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創作聲明:本文部分內容虛構創作,地名、人名均為虛構,請勿與現實聯系。
部分圖片非真實圖像,僅用于敘事。旨在傳遞正能量,共建和諧社會。
本該是人生最幸福的時刻,我卻在婚禮現場撕毀了結婚證,讓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她就是個工具人,生完孩子就讓她滾蛋!"婆婆的話還在耳邊回響,我的心已經徹底涼了。
我叫林晚,今年二十八歲,與陳浩相戀三年。原本以為找到了真愛,可昨晚無意中聽到的那些話,讓我看清了殘酷的真相。
在所有人的注視下,我要揭開這個家庭虛偽的面具。但這樣做,真的值得嗎?
三年前的那個秋天,我在朋友的生日聚會上遇見了陳浩。當時的我剛從大學畢業不久,在一家廣告公司做文案策劃,朝九晚五的生活讓我覺得單調乏味。陳浩的出現就像一束光,照亮了我平淡的生活。
他比我大兩歲,身高一米八,五官端正,是一家外貿公司的部門經理。那晚他穿著一件深藍色的襯衫,袖子隨意地挽到手肘,整個人看起來陽光又有活力。
"你好,我是陳浩。"他主動走到我面前,遞給我一杯紅酒,"你的眼睛很漂亮,像會說話一樣。"
這句話雖然有些老套,但他說得很真誠,沒有那種刻意的油膩感。我們聊了很久,從工作到愛好,從電影到旅行,發現彼此有很多共同話題。他的幽默感和見識讓我印象深刻,臨別時我們交換了聯系方式。
接下來的幾個月里,陳浩展現了他體貼細心的一面。每當我加班到深夜,他總是會出現在公司樓下,手里拿著熱騰騰的宵夜。有一次我感冒發燒,他放下手頭的工作陪了我一整夜,不停地給我量體溫、喂藥,那種被人關懷的感覺讓我深深感動。
半年后,我們正式確定了戀愛關系。那是一個飄雪的冬日,他在我們第一次見面的咖啡廳向我表白。"林晚,我想和你一起度過每一個春夏秋冬。"他的眼神認真而專注,那一刻我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然而,當感情穩定下來,見家長的問題擺在了面前。我對這件事既期待又緊張,畢竟這意味著我們的關系更進一步。
陳浩的父母住在市區的一套老式商品房里,三室兩廳,裝修雖然有些陳舊,但收拾得很整潔。陳浩的父親陳建國是個溫和的男人,在一家機械廠當工程師,話不多但很和善。真正讓我感到壓力的是他的母親王秀英。
王秀英今年五十三歲,身材高挑,總是把頭發盤得一絲不茍,說話時習慣性地皺著眉頭。她在國企工作了三十年,剛退休不久,整個人散發著一種強勢的氣場。
第一次見面是在一個周日的下午,陳浩提前給我打了"預防針",說他媽媽性格比較直接,讓我不要太在意。但當我真正面對王秀英時,還是感受到了巨大的壓力。
"晚晚,你家是做什么的?"她開門見山地問道,連寒暄都省略了。
"我父母都是普通工人,在紡織廠上班。"我盡量保持禮貌的微笑。
"工人家庭啊。"她點點頭,眉頭皺得更深了,"那你們家有房子嗎?多大面積?"
"有的,八十多平米,雖然不大,但我們一家人住得很溫馨。"
"哦。"她應了一聲,然后轉向陳浩,"浩浩,你去廚房幫我拿點水果出來。"
陳浩離開后,王秀英的態度變得更加直接。"晚晚,我問你,你和浩浩交往是不是因為看上了我們家的條件?"
這個問題讓我措手不及,我愣了一下才回答:"阿姨,我和陳浩是因為感情才在一起的,我們很相愛。"
"相愛?"她冷笑一聲,"年輕人的感情來得快去得也快。我看你還是先想清楚,你們兩家的條件差距太大了。"
那天的見面以不歡而散告終。晚上回到家,我心情很低落。陳浩安慰我說:"別在意,我媽就是那種性格,慢慢會接受你的。"
可是接下來的兩年時間里,王秀英對我的態度并沒有太大改善。每次我和陳浩一起去他家,她總是對我愛答不理,卻對陳浩噓寒問暖,仿佛我是個外人。
更讓我難過的是,她經常會在我面前提起別的女孩。"浩浩,你還記得李總家的女兒嗎?人家現在在銀行工作,年薪三十萬呢。"或者"王經理家的丫頭去年買了一套房子,現在的年輕人真有能力。"
每當這時,陳浩總是會說:"媽,我和晚晚感情很好,別的女孩再優秀也和我沒關系。"但我能感受到,他的語氣里漸漸多了一絲不耐煩,也許他也開始懷疑我們的關系了。
去年春節過后,我們討論起結婚的話題。當時我以為經過兩年的相處,王秀英多少會接受我一些,至少不會那么排斥我。陳浩向我求婚的那天,我激動得哭了。他單膝跪地,拿出一枚鉆戒說:"晚晚,嫁給我吧,我想和你一起走過人生的每一個春夏秋冬。"
那一刻我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所有的委屈和不快都煙消云散了。我相信只要我們兩個相愛,就能克服一切困難。
然而,籌備婚禮的過程卻讓我逐漸看清了現實的殘酷。
首先是婚禮規模的問題。我原本希望能辦一場浪漫溫馨的婚禮,邀請親朋好友共同見證我們的幸福。但王秀英堅決反對。
"婚禮不要太鋪張,簡單辦辦就行了。現在外面經濟形勢不好,能省就省點。"她一臉嚴肅地說。
"媽,這是我們人生中最重要的日子,應該辦得隆重一些。"陳浩試圖說服她。
"隆重?要多隆重?花個十幾萬辦場婚禮,那錢能買多少東西?以后日子還長著呢,現在就這么浪費,以后怎么過?"
