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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個孩子怎么長得和隔壁張大爺那么像？"婆婆李秀芳指著剛出生的龍鳳胎，聲音顫抖。

"媽，您別胡說八道！"兒媳婦趙雅琴臉色瞬間煞白。

丈夫陳志強盯著襁褓中的兩個孩子，眉頭緊鎖："確實...眼睛、鼻子，甚至那個小酒窩..."

"我要做親子鑒定！"陳志強猛地站起身，目光冰冷地看向妻子。

趙雅琴渾身發抖："志強，你怎么能這樣懷疑我？"

"那你敢不敢做？"

01

時間要回到一年前的春天。趙雅琴是某大學的圖書管理員，今年32歲，長相清秀，性格溫和。她和丈夫陳志強結婚五年，一直沒有孩子。陳志強在一家建筑公司做項目經理，收入穩定，兩人感情一直很好。

那天下午，趙雅琴正在整理圖書館的新書，手機突然響了。

"雅琴，快回來！我有好消息告訴你！"陳志強的聲音透著興奮。

"什么好消息？"趙雅琴停下手中的工作。

"回來再說，保證讓你驚喜！"

趙雅琴匆忙處理完手頭的工作，騎著電動車趕回家。一進門，就看到陳志強和婆婆李秀芳坐在沙發上，臉上都帶著笑容。

"什么事這么神秘？"趙雅琴坐下問道。

李秀芳拍了拍她的手："雅琴啊，媽今天去醫院檢查，遇到了婦產科的王主任。她說現在試管嬰兒技術很成熟，成功率很高。"

陳志強接過話："我們商量了一下，覺得可以試試。你覺得呢？"

趙雅琴愣了愣："試管嬰兒？我們...需要做這個嗎？"

"雅琴，咱們結婚五年了，一直沒孩子。你也29歲了，再不要孩子就晚了。"李秀芳語重心長地說。

"媽說得對。"陳志強握住妻子的手，"我去了解過，現在的技術很先進，而且我們經濟條件也允許。"

趙雅琴沉默了一會兒："那...我們去咨詢一下吧。"

第二天，夫妻倆來到市人民醫院的生殖醫學科。接待他們的是王麗華主任，一位50多歲的女醫生，經驗豐富。

"你們的情況我看了檢查報告，男方精子質量正常，女方各項指標也都在正常范圍內。"王主任看著病歷說，"建議你們先嘗試促排卵治療，如果還是不行，再考慮試管嬰兒。"

"促排卵？"趙雅琴有些緊張。

"就是通過藥物刺激卵巢，讓你每個月排出更多的卵子，增加受孕幾率。"王主任解釋道，"這是比較溫和的治療方式。"

陳志強問："成功率怎么樣？"

"根據你們的年齡和身體狀況，成功率大概在60%左右。"

回家的路上，趙雅琴一直沉默。

"怎么了？有什么擔心的？"陳志強問。

"沒什么，就是覺得...有點緊張。"趙雅琴勉強笑了笑。

"別擔心，現在醫學這么發達，不會有問題的。"

02

治療開始后，趙雅琴每天都要打促排卵針。剛開始的幾天還好，后來她開始出現頭暈、惡心的癥狀。

"雅琴，你臉色不太好，要不要休息幾天？"同事小張關心地問。

"沒事，可能是最近沒休息好。"趙雅琴強撐著說。

那天晚上，她回到家就趴在沙發上。

"怎么了？不舒服？"陳志強坐在她身邊。

"有點惡心，頭也暈。"趙雅琴虛弱地說。

李秀芳從廚房出來："這是正常反應，我當年懷志強的時候也是這樣。說不定是有了呢！"

"媽，別亂說，現在還在治療期間。"陳志強說。

"我就是隨便說說。"李秀芳笑了笑，"不過雅琴確實應該多休息。"

