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離婚證后，我斷了岳母每月6000生活費，3天后小舅子一家回家傻眼了

民政局門口，秋風蕭瑟。

我握著剛拿到的紅本子，心情復雜得說不出話來。五年的婚姻，就這樣劃下了句號。

李欣站在我對面，眼里沒有一絲不舍，反而帶著解脫的輕松。她整理了一下包包，頭也不回地走向停在路邊的寶馬車。

"陳峰，既然離婚了，給我媽的生活費就不用你操心了。"她隔著車窗說道，聲音里帶著一絲嘲諷。

我看著她的車影消失在街頭，突然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是啊，從今天起，我再也不用每月按時給岳母江慧英轉那6000塊錢了。

掏出手機，我直接刪除了銀行卡的自動轉賬設置。這個動作，意味著什么，我想很快就會有人知道了。

01

三天后的晚上，我正在公寓里整理東西，準備徹底告別這段過去。

房間里很安靜，只有收拾行李時偶爾發出的窸窣聲。我把李欣落下的化妝品一件件裝進紙箱，每一件都讓我想起曾經的美好時光。

突然，手機鈴聲急促地響起。

"陳峰！你什么意思？"電話那頭傳來李欣小舅子李明的咆哮聲，"我媽這個月的生活費怎么還沒收到？"

我淡淡地說："我和李欣已經離婚了，這個你應該知道。"

"離婚了又怎樣？我媽養她這么多年，你就這樣一刀兩斷？"李明的聲音越來越激動，"你知不知道我媽現在的藥費每個月都要三千多？"

"那是你們自己家的事情。"我保持著平靜，"我已經盡了五年的義務，現在我們沒有任何關系了。"

"你..."李明在電話里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后惡狠狠地說，"陳峰，你給我等著！"

掛了電話，我繼續收拾東西。說不緊張是假的，但我知道自己做得對。這五年來，我幾乎把所有積蓄都用來維持這個家庭的正常運轉，現在終于可以為自己考慮了。

夜深了，我站在陽臺上，看著城市的萬家燈火。突然想起五年前第一次見到岳母時的場景。

那時候李欣帶我回家，江慧英上下打量著我，眼神里滿是挑剔。

"就這樣？月薪才八千？"她當時就是這么說的。

李欣在一旁慌忙解釋："媽，陳峰人很好的，而且他很上進..."

"人好能當飯吃嗎？"江慧英擺擺手，"我把李欣養這么大，不是讓她受苦的。"

從那一刻起，我就知道要想娶李欣，必須先通過岳母這一關。于是我開始拼命工作，從月薪八千拼到現在的兩萬多。可即便如此，在江慧英眼里，我始終是個配不上她女兒的男人。

想到這里，我苦笑著搖搖頭。人啊，為什么總要等到失去了才會反思？

02

第二天早上，我正在公司處理工作，同事小王神秘兮兮地湊過來。

"峰哥，聽說你離婚了？"他壓低聲音問道。

我點點頭，沒有多說什么。

"那你輕松了，之前看你每個月固定給丈母娘錢，我們都替你心疼。"小王拍拍我的肩膀，"離婚了就好辦了，終于可以為自己活了。"

正說著，我的手機又響了。這次是李欣的電話。

"陳峰，你能不能大度一點？"她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疲憊，"我知道我們離婚了，但我媽她..."

"李欣，"我打斷她的話，"當初你決定離婚的時候，有考慮過這些嗎？"

"我..."她沉默了幾秒，然后說，"那時候我以為你會繼續..."

"你以為我會繼續當冤大頭？"我的語氣忍不住帶上了一絲諷刺，"李欣，我們在一起五年，你有多少時間是真心對我的？"

"陳峰，你別這樣說。我們雖然感情淡了，但我媽真的需要那筆錢..."

