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聲明:本文情節(jié)存在虛構(gòu),如有雷同實屬巧合,圖片源于網(wǎng)絡(luò),如有侵權(quán)請聯(lián)系刪除!
康熙去茶館喝茶,問店小二:朕要付銀子嗎?店小二只用8個字救回茶館。
"都給我跪下!"一聲震天怒吼在德順茶館內(nèi)炸響。
瞬間,整個茶館鴉雀無聲,二十多個茶客、伙計全部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跪倒在地。
掌柜王大福面如土色,冷汗如雨下。
"掌柜的,出大事了!"店小二王二毛哭喪著臉沖過來。
王大福的女兒王小翠臉色慘白如紙,眼中寫滿了絕望。
坐在角落雅座的那位"陳老爺"緩緩起身,目光冷冽如寒冰。剛才還在談笑風(fēng)生的茶館,此刻死一般寂靜。
這一刻,王大福感覺天都要塌下來了...
01
康熙二十三年秋,京城前門大街上的德順茶館里彌漫著淡淡的茶香。
"二毛,把柜臺擦干凈!"掌柜王大福正在整理賬本,頭也不抬地喊道。
王二毛是茶館里最勤快的小伙計,今年剛滿十八歲。他拿著抹布,認(rèn)真地擦拭著每一張桌子。這小子雖然年紀(jì)不大,但做事機(jī)靈,深得王大福喜歡。
德順茶館雖然不大,但在這一帶小有名氣。王大福經(jīng)營了十幾年,靠著誠信經(jīng)營和上好的茶葉,積攢了不少老主顧。茶館分為前廳和后院,前廳擺著十幾張桌子,后院有兩個雅座,專門招待有身份的客人。
"爹,今天的碧螺春賣完了。"王小翠從后廚走出來,她是王大福的獨(dú)生女,今年十六歲,生得眉清目秀,平時幫著打理茶館。
"賣完就賣完,明天再進(jìn)貨。"王大福合上賬本,滿意地點點頭。碧螺春是茶館的招牌,每天都能賣個精光,這說明生意不錯。
"爹,您說今天下午那個貴客真的會來嗎?"王小翠有些好奇。
"當(dāng)然會來,人家昨天就讓人來預(yù)訂了。"王大福正色道,"小翠,等會兒你在后廚待著,別出來添亂。"
"為什么啊?我又不會添亂。"王小翠撅著嘴。
"這位陳老爺來頭不小,咱們小老百姓還是小心為妙。"王大福壓低聲音,"昨天來預(yù)訂的那個人,一看就是大戶人家的管家,說話都透著官氣。"
王二毛在一旁擦桌子,耳朵卻豎著聽。他從小在茶館長大,見過各色人等,對于識人也有些眼力。
"對了,二毛,今天下午可能來個貴客,你機(jī)靈著點。"王大福叮囑道。
"什么貴客?"王二毛好奇地問。
"說是京城里的大戶人家,姓陳。人家提前讓人來說了,要包咱們最好的雅座。"王大福一邊說著,一邊整理雅座的桌椅。
王小翠撇撇嘴:"又是個有錢的老爺,估計又要擺譜。上次來了個什么知府的侄子,鼻孔都朝天,茶還沒喝完就嫌這嫌那的。"
"小翠,別胡說!"王大福訓(xùn)斥女兒,"人家肯來咱們小茶館,是給咱們面子。再說了,咱們開門做生意,什么樣的客人都要接待好。"
正說著,門外傳來腳步聲。不是急促的腳步,而是很從容的那種,每一步都很穩(wěn)。
一個身著青色長衫的中年男子推門而入。這人看起來四十來歲,身材不高不矮,面容威嚴(yán)但不兇惡,舉手投足間透著一股說不出的貴氣。
"幾位,打擾了。"男子的聲音很平和,但透著一股威嚴(yán)。
王大福連忙迎上去,心里暗暗打量著這位客人。果然如昨天那個管家所說,這位陳老爺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您就是陳老爺吧?里邊請,里邊請!"
