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有人說"重男輕女"是舊社會的產物,但在很多家庭中,這種偏愛仍然如影隨形。我親眼見證了一個讓人心碎的故事,值得所有父母深思。
電話鈴聲刺耳地響起,我看了眼來電顯示,又是醫院那個號碼。這已經是這周第三次了。猶豫片刻,我還是接了起來。
"是林小姐嗎?您母親的情況不太好,需要進行手術治療,但費用..."護士的聲音透著焦急。
"我說過了,我不會去的。"我打斷她的話,聲音冷得連我自己都吃驚。
"但她現在除了您,沒有其他親人能聯系上。您弟弟的電話一直打不通,您父親已經..."
"我弟弟?"我冷笑一聲,"他有兩套房子,卻連母親一個電話都不接?您去找他要錢吧,別再打擾我了。"
掛斷電話后,我坐在陽臺上,望著窗外的車水馬龍。八年了,整整八年沒見過那個我曾經叫了二十多年"媽媽"的女人。如今她病重在醫院,而我,卻選擇了冷漠。
記憶像潮水一般涌來。那個雨夜,媽媽拉著我的手,眼里閃爍著我從未見過的決絕:"小雨,你弟弟要結婚了,首付差二十萬,你把你這些年的積蓄拿出來幫幫他吧。"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媽,那是我六年的工資和加班費啊,我自己還沒買房呢。"
"你是女孩子,遲早要嫁人的。你弟弟不一樣,他是男孩,必須有房子才能娶到媳婦。"她的語氣篤定,仿佛這是天經地義的事。
"憑什么?就因為他是男孩?"我的聲音開始發抖。
媽媽眼中閃過一絲不耐煩:"怎么和媽媽說話呢?從小到大,家里什么都是先給你弟弟,這么多年你也習慣了,怎么現在倒矯情起來了?"
習慣?是啊,我"習慣"了十幾年的冷落與偏心,"習慣"了所有好東西都先給弟弟,"習慣"了自己的需求永遠排在后面。可為什么,要拿走我拼命工作攢下的血汗錢?
手機再次震動,是我男友楊俊的消息:"寶貝,下班了嗎?我在樓下等你。"
看著這條溫暖的信息,我心里突然有了決斷。這一次,我不會再忍讓了。
晚上,我和楊俊坐在他公寓的沙發上。他知道我和母親的矛盾后,摟著我的肩膀說:"小雨,你真的考慮清楚了嗎?畢竟是你媽媽啊。"
"我想得很清楚。"我靠在他懷里,聲音很輕卻很堅定,"如果我再這樣縱容她,縱容這個家庭,我這輩子都不會有出頭之日。"
"那...你準備怎么辦?"
"我要離開這個家,徹底斷絕關系。"說出這句話時,我的心像被撕裂一般疼痛,但我知道這是唯一的出路。
楊俊吻了吻我的額頭,手輕輕撫摸著我的背,帶著安撫的力量。他的體溫透過薄薄的衣料傳來,讓我感到一絲安心。
"如果你決定了,我支持你。你可以先搬來和我住。"他在我耳邊低語,手逐漸從我的背移到了腰間。
那一刻,我需要溫暖,需要被珍視的感覺。我轉身回應他的擁抱,尋找著他的唇。在這個陌生的公寓里,我第一次感受到了家的溫度。
楊俊的手輕輕拂過我的臉頰,然后是脖頸,最后停在我的衣扣上。我沒有拒絕,只是閉上眼睛,讓自己沉浸在這份溫柔中。至少此刻,有人是真心愛我的。
"小雨,不管發生什么,我都會在你身邊。"他在我耳邊輕聲承諾。
我點點頭,淚水無聲滑落。那一晚,我在他懷中找到了久違的安全感。第二天清晨,我就去銀行把那筆錢轉到了自己新開的賬戶上,然后刪掉了家人的所有聯系方式。
一周后,媽媽找到了我工作的地方。
"你怎么能這樣?你弟弟的婚事都耽擱了!"她站在公司大廳里,聲音大得讓周圍的同事都側目而視。
我強忍著羞恥和憤怒,把她拉到一旁:"媽,那是我的錢,我有權決定怎么用。"
"你這個白眼狼!我辛辛苦苦把你養大,你現在連幫弟弟這點忙都不肯?"她的眼中滿是失望和責備。
"幫忙?媽,您覺得二十萬是'幫忙'的數目嗎?那是我六年不吃不喝省下來的!當初您讓我讀大學,是因為覺得我畢業后能給家里'增光添彩',現在您是不是覺得我就該是弟弟的提款機?"
媽媽愣住了,似乎沒想到一向乖巧的女兒會這么反駁她。但很快,她又變得強硬起來:"你這是要和家里斷絕關系的意思?"
"如果您非要這么認為,那就是吧。"我深吸一口氣,"從今天起,我不會再回那個家,也不會再給弟弟一分錢。您盡管把所有的愛和資源都給他吧,我不需要了。"
說完,我轉身走向電梯,沒有回頭看她的表情。電梯門關上的那一刻,我知道,我和過去那個任人宰割的自己徹底告別了。
當晚,楊俊看我情緒低落,帶我去了海邊散心。夜色中的海浪聲讓人心曠神怡,我依偎在他懷里,感受著海風的輕撫。
"好點了嗎?"他輕聲問道。
我點點頭,然后仰起臉吻了他。
"你真的不后悔嗎?"他問我。
"不后悔。"我堅定地說,"我要為自己活一次。"
就在那個月,我收拾好行李,正式搬進了楊俊的公寓。從此,我與原生家庭徹底斷了聯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