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青港村的老漁民李天壽臨終前，用盡最后一絲力氣抓住孫子李昭明的手，艱難地說出了一句話："半月內...別上船..."

這話把在場的所有人都搞懵了。正是出海的好時節，別人家天天滿載而歸，為什么不讓上船？兒子李洪濤氣得直跺腳："老頭子糊涂了，不上船一家人喝西北風啊？"

李昭明雖然心里也犯嘀咕，但還是決定聽爺爺的話。可這一等就是半個月，眼看著別人賺得盆滿缽滿，自己家卻一分錢進賬都沒有，連媳婦方琴兒都愁得吃不下飯。

就在半月期限的最后一天，李昭明終于決定明天就出海。可就在這時，方琴兒接到了一個電話，掛斷后她竟然笑了。那個笑容，讓所有人都傻眼了...

01

青港村坐落在東海之濱，世代以打魚為生。李昭明今年二十八歲，身材結實，皮膚被海風吹得黝黑，是村里有名的好漁夫。

他從十六歲開始跟著爺爺出海，十年多的海上生涯讓他練就了一身過硬的本領，無論是看天識海還是撒網捕魚，在同齡人中都是佼佼者。

李昭明的爺爺李天壽在這個小漁村里算得上是個傳奇人物，從十幾歲開始出海，一輩子與風浪為伴，如今已經92歲高齡。

村里人都說，李天壽這輩子最大的本事就是看天氣，什么時候該出海，什么時候該收網，從來沒有判斷錯過。

就連氣象臺的預報都沒有他準確，經常有外村的漁民專門來請教他天氣變化。

李昭明還記得小時候，爺爺經常指著天空對他說："昭明，你看那云彩的走向，風從哪個方向來，海水的顏色深淺，這些都能告訴你明天適不適合出海。"

每當這時，小昭明總是瞪大眼睛認真聽著，雖然當時聽不太懂，但現在他已經能獨當一面了。

李昭明的父親李洪濤今年五十二歲，性格有些急躁，說話直來直去。

他年輕時也是個好漁夫，曾經跟著父親李天壽學過看天氣的本事，但天賦不如父親。

后來因為一次海上意外傷了腰，就很少出海了，現在主要在村里收購海貨，倒賣到鎮上的市場維持生計。

李昭明的妻子方琴兒今年二十五歲，是鄰村梅花村的姑娘，長相清秀，性格溫和賢惠。

兩年前她嫁給李昭明時，村里人都說這小兩口般配得很，一個勤勞能干，一個溫柔賢惠。

方琴兒雖然不會出海打魚，但在家里把一切都打理得井井有條，而且手很巧，經常幫別人縫補衣服貼補家用，深得婆家人的喜愛。

那天傍晚，李天壽像往常一樣坐在院子里的藤椅上看夕陽。

這是老人最喜歡的時候，他總說看著太陽落山能讓他想起年輕時出海歸來的情景。

突然，他從椅子上滑了下來，重重地倒在了石板地上。

鄰居老陳正好挑著水桶從門前路過，看到這一幕趕緊放下水桶大喊："快來人啊！老李頭出事了！"

老陳的聲音在小村里回蕩，很快就有幾個鄰居跑了過來。

李洪濤正在屋里算賬，聽到喊聲沖了出來，看到父親躺在地上，臉色蒼白如紙，呼吸微弱得幾乎聽不見，嚇得魂都快沒了。

"爸！爸！您這是怎么了？快醒醒啊！"他一邊喊著一邊跪下來掐老人的人中，手都在發抖。

村里的赤腳醫生老王聽到消息也趕了過來，他蹲下來摸了摸李天壽的脈搏，又聽了聽心跳，臉色越來越凝重。

"洪濤，別在這里耽誤了，趕緊送醫院吧，老人家這情況我治不了。"

李洪濤急得眼淚都出來了，他趕緊給村里開小貨車的小劉打電話："小劉，快來幫忙，我爸出事了，得馬上送醫院！"