男子點點頭,環(huán)顧了一下茶館:"環(huán)境不錯,很安靜。"
"您過獎了,都是些粗茶淡飯。"王大福客氣地說,心里卻很得意。能得到這樣人物的夸獎,說明自己這些年的經(jīng)營還是有成效的。
"您這邊請,雅座給您留著呢。"王大福引著陳老爺走向后院的雅座。
這個雅座是茶館里最好的位置,清靜而雅致,還能看到后院的小花園。平時只有真正的貴客才能坐在這里。
陳老爺在雅座坐下,王二毛立刻端上茶具。這套茶具是茶館的傳家寶,青花瓷的茶壺茶杯,做工精細(xì),據(jù)說還是前朝的物件。
"客官,您喝什么茶?"王二毛恭敬地問道。
"隨便,有什么好茶就來什么。"陳老爺?shù)恼Z氣很隨和,但王二毛總覺得這種隨和中帶著一種天然的威嚴(yán)。
"那我給您上壺龍井,是今年的新茶。"
男子點頭同意。王二毛很快端來茶壺,恭敬地倒茶。茶香裊裊,陳老爺端起茶杯輕抿一口,點了點頭表示滿意。
02
下午時分,茶館里陸續(xù)來了些客人。
"掌柜的,來壺鐵觀音!"一個穿著綢緞的商人大聲喊道。這人是附近布莊的老板,經(jīng)常來茶館談生意。
"馬上就來!"王大福應(yīng)聲回答。
幾個讀書人坐在一起,正在討論最近的時事。其中一個是附近私塾的先生,另外幾個是準(zhǔn)備科舉的書生。
"聽說朝廷又要減稅了,咱們老百姓總算能松口氣。"一個年輕的書生興奮地說道。
"減稅是好事,但也要看能不能落實到位。"另一個年長的讀書人搖搖頭,"上有政策,下有對策,到了地方上還不知道會變成什么樣。"
"王先生說得對,"私塾先生附和道,"咱們這些小老百姓,只能祈禱遇上好官。"
角落里的陳老爺安靜地品著茶,偶爾會抬頭看看茶館里的情況。他聽著客人們的談話,嘴角時而露出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聽說最近朝廷又要派欽差下來巡視了。"布莊老板壓低聲音說道。
"欽差?"書生們來了興趣,"去哪里巡視?"
"還不知道,不過聽說是要暗訪民情,專門查那些貪官污吏。"
"那可是好事!"年輕書生拍手叫好,"就該好好整治那些貪官。"
陳老爺聽到這里,放下茶杯,若有所思地看向說話的幾人。
"二毛,去給陳老爺添茶。"王大福提醒伙計。
王二毛端著茶壺走過去:"客官,給您添茶。"
"你在這茶館干多久了?"陳老爺突然問道。
"快三年了。"王二毛老實回答。
"這家茶館的生意怎么樣?"
"還不錯,掌柜的人好,茶葉也正宗,街坊鄰居都愿意來。"王二毛如實說道。
"那你覺得現(xiàn)在的日子過得怎么樣?"陳老爺繼續(xù)問。
這個問題讓王二毛有些意外,但他還是認(rèn)真回答:"比以前好多了,至少能吃飽穿暖,還能攢下點銀子。"
"攢銀子做什么?"
"想攢夠了娶媳婦,再開個小鋪子。"王二毛憨厚地笑了笑。
陳老爺點點頭,沒再說話。但王二毛察覺到,這位客人的眼中閃過一絲滿意的神色。
王二毛退到一邊,總覺得這位客人有些特別。他問的問題不像是普通的客套話,而是真的在關(guān)心民間疾苦。
茶館里的談話還在繼續(xù)。幾個商人在討論最近的糧價,讀書人在爭論時事,偶爾還有街坊鄰居進(jìn)來歇腳聊天。
正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嘈雜聲。
"讓開讓開!都給我讓開!"一個尖利的聲音由遠(yuǎn)及近。
茶館門被粗暴地推開,幾個穿著華麗的年輕人闖了進(jìn)來。進(jìn)門的動靜很大,把正在聊天的客人們都嚇了一跳。
03
為首的是個二十來歲的公子哥,身穿錦緞長袍,腰間佩著羊脂白玉,腳上穿著精工細(xì)作的云頭靴,一看就是富貴人家的少爺。他的臉上寫滿了驕橫,眼中滿是不可一世的神色。
跟在他身后的幾個年輕人也都衣著華麗,但明顯以這個公子哥為首,一個個點頭哈腰地跟著。
"掌柜的!"公子哥大聲嚷嚷,聲音尖銳刺耳,"快給爺找個好位子!"