這時，樓上傳來"咚咚咚"的敲門聲。

"可能是樓上張大爺，最近他老是說水管漏水。"陳志強起身去開門。

張大爺是他們樓上的鄰居，65歲，退休前是某大學的物理教授。老伴去世得早，一個人住。平時話不多，但人很和善。

"小陳，不好意思這么晚打擾你們。"張大爺有些歉意，"我家水管又漏了，你能幫我看看嗎？"

"沒問題，張大爺。"陳志強拿起工具箱，"雅琴你先休息，我上樓看看。"

趙雅琴點點頭，繼續躺在沙發上。李秀芳坐在她身邊，輕聲說："張大爺人挺好的，就是一個人住怪可憐的。"

"是啊，他兒子在國外，一年也回不來幾次。"趙雅琴說。

"你說奇怪不奇怪，張大爺年輕的時候肯定是個帥小伙。你看他現在雖然老了，但五官還是很端正。"李秀芳忽然說。

趙雅琴愣了一下："媽，您怎么突然說這個？"

"沒什么，就是隨便說說。女人啊，都喜歡看帥哥。"李秀芳笑了笑。

半個小時后，陳志強回來了。

"怎么樣？修好了嗎？"趙雅琴問。

"修好了，就是個小問題。"陳志強洗了洗手，"張大爺還說改天請我們吃飯呢。"

"他一個人也挺不容易的。"趙雅琴說。

接下來的幾個月，趙雅琴繼續接受治療。期間張大爺的水管又出了幾次問題，陳志強都去幫忙修理。張大爺為了表示感謝，經常給他們送一些自己做的小菜。

"張大爺手藝真不錯。"趙雅琴嘗著張大爺送來的糖醋排骨。

"是啊，他說年輕時候經常下廚，老伴生病的時候都是他照顧。"陳志強說。

李秀芳在一旁感嘆："好男人啊，可惜現在這樣的人不多了。"

03

三個月后，促排卵治療還是沒有效果。王主任建議他們直接做試管嬰兒。

"既然決定了，我們就全力配合。"陳志強握著妻子的手說。

試管嬰兒的過程比想象中復雜。趙雅琴需要打更多的針，定期去醫院檢查，情緒也變得不太穩定。

"我有時候覺得，是不是我們太強求了？"一天晚上，趙雅琴躺在床上對陳志強說。

"別胡思亂想，既然開始了就堅持下去。"陳志強安慰她。

"我就是擔心...萬一還是不成功怎么辦？"

"那就再試一次。"陳志強堅定地說，"我們一定會有自己的孩子的。"

正說著，樓上又傳來了敲門聲。

"又是張大爺。"陳志強起身去開門。

這次張大爺拿著一個保溫盒："小陳，我燉了烏雞湯，給雅琴補補身體。聽說她最近身體不太好。"

"張大爺，您太客氣了。"陳志強接過保溫盒。

"不客氣，鄰里鄰居應該互相照顧。"張大爺笑了笑，"雅琴這么好的姑娘，一定會有福氣的。"

"謝謝您的祝福。"

陳志強端著湯回到臥室，趙雅琴已經坐起來了。

"張大爺人真好，這么晚還給你送湯。"趙雅琴接過碗。

"確實，我們遇到這樣的鄰居算是幸運。"陳志強說。

"這湯味道真不錯。"趙雅琴喝了一口，"張大爺以前肯定經常給老伴做這個。"

"可能吧，他總是很會照顧人。"

那天晚上，趙雅琴睡得特別香。第二天起床時，她感覺精神好了很多。

"可能是張大爺的湯起作用了。"她對陳志強開玩笑說。

"也許真是這樣。"陳志強笑了笑。

接下來的日子里，張大爺隔三差五就會送一些滋補的湯過來。有時候是鴿子湯，有時候是排骨湯，都燉得很爛很香。

"張大爺對我們真是太好了。"趙雅琴每次都很感動。

"是啊，我都不知道怎么報答他。"陳志強說。

"等我們有了孩子，一定要讓孩子叫他爺爺。"趙雅琴說。

李秀芳在一旁接話："張大爺肯定會很高興的，他一個人這么孤單。"

