起來："志剛，我知道錯了，但是我們之間的問題不是一天兩天了。"

"什么問題？"我轉(zhuǎn)向她，"你告訴我什么問題？"

"你總是在出差，總是在忙工作，我們已經(jīng)很久沒有好好談過話了。"她一邊哭一邊說。

"所以你就找了別的男人？"我的聲音里帶著諷刺，"張曉妍，你覺得這是理由嗎？"

"我沒有想要背叛你，真的沒有。"她哽咽著說，"一切都是慢慢發(fā)生的。"

我看著她，這個曾經(jīng)讓我深愛的女人，現(xiàn)在卻讓我感到如此陌生。

"慢慢發(fā)生的？"我重復(fù)著她的話，"那你告訴我，什么時候開始的？什么時候你決定把我們的女兒也拉進來的？"

提到女兒，張曉妍哭得更厲害了。

"欣怡什么都不懂，她只是..."

"她只是什么？"我打斷她，"她只是一個四歲的孩子，而你卻讓她為你們的不倫之戀保守秘密！"

陳志強終于忍不住了："夠了，你不要這樣對曉妍。"

我轉(zhuǎn)向他，眼中燃燒著憤怒："你算什么東西？在我面前為我的妻子辯護？"

"我知道你很憤怒，但是感情的事情不是誰對誰錯那么簡單。"他說道。

我冷笑著搖頭："感情的事情？那我問你，你知道她是有夫之婦嗎？你知道她有一個四歲的女兒嗎？"

"我知道，我都知道。"陳志強低下頭，"但是我們彼此相愛。"

"相愛？"我覺得這個詞從他嘴里說出來格外刺耳，"你們這叫相愛？"

張曉妍突然站起身，用力擦了擦眼淚："志剛，我要跟你離婚。"

這句話如同一道閃電，劈開了夜空的寂靜。

我愣愣地看著她，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說什么？"

"我說我要跟你離婚。"她的聲音還在顫抖，但語氣卻異常堅定。

我坐回沙發(fā)上，感覺整個世界都在崩塌。

04

"離婚？"我重復(fù)著這個詞，感覺它是如此沉重。

"是的，我們已經(jīng)無法繼續(xù)下去了。"張曉妍的聲音里帶著一種決絕。

我看著她，這個和我共同生活了八年的女人，突然感到她是如此陌生。

"那欣怡呢？"我問道。

這個問題讓房間里再次陷入了沉默。

"欣怡可以跟我。"張曉妍說道。

"憑什么？"我的聲音突然變得尖銳，"憑什么要跟你？"

"因為我是她的母親。"

"你是她的母親？"我冷笑，"一個讓四歲女兒為自己出軌保守秘密的母親？"

張曉妍被我這句話說得啞口無言。

"志剛，我們都冷靜一下。"陳志強插話道，"現(xiàn)在說這些對誰都沒有好處。"

我轉(zhuǎn)向他，眼中的憤怒幾乎要噴涌而出："你閉嘴，這里輪不到你說話。"

"志剛，你不要這樣。"張曉妍為陳志強辯護，"他也是為了我們好。"

我看著她，心中涌起一股悲哀。

即使在這種情況下，她還是在為這個男人說話。

"為了我們好？"我搖搖頭，"張曉妍，你還記得我們的婚禮嗎？你還記得你說過的話嗎？"

她的眼中閃過一絲痛苦："志剛，那些都過去了。"

"過去了？"我站起身，走到墻邊的相框前。

那是我們的結(jié)婚照，照片中的她笑得那么燦爛，那么幸福。

"你看看這張照片，你看看那時候的自己。"我拿起相框，"你告訴我，那時候的你是假的嗎？"

張曉妍看著照片，眼中的淚水再次涌出。

"不是假的，那時候我們確實很幸福。"

"那么現(xiàn)在呢？"我問道，"現(xiàn)在的你是真的嗎？"

她沉默了很久，才開口："志剛，人是會變的。"

"人會變？"我覺得這個理由是如此蒼白，"所以你就可以背叛我們的婚姻，背叛我們的孩子？"

"我沒有背叛欣怡。"她急忙說道。

"沒有背叛？"我的聲音提高了，"你讓一個四歲的孩子為你們的不倫之戀保守秘密，這不叫背叛？"

房間里再次陷入沉默。

我突然感到非常疲憊，這三天的出差本來就讓我身心俱疲，現(xiàn)在又要面對這樣的事情。

我坐回沙發(fā)上，閉上眼睛。

"你們走吧，我需要靜一靜。"

"志剛..."張曉妍想要說什么。

"我說你們走吧。"我沒有睜開眼睛，"明天我們再談。"