王大福連忙迎上去,心里暗暗叫苦。這種紈绔子弟最難伺候,稍有不慎就會惹來麻煩。
"這位少爺,您里邊請!"王大福陪著笑臉。
公子哥環(huán)顧茶館,目光傲慢地掃過每一個角落。當(dāng)他看到后院的雅座時,眼睛一亮。
"我看那個角落的位子不錯,讓那個老頭給我讓出來!"公子哥一眼就盯上了陳老爺?shù)难抛?/p>
王大福心里一沉,連忙說道:"少爺,那位客人先來的..."
"先來的怎么了?知道我是誰嗎?"公子哥不耐煩地打斷王大福的話,"我爹是戶部的李侍郎!朝廷的二品大員!"
這話一出,茶館里頓時安靜下來。所有人都停下了談話,紛紛看向這邊。大家都知道戶部侍郎是朝廷大官,掌管國家財政,這個公子哥的來頭確實不小。
那幾個讀書人交換了一下眼色,都露出了忌憚的神情。他們雖然滿腹經(jīng)綸,但在這種官二代面前,還是要小心行事。
"原來是李侍郎的公子,失敬失敬!"王大福更加小心翼翼,"少爺,要不我給您安排另一個位子?前廳也有很好的位置。"
"不行!我就要那個位子!"公子哥越來越不耐煩,用手指著陳老爺,"那個窮酸老頭,趕緊滾開!這么好的位子,他也配坐?"
茶館里的客人們都為陳老爺捏了把汗。雖然這位客人看起來不凡,但面對戶部侍郎的兒子,恐怕也要退讓三分。
王二毛看著陳老爺,替他擔(dān)心起來。這位客人雖然衣著樸素,但舉止間透著不凡的氣度,應(yīng)該也不是普通人。但再怎么不普通,能比得過朝廷二品大員的兒子嗎?
陳老爺依然坐在位子上,慢慢品著茶,仿佛沒聽到外面的爭吵。他的神色依然平靜,甚至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喂!老頭!沒聽見我說話嗎?"公子哥見對方?jīng)]有反應(yīng),更加憤怒,直接走到陳老爺跟前,"趕緊給我讓位子!"
這時,陳老爺終于抬起頭,平靜地看著公子哥。那雙眼睛很奇特,看起來很平和,但仔細(xì)看又覺得深不可測。
"年輕人,何必這么大火氣?"陳老爺?shù)穆曇粢廊缓芷胶汀?/p>
"你算什么東西?也敢教訓(xùn)我?"公子哥勃然大怒,指著陳老爺?shù)谋亲樱?知道我爹是誰嗎?戶部侍郎!朝廷二品大員!"
"朝廷二品大員..."陳老爺若有所思地重復(fù)著,"那確實是不小的官職。"
公子哥以為對方怕了,更加得意:"知道怕了吧?我爹掌管天下財政,一句話就能讓你們這種小茶館關(guān)門大吉!趕緊滾開!"
茶館里的客人們都屏住了呼吸,等著看這位陳老爺如何應(yīng)對。
04
"不過..."陳老爺慢慢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衫,"年輕人,你可知道二品大員之上,還有什么?"
這個問題讓公子哥愣了一下:"還有什么?一品大員唄!"
"一品大員之上呢?"陳老爺繼續(xù)問道。
"還有...還有..."公子哥想了想,"還有王爺!"
"王爺之上呢?"
公子哥有些不耐煩:"你問這些干什么?就算是王爺,也管不到我頭上!我爹可是戶部侍郎,誰敢得罪?"
茶館里的其他客人聽到這話,都暗暗搖頭。這小子真是目中無人,連王爺都不放在眼里。
那幾個讀書人更是面面相覷,他們雖然年輕,但也知道王爺在朝廷中的地位。這個公子哥如此狂妄,早晚要吃大虧。
王大福在一旁急得直冒汗,生怕這事鬧大了,連累了茶館。他開茶館這么多年,最怕的就是遇到這種紈绔子弟。這些人一旦鬧起來,普通老百姓根本惹不起。
"管不到你?"陳老爺笑了笑,"那如果是..."
他的話說到一半,突然停住了,若有所思地看著公子哥。
"是什么?"公子哥追問,但心里開始有些不安。這個老頭的笑容讓他覺得很奇怪。
"沒什么。"陳老爺重新坐下,端起茶杯,"年輕人,我勸你還是回去告訴你爹,好好管教管教你。"
"你有什么資格管我?"公子哥氣急敗壞,"你不過是個窮老頭!看你這身打扮,估計連我一個月的花銷都比不上!"
