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有人說:"貧賤夫妻百事哀。"也有人說:"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可你知道嗎?在普賢菩薩的智慧觀照下,這些都不算什么。
前幾天聽朋友說起一件怪事:一對恩愛夫妻,沒吵沒鬧沒出軌,卻突然就散了。男的說:"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就是覺得不對勁。"女的哭著說:"他還是他,可我感覺他變了,變得我都不認識了。"
《華嚴經》中記載,普賢菩薩曾對此有過精辟開示。菩薩說,夫妻之間有一種"病",比心碎更隱蔽,比痛苦更致命。這種"病"一旦纏身,再相愛的兩個人也會慢慢陌路。更可怕的是,得了這種"病"的人,往往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如此可怕?
普賢菩薩,十方諸佛長子,以十大愿王震撼法界。在《華嚴經》中記載,普賢菩薩不僅是理德的象征,更是行愿的典范。世人皆知菩薩慈悲度眾,卻鮮有人知,菩薩對人間夫妻之道,曾有過一段極為深刻的開示。
大唐貞觀十三年,長安城東市有個裁縫鋪,掌柜的叫趙有德,年近三十,手藝精湛,為人忠厚。他的妻子柳氏,二十六歲,出身雖不顯赫,卻知書識字,性情溫和。兩人成親五年,感情一直很好,在街坊鄰里中也算得上是模范夫妻。
那年春天,趙有德接到了一個大活兒——給新科進士王文昌做一套官服。王文昌比趙有德小兩歲,卻已經金榜題名,即將赴任縣令。當王文昌來取衣服時,穿著那身嶄新的官服,整個人都顯得神采飛揚。
"趙師傅的手藝真是沒得說。"王文昌很滿意,付了銀子還額外給了賞錢。
送走王文昌后,趙有德望著他遠去的背影,心中涌起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那天晚上,他躺在床上輾轉反側,腦海中反復浮現王文昌穿官服的模樣。
"怎么了?睡不著?"柳氏輕聲問道。
"沒什么,就是想起今天那個王進士。"趙有德如實回答。
"王進士怎么了?"
"沒什么,就是覺得...人家年紀比我還小,卻已經當官了。"
柳氏在黑暗中笑了:"每個人的命不一樣,你的手藝這么好,咱們的日子也過得不錯,知足常樂就行了。"
趙有德嗯了一聲,但心里那種奇怪的感覺并沒有消散。
接下來的幾天,趙有德總是心神不寧。他開始留意街上那些穿官服的人,每次看到都會在心里琢磨:這個人看起來也不比我強多少,怎么就能當官呢?那個人的年紀和我差不多,憑什么他能享受榮華富貴?
這種想法起初很微弱,趙有德自己也沒太在意。但隨著時間推移,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他開始覺得自己選錯了行當,如果當初讀書考試,說不定現在也是個官員了。他開始后悔年輕時沒有堅持讀書,而是跟著父親學了裁縫手藝。
一個月后,街上又來了一隊新官上任的隊伍。趙有德站在鋪子門口看著那些意氣風發的年輕官員,心中的不平越來越強烈。回到家里,他開始變得沉默寡言。
"相公,你最近怎么總是悶悶不樂的?"柳氏關切地問。
"我在想,咱們這樣一輩子有什么意思?我天天給人做衣服,你天天在家操持家務,一年到頭攢不了幾個錢,也沒有什么前途。"
柳氏有些意外:"咱們雖然不富貴,但也衣食無憂,而且我們夫妻恩愛,這不就是很好的生活嗎?"
"你不懂。"趙有德擺擺手,"女人家見識短淺,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精彩。"
這話說得有些重了,柳氏的眼中閃過一絲傷痛,但她沒有爭辯,只是默默地繼續手中的針線活。
從那以后,趙有德的脾氣越來越差。他開始嫌棄自己的鋪子太小太簡陋,嫌棄家里的擺設太寒酸,嫌棄柳氏的衣著太樸素。有時候看到富商的妻子穿著綾羅綢緞從門前經過,他就會回家對柳氏說:"你看人家的夫人,那才叫有氣質。"
柳氏聽了,心如刀割,但她依然耐心地安慰丈夫:"相公,咱們慢慢來,日子會越過越好的。"
可趙有德卻越來越不耐煩:"你就知道說這些沒用的話!別人家的女人都能幫丈夫成就一番事業,你呢?除了做飯洗衣服還會干什么?"
