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陳磊站在那棟豪華別墅前,手指緊攥成拳,心跳如鼓。五年了,父親就躲在這里,跟那個小三廝混。
他敲門的剎那,門突然打開,一張熟悉的臉出現在眼前。"陳磊?你怎么會在這里?"李團長驚訝的聲音讓他如墜冰窟。
這個女人,他的直屬首長,竟然就是拆散他家的第三者!母親的眼淚,弟弟的輟學,一切仇恨在這一刻燒得他幾近窒息。"報告首長,我是來找我父親的。"他咬牙切齒地說。
01:
陳磊從小就崇拜自己的父親陳國強。在他童年的記憶里,父親總是一身筆挺的軍裝,站得比電線桿還直,走起路來帶著一股子不怒自威的氣勢。
鄰居家的孩子都羨慕他有這樣一個當兵的父親,而陳磊也因此在小伙伴中間有著不一樣的地位。
"長大后我要像爸爸一樣當兵保家衛國!"每當有人問陳磊的理想是什么,他總是這樣驕傲地回答。父親聽到后會摸摸他的頭,眼中閃爍著欣慰的光芒。
這一切在陳磊15歲那年突然改變了。那是個尋常的周末,他正期待著父親休假回家。
電話鈴突然響起,母親接完電話后臉色煞白,然后默默走進臥室關上了門。從那天起,父親便再也沒有回過家。
"你爸爸被派去執行特殊任務了,暫時不能回來。"母親這樣對他和弟弟陳明解釋。但陳磊聽到母親夜深人靜時的啜泣聲,看到她偷偷擦拭的淚水,心里明白事情并不簡單。
半年后,真相終于被揭開。父親并非去執行什么特殊任務,而是與一位女軍官產生了感情,離家出走了。
這個消息如同晴天霹靂,徹底擊垮了這個原本幸福的家庭。母親從一個開朗健談的女人變成了沉默寡言的影子,整日以淚洗面;小他三歲的弟弟陳明也因為無法承受同學們異樣的眼光,開始逃課打架,成績一落千丈。
而陳磊,他選擇了一條不同的路。在高中畢業后,他瞞著母親報考了軍校,執意要穿上那身曾讓他驕傲的軍裝。
也許是為了證明什么,也許是為了有朝一日能找到父親當面問個明白。
"你瘋了嗎?"母親得知消息后歇斯底里地吼道,"那個拋棄我們的人穿的就是這身衣服!"
"媽,正因為他玷污了這身衣服,我才要穿上它,洗清我們陳家的恥辱。"陳磊堅定地說。
軍校的生活比陳磊想象的更加艱苦,但他咬牙堅持下來了。每當訓練到極限時,他就會想起母親憔悴的面容和弟弟叛逆的眼神,這給了他繼續前行的動力。
他發誓要成為一名比父親更優秀的軍人,用實際行動告訴所有人,陳家的軍人血脈不會因一人而斷。
三年后,陳磊以優異的成績畢業,被分配到了西部邊防部隊。讓他沒想到的是,他的直屬長官竟是一位女性——李雯團長,一位威嚴干練、作風嚴明的女軍官。
在李團長的帶領下,陳磊迅速成長為連隊的骨干,多次在演習中立功。
"陳磊,你很有潛力,如果繼續這樣下去,前途不可限量。"李團長曾這樣評價他。當時的陳磊只是規矩地敬了個軍禮,心中卻泛起一陣復雜的情緒。他在軍營中找到了新的歸屬感,卻始終無法釋懷對父親的恨意。
五年過去了,母親的身體每況愈下,弟弟輟學后在社會上四處碰壁,最終染上了賭博的惡習,欠下了一屁股債。而這一切的根源,都指向那個拋棄家庭的男人——陳國強。
在服役的第五年,陳磊獲得了立功休假的機會。臨行前,李團長特意找他談話:"休假期間好好放松,別想太多。"那時的陳磊還不知道,這句看似普通的關心背后藏著怎樣的秘密。
回到家鄉,見到憔悴不堪的母親和一臉頹廢的弟弟,陳磊心如刀絞。更讓他憤怒的是,弟弟竟然因為賭債被人打斷了一條腿,正躺在床上動彈不得。
"都是因為他!如果不是他離開,我們家不會變成這樣!"弟弟咬牙切齒地說,眼中充滿了仇恨。
就在那一刻,陳磊下定決心,一定要找到父親,為母親和弟弟討回公道。通過多方打聽,他終于得知父親如今住在城東的一處豪華別墅區。
02:
清晨的陽光透過云層灑在別墅區的圍墻上,映照出一片金色。陳磊站在別墅區門口,深吸一口氣,平復著內心的波瀾。
他沒有穿軍裝,只是一身簡單的便裝,但那挺拔的身姿和冷峻的眼神依然透露出軍人特有的氣質。
"您好,請問您找誰?"保安禮貌地詢問。
"我找陳國強先生,他是我父親。"陳磊平靜地回答,聲音卻掩飾不住內心的顫抖。
保安查看了登記表,點點頭:"是B區12號別墅,您可以直接過去。"
沿著鋪滿鵝卵石的小路,陳磊一步步接近那棟傳說中父親和小三居住的別墅。每走一步,過去的回憶就像潮水一般涌來:母親獨自一人撐起家庭的艱辛,弟弟因為沒有父親而叛逆墮落的痛苦,還有自己這些年來壓抑在心底的憤怒與不甘。
終于,他站在了那扇雕花的大門前。深呼吸三次后,陳磊抬手按響了門鈴。
門鈴聲在別墅內回蕩,幾秒鐘的等待仿佛漫長的煎熬。突然,門開了,一張讓陳磊瞬間石化的臉出現在眼前。
"陳磊?你怎么會在這里?"
