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爸,陽臺通風好,您就在那湊合一晚吧。"
女婿王志強指著十二樓的陽臺,語氣里帶著不容置疑。這是我七十歲生日的夜晚,卻被趕到了陽臺過夜。
"梅梅,你媽臨走前怎么說的?"我看向女兒,期待她能為我說句話。
可李梅只是低頭收拾被褥:"爸,您別為難志強,家和萬事興。"
五年來,我從主臥搬到次臥,從次臥搬到儲物間,最后被趕到陽臺。每天吃剩飯,連生病都沒人管。女兒在丈夫和父親之間,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前者。
我以為這輩子就要這樣屈辱地度過余生了。
可沒想到的是,一個律師的電話徹底改變了一切——我繼承了遠房姑媽的千萬遺產!瞬間,那個要把我趕到樓道里住的女婿跪在我面前痛哭,女兒也哭著說自己"被蒙蔽了雙眼"。
但就在他們以為大功告成時,我掏出了一份DNA報告......
01
七十歲生日那天晚上,我被女婿王志強趕到了陽臺上過夜。
"爸,今天家里人多,您就在陽臺湊合一晚吧。"王志強指著陽臺上的一張行軍床,語氣里帶著不容置疑。
我看向女兒李梅,期待她能為我說句話。畢竟這是我的家,我住了二十年的房子。
可李梅只是低著頭收拾被褥,嘴里小聲說:"爸,您別為難志強,明天表姑他們就走了。"
"為難他?"我愣住了,"這是我家,我過生日,為什么要我為難別人?"
王志強臉色一沉:"爸,您這話說的,咱們是一家人,就別分什么你家我家了。再說,陽臺通風好,對您身體有好處。"
我看著眼前這個五年前還叫我"爸爸"、給我買生日蛋糕的女婿,心中五味雜陳。什么時候開始,他說話變得這么理直氣壯?什么時候開始,我在自己家里成了多余的人?
"梅梅,你媽臨走前怎么說的?"我試圖喚醒女兒的記憶。
李梅手里的被褥停了一下,眼圈有些紅:"爸,您別這樣,志強也沒別的意思。"
"沒別的意思?讓我一個七十歲的老人睡陽臺,這叫沒別的意思?"我的聲音不禁提高了。
王志強立刻板起臉:"爸,您這是什么態度?我們好心安排,您還不領情?"
房間里的其他親戚都裝作沒聽見,該聊天的聊天,該看電視的看電視。只有我六歲的孫女小雨睜著大眼睛看著我們。
我最終還是拿起被褥走向陽臺。不是因為我認同,而是因為我不想在生日這天鬧得太難看。
那一刻我才明白,在這個家里,我已經從主人變成了客人,從客人變成了累贅。
陽臺在十二樓,冬天的夜風透過防盜網呼呼地吹。我裹著薄被子躺在行軍床上,聽著客廳里傳來的歡聲笑語,心如刀割。
凌晨兩點,我突然感到胸悶氣短,心臟像被人用手緊緊攥住。我意識到不對勁,掙扎著爬起來敲女兒的房門。
"梅梅,梅梅!我心臟不舒服!"
過了很久,王志強的聲音才從門里傳出來:"爸,大半夜的別折騰了,是不是又想回房間睡?裝病這招沒用!"
"我沒裝病,真的很難受!"我用力敲門,手都敲疼了。
又過了十幾分鐘,房門才打開。李梅披著睡衣站在門口,看到我滿頭冷汗、臉色蒼白的樣子,才意識到嚴重性。
"志強,快叫救護車!"
