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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禮當天,我拒絕給繼父上香,他們都指責我不孝,我:他不配被我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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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創作聲明:本文部分內容虛構創作,地名、人名均為虛構,請勿與現實聯系。
部分圖片非真實圖像,僅用于敘事。旨在傳遞正能量,共建和諧社會。

本該是莊嚴肅穆的葬禮現場,卻因為我的拒絕而徹底亂了套。

"蘇晚,你怎么能不給你爸上香?這是做人的基本道德!"親戚們憤怒的指責聲在我耳邊響起。

我叫蘇晚,今年二十八歲,面對棺材里躺著的那個男人,我的心中只有厭惡和痛恨。所有人都說他是我的父親,但只有我知道,他根本不配這個稱呼。

在眾人震驚的目光中,我要說出那些被埋藏了二十年的真相。



這個故事要從我八歲那年說起。

那時候我還是個天真爛漫的小女孩,梳著兩個羊角辮,每天最開心的事就是等媽媽下班回家。我的生父在我三歲時因為車禍去世,媽媽獨自撫養我五年,生活雖然清貧但很溫馨。

媽媽叫林美玲,那年二十九歲,是個溫柔善良的女人。她在一家紡織廠做會計,工資不高但足夠維持我們母女倆的生活。周末的時候,她會帶我去公園玩,給我買糖葫蘆,陪我看動畫片。

"晚晚,媽媽給你找了個新爸爸,以后我們就有人保護了。"有一天,媽媽蹲下來摸著我的頭說。

我當時很開心,因為班上的同學都有爸爸,只有我沒有。每當老師問起爸爸的工作時,我總是低著頭不說話,心里很羨慕那些有爸爸疼愛的孩子。

新爸爸叫張建國,四十二歲,比媽媽大十三歲。他身材高大,留著小胡子,第一次見面時還給我買了洋娃娃。

"以后就叫我爸爸吧,爸爸會好好疼你的。"他笑著對我說。

我怯生生地叫了一聲"爸爸",他很高興,說要帶我們去吃好吃的。

結婚后的最初幾個月,張建國確實表現得不錯。他會在周末帶我去游樂園,會給我買新衣服,還教我騎自行車。媽媽臉上也重新有了笑容,我以為我們真的能組成一個幸福的家庭。

但是,噩夢很快就開始了。

結婚半年后,張建國開始暴露出他的真面目。他原本在建筑工地做包工頭,收入還算可觀,但他有賭博的惡習。起初只是偶爾去麻將館玩幾把,后來越來越頻繁,輸的錢也越來越多。

"美玲,先借我點錢,我這次一定能贏回來。"他開始向媽媽要錢。

媽媽起初還相信他,把自己的積蓄都給了他。但錢如泥牛入海,張建國不僅沒有贏回來,反而輸得更多。

"你這個敗家娘們!給我的錢怎么這么少?"他開始對媽媽發脾氣。

我記得很清楚,那是一個下雨的夜晚,我正在客廳寫作業。張建國賭博回來,滿身酒氣,看到媽媽準備的飯菜就開始發火。

"這是什么破菜?家里連個葷腥都沒有!"他把碗摔在地上。

"建國,家里的錢都給你了,我們只能省著點。"媽媽小心翼翼地說。

"省?你知道老子今天輸了多少錢嗎?三千塊!三千塊啊!"他咆哮著。

我嚇得縮在角落里,不敢出聲。媽媽趕緊過來安慰他,但換來的卻是一記耳光。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有人打媽媽,我嚇得哭了起來。媽媽捂著臉,眼中含著淚水,但還是強笑著對我說:"晚晚不怕,爸爸只是心情不好。"

從那以后,我的生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那次葬禮之后,很多親戚對我的態度都改變了。有些人開始理解我的做法,向我道歉;有些人則徹底和我斷絕了關系,說我是個不孝的女兒。

但我不在乎。我終于說出了埋藏在心中二十年的真相,終于為自己和媽媽討回了公道。

一個月后,我收到了一封意外的來信。

寄信人是張建國的那個情人,她叫李萍。在信中,她向我道歉,并且揭露了更多張建國的惡行。

"蘇晚,我知道我沒有資格請求你的原諒,但我必須告訴你一些事情。"信是這樣開頭的。

"張建國這些年騙了我很多錢,他說你媽媽很有錢,說等離婚后就和我結婚。他還說你不是他女兒,說你們母女都是累贅。我當時信了他的話,現在想來真是愧疚萬分。"

