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永琪一氣之下寫了休書,抱怨小燕子不懂規矩,不懂得做個好妻子。
小燕子含著淚離開了王府,不過她偷偷留下了他們第一次見面時的信物,算是最后的紀念吧。
永琪開頭那幾天一直在醉酒中混日子,直到發現了小燕子留下的信物,才反應過來自己一時沖動,但那時候已經晚了,小燕子已經不知道去哪兒了。
三個月后,永琪在街上碰巧遇到了小燕子,她穿得漂漂亮亮,氣質跟以前大不一樣,旁邊還挽著一個帥氣男生,倆人聊得很親密,小燕子臉上的幸福笑容是永琪從沒見過的。
永琪后來打聽到,小燕子旁邊的那個男生其實是她的親哥哥蕭劍。
小燕子還開了一個叫"燕子樓"的地方,收留了很多沒有家的人。
她已經變成一個獨立又堅強的女人了。
永琪終于明白自己錯了,決定放下王爺的身份,重新去追小燕子。
而小燕子也在觀察他,看他是不是真的改變了,他們兩個的關系也開始有了轉機……
01
"你給我滾!永遠別回來!"
永琪怒吼著將一紙休書摔在小燕子面前,墨跡未干的字跡在紙上暈染開來,像極了小燕子此刻模糊的淚眼。
"永琪,你當真要如此絕情?"小燕子顫抖著聲音,手指緊緊攥著衣角,指節發白。
"絕情?"永琪冷笑一聲,眼中怒火更甚,"是誰整日在外拋頭露面,與那些市井之徒稱兄道弟?是誰不顧王府顏面,在太后壽宴上鬧出笑話?
小燕子身子晃了晃,像是被人當胸打了一拳。
她緩緩彎腰撿起那紙休書,眼淚終于決堤而下,砸在紙上發出輕微的"啪嗒"聲。
"好,我走。"她抬起頭,淚水洗過的眼睛亮得驚人,"但永琪你給我記住,不是你不要我,是我小燕子今日休了你!"
說完,她轉身沖出了房門,連一件行李都沒帶。
永琪站在原地,胸口劇烈起伏,耳邊還回蕩著小燕子最后那句話。
"爺,福晉她..."門外的小廝戰戰兢兢地探頭。
"什么福晉!從今往后,這府里沒有福晉!"永琪一把掃落桌上的茶具,瓷器碎裂的聲音在寂靜的房間里格外刺耳。
小燕子跑出王府大門時,天空正飄著細雨。
她沒有撐傘,任由雨水混著淚水流了滿臉。守門的侍衛面面相覷,卻不敢阻攔。
02
"紫薇,"小燕子停下腳步,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休書都寫了,還能是氣話嗎?"
她拍了拍好友的手,"別擔心,我小燕子命硬得很,離了這金絲籠子,說不定活得更自在。"
說完,她頭也不回地走進了雨幕中,瘦小的身影很快消失在街角。
紫薇站在原地,手中的傘微微顫抖。
她太了解小燕子了,越是表現得堅強,心里越是痛得厲害。
當晚,永琪在酒樓喝得爛醉。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這樣對小燕子,只知道每次看到她與那些市井朋友談笑風生,心里就像扎了根刺。
他是王爺啊,他的福晉怎么能...
"五阿哥,您不能再喝了。"隨從小心翼翼地勸道。
"滾開!"永琪一把推開他,"連你也要管我?"
他仰頭又灌下一杯烈酒,火辣辣的感覺從喉嚨燒到胃里,卻怎么也燒不掉腦海中那雙含淚的眼睛。
三天后,永琪才從宿醉中徹底清醒。他回到府中,發現小燕子的東西幾乎沒動,只在梳妝臺上留下了一個小小的布包。
他顫抖著手打開,里面是半塊玉佩——那是他們初遇時,他送給她的信物。
玉佩旁邊還有一張字條,上面歪歪扭扭地寫著:"物歸原主,從此兩不相欠。"
永琪的心突然像被一只無形的手狠狠攥住。
他這才意識到,小燕子是真的走了,而且沒打算回來。
"來人!"他猛地站起身,"去給我找!把京城翻過來也要找到福晉!"
然而一個月過去,小燕子就像人間蒸發一般,沒有任何消息。
03
永琪從最初的憤怒轉為焦慮,又從焦慮變成深深的自責。
他開始回憶與小燕子相處的點點滴滴,想起她為了學規矩手上被戒尺打出的紅痕,想起她偷偷把月錢攢下來接濟窮人的樣子...