"這么晚了,折騰什么?明天去醫院不行嗎?"王志強在床上翻了個身。
還好鄰居張大媽聽到動靜,過來看了一眼就立刻報了120。救護車來的時候,我已經快要暈過去了。
在醫院急診科,醫生給我做了詳細檢查。李梅在旁邊陪著,但王志強以"要上班"為由回家了。
"您這是典型的心絞痛,幸好送來及時。"醫生一邊開藥一邊說,"您這個年紀要注意保存重要文件,比如遺囑、財產證明什么的,別到時候家人找不到。"
醫生的話提醒了我。回到家后,我趁他們不注意,從床底下摸出了老伴留下的那個小保險箱。里面有我們結婚時的照片,還有一些我從來沒見過的文件。
我隱約覺得,這些東西也許能改變什么。
02
其實五年前,王志強還是個挺不錯的年輕人。
他和李梅戀愛的時候,每次來家里都會給我帶禮物,叫我"爸爸"的聲音甜得像蜜。我那時候還挺滿意這個女婿,覺得女兒找了個靠譜的人。
結婚的頭一年,他還算客氣。雖然偶爾會因為生活習慣不同有些摩擦,但總體來說還過得去。我住主臥,他們小兩口住次臥,各自安好。
變化是從小雨出生后開始的。
"爸,孩子晚上哭鬧,您住主臥離得太近,會影響休息。要不您搬到書房去?書房安靜,適合您看書寫字。"王志強這樣跟我說。
我當時想,為了孫女好,搬就搬吧。書房雖然小點,但確實安靜。
可搬到書房后,王志強的態度就開始微妙地變化了。吃飯的時候,他不再主動給我夾菜;看電視的時候,他直接換臺也不問我的意見;甚至連說話的語氣都變了,從"爸爸"變成了"爸",再后來干脆直接叫我"老李"。
我跟李梅提過這個問題,她總是說:"爸,志強工作壓力大,您多擔待點。"
又過了一年,王志強說書房要改成小雨的游戲室,讓我搬到儲物間去。
"儲物間?那么小的地方怎么住人?"我不同意。
"收拾收拾就能住,您一個人也用不了多大地方。再說,小雨需要空間跑跳,對身體發育有好處。"王志強理由一套一套的。
李梅在旁邊勸我:"爸,您就委屈一下吧,等小雨大了就好了。"
我又妥協了。儲物間只有六平米,放了一張單人床后就轉不開身了。但我想著為了孫女,忍忍就過去了。
可我沒想到,這只是個開始。
住儲物間的第二年,王志強開始限制我的生活費。
"爸,現在物價漲得厲害,家里開銷大,您的生活費得減一半。反正您也不出門,用不了多少錢。"
"那我看病怎么辦?"
"看病我們肯定管,但平時零花錢就別那么多了。"
我的生活費從每月一千五減到七百五,后來又減到五百。買個菜都得精打細算,更別說給孫女買禮物了。
我這才明白,在他們眼里,我不是家人,而是一個需要供養的負擔。
最讓我心寒的是小雨對我態度的變化。
小時候她很親我,總是"爺爺長爺爺短"地叫個不停。但隨著年齡增長,在父母的"教育"下,她開始疏遠我。
有一次我想抱抱她,她竟然推開我說:"爺爺,爸爸說你不聽話才住儲物間的,我不能跟不聽話的人玩。"
那一瞬間,我的心徹底碎了。
三年前,連儲物間也保不住了。
"爸,儲物間要放小雨的玩具和衣服,您搬到陽臺去吧。陽臺空氣好,對您身體有好處。"王志強說這話的時候,臉上沒有一絲愧疚。
"陽臺?那是人住的地方嗎?"我感到難以置信。
"怎么不是?我給您買個帳篷,風雨無憂。再說,您白天可以在房間里活動,就晚上睡陽臺,有什么大不了的?"
李梅這次連勸都懶得勸了,直接說:"爸,您就別為難我們了。"
就這樣,我被趕到了陽臺。冬天凍得瑟瑟發抖,夏天熱得汗流浹背,下雨天還要擔心被淋濕。
更過分的是,王志強開始當著外人的面羞辱我。
去年我七十大壽,來了不少親戚朋友。王志強當著所有人的面說:"我爸年紀大了,喜歡住陽臺,說是空氣好,我們也拗不過他。"
所有人都用同情的眼光看著我,我卻有苦說不出。
我試圖反抗過,但每次都被王志強以"為了這個家的和諧"為由壓制。而李梅,總是站在他那邊。
03
去年冬天,我終于忍無可忍,決定要為自己爭取一點尊嚴。
我先是去了社區,想請張主任幫忙調解一下家庭矛盾。張主任聽了我的情況,很同情,答應去家里做做工作。
結果王志強知道后大發雷霆。
"爸,您這是什么意思?把家丑往外揚?讓鄰居們怎么看我們?"他指著我的鼻子罵,"您要是再去外面亂說,我們就搬走,看您一個人怎么辦!"
李梅也埋怨我:"爸,有什么話咱們在家里說,您這樣讓我們很難做人。"
我想找老同事老朋友聊聊,傾訴一下心中的苦悶??赏踔緩娋谷簧⒉贾{言,說我年紀大了,腦子不清楚,到處說家人的壞話。
"老李啊,你女婿跟我們說了,你最近精神狀態不太好,總是胡思亂想。"老同事李大爺這樣勸我,"年紀大了就要服老,別給孩子們添麻煩。"
聽到這話,我差點氣暈過去。原來在外人眼里,我已經成了一個"老糊涂"。
我甚至動了搬出去獨住的念頭,可當我要拿身份證和存折的時候,發現它們都被王志強"保管"了。
"爸,您年紀大了,容易弄丟東西。這些重要文件我幫您收著,需要的時候再給您。"王志強說得理所當然。
"我要搬出去住,給我身份證和存折。"我伸出手。
"搬出去?您能去哪?"王志強冷笑,"您一個月五百塊錢,夠租房子嗎?再說,您這身體狀況,誰敢租給您?"
