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家丑不可外揚"是多少中國家庭奉行的鐵律。特別是婆媳關系、小姑嫂子關系這類敏感話題，很多人寧愿忍氣吞聲也不愿撕破臉皮。但有時候，一味的忍讓只會換來得寸進尺。我曾經以為，只要我足夠大度，小姑子對我的"借用"行為總有一天會收斂。然而現實給了我一記響亮的耳光，告訴我善良和縱容之間只有一線之隔。今天，我想分享一個關于界限感的真實故事。

"林小姐，您的口紅到貨了，需要送貨上門嗎？"化妝品專柜導購的電話響起，把我從工作中拉回現實。

"不用了，我改天自己去取。"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先不買。

掛了電話，我的目光不自覺地飄向了梳妝臺。那里本該擺滿的化妝品，現在只剩下幾個空盒子和用得只剩底部一點點的口紅。上周末小姑子又來我家"掃蕩"了一番，幾乎把我所有新買的化妝品都帶走了。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自從我嫁給李浩后，他的妹妹小麗似乎把我的梳妝臺當成了免費商店，每個月至少來"光顧"一次。剛開始我還挺大方，主動讓她用用我的新口紅、新粉底。但漸漸地，她從"借用"變成了"拿走"，從"問一聲"變成了"理所當然"。

"嫂子，這個香水我先拿走用幾天哦。"

"嫂子，你這個眼影盤顏色真好看，借我用用。"

"嫂子，這個口紅是新款吧？我試試看。"

每次她來，我的化妝品就會少一大半。而那些"借走"的東西，從來沒有回來過。

李浩對此似乎視而不見："妹妹還小，愛美很正常。你就當疼她一下吧。"

小姑子今年已經25歲了，有穩定工作，收入不比我少。"愛美"和"占便宜"是兩回事，但我不知道該怎么向丈夫解釋。

一個月前，我剛買的一套限量版彩妝被她整套帶走后，我決定改變策略——我不再購買新的化妝品，梳妝臺上只留下那些已經用得所剩無幾的殘余。

我想看看，當沒有東西可"借"時，小姑子會有什么反應。

今天是我實施計劃的第30天，而我剛剛拒絕了第五個化妝品促銷電話。

晚上，正當我和李浩吃完晚飯準備看電視時，門鈴突然響了。

李浩去開門，我聽到了小姑子熟悉的聲音："哥，嫂子在家嗎？我來找她有點事。"

我心里一緊，總感覺有什么風暴即將來臨。

小姑子大步走進客廳，臉上帶著一絲不自然的笑容。她徑直走到我面前，從包里掏出一個小袋子："嫂子，上次借你的口紅用完了，我來還給你。"

我接過袋子，看到里面是一支已經用得只剩下三分之一的口紅——正是我兩個月前買的限量款。

"謝謝，不過這本來就是送你的，不用還了。"我強忍著內心的不快，擠出一個微笑。

小姑子并沒有離開的意思，反而在我旁邊坐下，目光掃向茶幾："嫂子，你最近好像沒買新化妝品??？我上周去你房間看，梳妝臺空空的。"

我心里一驚，她竟然在我不在家的時候進我房間"檢查"？

"嗯，最近工作忙，沒時間逛街。"我隨口應付。

小姑子突然壓低聲音："嫂子，你是不是最近手頭緊啊？要不要我借你點錢買化妝品？"

這句話徹底點燃了我的怒火。我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保持冷靜："不用，我只是最近對化妝品沒什么興趣了。"

"怎么可能？"小姑子不信，"你以前每個月都要買好幾樣新品的。"

看來她對我的購物習慣觀察得很仔細啊。

李浩從廚房端著水果出來，聽到我們的對話，插嘴道："是啊，老婆，你以前不是很喜歡那些化妝品嗎？怎么最近一個月都沒買新的了？"

我看著丈夫關切的眼神，突然感到一陣心酸。他是真的不明白，還是裝作不知道？

"我只是覺得已經買了太多了，想簡化一下生活。"我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

小姑子撇了撇嘴："嫂子，你不會是因為我偶爾借用你的化妝品，所以故意不買了吧？"

這句話太直白了，連一旁的李浩都愣了一下。

我假裝驚訝："怎么會？我只是最近對那些東西沒興趣了。"

小姑子臉色變了變："那你能不能告訴我，你上次在哪家店買的那款粉底液？我自己去買一瓶。"

"記不清了，可能是商場二樓那家吧。"我故意含糊其辭。

小姑子不依不饒："具體是哪個牌子的？多少錢？"

我終于忍不住了："小麗，如果你真的想買，自己去專柜看看不就知道了嗎？為什么一定要問我？"

氣氛突然變得尷尬起來。李浩干咳一聲，試圖緩和氣氛："小麗，嫂子最近工作壓力大，你別打擾她了。有什么需要的，我明天陪你去買。"

小姑子卻突然站起來，眼睛紅紅的："我知道了，嫂子就是因為我才不買那些化妝品的！她嫌我總借她的東西，所以干脆什么都不買了！"

我沒想到她會直接撕破臉皮，一時不知該如何回應。

李浩顯然也被妹妹的直白震驚了："小麗，你別這樣..."