"最讓我無法原諒自己的是,你媽媽生病的時候,我還在和他花錢享樂。我們用的錢,有一部分是本該給你媽媽治病的。我現在才明白,我也是他傷害你們的幫兇。"

"我已經決定把他給我的錢都還回來,雖然我知道這不能彌補什么,但至少能表達我的歉意。"

隨信還附著一張五萬元的銀行匯票。

看著這封信,我的心情很復雜。我不知道該恨她還是該可憐她。也許她也是張建國的受害者,只是她的受害方式和我們不同。

我把錢捐給了反家暴組織,希望能幫助更多像我和媽媽一樣的受害者。

半年后,我做了一個重要的決定:成為一名反家暴志愿者。

我開始參加各種培訓,學習如何識別家暴、如何幫助受害者、如何進行心理疏導。我用自己的親身經歷去幫助那些正在遭受家暴的婦女和兒童。

"你們要記住,沒有人有權利傷害你們,不管他是你們的丈夫、父親還是其他什么人。"這是我經常對受害者說的話。

"但是他是我老公,我怎么能報警呢?"很多女性會這樣說。

"愛你的人不會傷害你,傷害你的人不配被稱為愛人。"我總是這樣回答。

在幫助別人的過程中,我自己也得到了治愈。那些壓抑在心中多年的憤怒和痛苦,在一次次的傾訴和分享中慢慢消散。

一年后,我遇到了現在的男朋友林浩。他是一名律師,專門處理家暴案件。我們是在一次反家暴研討會上認識的。

當我告訴他我的經歷時,他沒有表現出任何的同情或者憐憫,而是說:"你很勇敢,能夠從這樣的環境中走出來并且幫助別人,真的很了不起。"

這是我第一次聽到有人夸我勇敢。從小到大,所有人都說我應該忍耐,應該寬容,應該孝順。只有他說我勇敢。

"你不覺得我不孝嗎?"我試探性地問他。

"孝順不是盲目的順從,更不是對惡行的縱容。"他認真地說,"一個連自己孩子都保護不了、連自己妻子都不愛護的人,不配得到任何人的尊重,包括他的孩子。"

他的話讓我感動得流淚。這么多年來,終于有人理解我的選擇,支持我的決定。

我們交往一年后,他向我求婚了。求婚的地點不是在浪漫的餐廳或者美麗的海邊,而是在媽媽的墓前。

"林美玲阿姨,我向您保證,我會用我的一生來愛護蘇晚,保護她,讓她永遠不再受到任何傷害。"他對著媽媽的墓碑鄭重承諾。

那一刻,我知道我找到了真正值得托付一生的人。

婚禮很簡單,只邀請了一些真正關心我們的朋友。我沒有邀請那些曾經指責我不孝的親戚,因為我不需要虛假的祝福。

在婚禮上,我在致辭中說:"今天,我要感謝一個人,就是我的媽媽林美玲。雖然她不能親眼看到我的婚禮,但我知道她在天堂里為我祝福。媽媽,您用您的生命教會了我什么是真正的愛,什么是值得堅持的原則。我會帶著您的愛,和我的丈夫一起,建立一個真正充滿愛的家庭。"

婚后的生活很幸福。林浩真的做到了他的承諾,他愛護我,保護我,從來不會對我說一句重話。我們一起繼續從事反家暴工作,幫助了很多需要幫助的人。

兩年后,我懷孕了。當得知懷的是個女兒時,我既興奮又緊張。

"我會是個好媽媽嗎?"我擔心地問林浩。

"你當然會是個好媽媽。"他安慰我,"你知道什么是錯的,所以你一定知道什么是對的。"

女兒出生后,我們給她取名叫林希,希望的希。她是我們的希望,也是這個世界的希望。

每當抱著女兒的時候,我都會想起媽媽。我想告訴她,她的孫女生活在一個充滿愛的家庭里,永遠不會經歷我們曾經的痛苦。

現在,女兒已經三歲了,是個活潑可愛的小姑娘。她從來不知道外婆經歷過什么,也不知道我的童年有多么黑暗。在她的世界里,只有愛和歡笑。

有時候,我會帶她去媽媽的墓前。

"媽媽,這是希希,您的孫女。"我對著墓碑說,"她很乖,也很聰明,就像您小時候一樣。"

希希會學著我的樣子,對著墓碑說:"外婆好,希希很乖哦!"