我無言以對。確實,以我現在的經濟狀況和身體條件,根本不可能獨立生活。
最讓我絕望的是李梅的態度。每當我向她求助的時候,她總是哭著說:"爸,您就忍忍吧,志強脾氣不好,您別惹他生氣。家和萬事興,您說是不是?"
那一刻我終于明白,我在女兒心里的地位,永遠比不上她的丈夫。
去年春天的一個晚上,我終于走到了崩潰的邊緣。
我坐在陽臺上,看著樓下車水馬龍的街道,腦海里浮現出老伴臨終前的話:"老李,我走后你要好好照顧自己,梅梅是個孝順孩子,她會照顧你的。"
老伴啊,如果你在天有靈,看到現在的情況,會是什么感受?
我甚至產生了輕生的念頭。反正活著也是受罪,還不如一了百了,省得給別人添麻煩。
就在我最絕望的時候,王志強提出了一個更過分的要求。
"爸,我打算把陽臺封起來做儲物間,您以后就在樓道里住吧。反正您白天可以到處轉轉,晚上回來睡就行了。"
"樓道?那是人住的地方嗎?"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有什么不行的?樓道寬敞,通風也好。再說,您一個人也用不了多大地方。"王志強說得輕描淡寫。
李梅在旁邊補充:"爸,您就當是換個環境,說不定對身體還有好處呢。"
那一刻,我真的想死了。
可老天似乎聽到了我內心的吶喊,就在我最絕望的時候,命運出現了轉機。
04
就在我以為自己真的要被趕到樓道里住的時候,一個電話改變了一切。
"您好,請問是李建國先生嗎?我是德盛律師事務所的陳律師。"電話那頭傳來專業而客氣的聲音。
"我是,有什么事嗎?"我疑惑地問。
"是這樣的,您的遠房姑媽李桂花女士在澳洲去世了,根據她的遺囑,您是她唯一的繼承人。她留下的遺產總價值約一千萬人民幣,需要您來辦理繼承手續。"
我拿著電話的手開始發抖。一千萬?這不是在做夢吧?
"您確定沒有搞錯?我根本不認識什么李桂花。"
"根據她提供的族譜和DNA檢測報告,她確實是您父親的堂妹。她年輕時移居澳洲,終身未婚,把您當作最親近的親人。"
掛了電話,我還是有些不敢相信。但律師說得有鼻子有眼,而且還提到了我父親的名字,應該不會有假。
消息很快傳到了王志強和李梅的耳朵里。
我永遠不會忘記那一刻他們臉上的表情變化——從驚訝到興奮,從興奮到諂媚,整個過程不超過十秒鐘。
"爸!您怎么不早說有這么有錢的親戚?"王志強的聲音都顫抖了。
"我也不知道啊,我從來沒見過這個人。"我老實回答。
"哎呀,這是好事??!"李梅激動得眼淚都出來了,"爸,您以后就是千萬富翁了!"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簡直可以用"變臉"來形容。
王志強立刻開車去商場,買回來一張價值兩萬塊的按摩椅。
"爸,這是我給您買的,您年紀大了,要好好保養身體。"他殷勤地幫我調試椅子的功能。
李梅跑去藥店,買了一大堆營養品回來。
"爸,這些都是進口的,對您身體好。我以前不懂事,讓您受委屈了。"她眼圈紅紅地說。
最夸張的是,王志強竟然跪在我面前道歉。
"爸,都是我不好,我豬油蒙了心,對您那樣不敬。您大人有大量,原諒我這一次吧!"
"志強,你這是干什么?快起來!"我伸手去拉他。
"不,我不起來!我要向您懺悔!"他眼淚鼻涕一大把,"我對不起您,對不起這個家!從今以后,我一定好好孝敬您!"