小劉二話不說，十分鐘就開著車趕到了。

幾個鄰居幫忙把老人抬上車，李洪濤一路上緊緊握著父親的手，不停地呼喚著。

到了鎮上的醫院，值班醫生是個年輕的大夫，檢查了李天壽的情況后，神情嚴肅地對李洪濤說："老人家年紀太大了，心臟衰竭很嚴重，而且還有輕微的腦出血，情況不太樂觀。家屬要有心理準備，最好把其他親人都叫來。"

聽到這話，李洪濤的腿都軟了，他扶著墻壁才沒有倒下。

父親一手把他拉扯大，在他心里就像一座大山一樣，如今要面臨生離死別，那種痛苦簡直無法形容。

他趕緊給在外地幫朋友跑船的兒子李昭明打電話："昭明，快回來吧，你爺爺不行了，醫生說讓準備后事。"

李昭明接到電話時正在朋友老何的漁船上幫忙卸貨，聽到這個消息如晴天霹靂，手機都差點掉到海里。

"爸，您說什么？爺爺怎么了？我馬上回來！"

他什么都顧不上了，跟老何說了情況后，連夜開著借來的摩托車往家趕，一路上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

02

到了醫院已經是凌晨兩點，看到爺爺躺在病床上插著各種管子，這個平時很少掉眼淚的漢子再也忍不住了。

他跪在病床前，緊緊握著爺爺干瘦的手："爺爺，您一定要挺住啊，我還有好多話沒跟您說呢，還想跟您學更多海上的本事呢。"

在重癥監護室里，李天壽時而清醒時而昏迷。

每次清醒過來，他都會艱難地轉動眼珠尋找孫子的身影，眼神中帶著某種急切和不舍，嘴唇微微顫動，似乎有什么重要的話要說，但插著氧氣管又說不出來。

護士說老人的意識還算清楚，只是身體機能在衰竭。

方琴兒得到消息后也連夜從娘家趕了回來，她看著老人痛苦的樣子，心里很難受。

李天壽對她一向很好，經常夸她是個好媳婦，說她長得漂亮又勤快，將來一定會給李家帶來福氣。

現在看到老人這樣，她也忍不住紅了眼眶，在心里默默祈禱著老人能平安度過這一關。

第二天，李天壽的病情更加嚴重了，心電監護儀上的數據一直在報警。

主治醫生找到李洪濤說："你父親的情況很不穩定，隨時可能有生命危險。我建議你們做好心理準備，該交代的事情趁現在老人還有意識，趕緊交代一下。"

李洪濤聽了醫生的話，心如刀絞，但他知道這是現實，必須要面對。

他在病房里來回踱步，嘴里不停地念叨："爸，您不能走啊，我還指望您再活十年八年的，您要是走了，我這心里得多空啊。"

李昭明也守在病床邊，看著爺爺憔悴的面容，回想起小時候爺爺教他識字、教他游泳、教他看天氣的情景，眼淚忍不住又流了下來。

他握著爺爺的手輕聲說："爺爺，您教我的那些本事我都記著呢，以后我會好好打魚，好好照顧爸媽的。"

第三天夜里，李天壽的意識突然變得格外清晰，仿佛回光返照一般。

他努力睜開眼睛，目光在病房里的每一個人臉上停留，眼神中充滿了不舍和牽掛。

他示意護士把氧氣管拿開，要說話。

護士有些猶豫，但看到老人堅持的眼神，還是暫時拿開了氧氣管。

李天壽用盡全身的力氣，斷斷續續地說道："昭明...過來...爺爺有話跟你說..."

李昭明趕緊湊近病床，把耳朵貼近爺爺的嘴邊。

李天壽顫抖著說："昭明...聽爺爺的話...半月內...不要上船...記住了嗎？"

李昭明愣了一下，以為自己聽錯了："爺爺，您說什么？我沒聽清楚。"

老人用力握了握孫子的手，眼神變得更加堅定，又重復了一遍："半月...不要上船...答應爺爺..."