"那是你們家的事情。"我堅決地說，"我已經仁至義盡了。"

掛了電話，我發現周圍幾個同事都在看著我。他們的眼神里沒有同情，反而帶著一種贊許。

到了中午，我獨自在公司附近的小餐廳吃飯，回想著這五年的點點滴滴。

記得新婚第一年，江慧英就暗示李欣，說她身體不好，希望女婿可以孝敬一點。當時李欣紅著臉來找我商量，我想著孝敬岳母是應該的，就答應每個月給3000。

沒想到第二年，江慧英就以物價上漲為理由，要求增加到5000。第三年又漲到6000，理由是她需要吃保健品來維持身體。

這五年來，我前前后后給了她接近三十萬。而這個數字，幾乎是我全部的積蓄。

最讓我寒心的是，每次給錢的時候，江慧英從來沒有說過一句感謝的話，仿佛這是我應該做的。甚至有一次，她還當著李欣的面說："還算有點良心。"

想到這些，我的心里五味雜陳。是啊，我何必為了這樣的一家人，犧牲自己的一切呢？

03

兩天后的周末，我正在新租的公寓里布置房間，突然聽到樓下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

我走到窗邊往下望，看到李明帶著他的妻子和孩子，還有江慧英，正站在樓下。江慧英仰頭看著我這邊，臉色很難看。

不一會兒，門鈴響了。我深吸一口氣，打開門。

"陳峰，你終于敢見面了！"江慧英氣勢洶洶地推開我，直接走進房間，"你說說，你這是什么意思？"

李明一家緊跟著進來，小孩子好奇地打量著房間里的一切。

"阿姨，請坐。"我指了指沙發，盡量保持禮貌。

"別跟我裝！"江慧英根本不坐，"你以為離了婚就可以一走了之？我告訴你，沒這么容易！"

李明的妻子王麗也開口了："陳峰，做人要有良心。我婆婆這些年對你不薄，你怎么能說斷就斷？"

我看著他們，心里涌起一陣悲哀。"我對岳母不薄？這五年我給了她將近三十萬，平均每月6000，這叫不薄？"

"那又怎樣？"江慧英理所當然地說，"我女兒嫁給你，你孝敬我是應該的！"

"可是現在我們離婚了。"我平靜地說。

"離婚是你和李欣的事，跟我有什么關系？"江慧英越說越激動，"我不管，反正這個錢你必須繼續給！"

李明也在一旁幫腔："就是，我媽身體不好，需要買藥，你不能見死不救吧？"

我看著他們一家人的嘴臉，突然有種恍然大悟的感覺。原來在他們眼里，我從來就不是李欣的老公，而是一個可以隨意索取的提款機。

"我想問一下，"我盡量保持冷靜，"李明，你現在月薪多少？"

"這跟你有什么關系？"李明有些心虛地說。

"王麗呢？你們兩口子的收入加起來應該不少吧？"

"你什么意思？"王麗的臉色變了。

"我的意思是，江阿姨是你們的媽，照顧老人是你們的責任，而不是我這個前女婿的義務。"

房間里突然安靜了下來，只聽得到小孩子玩玩具的聲音。

04

沉默了幾秒后，江慧英突然坐到沙發上，開始抹眼淚。

"我這是什么命啊..."她一邊哭一邊說，"養了個白眼狼女兒，還攤上這么個沒良心的女婿..."

"媽，您別哭了。"王麗趕緊安慰，然后轉過頭看著我，"陳峰，你看我媽這么大年紀了，你就不能體諒一下？"

"體諒？"我冷笑一聲，"這五年來，我哪次不是體諒？每個月按時轉賬，從來沒有晚過一天。逢年過節還要額外給禮金，我的體諒夠了嗎？"

李明的臉色有些難看："那你的意思是什么？真的一分不給？"

"不是我一分不給，而是我沒有義務給。"我看著他們，"李明，你老實告訴我，這些年我給你媽的錢，你們家有多少是真的用在她身體上的？"

這句話說中了要害。李明和王麗對視了一眼，都不說話了。

我繼續說："我查過你們小區的房價，去年漲了不少。還有李明你那輛新車，是不是也是今年買的？"

"這..."李明結結巴巴地說不出話來。

"我再問一遍，江阿姨的醫藥費每月真的要三千多嗎？"我直視著江慧英的眼睛。

江慧英被我看得心虛，眼神開始閃躲："我...我身體確實不好..."

