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永琪拋下一切帶小燕子私奔大理，原以為能恩愛到白頭，誰知京城一封急信徹底撕碎了這場美夢——“知畫病危，速歸！”

永琪紅著眼眶發誓：“半月之內，必回?！?/p>

可小燕子等來的卻是三個月音訊全無。

當她在醫館診出喜脈那日，終于撕碎了第一百封沒有回音的家書。

直到某個雨夜，滿身風塵的永琪撞開家門，卻看見燭光下小燕子正被另一個男人小心攙扶著，而她隆起的腹部，狠狠刺痛了他的眼睛……

01

永琪站在他們的小院門口，望著遠處大理蒼山上的積雪，心里卻像壓了塊石頭。

小燕子從屋里走出來，手里端著剛泡好的茶。

“想什么呢？站這兒半天了。”小燕子把茶遞給他，永琪接過，卻沒喝。

“京城來消息了，”永琪猶豫了一下，“知畫病了，病得很重?！?/p>

小燕子臉上的笑容僵住了。她轉過身去整理晾曬的藥材，聲音有些發抖：“所以呢？”

“我想回去看看。”永琪說得很輕，但很堅決。

小燕子猛地轉身，眼里已經含了淚：“你答應過不再回那個地方的！我們好不容易才逃出來，你現在要為了她回去？”

“她畢竟是我的妻子，而且病得很重......”永琪試圖解釋。

“那我呢？”小燕子打斷他，“我算什么？”

兩人爭吵到深夜。

最終，小燕子背對著永琪躺在床上，聲音疲憊：“你要去就去吧，但別指望我會等你。”

永琪只當她說的是氣話。

第二天清晨，他吻了吻還在睡夢中的小燕子的額頭，輕聲道：“我半個月就回來?！?/p>

如今的京城比永琪記憶中的更加繁華喧囂。踏入王府的那一刻，他恍惚間又回到了從前。

知畫躺在床上，臉色白得跟紙似的，一看到他，眼睛里就亮了起來。

“你終于來了。”知畫虛弱地伸出手。

永琪上前握住她的手，太醫說知畫是心病，需要靜養。永琪決定先留下照顧她。

半個月過去，知畫的“病情”時好時壞。

每當永琪提起回大理，她就咳嗽不止，甚至暈厥。

永琪有懷疑過，但每次看到知畫淚眼婆娑地說“我只想多看你幾眼”，又心軟了。

一個月后，永琪在街上偶遇爾康。

兩人寒暄幾句后，爾康神色復雜地說：“小燕子來京城了，住在福家。”

永琪心頭一震：“她來做什么？”

爾康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你該去見她。”

02

當晚，永琪對知畫說要出門辦事。知畫拉著他的衣袖不放：“這么晚了，明天再去不行嗎？”

“很重要的事?！庇犁麟y得強硬地抽回手。

知畫突然冷笑：“是去見那個野丫頭吧？”

永琪愣住了：“你怎么知道小燕子在京城？”

知畫臉上病容全無，眼中閃著冷光：“我不僅知道她在京城，還知道她懷孕了。”

永琪跌坐在椅子上。知畫走到他面前，俯下身：“你以為我真病了？不過是留你的手段罷了。

現在你知道了，她有了別人的孩子，你還要去找她嗎？”

永琪猛地站起來：“我要親口聽她說！”

“去吧，”知畫冷笑，“看看她還要不要你?！?/p>

永琪沖出王府，直奔福家。

福晉告訴他小燕子進宮給老佛爺請安去了。永琪又趕往皇宮，在御花園里，他遠遠看到了小燕子的身影。

她穿著淡紫色的旗裝，腹部明顯隆起，正低頭嗅著一朵花。

永琪剛要上前，卻見爾康從另一邊走來，自然地扶住小燕子的手臂，兩人相視一笑。

那笑容刺痛了永琪的眼睛。他大步走過去：“小燕子！”

小燕子轉過頭，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

爾康下意識地擋在她前面：“永琪，你......”