說完這句話，李天壽的眼中閃過一絲安詳，然后慢慢閉上了眼睛，心電監護儀上的線條變成了一條直線。

李洪濤對父親臨終前的話完全摸不著頭腦，他在病房里急得團團轉："這老頭子臨死前說什么胡話呢？不讓上船，那一家人吃什么喝什么？難道要我們全家都喝西北風嗎？"

李洪濤的妻子王秀梅是個明事理的女人，她一邊擦著眼淚一邊勸丈夫："老頭子臨終前的話，咱們還是要重視一下。也許真的有什么我們不知道的原因呢，你想想他這輩子看天氣從來沒錯過。"

"什么原因？他又不是活神仙！"李洪濤越想越覺得憋屈，聲音都有些顫抖。

"現在正是出海的好時候，魚多價格又好，昭明他們小兩口正需要攢錢，這一耽誤得損失多少錢啊。老頭子在的時候總說要讓昭明過上好日子，現在倒好，臨死了還要拖累孫子。"

王秀梅看丈夫說話越來越不像話，趕緊制止他："你胡說什么呢？老爺子疼昭明還來不及，怎么可能害他？一定是有什么特殊的原因，只是我們現在還不知道而已。"

按照當地的風俗，老人去世后要停靈三天，讓村里的鄉親們都來吊唁。

李昭明一直在思考爺爺最后的話，那句"半月內不要上船"在他腦海里反復回響。

雖然覺得奇怪，但出于對爺爺的尊敬和多年來對他判斷力的信任，他決定照做。

03

村里的老漁民張福聽說了李天壽臨終前的話，專門來到靈前跟李昭明談話。

張福今年六十八歲，是村里除了李天壽之外最有經驗的漁民，他點著旱煙說："昭明啊，你爺爺這輩子最會看天氣了，什么時候該出海，什么時候有風暴，從來沒錯過。他讓你半月不出海，肯定有他的道理。"

"可是張叔，現在海里魚多得很，村里其他人都在抓緊時間出海，不出海就是白白損失錢啊。"李昭明內心矛盾，一邊是對爺爺的信任，一邊是現實的壓力。

張福深深地吸了一口煙，緩緩說道："昭明，我跟你爺爺打了一輩子交道，他這個人從來不說沒把握的話。錢重要還是命重要？你想想，如果真的有什么危險，你出了事，琴兒怎么辦？你爸媽怎么辦？"

鄰居陳大媽卻有不同的看法，她是個直性子，說話從來不繞彎："昭明啊，我看你別太當真了。人老了就是容易胡思亂想，特別是臨死前，神志都不清楚，說的話能當真嗎？你看看現在魚價多好，別人家都在賺錢，你們家卻要守著一句不知道什么意思的話過苦日子。"

方琴兒對丈夫的決定表示支持，但心里也確實有些擔憂。

她和李昭明結婚兩年了，夫妻感情很好，但經濟壓力一直不小。

他們沒有固定工作，全靠出海打魚維持生計，每個月的收入都不穩定，遇到好天氣一個月能賺四五千，遇到壞天氣可能一分錢都掙不到。

更讓方琴兒心急的是，她前幾天剛剛查出懷孕了，已經六周了。

這個消息她還沒有告訴任何人，包括最親密的丈夫李昭明。

她原本打算等老人的喪事辦完，找個合適的時機再告訴家人，可現在丈夫要遵守爺爺的遺言半月不出海，她心里更加忐忑不安。

懷孕意味著很多開銷，光是產檢費就要好幾千，還有各種營養品、嬰兒用品，將來孩子出生后的花費更是無法估算。

如果現在不出海賺錢，將來怎么辦？

方琴兒經常一個人偷偷摸著還平坦的肚子，心里五味雜陳，有即將做母親的喜悅，也有對未來的擔憂。

李洪濤看兒子堅持要遵守老人的遺言，氣得在院子里來回走動："昭明，你爸我也是為了你好。現在正是秋季，魚最肥美的時候，你看看隔壁王大叔家，這幾天每天都能賺七八百塊錢。你們年輕人正是需要攢錢的時候，不能因為一句莫名其妙的話就把大好時機給耽誤了。"