05

他們終于離開了，房間里重新恢復(fù)了寂靜。

我坐在沙發(fā)上，看著那扇通往陽臺的門，心中五味雜陳。

就在幾個小時前，我還在想著回家后要和妻子分享這次出差的經(jīng)歷。

我甚至給她買了一條圍巾，現(xiàn)在還在我的行李箱里。

我起身走向兒童房，想看看女兒是否已經(jīng)睡著了。

推開門，看到李欣怡正在床上翻來覆去，顯然還沒有睡著。

"欣怡，怎么還不睡？"我輕聲問道。

"爸爸，媽媽和叔叔吵架了嗎？"她睜著大眼睛看著我。

我的心一陣抽痛，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

"沒有吵架，只是在聊天。"我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正常。

"那叔叔為什么要走？"她繼續(xù)問道。

"因為很晚了，叔叔要回家睡覺。"我坐在她床邊，"欣怡，爸爸問你一個問題。"

"什么問題？"

"那個叔叔來的時候，媽媽有沒有告訴你什么？"

女兒想了想，然后點點頭："媽媽說，這是我們的秘密，不要告訴爸爸。"

聽到這句話，我的心徹底沉了下去。

"欣怡，你知道什么是秘密嗎？"我問道。

"知道啊，秘密就是不能告訴別人的事情。"她天真地回答。

"那你知道什么樣的秘密是不好的嗎？"

她搖搖頭："不知道。"

我看著她那張純真的臉，心中涌起一陣憤怒。

張曉妍怎么能夠讓一個四歲的孩子承擔(dān)這樣的秘密？

"欣怡，爸爸告訴你，如果有人讓你保守秘密，但是這個秘密讓你感到不舒服，你就要告訴爸爸，知道嗎？"

她乖巧地點點頭："知道了，爸爸。"

"那你現(xiàn)在睡覺吧，爸爸在這里陪你。"

我坐在她的床邊，看著她慢慢閉上眼睛。

但我知道，我今晚是不可能睡著了。

我的腦海中不斷回放著今晚發(fā)生的一切，每一個細(xì)節(jié)都讓我感到痛苦。

女兒終于睡著了，我輕輕地走出兒童房。

客廳里依然寂靜，但這種寂靜現(xiàn)在讓我感到壓抑。

我走到陽臺上，看著城市的夜景。

就在幾個小時前，我的妻子和另一個男人就站在這里。

我試圖想象他們在這里做了什么，說了什么，但每一個想象都讓我感到心痛。

我拿出手機，看著張曉妍的照片。

這是我們?nèi)ツ暌黄鹑ヂ糜螘r拍的，她笑得那么開心。

我從來沒有想過，我們的婚姻會以這種方式結(jié)束。

06

天漸漸亮了，我在陽臺上站了一整夜。

早上七點，張曉妍回來了。

她看起來憔悴了許多，眼睛紅紅的，顯然也是一夜沒睡。

"欣怡醒了嗎？"她問道。

我搖搖頭："還在睡。"

我們站在客廳里，彼此都不知道該說什么。

"志剛，我們談?wù)劙伞?她終于開口。

我點點頭，坐在沙發(fā)上。

"你昨天說的那些話，我想過了。"她說道，"我確實不應(yīng)該讓欣怡知道這些事。"

"知道錯了？"我看著她，"張曉妍，你覺得僅僅是不應(yīng)該讓欣怡知道嗎？"

她低下頭："我知道我做錯了很多事。"

"那你打算怎么辦？"我問道。

"我想和你離婚。"她的聲音很小，但很堅定。

我看著她，心中涌起一陣悲哀。

"為了他？"

她點點頭："志剛，我對不起你，但是我不能再欺騙自己了。"

"欺騙自己？"我冷笑，"你覺得我們八年的婚姻是欺騙？"

"不是，前面的那些年我們確實很幸福。"她說道，"但是最近這兩年，我們越來越疏遠了。"

"所以你就找了別的男人？"我問道。

"我沒有想要背叛你，真的沒有。"她哭了起來，"但是我遇到了志強，他讓我重新感受到了被愛的感覺。"

"被愛的感覺？"我覺得這個詞格外刺耳，"我沒有愛過你嗎？"

"你愛過，但是你現(xiàn)在總是在忙工作，我們之間已經(jīng)沒有話說了。"

我靜靜地看著她，心中五味雜陳。

也許她說的有一定道理，最近兩年我確實忙于工作，很少有時間陪伴她。

但這能成為她出軌的理由嗎？

"欣怡可以跟我。"她說道。

"憑什么？"我的聲音突然變得尖銳。

"因為我是她的母親，而且你總是在出差，照顧不了她。"

"照顧不了她？"我站起身，"張曉妍，你覺得讓一個四歲的孩子為你們的不倫之戀保守秘密，這叫照顧她？"

她被我這句話說得啞口無言。

"而且，你憑什么認(rèn)為你能夠給她一個好的環(huán)境？"我繼續(xù)說道，"你要和一個破壞別人家庭的男人在一起，你覺得這對孩子好嗎？"

"志強他不是那種人。"她為陳志強辯護。

"不是那種人？"我冷笑，"那他是什么人？一個明知道你有家庭還要和你在一起的人？"

房間里再次陷入了沉默。

就在這時，兒童房的門開了，李欣怡走了出來。

07

"媽媽，你怎么哭了？"女兒看到張曉妍的眼淚，關(guān)心地問道。

張曉妍急忙擦了擦眼淚："沒有，媽媽沒有哭。"