那熟悉的聲音,那張熟悉的臉,正是他的直屬長官——李雯團長!
陳磊的大腦一片空白,身體仿佛被雷擊中般動彈不得。他的直屬長官,那個他敬重的女軍官,竟然就是拆散他家庭的第三者?
這個荒謬的現實讓他幾乎窒息。
"報告首長,我是來找我父親的。"他強壓怒火,聲音冰冷得像剛從冰窖里取出。
李雯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她下意識地后退一步,眼中閃過一絲慌亂和愧疚:"你先進來吧,別在門口站著。"
陳磊跨入這個奢華的陌生空間,目光掃過客廳里價值不菲的裝飾品和藝術品。這一切,都是用他家破碎的代價換來的嗎?
"你父親不在家,他去上海出差了,要三天后才回來。"李雯倒了杯水遞給他,陳磊卻沒有接,只是冷冷地站著。
"五年了,首長。"陳磊咬著牙說,"五年來,我的母親以淚洗面,我的弟弟墮落成賭徒,我的家支離破碎。而您和我父親,卻在這豪宅里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
李雯的手微微顫抖,水杯里的水晃動著,如同她此刻動搖的內心:"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陳磊。有些事情你不知道..."
"我不知道什么?不知道您利用職權包庇我父親的背叛嗎?不知道您心安理得地享受著建立在我家痛苦上的幸福嗎?"陳磊的聲音越來越高,情緒也越來越激動。
就在這時,陳磊注意到茶幾上放著一張照片。照片里,李雯穿著便裝,露出軍營中少見的柔美笑容,而她身邊站著的正是父親陳國強,兩人神情親密,舉止曖昧。
陳磊拿起照片,眼中的怒火幾乎要將它燒穿。
"放下照片,讓我解釋。"李雯急切地說,伸手想拿回照片,指尖不經意間觸碰到陳磊的手背。
這輕微的接觸讓陳磊如觸電般縮回手,照片從指間滑落,玻璃相框在地板上摔得粉碎。破碎的玻璃像是映照著他破碎的家庭,尖銳的棱角反射著刺眼的光芒。
"我不需要解釋!"陳磊怒吼道,"五年了,您知道我母親是怎么熬過來的嗎?您知道我弟弟因為沒有父親的管教變成什么樣了嗎?他現在正躺在床上,腿被債主打斷了!"
李雯的眼中閃過一絲震驚和痛苦,她的聲音略帶顫抖:"陳明的腿斷了?"
"您連我弟弟的名字都知道?"陳磊愣住了,隨即更加憤怒,"五年來,您和我父親一直關注著我們家?是在暗自慶幸自己搶走了別人的丈夫,還是在嘲笑我們的痛苦?"
"不是這樣的!"李雯激動地辯解,眼中泛起淚光,"我從未想過要拆散你們家。事實上,我一直在幫助你們..."
陳磊冷笑一聲,打斷了她的話:"幫助?就是這樣幫助的嗎?和我父親廝混在一起,享受這奢華的生活,同時還假惺惺地關心我的前途?"
李雯的臉色變得蒼白,她的目光復雜而痛苦:"陳磊,你可以恨我,但至少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關于你父親和我的事情,有很多你不知道的真相。"
"什么真相能夠解釋五年的背叛?"陳磊咬牙切齒地問。
正當李雯要開口時,別墅的門再次被推開。一個清脆的女聲從門口傳來:"媽媽,我回來了!"
一個約莫十六七歲的少女走了進來,看到陳磊后明顯愣了一下:"這位是..."
陳磊也愣住了,困惑地看向少女,又看向李雯。少女有著與李雯相似的眉眼,但鼻子和嘴唇的輪廓卻莫名地熟悉,像極了...