"我真是個混蛋..."永琪痛苦地抱住頭。
三個月后的一個午后,永琪獨自在街上漫無目的地走著。
自從休了小燕子,他推掉了所有應酬,連宮里的差事也常常告假。
皇上問起來,他只說是身體不適。
轉過一個街角,永琪突然如遭雷擊般僵在原地。
前方不遠處,一個熟悉的身影正挽著一位英俊男子的手臂,兩人有說有笑。
那女子穿著時下最流行的湖藍色錦緞衣裳,發髻上簪著精致的珠花,舉手投足間盡是優雅——但那笑容,那靈動的眼神,永琪絕不會認錯。
是小燕子。
而且是她從未在他面前展現過的模樣——自信、大方、光彩照人。
她身邊的男子不知說了什么,逗得她掩嘴輕笑,眼波流轉間盡是風情。
永琪只覺得一股熱血直沖頭頂,拳頭不自覺地攥緊。
他下意識地想要上前,卻在邁步的瞬間停住了。
他現在以什么身份出現?前夫?還是...他眼睜睜看著小燕子和那男子走進一家綢緞莊,胸口像是壓了塊大石,呼吸都變得困難。
"這位爺,您沒事吧?"路邊的小販關切地問。
永琪搖搖頭,鬼使神差地走到綢緞莊對面的茶樓,要了個臨窗的位置死死盯著對面。
約莫半個時辰后,小燕子和那男子出來了,手里提著幾個包裹。
男子體貼地為她撐起傘,兩人沿著街道慢慢走遠。
04
永琪立刻丟下茶錢跟了上去。他保持著一段距離,看著兩人進了一家名為"燕子樓"的店鋪。透過窗戶,能看到里面陳列著各種精致的繡品和女子用的物件,幾個姑娘正在柜臺后忙碌。
"這位公子是第一次來我們燕子樓吧?"一個清脆的聲音在永琪身后響起。他轉身,看到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手里捧著一疊繡帕。
"這...這是什么地方?"永琪干巴巴地問。
"是我們東家開的繡坊兼脂粉鋪啊,"小姑娘驕傲地說,"東家心善,收留了好多無家可歸的姐妹,教她們手藝。喏,這些繡品都是姐妹們做的。"
永琪心頭一震:"你們東家...是位女子?"
"是啊,就是剛才進去的那位,我們都叫她燕子姐姐。"
小姑娘忽然壓低聲音,"聽說燕子姐姐以前是大戶人家的夫人,后來...
哎,總之她現在可厲害了,連宮里的娘娘都派人來買我們的繡品呢!"
永琪如遭雷擊。小燕子不僅活得好好的,還成了東家?那那個男人又是誰?
他們...他不敢再想下去。
"那個...常陪在東家身邊的公子是..."
"哦,那是蕭公子啊,"小姑娘笑著說,"他是燕子姐姐的..."
"小桃,又在偷懶了?"一個溫潤的男聲打斷了對話。永琪抬頭,正是那個陪在小燕子身邊的男子,此刻正站在店門口,目光溫和地看著這邊。
被喚作小桃的姑娘吐了吐舌頭:"蕭公子,我這就回去干活。"她朝永琪點點頭,小跑著回了店里。
蕭公子...永琪在心里默念這個稱呼,突然想起小燕子曾經提過,她有個失散多年的哥哥,好像就姓蕭...
就在永琪愣神的功夫,那蕭公子已經走到他面前,彬彬有禮地拱手:"這位兄臺,可是對我們燕子樓感興趣?"
永琪張了張嘴,卻不知該如何回答。
他該說自己是來找妻子的前夫嗎?還是...
05
"蕭劍,誰在外面?"熟悉的聲音從店內傳來,下一秒,小燕子出現在了門口。
當她看清站在那里的永琪時,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
三人之間的空氣仿佛一下子凝固了。
永琪看著小燕子,她比三個月前更加光彩照人,眉宇間多了幾分成熟與自信,但眼中的震驚和隨之而來的冷淡讓他心如刀割。
"燕子..."他啞著嗓子喚道。
小燕子很快恢復了鎮定,甚至揚起一個完美的微笑:"原來是五阿哥大駕光臨,真是蓬蓽生輝。"她轉向身旁的男子,"哥,這位是..."
"我知道是誰。"蕭劍打斷她,目光銳利地看向永琪,"五阿哥大老遠跑來,有何貴干?"
哥?永琪心頭一震,隨即涌上巨大的釋然。
原來這是小燕子的哥哥,那他們...但還沒等他高興多久,小燕子接下來的話就像一盆冷水澆下。
"五阿哥若是來買東西,我們歡迎;若是來敘舊..."她頓了頓,眼中閃過一絲永琪讀不懂的情緒,"恐怕不太方便。我和未婚夫約好了試嫁衣,失陪了。"
未婚夫?!永琪如遭雷擊,眼看著小燕子挽著蕭劍的手臂轉身回店,那扇雕花木門在他面前緩緩關閉,發出"咔嗒"一聲輕響,卻像重錘砸在他心上。
永琪站在"燕子樓"門外,耳邊嗡嗡作響,腦海里全是小燕子那句——
未婚夫?蕭劍不是她哥哥嗎?還是說……她真的已經徹底放下他,準備嫁給別人了?
永琪胸口悶痛,拳頭攥得死緊,指甲幾乎掐進掌心。他不能接受,他絕不允許!
"小燕子!"他終于忍不住,一把推開店門,大步闖了進去。
店內,幾個繡娘正低頭繡花,見他闖進來,紛紛驚愕抬頭。
小燕子和蕭劍站在里間,聽到動靜,小燕子眉頭一皺,冷聲道:"五阿哥,這里不是你的王府,請你自重。"
06
永琪死死盯著她,聲音沙啞:"你剛才說……未婚夫?"
小燕子神色不變,淡淡道:"是,我要成親了。"
"和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