04

兩個月后，好消息終于來了。趙雅琴懷孕了，而且是雙胞胎。

"雙胞胎！"王主任看著B超單，臉上露出笑容，"恭喜你們，這在試管嬰兒中算是很幸運的。"

陳志強激動得不知道說什么好："真的是雙胞胎？"

"沒錯，兩個胎心都很正常。"王主任指著屏幕說，"不過雙胞胎風險相對較高，你們要更加小心。"

回家的路上，夫妻倆都興奮極了。

"志強，我們終于要有孩子了。"趙雅琴眼中含著淚水。

"是啊，還是兩個。"陳志強緊緊握著她的手，"這下媽該高興死了。"

果然，李秀芳聽到消息后，高興得眼淚都流出來了。

"雙胞胎！我的天??！"她激動地拍著手，"我要馬上給親戚朋友們報喜去！"

當天晚上，張大爺也聽說了這個消息。他特意下樓來祝賀。

"恭喜恭喜！"張大爺滿臉笑容，"雙胞胎啊，這是大喜事！"

"謝謝張大爺。"趙雅琴紅著臉說，"也感謝您這段時間的照顧。"

"不用客氣，看到你們這么幸福，我也很開心。"張大爺眼中閃著慈祥的光芒，"以后有什么需要幫忙的盡管說。"

接下來的幾個月，趙雅琴的肚子越來越大。張大爺更是無微不至地照顧著。有時候趙雅琴想吃什么，只要跟他提一句，第二天就能吃到。

"張大爺真是把你當女兒一樣疼。"陳志強有時候都有些羨慕。

"可能是因為他沒有女兒吧。"趙雅琴摸著肚子說，"我也把他當自己的父親一樣。"

"等孩子出生，一定要讓他們好好孝敬張大爺。"陳志強說。

懷孕七個月的時候，醫生說孩子是龍鳳胎。一男一女，全家人都高興壞了。

"龍鳳胎！這是多大的福氣啊！"李秀芳逢人就說，"我兒媳婦肚子里懷的是龍鳳胎！"

張大爺聽說后，專門去商場買了兩套嬰兒用品。

"張大爺，這太貴重了。"趙雅琴看著精美的嬰兒床和嬰兒車。

"不貴重，孩子是無價之寶。"張大爺笑著說，"我沒有孫子孫女，就把這兩個孩子當我的孫子孫女疼。"

"張大爺..."趙雅琴感動得說不出話來。

"別多想，安心養胎最重要。"張大爺拍了拍她的肩膀。

05

終于到了預產期。那天凌晨三點，趙雅琴突然肚子疼。

"志強！志強！"她推醒了丈夫。

"怎么了？"陳志強一下子驚醒。

"肚子疼...好像要生了！"

陳志強手忙腳亂地穿衣服，同時叫醒了李秀芳。三個人匆忙趕到醫院。

手術進行了三個小時，龍鳳胎平安降生。男孩重6斤2兩，女孩重5斤8兩，都很健康。

"恭喜！母子平安！"護士把兩個孩子抱出來的時候，陳志強激動得眼淚都出來了。

李秀芳小心翼翼地看著兩個孫子孫女："真好看！眼睛大大的，鼻子挺挺的..."

三天后，趙雅琴出院回家。張大爺早就在家里等著了。

"讓我看看小寶貝們。"張大爺眼中滿含慈愛。

護士把兩個孩子抱給他看。張大爺仔細端詳著，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深。

"真是兩個小天使。"他輕聲說道，"尤其是這雙眼睛..."