小姑子打斷他："哥，你別管！我就問嫂子一句，你是不是因為我才故意不買新化妝品的？"

她眼睛直直地盯著我，似乎要看穿我的內心。屋內的氣氛一下子緊張起來。

那一刻，我在心里飛速權衡著是繼續裝傻還是說出實情。如果我承認，可能會傷害家庭和諧；如果我否認，這種尷尬的情況只會一再發生。

我深吸一口氣，正準備開口，李浩的手機突然響了。他看了一眼屏幕，臉色變得嚴肅："公司有急事，我得回去一趟。"

他匆忙穿好外套，臨走前對我們說："你們好好聊，我盡快回來。"

門關上的瞬間，客廳里只剩下我和小姑子的沉默對峙。

夜已深，窗外的雨開始下大了，拍打著窗戶，仿佛在為即將到來的風暴打節奏。

小姑子直勾勾地盯著我："嫂子，你為什么突然不買化妝品了？是不是因為我？"

我決定不再回避："小麗，你覺得呢？"

她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然后又迅速漲紅："所以你就是嫌我用你的東西？那我以后不用就是了！你用這種方式來針對我，太小氣了！"

我冷笑一聲："小氣？小麗，你知道這三年來，你從我這里'借'走了多少化妝品嗎？保守估計至少兩萬塊。你有歸還過嗎？有說過一聲謝謝嗎？更可笑的是，你居然還認為是我小氣？"

小姑子被我直接的話語噎住了，但很快又反擊："那些不都是你自愿給我的嗎？每次我來，你不都說'隨便用'嗎？"

"一開始是我自愿的，但后來呢？"我強壓著怒火，"最開始你只是在我家試用一下，后來變成了直接拿走，甚至趁我不在家自己進我房間翻我的東西！這已經不是'借用'而是'占有'了！"

小姑子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又恢復了理直氣壯："我們是一家人！一家人之間哪來那么多計較？再說了，我哥養你，那些化妝品不也是用我哥的錢買的嗎？"

這句話徹底觸碰了我的底線。我站起身，聲音因為憤怒而微微發抖："第一，我有工作，化妝品是我用自己的錢買的。第二，即使是你哥給我的錢，那也是我作為他妻子應得的，而不是你隨意索取的理由！"

小姑子似乎沒想到我會這么強硬，一時語塞。就在這時，我注意到她手腕上戴著的手表——那是我去年生日李浩送我的，因為太嬌貴我一直沒舍得戴，沒想到現在卻出現在了她的手腕上。

我的聲音冷了下來："那塊表是我的生日禮物，也是你'借'的？"

小姑子下意識地遮住手表："這...這是哥前段時間給我的...他說你不喜歡..."

我的眼淚幾乎要奪眶而出。原來丈夫不僅縱容妹妹拿我的東西，還主動把送給我的禮物轉送給她？

我正要說什么，突然聽到鑰匙開門的聲音——李浩回來了。他脫下雨衣，看到客廳里凝重的氣氛，表情變得緊張："怎么了？你們吵架了？"

小姑子立刻跑到哥哥身邊，眼淚汪汪："哥，嫂子罵我，說我偷她的東西！她現在故意不買化妝品就是為了整我！"

李浩皺起眉頭，看向我："是這樣嗎？"

我深吸一口氣，決定和盤托出："李浩，你妹妹這幾年拿走我多少化妝品，你心里沒數嗎？最近這一個月我確實沒買新的，就是想看看如果沒有免費的東西可拿，她會有什么反應。"

李浩似乎沒想到我會這么直接，一時語塞。小姑子卻搶先開口："哥，你看嫂子多小氣！不就是幾支口紅嗎？值得她這樣算計我？"

"幾支口紅？"我苦笑一聲，走到臥室，拿出一個筆記本。這是我私下記錄的小姑子"借"走的化妝品清單，包括品牌、型號和價格。

"這三年，你一共拿走了87件化妝品，總價值23560元。"我把筆記本攤開在茶幾上，"每一件我都記得清清楚楚。"

小姑子臉色煞白，而李浩則震驚地瞪大了眼睛。

"你...你居然偷偷記賬？"小姑子聲音發抖，"你也太小心眼了吧！"

我冷靜地看著她："是啊，我小心眼。所以從現在開始，請你不要再'借'我的任何東西了。我會繼續買我需要的化妝品，但那是我的私人物品，不再對你開放。"

李浩終于回過神來，聲音有些發顫："老婆，我不知道事情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但小麗畢竟是我妹妹，你們之間有什么矛盾可以好好說..."

我打斷他："李浩，我已經忍了三年了。如果你覺得我小氣，那我們之間就沒什么好說的了。"

小姑子突然抓起茶幾上的筆記本，聲音尖銳："你憑什么記這些？我就是用了你幾件東西，至于這樣羞辱我嗎？"

李浩見狀，趕緊過來拉住妹妹："小麗，冷靜點..."

小姑子甩開哥哥的手："我不服！她明明就是故意針對我！哥，你是不是更在乎她而不是我？我可是你親妹妹??！"

李浩被妹妹的質問弄得左右為難，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

我靜靜地看著這一幕，心里已經明白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