"爸，我知道您是為了我好，但是爺爺的話我不能不聽。您也知道爺爺這輩子看天氣從來沒錯過，他一定是看出了什么我們不知道的東西。"李昭明態度堅決，但聲音里也帶著一絲不確定。

王秀梅在一旁勸和："你們爺倆別吵了，事情已經這樣了，咱們好好商量商量。昭明，你爺爺的話確實要聽，但咱們也得想想實際情況。要不這樣，你先等一個星期，如果真的沒有什么異常情況，咱們再考慮出海的事。"

"媽，我已經決定了，就按爺爺說的辦，半月內絕對不出海。"李昭明的態度很堅決。

李洪濤聽了更加生氣："你這孩子怎么這么死腦筋？你爺爺臨終前神志不清，可能連你都認不出來了，說的話怎么能當真？現在海里的魚多，魚價也好，錯過了這個季節，下半年你們吃什么？琴兒跟著你受苦，你于心何忍？"

方琴兒聽了公公的話，心里更加難受。

她知道丈夫是個孝順的人，對爺爺的話從來言聽計從，但現實的壓力也確實很大。

她想告訴丈夫自己懷孕的消息，讓他知道家里確實很需要錢，但又怕給他增加壓力，讓他在孝順和現實之間更加痛苦。

村里的其他漁民也議論紛紛，有支持的，也有反對的。

李昭明的表弟李志華專門從鎮上趕回來勸他："哥，我在鎮上聽說現在魚價漲得厲害，帶魚都賣到三十多塊錢一斤了。你這樣做太不理智了，現在正是賺錢的好時候，你看看王大叔家，昨天一網就打了四千多塊錢的魚。"

確實如李志華所說，最近一段時間海里的魚特別多，而且品質都很好。

隔壁的王大叔每天都能滿載而歸，他的兒子王強前兩天還專門來跟李昭明顯擺："昭明哥，你看我爸這幾天賺的錢，夠你們家三個月的生活費了。你要是現在出海，一個月至少能賺一萬多塊錢。"

看著別人家笑逐顏開地數錢，聽著村里到處都是談論魚價上漲的聲音，李昭明夫婦心里也不是滋味。

特別是看到方琴兒每天愁眉不展的樣子，李昭明心里更是煎熬。

他開始懷疑自己的決定是不是太固執了。

04

方琴兒的母親張玉蘭聽說女兒家里的情況后，心疼得不得了，專門從娘家趕來看望。她一進門就開始心疼地說："琴兒啊，你看你都瘦了一圈，這些天是不是沒好好吃飯？你們小兩口剛結婚，正是需要攢錢的時候，怎么能因為老人臨終前的一句話就不出海了呢？"

"媽，您別擔心，我沒事。這是昭明的決定，我支持他。"方琴兒雖然嘴上這么說，但心里確實很矛盾，特別是想到肚子里的孩子，心里更加焦慮。

張玉蘭是過來人，一眼就看出女兒有心事："琴兒，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媽？你從小到大什么樣子媽都知道，現在這樣心事重重的，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方琴兒聽了母親的話，眼淚差點掉下來。

她多想告訴母親自己懷孕的消息，但又怕母親擔心，更怕母親知道后會勸李昭明違背爺爺的遺言出海賺錢。

張玉蘭看著女兒憔悴的臉色，心疼得不得了："你這孩子，跟媽還有什么好隱瞞的？是不是為了錢的事情發愁？媽這里有點積蓄，你先拿去用著。"

說著從包里拿出一個存折，"這里有八千塊錢，你們先用著，不夠的話媽再想辦法。"

看著母親遞過來的存折，方琴兒再也忍不住了，眼淚奪眶而出："媽，我們自己的事情自己解決，不能總是依靠您。您和爸年紀也大了，這錢您留著自己用吧。"

"你這孩子，跟媽還客氣什么？媽辛苦了一輩子，不就是希望你們能過得好一點嗎？"張玉蘭強行把存折塞到女兒手里，"這錢你先拿著，等昭明能出海了再還給媽。"

