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有人說"眼見為實",但在這個復雜的社會中,表面看到的往往只是冰山一角。尤其是在人口拐賣這樣的犯罪面前,許多惡行都隱藏在看似正常的表象之下。據統計,每年有大量兒童被拐賣,而能被及時解救的卻少之又少。往往是因為缺少那個在關鍵時刻挺身而出的人。所幸,這個世界上還有那么一些人,愿意為陌生人挺身而出。
那是一個悶熱的七月傍晚,我乘坐的長途客車剛剛駛離市區。作為一名退休武警,即使脫下了制服,三十年的警覺性已經融入我的骨髓。
車廂里人不多,大約只坐了一半的乘客。我的斜對面坐著一對年輕夫婦,女人懷里抱著一個嬰兒,看起來不到一歲。
起初我并沒有多加注意,直到我聽到嬰兒發出一聲微弱的呻吟。
女人立刻輕拍嬰兒,然后從包里拿出一個奶瓶。奇怪的是,她沒有用熱水,而是直接用礦泉水沖泡了奶粉,然后塞進嬰兒嘴里。
"這么小的孩子不能喝冷奶粉啊。"我忍不住出聲提醒。
女人愣了一下,隨即笑道:"沒事,我家孩子習慣了。"
男人瞥了我一眼,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悅:"老人家,您歇著吧,我們知道怎么照顧自己的孩子。"
我點點頭不再多言,但心中的警覺卻被激活了。三十年的從警經驗告訴我,有些事情不太對勁。
嬰兒喝完奶后很快就睡著了,而且睡得異常沉。正常的嬰兒即使睡著也會有些動作,但這個孩子卻一動不動,仿佛一個精致的玩偶。
兩個小時過去了,嬰兒依然沉睡,沒有任何要醒來的跡象。更奇怪的是,這對"父母"對孩子的關注度極低,女人甚至把孩子隨意地放在座位上,自己戴上耳機看起了視頻。
我的職業敏感度讓我無法忽視這些異常。悄悄觀察中,我注意到幾個細節:嬰兒的衣服看起來有些大,似乎不是專門為他買的;這對夫婦雖然舉止親密,但對孩子的態度卻十分疏離;最關鍵的是,嬰兒的反應太不正常了,哪怕是在顛簸的車上,也始終保持著不自然的沉睡。
當我看到女人再次給嬰兒喂了一些不明液體后,我決定不能再坐視不理。
"您好,能讓我看看這個孩子嗎?"我走到他們面前,盡量保持語氣平和。
女人臉色一變:"干什么?"
"我是退休兒科醫生,這孩子看起來情況不太好。"我臨時編了個身份。
男人站起身,擋在我面前:"老頭,管好你自己的事。"
我沒有退縮:"這孩子睡得太久太沉了,而且你們給他喝冷奶粉,這對嬰兒來說很危險。"
周圍的乘客開始注意到我們的對話,幾個人投來好奇的目光。
"我們怎么照顧孩子,關你什么事?"男人的語氣變得咄咄逼人。
我直視他的眼睛:"孩子多大了?"
"八個月。"女人搶著回答。
"叫什么名字?"
"關你什么事!"男人明顯煩躁起來。
"出生日期是哪天?"我繼續追問。
男人和女人交換了一個眼神,隨后女人含糊地回答:"去年十月..."
"具體哪一天?"我緊逼不舍。
"你這人怎么回事?"男人開始推搡我,"是不是找麻煩?"
車廂里的氣氛一下子緊張起來。幾個乘客站了起來,但不確定該不該介入。
我不為所動,聲音提高了幾分:"我問你們,這孩子的出生日期具體是哪一天?作為父母,這個問題應該不難回答吧?"
男人突然抓起嬰兒,拉著女人向車門方向移動:"司機,停車,我們要下車!"
司機透過后視鏡看了看情況:"前面沒有站點,不能隨便停車。"
"我說了停車!"男人聲音變得尖銳。
我快步上前,攔在他們面前:"不說清楚,不許下車!"
這時,車上另一位乘客,一個年輕小伙站了起來:"發生什么事了?需要幫忙嗎?"
我迅速解釋:"這個嬰兒情況不對,可能被下了藥,而且這對夫婦連孩子的出生日期都說不清楚!"
年輕人一聽,眼神立刻變得警覺,走到我身邊站定:"我是醫學院學生,讓我看看孩子。"
男人的表情變得猙獰:"都給我滾開!這是我的孩子!"
"如果是你的孩子,為什么連出生日期都答不上來?"我寸步不讓,"把孩子給這位醫學生看看,確認沒問題我們立刻道歉。"
車內的氣氛越來越緊張,幾乎所有乘客都站了起來。
"報警吧。"一位中年婦女提議,"讓警察來處理。"
聽到"報警"二字,男人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他和女人交換了一個眼神,突然一把推開我,沖向車門:"停車!馬上停車!"
司機被這陣勢嚇到,但還是保持鎮定:"前面路口有警察,我停在那里。"
男人聽到這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轉身就要搶方向盤:"現在就停!"
我一個箭步沖上去,一把抓住男人的手腕,用力一扭,三十年的警察技能在這一刻派上了用場。男人痛呼一聲,被我按倒在地。
"老陳,幫忙按住他!"我朝那位年輕人喊道。
年輕人迅速上前,壓住掙扎的男人。女人見狀想逃,被兩名女乘客攔住。
我小心翼翼地從女人懷里接過嬰兒,這個可憐的小生命依然沉睡,臉色蒼白,呼吸微弱。
"孩子被下藥了,需要立即送醫!"醫學院學生檢查后斷言。
司機立刻駛向最近的警察局,同時有乘客撥打了110。
"你們到底是誰?這孩子是誰的?"我質問被制服的男人。
男人咬緊牙關不說話,但驚恐的眼神已經泄露了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