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人們常說"患難見真情",在危急時刻,最能看清一個人的真心。但有時候,我們拼盡全力守護的感情,卻在一瞬間崩塌。當你冒著風雪去尋找那個你以為最愛你的人,卻發現她正依偎在別人懷里,那種感覺,大概是世界上最寒冷的雪。
今天,我想分享我親身經歷的一場愛情雪崩。
那是去年最寒冷的一個冬夜,窗外大雪紛飛,能見度不足十米。
我坐在暖氣充足的客廳里,焦急地撥打著未婚妻小雅的電話,依然是"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這已經是第三十七個未接來電了。
"小雅去哪了?"我望著窗外越下越大的雪,心里的不安越來越強烈。
小雅已經失聯四個小時了。按照約定,她應該在下午三點下班后直接回家。現在已經晚上七點,窗外的雪已經沒過了膝蓋,氣溫已經降到了零下十幾度。
我再次撥打了她閨蜜林小珊的電話。
"不好意思,我真的不知道小雅去哪了,她今天下午請假提前走了,說有急事。"林小珊的聲音里透著一絲我聽不懂的猶豫。
掛掉電話,我一把抓起外套和車鑰匙,沖進了漫天風雪中。
開車在雪中緩慢前行,我的大腦飛速運轉:小雅會去哪里?她最近有什么異常嗎?
突然,我想起前天晚上,小雅收到一條短信后,臉色突然變得蒼白,說是公司有急事就匆匆出門了。回來后,她整個人都心不在焉的,問她怎么了,她只說太累了。
我一拍方向盤,調轉車頭,向小雅經常提起的那家咖啡館駛去。
咖啡館已經打烊了,透過結著冰花的玻璃,里面一片漆黑。
我又去了小雅的辦公室、她常去的商場、她父母家...所有可能的地方都找遍了,卻依然沒有她的蹤影。
雪越下越大,我的心越來越涼。
"等等,還有一個地方..."我突然想起,小雅曾經說過,她在大學時最喜歡的地方是城市邊緣的那個小公園,因為那里有一棵特別的櫻花樹。
我立刻啟動車子,向那個小公園駛去。
公園里早已沒有游人,只有厚厚的積雪和嗚咽的寒風。我艱難地穿過及膝的積雪,向公園深處走去。
遠遠地,我看到那棵櫻花樹下站著兩個人,緊緊相擁。即使在茫茫大雪中,我也能認出那熟悉的紅色羽絨服——那是小雅。
而擁抱她的那個男人,赫然是她大學時的初戀情人林志遠。
我的血液瞬間凝固,心臟像被一只無形的手緊緊攥住,痛得幾乎窒息。
"小雅!"我控制不住地大喊一聲。
他們猛地分開,小雅轉過頭,看到我的一瞬間,臉上閃過驚慌和內疚。
"浩,你怎么..."小雅的聲音在風雪中微弱得幾乎聽不見。
我大步走上前,雪水浸透了我的褲腳,寒冷刺骨,卻比不上此刻心頭的冰涼。
"我怎么來了?"我冷笑,"我找了你整整四個小時!你知道外面多冷嗎?"
林志遠擋在小雅前面,一臉防備:"張浩,你冷靜點。"
"你算什么東西?"我怒不可遏,一把推開他,"滾開!她是我的未婚妻!"
"浩,你聽我解釋..."小雅拉住我的手臂。
我甩開她,痛苦和憤怒在胸腔爆炸:"解釋什么?解釋你為什么對我撒謊?解釋你為什么和他抱在一起?還是解釋你為什么在我們訂婚后還和他聯系?"
林志遠上前一步:"張浩,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小雅只是..."
"閉嘴!"我打斷他,"我不需要聽你的解釋!小雅,我就問你一句,你到底愛不愛我?"
小雅的眼淚奪眶而出,在寒冷的空氣中幾乎瞬間凝結:"浩,我愛你,但是..."
"沒有但是!"我痛苦地搖頭,"愛就是愛,不愛就是不愛!沒有什么'愛但是'!"
小雅哭著說:"志遠他病了,醫生說他最多只有半年時間了。他找我只是想..."
"想在臨死前見你最后一面?"我譏諷地笑了,"好一個凄美的愛情故事!你覺得我會相信嗎?"
林志遠突然咳嗽起來,劇烈得彎下了腰,嘴角隱約有血絲。小雅立刻扶住他,慌亂地從口袋里掏出藥遞給他。
看著他們熟練的互動,我的心徹底涼了。
"你們背著我見面多久了?"我的聲音平靜得可怕。
小雅低下頭:"三個月前,他聯系我說他病了..."
"三個月?"我難以置信,"我們訂婚才四個月!也就是說,我們訂婚后,你就一直在見他?"
小雅抬起頭,眼中滿是掙扎:"浩,求你理解我。志遠他真的病得很重..."
我冷笑著打斷她:"好一個善良的未婚妻,為了照顧病重的前男友,寧愿對未婚夫撒謊。小雅,你的心究竟在誰那里?"
小雅哭得更厲害了:"浩,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之間真的只是朋友..."
"朋友?"我指著他們剛才擁抱的情景,"朋友會在大雪天擁抱得那么親密嗎?朋友會讓你對未婚夫撒謊,讓你在大雪天冒險出門嗎?"
林志遠突然跪在了雪地上:"張浩,是我的錯。我不該聯系小雅,但我真的只是想在生命最后時光見她一面。我們沒有做任何對不起你的事..."
"閉嘴!"我打斷他,轉向小雅,"最后一次機會,現在,立刻,跟我回家!"
小雅站在原地,淚流滿面,目光在我和林志遠之間徘徊。
那一刻,我看到了她眼中的猶豫,心瞬間被撕裂。
"你還在猶豫..."我苦笑,"三年感情,一枚訂婚戒指,卻抵不過他一個眼神是嗎?"
"不是這樣的..."小雅哭著上前一步。
"夠了!"我轉身離去,"既然選擇了他,就別再回來找我!"
小雅追上來拉住我的胳膊:"浩,你聽我說,志遠他真的病得很重,他只是想..."
我猛地轉身,目光冰冷:"如果你現在跟我走,一切還有挽回的余地。如果你選擇留下,我們就徹底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