李秀芳在一旁說："是啊，你看這眼睛，這鼻子...咦？"

她忽然停住了，仔細看了看兩個孩子，又看了看張大爺。

"怎么了媽？"陳志強問。

李秀芳沒有立即回答，而是又看了看孩子們的臉。她的表情變得有些奇怪。

"沒...沒什么。"她勉強笑了笑，"就是覺得孩子們長得真好看。"

張大爺也注意到了李秀芳的表情變化，他輕咳了一聲："我先回去了，你們好好休息。"

"張大爺，別急著走啊。"趙雅琴說。

"不了，新生兒需要安靜的環境。"張大爺匆匆離開了。

那天晚上，李秀芳一直心事重重。她時不時地看看兩個孩子，又時不時地看看兒子。

"媽，您怎么了？"陳志強注意到了母親的異樣。

"沒什么...就是..."李秀芳欲言又止。

"就是什么？"

"算了，可能是我想多了。"李秀芳搖搖頭。

但是接下來的幾天，李秀芳的表情越來越凝重。她總是盯著兩個孩子看，尤其是當張大爺來看孩子的時候。

終于，在孩子滿月的那天，李秀芳再也忍不住了。

"志強，你過來一下。"她把兒子叫到陽臺上。

"什么事，媽？"

李秀芳壓低聲音："你仔細看看這兩個孩子...你不覺得他們長得...有點奇怪嗎？"

"奇怪？哪里奇怪？"陳志強不解。

"你看看他們的眼睛，鼻子，還有那個小酒窩..."李秀芳指著客廳里的兩個孩子，"你再想想..."

陳志強順著母親的目光看過去，心中忽然涌起一陣不安。

"媽，您想說什么？"

李秀芳猶豫了一下，終于說出了憋在心里很久的話："這兩個孩子...怎么長得和樓上張大爺那么像？"

陳志強愣住了："您說什么？"

"我不是胡說，你仔細看看！"李秀芳聲音有些顫抖，"那個小酒窩，那個鼻型，還有眼睛的形狀...簡直就是張大爺年輕時候的樣子！"

陳志強感覺腦子嗡的一聲，他快步走到嬰兒床前，仔細看著兩個孩子。

越看，他心中的不安越強烈。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他喃喃自語。

這時，趙雅琴從臥室里走出來："你們在說什么？"

李秀芳和陳志強同時看向她，眼中都帶著復雜的情緒。

"沒...沒什么。"陳志強勉強笑了笑，但聲音已經有些變調。

趙雅琴敏感地察覺到了氣氛的異常："到底怎么了？你們剛才在討論什么？"

陳志強看著妻子，腦海中翻涌著各種念頭。他想起了這一年來張大爺對趙雅琴的無微不至，想起了那些湯湯水水，想起了張大爺看孩子時眼中的那種特殊光芒...

"志強？"趙雅琴走近他，"你臉色怎么這么難看？"

陳志強深吸了一口氣，目光直視著妻子："雅琴，我要問你一個問題，你必須如實回答我。"

"什么問題？"趙雅琴心中涌起不祥的預感。

"你和張大爺...到底是什么關系？"

趙雅琴一下子愣住了："什么叫什么關系？我們就是鄰居關系??！"

"只是鄰居關系？"陳志強的聲音越來越冷，"那為什么這兩個孩子長得和他那么像？"

"像？像什么？"趙雅琴的聲音有些發抖。

李秀芳在一旁指著孩子們："雅琴，你自己看看，這眼睛、鼻子、還有小酒窩...和張大爺簡直一模一樣！"

趙雅琴呆呆地看著兩個孩子，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你們...你們在懷疑什么？"

"我懷疑這兩個孩子根本不是我的！"陳志強猛地站起來，聲音顫抖著，"我要做親子鑒定！"

"親子鑒定？"趙雅琴的聲音幾乎是尖叫，"陳志強，你瘋了嗎？你怎么能這樣懷疑我？"

"那你解釋一下，為什么孩子們長得和張大爺那么像？"