看著眼前這個聲淚俱下的男人,我心中五味雜陳。幾個小時前,他還要把我趕到樓道里??;現在,他卻跪在我面前喊"爸"。
人性在金錢面前的丑陋,被展現得如此淋漓盡致。
當天晚上,我就被"請"回了主臥。
"爸,您是長輩,本來就應該住主臥。是我們糊涂了,讓您受委屈了。"王志強親自給我鋪床疊被。
李梅也在旁邊忙前忙后:"爸,您看還缺什么,我馬上去買。"
連小雨的態度也發生了180度轉變。
"爺爺,爸爸說您是大富翁,以后我要跟您睡!"她奶聲奶氣地說。
看著這一家人的表演,我心里卻越來越清醒。
如果不是因為錢,他們會這樣對我嗎?如果我一直都是個窮老頭,他們會跪下來道歉嗎?
答案是顯而易見的。
接下來的幾天,我享受著前所未有的"孝順"。王志強每天給我按摩,李梅變著花樣給我做好吃的,小雨也天天圍著我轉。
但這種虛假的溫暖,讓我更加看清了他們的本質。
辦理繼承手續的那天,王志強特意請了假陪我去律師事務所。在車上,他小心翼翼地問:"爸,您看這筆錢,是不是應該存到一個安全的地方?"
"什么意思?"我明知故問。
"我的意思是,您年紀大了,管這么多錢肯定累。要不我幫您打理?我在銀行有朋友,可以給您做理財。"
"不用,我自己來。"我斷然拒絕。
王志強臉上閃過一絲不快,但很快又堆起笑容:"也好,您說了算。"
律師事務所里,辦完所有手續后,陳律師告訴我:"李先生,錢款會在三個工作日內到賬。您要注意保管好銀行卡和密碼。"
"好的,謝謝。"我點點頭。
回到家后,王志強和李梅就開始旁敲側擊,想知道我對這筆錢的安排。
"爸,您看是不是應該立個遺囑?萬一有什么意外,也好有個保障。"李梅試探性地說。
"是啊,爸,您可以把一部分錢先給梅梅,剩下的您自己留著養老。這樣大家都安心。"王志強附和。
我裝作考慮的樣子:"這個以后再說吧,不急。"
但我心里已經有了決定。我要看看,在金錢的誘惑下,他們能偽裝到什么程度。
第三天晚上,銀行發來短信,一千萬到賬了。
我把手機給他們看,王志強的眼睛立刻亮了,比看到什么寶貝還興奮。
"爸,您真是我們家的福星!"他激動地說。
可就在我以為他們會繼續偽裝下去的時候,我無意中聽到了一段改變一切的對話。
那天深夜,我起來上廁所,經過他們房門時聽到里面的竊竊私語。
"現在錢到手了,你說下一步怎么辦?"這是李梅的聲音。
"還能怎么辦?先哄著唄,等他寫了遺囑,咱們就把他送養老院去。"王志強的聲音里帶著得意。
"會不會太絕了?畢竟他是我爸......"李梅似乎有些猶豫。
"你爸?"王志強冷笑,"反正他也活不了幾年了,與其讓他把錢亂花,不如我們先拿著。再說,養老院里有專業護工照顧,比在家里強多了。"
"那萬一他不愿意去怎么辦?"
"他不愿意也得愿意!錢在咱們手里,他還能怎么樣?"
聽到這里,我的心徹底涼了。
原來,這幾天的"孝順"都是假的,他們只是在等我寫遺囑,然后就把我一腳踢開。
我躡手躡腳地回到房間,心中的憤怒如火山般爆發。
但很快,我冷靜下來。既然他們要玩,那我就陪他們玩到底。
不過這一次,主動權在我手里。
05
聽到那段對話后,我徹夜未眠。
天亮后,我照常起床,裝作什么都沒發生的樣子和他們打招呼。但內心深處,一個計劃正在悄悄形成。
"爸,您昨晚睡得好嗎?"李梅關切地問,還親手給我倒了一杯牛奶。
"很好,很好。"我笑著接過杯子,心中卻冷如冰霜。
王志強也過來獻殷勤:"爸,今天天氣不錯,要不我陪您出去走走?"
"不用了,我想在家休息。"我擺擺手。
趁他們上班的機會,我開始了自己的"調查"。
首先,我聯系了陳律師,詢問關于遺產分配的法律問題。
"李先生,這筆遺產是您的個人財產,您有絕對的支配權。即使是直系親屬,也不能強制要求繼承。"陳律師在電話里詳細解釋。
"那如果我不想留給某些人呢?"
"完全可以,您可以指定受益人,也可以捐給慈善機構。只要是您的真實意愿,法律都會保護。"
這讓我吃了定心丸。
接下來,我做了一件更重要的事情——仔細翻閱老伴留下的那個保險箱。
除了我們的結婚照和一些紀念品,我還發現了幾份文件,其中有一份讓我震驚不已。
那是一份DNA親子鑒定報告,日期是二十八年前,上面清楚地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