最終,在王秀英的堅持下,我們的婚禮規模被一再縮減。原本計劃在五星級酒店舉辦的婚禮,最后改成了一個普通的宴會廳。我精心挑選的婚紗也被說成"太貴了,租一套就行"。
更讓我心寒的是,在討論婚房問題時,王秀英的態度更加過分。
"房子就寫浩浩一個人的名字,這是我們家的房子。"她理所當然地說。
"媽,我們是夫妻,應該寫兩個人的名字吧。"我小心翼翼地提出異議。
"夫妻?"她冷笑一聲,"你有什么資格?房子的首付是我們家出的,裝修也是我們家花錢,你家出了什么?"
"可是我也會還房貸,也會..."
"還房貸?就你那點工資,一個月才幾千塊錢,夠干什么的?"她毫不客氣地打斷我,"女人嘛,還是要依靠男人。你只要好好照顧浩浩,生個孩子,就算是對我們家有貢獻了。"
那天晚上,我和陳浩大吵了一架。我問他為什么每次都不為我說話,為什么總是讓我一個人承受他母親的惡意。
"晚晚,我媽她就是那種性格,你不要太在意。"他還是那句老話。
"不在意?她說我不配,說我家窮,說我沒資格,這些話你讓我怎么不在意?"我含著眼淚質問他。
"我們結婚是我們兩個人的事,別人說什么不重要。"
"可是那個別人是你媽媽!她是你最親的人,也將是我的婆婆!"
那一刻,我意識到我們之間的問題不僅僅是婆媳關系那么簡單。陳浩的懦弱和逃避讓我深深失望。作為一個男人,他連保護自己未婚妻的勇氣都沒有。
婚期臨近,我原本以為情況會好轉。畢竟我們即將結婚,成為一家人,王秀英總該收斂一些吧。但事實證明我想多了。
婚禮前一天,按照傳統習俗,我和陳浩不應該見面。但我忘了手機充電器落在他家里,第二天拍照需要用,只好過去取一下。
我用陳浩給我的備用鑰匙打開門,剛進客廳就聽到廚房里傳來說話聲。我本想打招呼,但聽到的內容讓我瞬間石化。
"明天就是大喜日子了,我真的替浩浩感到不值。"王秀英的聲音帶著抱怨。
"算了,既然都到這一步了,湊合過吧。反正也就是走個形式。"這是陳建國的聲音。
"什么湊合?我告訴你,她就是個工具人,生完孩子就讓她滾蛋。我們陳家的財產一分錢都不能給她。"王秀英的話如雷貫耳。
我渾身顫抖,趕緊掏出手機開始錄音。
"媽,你說這些干什么?明天就要結婚了。"陳浩的聲音響起。
"我是為了你好!你看她,長得一般,家庭條件差,工作也不穩定。要不是你年齡大了,我絕對不會同意你們結婚。"
"那現在怎么辦?"
"現在?現在就先結婚,讓她趕緊給我們家生個孩子。等孩子大一點,你們就離婚。到時候孩子跟我們姓,她凈身出戶。"
聽到這里,我的手抖得幾乎拿不住手機。三年的感情,三年的付出,在他們眼里竟然只是一場計算好的交易。
"可是這樣不太好吧..."陳浩的聲音很虛弱,聽起來并沒有強烈的反對意思。
"有什么不好?她一個工人家庭出來的女孩,能嫁給你就已經是天大的福氣了。你要是心軟,以后吃虧的是你自己。"
"我已經和律師咨詢過了,婚前財產協議都準備好了。明天一結婚,就讓她簽字。她要是不同意,我們就..."王秀英的聲音里滿含威脅。
"媽,現在都什么年代了,你怎么還有這種想法?"
"什么年代都一樣!傳宗接代是大事。她要是生不出兒子,我們就再找別的女人。總之,我們陳家的香火不能斷在我手里。"
我再也聽不下去了,悄悄地離開了那個房子。走在回家的路上,我的腦子里一片空白。原來這三年來,我就像一個小丑一樣,自以為找到了真愛,卻不知道自己只是別人棋盤上的一顆棋子。
那一夜,我徹夜未眠。我想起這三年來的點點滴滴,想起每一次被忽視、被輕視的瞬間,想起陳浩每一次的沉默和逃避。也許這段感情從一開始就是錯誤的,我只是太天真,太相信愛情的力量。
"新娘愿意嫁給新郎為妻,無論貧窮富貴、疾病健康都對他忠誠嗎?"神父的聲音在教堂里回蕩。
陳浩滿懷期待地看著我,所有人都在等待我說出"我愿意"。
我的手伸向手提包,里面裝著那段錄音和結婚證。王秀英坐在前排,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容,仿佛勝利在望。
"她就是個工具人,生完孩子就讓她滾蛋!"昨夜的話語在腦海中回響。
三年的真心,竟然只是他們眼中的一場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