"爸爸，你和媽媽吵架了嗎？"女兒轉(zhuǎn)向我。

我蹲下身子，溫柔地摸了摸她的頭："沒有吵架，爸爸媽媽只是在聊天。"

"那為什么媽媽要哭？"她繼續(xù)問道。

我和張曉妍對視了一眼，都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欣怡，你先去洗臉?biāo)⒀溃缓蟪栽绮汀?張曉妍說道。

女兒乖巧地點點頭，走向衛(wèi)生間。

"志剛，我們不要在孩子面前爭吵了。"張曉妍說道。

我點點頭："你說得對。"

"那我們找律師談離婚的事情吧。"她說道。

"好。"我答應(yīng)了，"但是欣怡必須跟我。"

"為什么？"她急忙問道。

"因為我能夠給她一個正常的家庭環(huán)境。"我說道。

"什么叫正常的家庭環(huán)境？"她反問。

"至少不會讓她為大人的錯誤承擔(dān)責(zé)任。"我說道。

女兒從衛(wèi)生間出來，看到我們還在客廳里，高興地跑過來。

"爸爸，你今天不用上班嗎？"她問道。

"今天不用。"我抱起她，"爸爸陪你和媽媽。"

"太好了！"她高興地拍手，"那我們可以一起去公園嗎？"

我看了看張曉妍，她點了點頭。

也許，這是我們最后一次作為一家人出去了。

我們來到附近的公園，女兒在游樂場里玩得很開心。

我和張曉妍坐在長椅上，看著她。

"志剛，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帶她來這里嗎？"張曉妍突然說道。

我點點頭："記得，那時候她還不會走路，只能坐在嬰兒車?yán)铩?

"那時候你說，要給她一個幸福的家庭。"她繼續(xù)說道。

"是的，我確實這樣說過。"我看著她，"那時候我以為我們會一直幸福下去。"

"我也以為。"她的聲音里帶著一絲悲傷。

我們就這樣靜靜地坐著，看著女兒在游樂場里玩耍。

"志剛，如果時間能夠倒流，你希望回到什么時候？"她突然問道。

我想了想："回到我們剛結(jié)婚的時候吧。"

"為什么？"

"因為那時候我們什么都不知道，對未來充滿了希望。"我說道。

她點點頭："我也想回到那個時候。"

"但是時間不能倒流。"我說道。

"是的，時間不能倒流。"她重復(fù)著我的話。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響了。

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08

我接起電話，聽到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

"請問是劉志剛先生嗎？"

"是的，您是？"我問道。

"我是陳志強的哥哥，陳志華。"電話里的聲音說道。

我愣了一下，不知道他打電話給我做什么。

"有什么事嗎？"我問道。

"我想和您見個面，有些事情需要澄清。"他說道。

"什么事情？"

"關(guān)于我弟弟和您妻子的事情。"他說道。

我看了看張曉妍，她正在專心地看著女兒玩耍。

"好的，我們在哪里見面？"我問道。

"就在公園附近的咖啡廳吧，我現(xiàn)在就在那里。"他說道。

我掛斷電話，心中涌起一陣不安。

"誰的電話？"張曉妍問道。

"陳志強的哥哥，他想見我。"我如實說道。

張曉妍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他想見你做什么？"

"我也不知道，他說有些事情需要澄清。"我說道。

"志剛，你不要去見他。"她急忙說道。

"為什么？"我看著她，"你在害怕什么？"

"我沒有害怕，我只是覺得沒有必要。"她說道。

但我從她的眼中看到了恐懼。

"欣怡，過來。"我叫女兒。

"爸爸，我還想玩。"她不情愿地走過來。

"我們先回家，爸爸有點事情要處理。"我說道。

回到家里，我準(zhǔn)備出門去見陳志華。

"志剛，你真的要去嗎？"張曉妍拉住我的手。

我看著她，心中涌起一陣疑惑。

她為什么這么害怕我去見陳志華？

"曉妍，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我？"我問道。

"沒有，我什么都沒有瞞著你。"她急忙說道。

但她的眼神卻不敢直視我。

"那你為什么不讓我去見他？"我問道。

"因為我覺得沒有必要，我們之間的事情不需要讓別人知道。"她說道。

我看著她，心中的疑惑越來越重。

"曉妍，你告訴我實話，你和陳志強之間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我問道。

"我已經(jīng)告訴你了，我們彼此相愛。"她說道。

"僅僅是相愛嗎？"我繼續(xù)問道。

她沉默了很久，才開口："志剛，有些事情知道了對你沒有好處。"

"什么事情？"我問道。

"我不能告訴你。"她搖搖頭。

我看著她，突然意識到，也許我對這整件事的了解還遠遠不夠。

"我一定要去見他。"我說道。

"志剛，求你了，不要去。"她幾乎是在哀求我。

但我的決心已經(jīng)下定了。

"曉妍，你越是不讓我去，我越是要去搞清楚真相。"

我拿起外套，準(zhǔn)備出門。

就在這時，張曉妍突然說了一句話，讓我整個人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