看著女兒天真的笑容,我知道所有的痛苦都是值得的。因為正是那些痛苦,讓我學會了如何真正地愛,如何保護自己珍視的人。

五年過去了,那次葬禮的事情在當地已經成為了一個話題。有人說我做得對,有人依然認為我不孝。但我不在乎別人怎么說,因為我知道自己做的是對的。

去年,我在報紙上看到一則新聞:一個八歲的小女孩因為受不了繼父的虐待而選擇了自殺。看到這個新聞,我的心痛得無法呼吸。

那個小女孩的遭遇和我太相似了,但她沒能像我一樣堅持到成年。她在最需要保護的年紀就被這個世界拋棄了。

我決定做更多的事情。我開始在學校里做講座,告訴孩子們如何保護自己,如何尋求幫助。我也開始在媒體上發聲,呼吁社會關注家庭暴力問題。

"家暴不是家務事,而是犯罪行為。"這是我在每次演講中都會強調的話。

"沒有人有權利傷害你們,不管他是誰。如果有人傷害了你們,一定要勇敢地說出來,尋求幫助。"

我希望通過自己的努力,能夠拯救更多像我一樣的孩子,讓他們不要在沉默中承受痛苦。

今年是媽媽去世的第六年,也是張建國死去的第六年。我依然會在媽媽的忌日去看她,但我再也不會去張建國的墓地。

對我來說,他從來就不是我的父親,只是一個曾經傷害過我們的陌生人。他死了,但我不會為他感到悲傷;他被人遺忘了,但我不會為他感到可惜。

因為有些人,注定不配被人記住;有些人,注定不配被人尊重。

而我,將會用我的余生來證明:真正的孝順是對善良的堅持,真正的勇敢是對正義的捍衛。

這就是我的故事,一個關于痛苦、堅持、覺醒和重生的故事。它告訴我們,有些傳統觀念需要被質疑,有些所謂的道德需要被重新定義。

真正的孝順不是盲目的服從,而是對正確價值觀的堅持。真正的家人不是血緣關系的延續,而是愛與尊重的體現。

那些傷害我們的人,不管他們是誰,都不配得到我們的寬恕和尊重。因為寬恕惡人,就是對善良的背叛。

我很慶幸自己有勇氣在那個葬禮上說出真相,有勇氣拒絕給一個惡魔虛假的尊重。這個選擇讓我失去了一些親戚朋友,但也讓我找到了真正的自己。

現在的我,生活在愛與光明中,再也不用活在恐懼的陰霾里。我有愛我的丈夫,有可愛的女兒,有意義的工作,有值得堅持的信念。

如果媽媽在天有靈,我相信她會為我感到驕傲的。因為我做到了她沒能做到的事情:我拒絕了虛假的和諧,選擇了真實的自己;我拒絕了懦弱的妥協,選擇了勇敢的對抗。

這個世界上有太多像我一樣的孩子,他們在痛苦中長大,在恐懼中生活。我希望我的故事能給他們一些力量,讓他們知道:

痛苦不是永恒的,黑暗終將過去,只要我們有勇氣堅持,有勇氣反抗,有勇氣說出真相,就一定能找到屬于自己的光明。

愿每一個孩子都能在愛中成長,愿每一個家庭都充滿溫暖,愿每一個施暴者都得到應有的懲罰,愿每一個受害者都能獲得勇氣和力量。

這就是我想對這個世界說的話,也是我用一生去實踐的信念。后,家暴成了家常便飯。張建國一輸錢就回來打媽媽,有時候是因為飯菜不合口味,有時候是因為家里沒錢,有時候純粹就是想發泄怒氣。

我十歲那年,發生了一件讓我終生難忘的事情。

那天我放學回家,發現媽媽躺在地上,嘴角還在流血。張建國坐在沙發上抽煙,看到我進來,冷冷地說:"你媽不聽話,我教訓教訓她。"

"媽媽!"我撲過去抱住媽媽,她虛弱地睜開眼睛,沖我搖搖頭,示意我不要說話。

"你們兩個賠錢貨,整天就知道花我的錢!"張建國站起來,走向我們。

我本能地護在媽媽前面,結果被他一腳踢開。我的后背撞在墻上,疼得我眼冒金星。

"連你這個小野種也敢頂撞我!"他抬起手要打我。

"不要!"媽媽掙扎著站起來,"建國,晚晚還是個孩子,你不要打她!"

