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她渾身僵硬,手中火焰吞噬著照片邊緣,我清晰看見那是我與兒子的合影。風吹過陽臺,紙灰飄散,她眼中閃過一絲我從未見過的冷意。
十年保姆生涯,從未想過會在這個雨夜,發現她口中亡夫竟是我深埋記憶中的前妻,而照片背面寫著:「復仇倒計時,只剩五天」。
01:
我叫林修遠,今年38歲,是一家投資公司的高管。十年前,我的妻子陳悅在一場車禍中去世,留下我和當時只有三歲的兒子林小北。那是我人生中最黑暗的日子,工作和育兒的雙重壓力幾乎壓垮了我。
就在我最無助的時候,王姨出現了。她是鄰居介紹來的保姆,五十出頭,說是剛剛喪偶,孑然一身。王姨待人和善,做事仔細,小北很喜歡她。不到半年,王姨就成了我家不可或缺的一份子。她不僅照顧小北的生活起居,還會在我加班時主動接送他上下學,甚至連小北生病發燒,都是王姨徹夜守在床邊。
"修遠啊,你別擔心,有我在呢。"王姨總是這樣安慰我,"我這輩子沒有孩子,把小北當成自己的孫子一樣疼。"
十年時間,王姨的皺紋多了,頭發白了,但她對小北的疼愛卻從未減少。我們三人,漸漸像一家人一樣生活著。
直到半年前,我開始注意到王姨的一些奇怪舉動。
每到月初和月中,她都會在陽臺上燒紙錢。第一次發現時,我有些驚訝,王姨解釋說是給她已故的丈夫燒的。
"他走得突然,我心里過不去。"王姨低著頭說,眼里閃爍著淚光,"每個月固定時間給他燒點紙錢,希望他在那邊不會太苦。"
我理解她的情感,也就沒再多問。畢竟老一輩人有這樣的習俗,我也不好干涉。
隨著時間推移,王姨燒紙錢的頻率越來越高,幾乎每周都要進行一次。更奇怪的是,有幾次我無意中經過陽臺,聽到王姨似乎在自言自語,聲音很小,卻透著一股怨恨。
"快了,快了,再等等..."
這句話我聽到過不止一次,每次都讓我背脊發涼。我開始懷疑,王姨口中的亡夫,到底是什么樣的人?他們之間有著怎樣的故事?
02:
一個周末的晚上,外面下著大雨,我加班回來,發現家里一片漆黑。王姨和小北應該已經睡了。我輕手輕腳地進門,不想驚動他們。
剛要上樓,我突然聽到陽臺傳來細微的聲響。透過客廳的落地窗,我看到王姨背對著我,站在雨中,手里正舉著什么東西在燃燒。
大雨夜里燒紙錢?這太奇怪了。
出于好奇,我悄悄走近。雨聲掩蓋了我的腳步聲,我站在窗邊,看到王姨手中并非普通的紙錢,而是一張照片。
就在照片即將被火焰完全吞噬的那一刻,我清晰地看到了照片上的人——那是我和小北去年春游時拍的合影。
我全身的血液仿佛在那一瞬間凝固了。
"王姨,你在干什么?"我推開陽臺門,聲音因驚恐而發抖。
王姨猛地轉身,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又恢復了平靜。"修遠回來了?我在給老伴燒點東西。"
"那是我和小北的照片。"我直視著她,試圖從她臉上找出一絲破綻。
王姨笑了笑,雨水順著她的臉頰流下,莫名讓人毛骨悚然。"你看錯了,那是我和老伴年輕時的合影。"
我不相信她的解釋,上前一步想拿那已經燒得只剩一角的照片,卻被王姨巧妙地避開了。
"修遠,你工作太累了,眼睛花了吧?"王姨關切地說,"快進去吧,別著涼了。"
我站在原地,雨水浸透了我的衣服,一種莫名的恐懼攫住了我的心。王姨催促我回屋,我只好先離開,但決定第二天一定要問個清楚。
第二天早上,王姨一切如常,做好早餐,送小北上學,仿佛昨晚的事情從未發生過。我試探性地問:"王姨,昨晚你在陽臺燒的是什么?"
王姨擦著手,眼神平靜:"就是普通的紙錢啊,老伴明天忌日,我提前燒點給他。"
我盯著她的眼睛:"我明明看到那是照片。"
王姨笑了笑:"修遠,你這么晚回來,又淋了雨,眼睛肯定花了。我哪有燒照片?那多不吉利啊。"
她的解釋合情合理,語氣自然,讓我開始懷疑是不是真的看錯了。但心底的不安卻越來越強烈。
03:
我開始暗中觀察王姨的一舉一動。
她依然是那個和藹可親的保姆,照顧小北無微不至,對我也體貼入微。但我注意到,每當她以為沒人看見的時候,眼神中總帶著一絲我讀不懂的情緒。
一天晚上,我假裝加班,實際提前回到家,躲在書房里。果然,王姨又來到陽臺,開始她的"祭奠儀式"。
這次,我通過書房的窗戶,清楚地看到她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小本子,翻開幾頁后,撕下一頁,點燃?;鸸庥痴障?,她的臉龐顯得異常扭曲。
我必須知道那本子里寫了什么。
第二天,趁王姨去菜市場的空檔,我翻遍了她的房間,卻一無所獲。正當我準備放棄時,目光落在了床頭柜的抽屜上。
抽屜上了鎖,這在王姨的房間里是不尋常的。我找來工具,小心翼翼地撬開,里面有一個精致的木盒。盒子里裝著一本陳舊的日記本和一疊照片。
我翻開日記,里面密密麻麻記錄著什么,但字跡潦草,我一時難以辨認。倒是那疊照片引起了我的注意——最上面的照片上赫然是我已故的妻子陳悅。
照片上的陳悅站在一棵大樹下微笑,看起來很年輕,應該是我們結婚前拍的。而更讓我震驚的是,照片上被人用紅筆畫了一個大大的叉。
我急忙翻看其他照片,發現全都是陳悅的——有些是她獨自一人,有些是我們夫妻合影,還有一些是她與小北的合照。所有照片都被劃了叉,有幾張甚至被戳出了洞。
最后一張照片上是我和小北,背面寫著"最后的任務",日期正是下周五。
我的心沉到了谷底,一個可怕的念頭浮現在腦海:王姨與陳悅之間存在某種我不知道的聯系,而她接近我們家,可能并非巧合。
手顫抖著,我繼續翻看那本日記,終于在努力辨認下看清了幾段文字:
"看著她的孩子一天天長大,我心中的恨意越來越濃...她奪走了我的一切,我要讓她也嘗嘗這種痛苦..."
"十年了,終于等到這一刻...復仇計劃即將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