"身體不好是真的，但三千多的醫藥費就是假的吧？"我拿出手機，"我可以現在就打電話給李欣，讓她來當面對質。"

"不用！"江慧英急忙阻止，"李欣現在心情不好..."

這時，我突然明白了什么。"李欣不知道你們今天來找我的事，對嗎？"

李明和王麗的表情說明了一切。

"怪不得。"我搖搖頭，"李欣雖然決定離婚，但她應該還沒想過要繼續榨取我。是你們自作主張，以為可以繼續把我當提款機。"

房間里的氣氛開始變得尷尬，小孩子似乎也感受到了緊張，停下了手中的玩具。

"陳峰，你不要太絕情了！"王麗的聲音有些顫抖，"我們一家人這些年確實依賴這筆錢..."

"依賴？"我的語氣變得嚴厲，"你們是把我的資助當成了理所當然的收入來源！"

05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響了。看到來電顯示是李欣，我按下接聽鍵。

"陳峰，我媽他們是不是去找你了？"李欣的聲音聽起來很緊張，"我剛知道這件事，你別..."

我看了一眼客廳里尷尬的幾個人，走到陽臺上。

"李欣，你知道你媽和李明今天來干什么嗎？"

"我...我大概猜到了。"李欣的聲音里帶著歉意，"陳峰，我真的不知道他們會這樣做。"

"但你知道，這五年來我給你媽的錢，有很大一部分其實是補貼給李明一家的吧？"

電話那頭沉默了很久，李欣才低聲說："我知道，但是...李明他們確實困難..."

"困難？"我壓抑著心中的憤怒，"李明和王麗兩個人的工資加起來過萬，還困難？困難到需要我這個外人來補貼？"

"陳峰，你別激動..."

"我不激動，我只是想明白一件事。"我深吸一口氣，"在你們全家人眼里，我到底算什么？是你的老公，還是一個可以隨意索取的提款機？"

李欣在電話里開始哭泣："不是這樣的，陳峰，我們從來沒有這樣想過..."

"沒有這樣想過？"我苦笑，"那為什么李明今天理直氣壯地問我要錢？為什么你媽覺得我離婚了還必須繼續給她生活費？"

"我..."李欣哽咽著說不出話來。

這時，我聽到客廳里傳來爭吵聲。我急忙回到客廳，發現江慧英正在翻我的行李箱。

"你在干什么？"我大聲問道。

"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困難！"江慧英理直氣壯地說，"窮得連6000塊都拿不出來？"

李明和王麗站在一旁，顯然是默許了這種行為。

我氣得渾身發抖，走過去奪過行李箱："江阿姨，請你自重！"

"自重？"江慧英冷笑，"我女兒跟了你五年，我自重什么？"

"夠了！"我終于爆發了，"江阿姨，我尊重您是長輩，但這不代表您可以為所欲為！這是我的家，請您出去！"

"你讓我出去？"江慧英不可置信地看著我，"陳峰，你瘋了！"

"瘋的是你們！"我指著他們一家人，"五年來，我像奴隸一樣為你們付出，到頭來連最基本的尊重都得不到！"

06

這時，李欣突然推門而入。她顯然是急急忙忙趕來的，臉上還帶著汗珠。

"你們在干什么？"她看到房間里劍拔弩張的氣氛，立刻問道。

"李欣，你來得正好。"我指著翻亂的行李箱，"你媽剛剛在翻我的東西，還說我窮得連6000塊都拿不出來。"

李欣看了看地上的衣服和雜物，臉色變得很難看："媽，您怎么能這樣？"

"我怎么了？"江慧英反而理直氣壯，"我就想看看他到底有沒有錢！"

"媽！"李欣的聲音提高了，"我們都離婚了，陳峰沒有義務繼續給您錢！"

這句話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