"小野種就是小野種,沒爹教養!"他的話像刀子一樣刺痛著我的心。

那天晚上,媽媽抱著我哭了很久。她一遍遍地說對不起,說是她連累了我。但我知道,媽媽也是受害者,她只是想給我找個完整的家。

隨著時間的推移,張建國的暴力越來越嚴重。他不僅打媽媽,也開始打我。只要我有一點不順他的意,就會挨打。

我十二歲那年,有一次數學考試只考了85分,張建國知道后勃然大怒。

"85分?你這個笨蛋!老子的臉都被你丟盡了!"他抄起衣架就往我身上抽。

"爸爸,我下次一定好好考!"我哭著求饒。

"還敢叫我爸爸?你不是我生的,憑什么叫我爸爸?"他一邊打一邊罵,"你就是個拖油瓶,要不是你媽求我,我才不要你這個累贅!"

那一刻,我心中的最后一絲溫情徹底破碎了。原來在他眼里,我從來就不是他的女兒,只是個可有可無的累贅。

更讓我憤怒的是,媽媽居然還在為他辯護。

"晚晚,你爸爸工作壓力大,脾氣不好是難免的。你要理解他,不要和他頂嘴。"每次挨打后,媽媽都會這樣勸我。

"他根本不是我爸爸!"我憤怒地喊道。

"不要這樣說!他娶了我,就是你的爸爸!"媽媽堅持著她的觀點。

我不明白,為什么媽媽要一直忍受這樣的生活?為什么她寧愿被打,也不肯離開這個男人?

直到我十四歲那年,我才明白了真相。

那天我偶然聽到媽媽和姨媽的對話。

"美玲,你為什么不離開他?你們母女倆過得太痛苦了。"姨媽心疼地說。

"我走了晚晚怎么辦?她還要上學,需要錢。"媽媽嘆氣道,"而且我一個女人帶著孩子,以后誰還會要我?"

"可是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啊!你看看你身上的傷..."

"算了,能熬一天是一天吧。等晚晚長大了,我就自由了。"

聽到這些話,我的心都碎了。原來媽媽之所以不離開,是因為擔心我的將來。她寧愿自己受苦,也要給我一個"完整"的家。

但她不知道,這樣的家對我來說就是地獄。

初中三年,我是在恐懼中度過的。每天放學回家,我都不知道會面對什么。有時候是張建國的拳打腳踢,有時候是他的冷嘲熱諷,有時候是媽媽身上新添的傷痕。

我變得沉默寡言,不愿意和同學交流。老師問我家里的情況,我也只是搖頭不語。我怕說出真相后會被人同情,更怕會連累媽媽。

高中的時候,我開始住校,終于可以逃離那個壓抑的家。但每次回家,都像是走進煉獄。

我十六歲那年暑假,發生了一件讓我徹底對張建國失望的事情。

那天我正在房間里看書,突然聽到客廳里傳來爭吵聲。我悄悄走出去一看,發現張建國正在和一個陌生女人拉拉扯扯。

"你答應過要離開她們母女倆的!"那個女人尖聲叫道。

"我需要時間!那個死女人手里還有點錢,等我拿到手再說。"張建國的話讓我如遭雷擊。

原來,他不僅對我們暴力相加,還背著媽媽在外面有了女人。更可惡的是,他居然還在算計媽媽的錢!

我氣憤地沖出去:"你這個人渣!竟敢背叛我媽媽!"

張建國看到我,臉色立刻變了:"你這個小野種,偷聽大人說話!"

"我要告訴我媽媽!"我轉身就要去找媽媽。

張建國一把抓住我,狠狠地給了我一個耳光:"你敢說出去試試?我打死你!"

"你打吧!反正你從來就沒把我當過女兒!"我憤怒地瞪著他。

"女兒?"他冷笑一聲,"你算什么女兒?你就是個野種,一個拖油瓶!要不是你媽有點錢,我會娶她?會養你這個累贅?"

這些話如同利劍一樣刺穿我的心臟。原來,他從一開始就不是因為愛情才娶媽媽的,只是為了錢。而我,在他眼里永遠只是個礙事的累贅。

那天晚上,我把這件事告訴了媽媽。我以為她會憤怒,會選擇離開這個男人。但她的反應讓我更加絕望。

"晚晚,你一定是看錯了。你爸爸雖然脾氣不好,但他不會做對不起我們的事。"媽媽居然不相信我。

"媽媽,我親眼看到的!他和那個女人抱在一起!"我急得哭了起來。

"不可能的,你一定是誤會了。"媽媽堅持不相信。

我徹底絕望了。連媽媽都不相信我,我還能指望誰呢?