“讓開！”永琪推開爾康，盯著小燕子的肚子，“這是......怎么回事？”

小燕子平靜地回視他：“就是你看到的樣子?！?/p>

“誰的？”永琪聲音發抖。

“重要嗎？”小燕子反問，“你離開那天說過，讓我別等你。”

永琪抓住她的肩膀：“我當時說的是氣話！我答應過半個月就回去的！”

“一個月零七天，”小燕子一字一句地說，“我等了你一個月零七天，然后發現自己懷孕了。我寫信給你，沒有回音；我托人帶話，石沉大海?！?/p>

永琪震驚，愣在原地：“我從未收到任何信！”

“知畫截下了?！睜柨道淅涞卣f，“小燕子差點因為傷心過度流產，是福家收留了她?！?/p>

永琪踉蹌后退幾步，突然轉身就跑。

他沖回王府，闖進知畫的房間，將桌上的藥碗掃落在地。

“你截了小燕子的信？你知道她懷孕了？”永琪怒吼。

03

知畫毫不畏懼地迎上他的目光：“是又怎樣？她懷了爾康的孩子，你還惦記她什么？”

“那不是爾康的孩子！”永琪幾乎要瘋了，“時間對不上！那是我的孩子！”

知畫臉色終于變了：“不可能......太醫說......”

“你連太醫都收買了？”永琪冷笑，“我真是瞎了眼，居然相信你的鬼話！”

知畫突然跪下抱住他的腿：“我錯了，永琪！我只是太愛你了。我們可以重新開始，我可以做那孩子的娘......”

永琪甩開她：“太遲了?！?/p>

當永琪再次到福家時，已是深夜。

小燕子獨自坐在院子里，月光照在她圓潤的腹部上。

永琪跪在她面前，淚流滿面：“對不起，我該早點回來的......”

小燕子撫摸著自己的肚子，輕聲道：“你知道嗎，當我知道懷孕的時候，我多高興啊。

我想寫信告訴你，想象你開心的樣子?？墒堑劝〉?，你始終沒回來?！?/p>

永琪握住她的手：“我現在回來了，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小燕子抽回手，搖了搖頭：“太遲了，永琪。在你選擇相信知畫而不是我的那一刻，就已經太遲了?！?/p>

“可那是我們的孩子......”

“不，”小燕子抬頭看他，眼中含著淚卻帶著決絕，“這是我的孩子。我會給他全部的愛，不需要一個猶豫不決的父親?！?/strong>

永琪痛苦地抱住頭：“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p>

“回去吧，”小燕子站起身，“那里才是你的歸宿。至于我和孩子，爾康已經答應照顧我們了?！?/p>

永琪猛地抬頭：“你要嫁給爾康？”

“他是個可靠的人，”小燕子微微一笑，“至少他永遠不會在我和別人之間猶豫不決?！?/p>

永琪眼睜睜看著小燕子轉身進屋，爾康從里面迎出來，體貼地扶住她的腰。

那一刻，永琪終于明白，他失去的不僅是最愛的女人，還有自己的孩子。

永琪獨自離開了京城。

第二天，馬車駛出城門時，他最后回望了一眼這座充滿回憶的城池，心如刀絞。他終于明白，有些錯誤，一旦鑄成，就再也無法挽回。

永琪離開京城的那天，下著蒙蒙細雨。

他拒絕了所有隨從，獨自駕著一輛簡陋的馬車，漫無目的地向前行駛。雨水混合著淚水模糊了他的視線，他卻沒有抬手去擦。

04

“駕！”永琪狠狠抽了一鞭子，馬兒吃痛，加快了速度。車輪碾過泥濘的道路，濺起渾濁的水花。

忽然，前方樹林中射出幾支冷箭。永琪猝不及防，肩膀中了一箭。

他忍著劇痛拔出佩劍，卻見七八個黑衣人從林中竄出，將他團團圍住。

“你們是誰派來的？”永琪厲聲問道。

黑衣人并不答話，舉刀就砍。永琪勉強抵擋了幾招，但寡不敵眾，很快身上就多了幾道傷口。

一支箭直直射入他的胸口，他踉蹌著后退幾步，跌倒在泥水中。

“主子說了，要他的命?！睘槭椎暮谝氯死渎暤?，舉起刀向永琪砍去。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遠處傳來馬蹄聲。“有刺客！保護五阿哥！”一隊侍衛疾馳而來。

黑衣人見勢不妙，迅速撤退。

永琪感到有人將他抱起，耳邊是嘈雜的呼喊聲，但聲音越來越遠，眼前的光亮也逐漸消失......

“永琪遇刺了？”小燕子手中的茶杯“啪”地掉在地上，熱水濺濕了她的裙擺也渾然不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