"這是我女兒,陳雪。"李雯的聲音低沉而清晰,"也是你父親的女兒...你同父異母的妹妹。"
這個消息如同一記重錘擊中陳磊的胸口,他幾乎喘不過氣來。他有一個同父異母的妹妹?
這個少女已經十六七歲了?那豈不是說...
"是的,我和你父親的關系,遠比你想象的要早得多。"李雯似乎看透了他的心思,輕聲說道。
03:
陳雪困惑地看著眼前這個陌生的軍人,又看看自己的母親,感受到空氣中緊張的氛圍:"媽媽,發生什么事了?"
李雯深吸一口氣,平靜地說:"雪兒,這位是陳磊,你同父異母的哥哥。"
"哥哥?"陳雪驚訝地睜大眼睛,上下打量著陳磊,"爸爸從來沒說過我還有個哥哥!"
陳磊的腦海中一片混亂。如果這個女孩已經十六七歲,那么她的出生時間應該比父親離家還要早得多。
這意味著父親在他還小的時候就已經背叛了母親,而他那些美好的童年記憶可能都建立在謊言之上。
"你父親有很多事情沒有告訴你。"陳磊冷冷地說,"就像他沒有告訴我母親他在外面有了別的女人和孩子一樣。"
陳雪的臉色變得蒼白,她不解地看向母親:"媽媽,這是怎么回事?爸爸不是說他以前的家庭已經..."
"夠了!"李雯打斷了女兒的話,"雪兒,你先回房間去。我需要和陳磊單獨談談。"
陳雪猶豫了一下,但還是聽話地上了樓。當她的身影消失在樓梯拐角后,客廳里只剩下陳磊和李雯兩人,空氣中彌漫著幾乎令人窒息的沉默。
"請坐吧,陳磊。"李雯指了指沙發,"事情比你想象的要復雜得多。"
陳磊沒有動,依然站在原地,眼神冰冷:"我不需要坐下來聽您編造故事。我只想知道,為什么?為什么要破壞我的家庭?"
李雯嘆了口氣,走到一旁的書架前,取出一個老舊的相冊:"在你責備我之前,先看看這個。"
陳磊接過相冊,翻開第一頁,看到的是一張年輕時的李雯和陳國強的合影。照片中的兩人穿著軍裝,年輕而充滿朝氣,背景是一個看起來像是軍營的地方。
照片上的日期顯示,這已經是將近二十年前的事了。
"我和你父親是軍校同學,比你想象的認識得更早。"李雯平靜地說,手指輕輕撫過照片,"我們相愛,計劃結婚,但后來他被調往另一個部隊,我們失去了聯系。"
陳磊繼續翻看相冊,接下來的幾頁是李雯獨自抱著一個嬰兒的照片——那應該是小時候的陳雪。
"我懷孕了,但找不到他。等我終于找到時,得知他已經結婚并有了孩子——那就是你。"李雯的聲音中充滿了往事的沉重,"我沒有去打擾你們家的平靜,一個人撫養女兒長大。"
陳磊皺眉:"這和五年前他突然離家有什么關系?"
李雯深吸一口氣:"五年前,你父親在一次軍事演習中偶然發現了我的存在,也知道了陳雪的存在。他...他來找我,說要負責。"
"負責?"陳磊冷笑一聲,"拋棄結婚十幾年的妻子和兩個孩子,這就是他的負責?"
"不,你誤會了。"李雯搖頭,"他沒有拋棄你們,至少一開始不是這樣的。他每個月都會偷偷回來看你們,給你母親留下生活費..."
"那為什么后來完全消失了?為什么讓我母親一個人承受所有?"陳磊打斷她,聲音因憤怒而顫抖。
李雯的眼神突然變得復雜:"因為...因為你母親生病了。"
陳磊一愣:"什么病?"
"癌癥,晚期。"李雯的回答如同一記重拳打在陳磊的胸口,"你父親沒有告訴你們,是因為不想讓你們擔心。他一直在暗中為你母親的治療籌措資金..."
陳磊感到一陣眩暈,他踉蹌著后退了兩步,跌坐在沙發上:"不可能!我母親只是有些貧血和頭痛,她從來沒說過..."
"她不想成為你們的負擔。"李雯輕聲說,"尤其是在你參軍后,她更不希望影響你的前途。"
陳磊的世界仿佛在這一刻崩塌。他想起母親近年來日益憔悴的面容,頻繁的"體檢",以及那些被她輕描淡寫帶過的醫院單據。
一切都有了解釋,但這個解釋比他想象的任何真相都要殘酷。
"那弟弟呢?他為什么會變成現在這樣?"陳磊的聲音低沉而痛苦。
李雯嘆了口氣:"陳明知道母親的病情,但他無法承受這個打擊,選擇了逃避。你父親試圖幫助他,但陳明拒絕接受,甚至..."
"甚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