這話徹底傷了柳氏的心。她明明每天都在為這個家操勞,還要在丈夫心情不好時安慰他,現在卻被說成一無是處。那天晚上,柳氏躲在被子里悄悄哭了很久。
趙有德的變化不只是嘴上的抱怨,他的行為也開始改變。以前他下工后會和柳氏說說話,現在卻總是一個人坐在那里發呆。以前他會夸柳氏做的菜好吃,現在卻經常挑三揀四。以前兩人會一起規劃未來,現在趙有德卻對什么都提不起興趣。
最讓柳氏難受的是,趙有德開始對她冷淡。以前兩人會聊天到深夜,現在趙有德總是早早就睡下,或者假裝睡著。以前他會關心柳氏的感受,現在卻對她的話充耳不聞。柳氏感覺自己就像是透明人一樣,丈夫雖然每天都在身邊,但心卻不知道飛到了哪里。
這種狀況持續了大半年。柳氏試圖和丈夫溝通,但每次換來的都是趙有德的不耐煩。她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不夠好,是不是真的拖累了丈夫。
一天,柳氏的母親來看她,發現女兒明顯瘦了,而且總是愁眉苦臉的。
"阿柳,你怎么了?是不是有德對你不好?"
柳氏本來想隱瞞,但在母親的追問下,終于忍不住哭了出來,將這段時間的委屈全都傾訴了出來。
母親聽完,沉默了很久,然后說:"孩子,你爹生前曾經說過一句話,夫妻之間最怕的不是吵架,不是貧窮,而是心不在一處。看起來,有德的心已經不在這個家了。"
"那我該怎么辦?"柳氏哭著問。
"先看看能不能把他的心拉回來。如果拉不回來..."母親沒有說下去,但意思很明顯。
那天晚上,柳氏鼓起勇氣想和趙有德好好談談。她做了丈夫最愛吃的菜,還特意換了身干凈的衣服。
"相公,我們聊聊好嗎?"
趙有德看了她一眼,不耐煩地說:"有什么好聊的?"
"我覺得我們之間出現了一些問題,是不是我做錯了什么?"
"你沒做錯什么,但也沒做對什么。"趙有德的話像刀子一樣扎在柳氏心上,"你就是太平庸了,沒有一點上進心,整天就知道圍著鍋臺轉。"
"那你希望我怎么做?"柳氏強忍著眼淚問。
"我也不知道。"趙有德煩躁地擺擺手,"算了,不說這些了,說了也沒用。"
柳氏徹底絕望了。她不明白,原本恩愛的夫妻怎么就變成了這樣?她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錯了,為什么丈夫會變得如此陌生?
就在這時,街上來了一個云游的僧人。這僧人相貌莊嚴,舉止不凡,自稱從五臺山而來,要在此地停留幾日。
柳氏聽說這位僧人很有智慧,能解答人們心中的困惑,便想去請教一下。但她又怕趙有德不高興,猶豫了很久。
終于,在一個趙有德外出辦事的下午,柳氏悄悄來到僧人借宿的客棧。
"師父,我想請教您一個問題。"柳氏跪在僧人面前。
"施主請說。"僧人的聲音很溫和。
柳氏將自己的遭遇詳細說了一遍,說到傷心處還忍不住流淚。
僧人聽完,沉默了許久,然后緩緩說道:"施主,你可知道,夫妻之間有一種心境,比心碎更可怕,比痛苦更致命?"
柳氏急忙問:"師父,是什么心境?"
僧人正要回答,忽然趙有德匆匆趕來。原來有人告訴他,柳氏來找僧人了,他怕妻子被騙,便急忙趕來。
"你在這里干什么?"趙有德對柳氏很不客氣。
柳氏嚇得連忙站起來:"我...我只是想..."
"想什么?家里的事情需要找外人嗎?"趙有德轉頭看向僧人,"師父,我妻子不懂事,打擾您了。"
僧人看了看趙有德,又看了看柳氏,緩緩說道:"施主,貧僧剛才正要告訴你夫人一個道理。沒想到你來得正好,因為這個問題恰恰與你有關。"
趙有德一愣:"什么問題?"
僧人看了看趙有德,又看了看柳氏:"施主可知,夫妻中最可怕的,不是心碎也不是痛苦,而是另一種更隱蔽的心境?"
趙有德一愣:"師父,什么意思?心碎和痛苦難道不夠可怕嗎?"
"心碎可以愈合,痛苦可以忍受,但有一種心境一旦滋生,就會如毒藥般慢慢侵蝕夫妻間的根基。"僧人神色凝重,"普賢菩薩曾說,這種心境是夫妻關系的頭號殺手,比任何外在的災難都要致命。"
柳氏急切地問:"師父,那到底是什么心境?"
僧人起身踱步,似在思量如何開口:"這種心境極其隱蔽,當事人往往不自知,卻能讓相愛的夫妻在不知不覺中形同陌路..."
趙有德忍不住追問:"師父,您快說啊,到底是什么?"
僧人看了看天色,緩緩說道:"這種心境,普賢菩薩稱之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