"我...我怎么知道？"趙雅琴眼淚瞬間涌了出來，"孩子長得像誰不是我能決定的啊！"

陳志強冷笑一聲："是嗎？那你解釋一下，為什么張大爺對你那么好？為什么他總是給你送湯？為什么他看這兩個孩子的眼神那么特別？"

"他就是好心...就是把我當女兒一樣..."趙雅琴哭著說。

"女兒？"李秀芳在一旁冷聲說道，"我看不像！"

趙雅琴絕望地看著婆婆："媽，連您也不相信我嗎？"

"不是我不相信你，是事實擺在眼前！"李秀芳指著孩子們，"你自己看看，這能是巧合嗎？"

陳志強走到趙雅琴面前，目光冰冷："既然你說是清白的，那你敢不敢和我一起去做親子鑒定？"

趙雅琴渾身顫抖著："我...我當然敢！但是我不明白，為什么你們要這樣懷疑我？"

"因為除了懷疑，我找不到其他解釋！"陳志強的聲音幾乎是咆哮。

正在這時，樓上傳來了腳步聲。張大爺好像聽到了樓下的爭吵聲，在樓梯口停住了。

"是張大爺。"李秀芳壓低聲音說。

三個人同時安靜下來，空氣中彌漫著緊張的氣氛。

過了一會兒，張大爺輕輕敲了敲門："小陳，雅琴，我聽到聲音...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三個人面面相覷，誰都沒有去開門。

"如果沒事的話，我就回去了。"張大爺在門外說。

腳步聲漸漸遠去。

陳志強轉過身，目光堅定地看著妻子："明天，我們就去做親子鑒定。"

趙雅琴絕望地閉上眼睛，眼淚止不住地流下來。

06

第二天一早，陳志強就起床準備去醫院。趙雅琴一夜沒睡好，眼睛紅腫。

"志強，我們真的要去做嗎？"趙雅琴最后試探著問。

"必須做。"陳志強的態度很堅決，"這關系到我們整個家庭的未來。"

李秀芳抱著兩個孩子："我和你們一起去，我要親眼看到結果。"

三個人帶著龍鳳胎來到市人民醫院的親子鑒定中心。接待他們的是一位中年男醫生。

"需要做親子鑒定是嗎？"醫生看著他們。

"是的。"陳志強點頭，"我和這兩個孩子。"

醫生例行詢問："請問是什么原因需要做鑒定？"

陳志強猶豫了一下："就是...想確認一下。"

"好的，我們需要采集你們的血樣。孩子太小，我們會采集口腔拭子。"

整個采樣過程很快結束。醫生告訴他們三天后可以拿結果。

回家的路上，車里氣氛異常沉悶。

"如果結果證明孩子是你的，你打算怎么辦？"趙雅琴忽然問。

陳志強握著方向盤："如果是我的，我會跪下來向你道歉。"

"如果不是呢？"

陳志強沉默了很久才說："那我們就離婚。"

趙雅琴心如死灰地閉上了眼睛。

這三天，家里的氣氛降到了冰點。陳志強幾乎不和趙雅琴說話，李秀芳也對兒媳婦冷淡了很多。

只有在照顧孩子的時候，她們才會有一些交流。

張大爺似乎察覺到了什么，這幾天都沒有下樓來。

偶爾在樓道里遇到，他也只是點點頭就匆匆離開。

三天后，陳志強拿著鑒定報告，手指在顫抖。他看了一遍又一遍那行紅色的數字，臉色變得慘白如紙。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他喃喃自語。

趙雅琴緊張地走過來："怎么了？結果怎么樣？"

陳志強緩緩抬起頭，眼中滿含復雜的情緒："雅琴，你坐下...有些事情，我必須告訴你。"

趙雅琴看著丈夫的表情，心臟狂跳，一種不祥的預感涌上心頭。當陳志強說出那句話時，她瞬間瞪大了眼睛，整個人僵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