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師父,為什么香油錢一個月能上百萬?"我顫抖著手翻開賬本,寺院中靜得可怕。蘇蕙卿師太眼神驟然冰冷,檀木佛珠在她手中緩慢轉動。
窗外雨聲掩蓋了庭院內三個男人的腳步聲,他們悄然靠近,手中抓著能毀掉這座廟宇的證據。我喉嚨發緊,就在這一刻,佛堂大門被警方踹開,師太的面具終于在眾人面前粉碎。
看著她被帶走的背影,我不禁思考:那些被信仰包裝的欲望,究竟吞噬了多少虔誠的心靈?
01:
我叫李明遠,三年前,我28歲,事業不順,感情受挫,整個人像行尸走肉一般活著。那時我剛失戀,公司也因疫情裁員,一腔怒火無處發泄,每天靠酒精麻痹自己。是母親把我帶到了山西這座名為"凈心庵"的尼姑廟。
"這位蘇蕙卿師太,是真有本事的人。"母親神秘地說,"去年王阿姨的兒子就是她點化后,現在生意做得風生水起呢。"
我半信半疑地跟著母親走進了這座隱藏在半山腰的廟宇。第一眼看到蘇蕙卿師太,我竟有種莫名的震撼。她約莫四十歲上下,剃著一頭利落的短發,不是傳統意義上的光頭,而是時尚的短寸,穿著灰色的現代僧衣,干凈利落。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是她那雙眼睛,深邃而有神,仿佛能看透人心。
"施主近來多有不順,是心中執念太重。"她看了我一眼,就道破了我的心事,"若愿留下來清修一段時日,或可尋得內心平靜。"
就這樣,在母親的堅持下,我暫時住進了凈心庵的男眾居士院。凈心庵表面上是尼姑廟,但實際上男女信眾都有,只是分區而居。我本想應付幾天就離開,卻沒想到這一住,就是三年。
蘇師太的確有過人之處。她精通佛法,能言善辯,每次開示都引經據典,娓娓道來。更讓我驚訝的是,她懂得現代人的心理,她的佛法教導不拘泥于古板的經文解讀,而是融入了現代心理學,直指人心。
我漸漸被她的人格魅力所折服,從一個懷疑者變成了虔誠的信徒。在凈心庵,我認識了志同道合的師兄弟,其中與我交情最深的是達慧和明澈。達慧原是一名企業高管,因商業欺詐險些鋃鐺入獄,在此修行贖罪;明澈則是個富二代,家族企業出了問題,來此尋求心靈慰藉。
一年后,蘇師太破例收了我們三人為入室弟子。這在尼姑廟極為罕見,但她解釋說佛法無男女相,真心求法者,不拘形式。
我們三人成為了凈心庵的特殊存在,既是弟子,也負責廟里的行政事務。達慧負責對外聯絡和香火捐贈管理,明澈因為家族背景廣泛,主要負責與各界名流的交往,而我則負責廟內日常事務和賬目管理。
然而,隨著深入了解,一些異常逐漸映入眼簾。廟里的香火錢遠超普通寺廟,每月動輒上百萬。來訪的信眾中不乏商界大佬、演藝明星和政要顯貴。更令我困惑的是,師太經常深夜離開廟宇,次日清晨才歸來,而她對此的解釋是"辦法事"。
某天深夜,我正在整理賬目,偶然發現一本隱藏的賬冊。上面記錄著一些陌生的名字和巨額資金往來,最小的一筆都有50萬。我心中的疑云越來越重,卻又不敢聲張。
這天夜里,我做了個可怕的夢。夢中師太站在血池之上,周圍跪著無數虔誠的信徒,他們一個個將錢財和珠寶投入池中,而池水越來越紅,最終淹沒了所有人。我驚醒時,發現自己滿頭大汗。
窗外雨聲淅瀝,不知為何,我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不安。拿起手機,發現達慧發來消息:"明遠,明天一早,我有重要事情告訴你和明澈,關于師太的事。"
02:
次日清晨,天剛蒙蒙亮,我們三人在廟后的竹林中秘密會面。達慧臉色凝重,手里拿著一個U盤。
"昨晚我整理捐贈記錄時,發現了一些不對勁的地方。"達慧壓低聲音說,"這里面的錢,根本不是用于廟宇維修和慈善,而是流向了幾個私人賬戶。"
明澈皺眉:"你確定嗎?會不會是師太用于其他佛事活動?"
達慧搖頭:"我查了這些賬戶的所有人,有境外公司,有空殼企業,最終都指向同一個人——蘇蕙卿,不是我們的師太,而是她在出家前的身份。"
我心頭一震:"你是說,師太利用廟宇在...斂財?"
達慧點頭:"不僅如此,我還發現她和幾位經常來訪的'貴客'之間,有著不尋常的關系。這U盤里是我收集的證據,包括資金流向、通話記錄,還有..."他頓了頓,"還有她和那些男性信眾的私密照片。"
我們三人面面相覷,一時間誰都說不出話來。信仰的大廈在這一刻轟然倒塌。
"還有更可怕的。"達慧繼續道,"她經常深夜外出,不是去'辦法事',而是去參加一些...特殊聚會。那些所謂的'高僧大德',實際上是她的同伙,他們利用信仰收割信眾的錢財和信任。"
明澈一拳砸在旁邊的樹干上:"我們被騙了!我父親為廟里捐了上千萬,原來都進了她的口袋!"
"不僅是錢的問題。"達慧表情更加凝重,"我懷疑有些女信眾被她引薦給那些'貴客',進行某種交易。前天晚上,我無意中聽到一個女居士在電話里哭訴,說被師太騙去參加什么'密宗雙修儀式',實際上..."
我不忍聽下去,心中一片冰涼。三年來的信仰,三年來的虔誠,全都建立在一個精心編織的謊言之上。
"我們該怎么辦?"我問道。
"報警。"達慧斬釘截鐵地說,"我已經聯系了警方,他們需要內部證據。我們三個作為最親近的弟子,有責任揭露真相。"
明澈卻猶豫了:"但是...師太對我們也有恩啊。記得我剛來時,差點自殺,是她把我拉回來的。"
"那只是她收割信徒的手段!"達慧激動地說,"你以為她真的在乎我們嗎?她只在乎我們能給她帶來什么利益!"
就在我們爭論不休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從身后傳來:"你們在這里討論什么呢,這么激動?"
我們猛地轉身,蘇蕙卿師太不知何時已站在身后,面帶微笑,但眼神冰冷刺骨。
"師...師太..."我結結巴巴地說不出話來。
她緩步走近,目光在我們三人之間掃視:"深夜密謀,對師父有什么不滿嗎?"
達慧握緊拳頭,直視她的眼睛:"師太,我們知道了一切。香油錢的去向,您深夜的活動,還有那些所謂的'貴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