"窮老頭?"陳老爺又笑了,"你這么說倒也有趣。"
王二毛看著這位陳老爺,總覺得他身上有種說不出的威嚴(yán)。特別是剛才說話時的語氣,讓人不由自主地想要敬畏。這種感覺很奇怪,明明對方只是在平靜地說話,但就是讓人覺得不敢造次。
"有趣什么?"公子哥惱羞成怒,"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讓人把你扔出去?"
他轉(zhuǎn)身對跟班們喊道:"還愣著干什么?把這老頭給我拖出去!"
幾個跟班猶豫了一下,但還是硬著頭皮走向陳老爺。
就在這時,門外又傳來了馬蹄聲。馬蹄聲很急促,聽起來像是有急事。
緊接著,幾個身穿官服的人快步走進(jìn)茶館。為首的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官員,品級不低,胸前的補(bǔ)子顯示他是個四品官員。
"李公子,您怎么在這兒?"這個官員看到公子哥,連忙上前見禮。
"張大人?您怎么來了?"公子哥認(rèn)識這個官員,正是父親手下的一個屬官。
"下官奉命辦事,路過這里。"張大人說著,目光習(xí)慣性地掃視茶館,想看看有沒有什么異常情況。
這一看不要緊,當(dāng)他的目光落在角落的陳老爺身上時,整個人如遭雷擊。
他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身體都開始微微顫抖。
05
"您...您怎么在這里?"張大人快步走向陳老爺,語氣中透著驚慌和敬畏。
陳老爺?shù)卣f:"出來走走,喝口茶。"
"您應(yīng)該提前通知一聲,下官好安排..."張大人擦著額頭的冷汗。
"不用那么麻煩。"陳老爺擺擺手,"我就是個普通茶客。"
"您說笑了,您怎么可能是普通茶客..."張大人的聲音都有些顫抖。
公子哥看到這一幕,徹底糊涂了:"張大人,您認(rèn)識這個老頭?"
張大人聽到"老頭"兩個字,嚇得差點跪下來:"李公子,您...您說什么?"
"我說這個老頭啊,剛才還跟我爭位子呢。"公子哥毫不在意,"您認(rèn)識他?他到底什么來頭?"
張大人的冷汗更多了,他看看陳老爺,又看看公子哥,完全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他心里清楚,如果讓上面知道李公子對這位如此無禮,別說李公子,就連李侍郎都要倒大霉。
茶館里的其他客人也察覺到了異樣。這個張大人明顯認(rèn)識陳老爺,而且對他非常恭敬,甚至可以說是敬畏。
那幾個讀書人交換著眼色,心里都在猜測這位陳老爺?shù)纳矸荨D茏屢粋€四品官員如此敬畏的人,絕對不是普通人物。
布莊老板更是瞪大了眼睛,他在京城做生意多年,見過各種各樣的人物,但從來沒見過有人能讓官員如此恐懼。
"張大人,您別嚇我,這老頭到底什么來頭?"公子哥開始有些不安,但嘴上還是不服氣。
張大人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他總不能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說出真相。
陳老爺看著張大人:"你先出去吧,我喝完茶就走。"
"是...是..."張大人如釋重負(fù),連忙帶著手下退出茶館。
臨走時,他深深看了公子哥一眼,眼中滿是同情和憐憫。這一眼讓公子哥心里更加不安。
茶館里的氣氛變得更加緊張。所有人都意識到,這位陳老爺絕對不是普通人。能讓朝廷官員如此敬畏的人,身份必定不凡。
王大福悄悄走到王二毛身邊,壓低聲音說:"二毛,你記住,等會兒無論發(fā)生什么,你就說'萬歲爺息怒,小的這就伺候'。"
王二毛雖然不明白為什么要說這句話,但還是點了點頭。他隱隱覺得,掌柜的似乎已經(jīng)猜出了什么。
公子哥看著周圍人的表情,心里越來越不安。但他還是不愿意相信,一個穿著普通的老頭能有什么了不起的身份。
就在這時,陳老爺對王二毛招了招手。
"小二,過來。"
王二毛咽了口唾沫,艱難地走到跟前。那雙眼睛仿佛能看透人心,讓他渾身發(fā)抖。
"朕問你,這茶錢該如何算?"
話音一落,整個茶館如遭雷擊。所有人瞬間明白了什么,有人已經(jīng)開始瑟瑟發(fā)抖。
王二毛腦海中掌柜王大福的那八個字如驚雷般響起,他深吸一口氣,顫聲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