從那以后,我對這個家徹底死心了。我開始努力學習,希望能早點考上大學,離開這個讓我窒息的地方。

高三那年,我以優異的成績考上了外地的一所重點大學。在得知錄取結果的那一刻,我激動得哭了。終于,我可以逃離這個地獄了。

但是,張建國卻不想讓我上大學。

"上什么大學?趕緊去打工賺錢!家里需要錢!"他蠻橫地說。

"這是晚晚的前途,不能耽誤!"媽媽難得地為我爭取。

"前途?她一個女孩子能有什么前途?早晚要嫁人的,讀那么多書有什么用?"張建國不屑地說。

"我一定要上大學!"我堅定地說。

"你想都別想!家里沒錢供你讀書!"他斷然拒絕。

那天晚上,媽媽偷偷把她藏的一點積蓄給了我:"晚晚,媽媽支持你上大學。這點錢你先拿著,不夠的話媽媽再想辦法。"

看著媽媽憔悴的臉龐,我的眼淚止不住地流。我知道,這錢是媽媽省吃儉用攢下來的,可能還要承受張建國的打罵。

"媽媽,我一定會出人頭地的,一定會帶你離開這里。"我抱著媽媽哭著說。

"好孩子,媽媽相信你。"媽媽輕撫著我的頭發。

大學四年,我幾乎沒有回過家。除了春節必須回去幾天,其他時間我都在學校或者在外面兼職。我不想看到張建國那張可惡的臉,也不想讓自己再次陷入痛苦的回憶中。

每次回家,我都能看到媽媽身上新的傷痕。她總是說是不小心碰的,但我知道那是張建國造成的。

"媽媽,跟我走吧。"我無數次這樣勸她。

"晚晚,媽媽走了,這個家就散了。"她總是這樣回答。

"什么家?這根本就不是家!"我憤怒地說。

但媽媽依然選擇留下來,繼續忍受著那個男人的折磨。

大學畢業后,我在外地找到了工作,開始了獨立的生活。我以為終于可以擺脫過去,重新開始了。

但是,三年前發生的一件事,讓我對張建國的恨意達到了頂峰。

那天我正在公司加班,突然接到醫院的電話,說媽媽住院了。我連夜趕回家,看到媽媽躺在病床上,臉上青紫一片,左手還打著石膏。

"媽媽,怎么了?"我心疼地握著她的右手。

"沒事,就是不小心摔了一跤。"媽媽虛弱地說。

我轉頭看向站在一旁的張建國:"她到底怎么了?"

"你媽不小心從樓梯上摔下來的,我也沒辦法啊。"他一臉無辜地說。

但是醫生私下告訴我,媽媽的傷不像是摔傷,更像是被人打的。而且,她的肋骨還斷了兩根。

"媽媽,告訴我實話,到底發生了什么?"我單獨和媽媽在一起時問她。

媽媽沉默了很久,最后還是說出了真相。

原來,那天張建國又去賭博,輸了五萬塊錢。回家后他要媽媽把房產證拿出來抵押,被媽媽拒絕了。

"那是你爸爸留給你的房子,我不能拿去給他賭博。"媽媽終于有了底線。

但張建國不接受拒絕,他瘋狂地毆打媽媽,直到把她打得昏死過去。如果不是鄰居聽到聲音報了警,媽媽可能就死了。

聽到這些,我的心都要碎了。這個男人為了錢,居然下手這么狠!

"媽媽,我們報警吧!"我憤怒地說。

"不行,他是我丈夫,怎么能報警?"媽媽依然在維護那個畜生。

"什么丈夫?他根本就不配!"我氣得渾身發抖。

但是媽媽堅持不報警,也不肯跟我走。她說她已經五十多歲了,哪里還能重新開始?

出院后,我堅持要媽媽跟我回去,但她還是選擇回到那個家。臨走前,我給了她一張銀行卡,里面有我這幾年存的十萬塊錢。

"媽媽,如果實在受不了了,就用這個錢離開他。"我含著淚說。

"傻孩子,媽媽用不著。"媽媽把卡還給我。

"您一定要收著,就當給我一個安心。"我堅持讓她收下。

那次之后,我更加頻繁地給媽媽打電話,生怕她再出什么事。但張建國似乎也收斂了一些,再沒有發生那么嚴重的暴力事件。

我以為事情會慢慢好轉,沒想到更大的悲劇在等待著我們。

一個月前,我接到媽媽打來的電話,她的聲音虛弱得幾乎聽不清。

"晚晚,媽媽可能撐不了多久了。"她說得很平靜,但我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媽媽,您怎么了?是不是他又打您了?"我急切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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