時間一天天過去，半月的期限越來越近。

李昭明每天都在糾結中度過，一邊是對爺爺的承諾和信任，一邊是現實的巨大壓力。

他看著妻子日漸憔悴的臉色，看著別人家因為捕魚賺錢而越來越富裕，心里的煎熬可想而知。

方琴兒的早孕反應開始明顯了，她經常惡心嘔吐，胃口很差，但又不敢讓家人知道真正的原因。

她只能說是最近太累了，身體有些不舒服。

李昭明看在眼里，心疼得不得了，更加覺得自己對不起妻子。

李志華又專門跑來勸李昭明，這次他帶來了當天魚市的價格單和一些照片："哥，你看看現在的魚價，比去年同期高了四成還多。這是我昨天在碼頭拍的照片，王大叔他們一船魚賣了一萬二千塊，你再不出海，真的要錯過這輩子最好的賺錢機會了。"

眼看著半月期限即將到來，李昭明終于下定了決心。

那天晚上，他對方琴兒說："琴兒，我想通了，明天我就出海。爺爺的話我記著，但是咱們也得生活啊。我會格外小心的，一有不對勁就馬上回來。"

方琴兒聽了這話，心情非常復雜。

她既為丈夫能恢復正常生活感到高興，心想如果丈夫能正常出海賺錢，至少可以保證肚子里孩子的營養，又擔心違背了爺爺的遺言會不會有什么不好的后果。

她摸了摸肚子，在心里默默祈禱著一切都能順利。

當天晚上，李昭明開始認真準備第二天出海的一切用具。

他仔細檢查漁網，看看有沒有破損的地方，發現幾個小洞就拿針線仔細縫補；清理船艙，把積水和雜物都清理干凈；檢查發動機，加滿油，確保能正常啟動；整理救生設備，救生衣、救生圈、信號彈一樣都不能少。

方琴兒在一旁默默地幫忙，但總覺得心里不踏實。

她時不時地看看丈夫，想說什么又咽了回去。

她想起爺爺臨終前那堅定的眼神，心里總是有種不祥的預感。

就在夫妻倆準備休息的時候，方琴兒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她看了看來電顯示，是一個完全陌生的號碼，而且顯示的是外地的區號。

這么晚了誰會給她打電話？方琴兒疑惑地接了起來。

"喂，請問是方琴兒嗎？"電話那頭傳來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

方琴兒愣了一下："是的，請問您是？"

"我是市里海洋局的工作人員，有一件關于您家的重要事情需要通知您..."電話那頭的聲音讓方琴兒心跳驟然加速。

她緊緊握著手機，臉色開始發生變化。

先是疑惑，接著是震驚，然后是完全的不可置信。

李昭明和李洪濤都緊張地看著她，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方琴兒的手開始顫抖，她一邊聽著電話，一邊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電話里的每一個字都像重錘一樣敲擊著她的心臟，讓她幾乎無法呼吸。

"什么？您...您確定嗎？"方琴兒的聲音都變了調。

電話那頭又說了幾句什么，方琴兒的眼睛瞪得像銅鈴一樣大。

當電話掛斷的那一刻，方琴兒緩緩轉過身來。她看著丈夫李昭明，又看了看公公李洪濤，眼中閃爍著一種讓人無法解讀的光芒。

"琴兒，你倒是說啊！到底怎么了？"李昭明急得不行。

方琴兒看著丈夫，又看看公公，嘴唇顫抖著想說什么，但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她突然想起了什么，慌張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眼神變得更加復雜。

"爺爺...爺爺他..."方琴兒哭著說到一半，突然停住了，眼中閃過一絲難以置信的光芒。

就在這一刻，她的表情完全變了。

眼淚還掛在臉上，但嘴角卻慢慢上揚了。

"昭明，你知道嗎？爺爺讓你半月別上船，原來...原來是因為..."

說到這里，方琴兒的聲音完全哽咽了，但那個讓人摸不著頭腦的笑容，卻在夜色中顯得格外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