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村官下鄉"政策出臺后,不少農村來了城里來的年輕人。他們帶著理想,懷揣熱情,卻往往對農村的生活方式不適應。而我,一個剛從大學畢業回鄉的農村子弟,卻陰差陽錯地與一位新任村官有了不得不說的緣分。
那是1994年夏天,我大學畢業回到了闊別四年的家鄉。剛下車,就聽村里人議論紛紛,說是來了個漂亮的新村官,還是個年輕姑娘。我心里好奇,但也沒太在意,畢竟我還有自己的打算——休整幾天就去城里找工作。
誰知道,命運就是喜歡和人開玩笑。
"小剛,你可回來了!"大娘們看到我,熱情地打著招呼,"聽說你考上大學,村里人都為你驕傲呢!"
我笑著點頭,拖著行李箱往家走。夏日的黃昏,村子里飄著飯菜香,偶爾有幾只麻雀在電線桿上跳躍。一切都那么熟悉,又那么陌生。
剛到家門口,母親就跑出來抱住了我:"兒啊,你可算回來了!"她的眼里含著淚光,"你爸去地里了,馬上就回來。"
放下行李,我問:"媽,聽說村里來了個新村官?"
"是啊,小姑娘,長得可俊了!"母親邊幫我收拾東西邊說,"城里人,有文化,說話做事都利索。"
洗了把臉,我決定先去村后的小河洗個澡。大學四年,我早已習慣了城市生活的便利,但回到村里,還是得入鄉隨俗。拿上毛巾和換洗衣服,我朝著記憶中的那條小河走去。
夕陽西下,河面上泛著金光。我熟門熟路地來到一處被綠樹掩映的河灣,這是村里人常來洗澡的地方,但一般這個時間不會有人。我脫下衣服,正準備下水,卻聽到了水聲。
"誰在那里?"我警覺地問道。
沒人回答,但水聲依舊。我皺著眉頭,朝聲音來源處走去,撥開一叢蘆葦,然后——我愣住了。
一個身材姣好的女子正背對著我,在河中洗澡。她的皮膚在落日的映照下泛著蜜色的光澤,長發濕漉漉地貼在背上,勾勒出迷人的曲線。
我呆住了,動彈不得。不知是被驚艷所震撼,還是被自己的窺探行為所羞愧。
就在我準備悄悄離開的時候,她似乎察覺到了什么,猛地回頭。
我們四目相對,時間仿佛凝固。
"啊——!"她尖叫一聲,迅速蹲下身子,只露出一個腦袋,"流氓!偷窺狂!"
"不不不,我不是,我沒有!"我連忙轉過身,結結巴巴地解釋,"我是來洗澡的,不知道這里有人..."
"放屁!"她怒氣沖沖地說,"這邊是女生洗澡的地方,誰不知道?"
我一愣,這四年來村里的規矩變了?以前這里明明是大家都來的地方啊。
"你別動!"她命令道,"敢回頭看我就喊人了!"
我僵在原地,不敢動彈,只聽見水聲嘩啦啦響,應該是她在穿衣服。心跳如鼓,額頭冒汗,這下可闖大禍了。
"轉過來!"她突然說。
我小心翼翼地轉過身,發現她已經穿好了衣服,但頭發還滴著水,臉上掛著怒氣,那雙明亮的眼睛瞪著我,如同兩把利劍。
"你是誰?"她雙手叉腰問道。
"我...我是剛子,剛從大學畢業回來的。"
她上下打量著我,眼神逐漸從憤怒變成了驚訝:"你就是村里人說的大學生?"
我點點頭,尷尬地笑了笑:"對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這里現在是女生專用..."
"哼,你以為我會信嗎?"她走近幾步,身上還帶著河水的清香,"村里人都知道這邊現在是女生洗澡的地方,你不可能不知道!"
我試圖解釋,但她根本不聽。
"你這個登徒子,我要去村委會告你!"她轉身就要走。
"等等!"我急了,拉住她的手腕,"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已經四年沒回來了,不知道規矩變了!"
她掙脫我的手,但沒走,只是冷冷地說:"那你現在知道了。還有,松手!"
我趕緊松開,解釋道:"我真是剛回來,不信你問我媽,問村長..."
"算了,"她突然打斷我,眼神變得古怪,"今天這事,你得負責。"
"負...負什么責?"我結巴了。
"你都看光我了,按我們老家的規矩,你得娶我。"她直視著我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說。
我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朞:"你...你開玩笑吧?"
"我像是在開玩笑嗎?"她挑起眉毛,"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你能拿出五千塊錢賠我精神損失費。"她狡黠地眨眨眼。
我倒吸一口冷氣。1994年,五千塊可不是小數目,相當于普通工人大半年的工資了。
"你敲詐!"我脫口而出。
她冷笑一聲:"那你就是承認偷看了?好,我現在就去村委會,讓全村人都知道你這個流氓行徑!"
我急了:"別別別,有話好好說..."
正僵持間,遠處傳來喊聲:"小剛!吃飯了!"是我媽的聲音。
"我得回家了。"我如釋重負,準備逃離這個尷尬局面。
"等等,"她叫住我,"明天上午九點,村口小賣部見,把錢帶上。否則,我就讓全村人都知道你是個什么人。"
說完,她轉身離開,身影在暮色中逐漸消失。
我站在原地,懊惱地抓著頭發。這都什么事啊?剛回村就遇上這種荒唐事!
回到家,飯桌上父母滿臉笑容,問我在城里的生活。我心不在焉地回答,腦子里全是那個女孩的影子和五千塊錢的敲詐。
"對了,"爸爸突然說,"村里來了個新村官,聽說是大學生,跟你差不多大。明天村里開會,你也去見見。"
我心不在焉地點頭,誰知這話引來母親的一頓嘮叨:"人家姑娘條件多好啊,城里人,有文化,長得還漂亮..."
"行了行了,"我打斷她,"我才剛回來,別急著說這些。"
夜里,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那個女孩的樣子在我腦海中揮之不去,她到底是誰?為什么這么理直氣壯地要錢?明天該怎么辦?我的畢業工資還在學校沒領呢!
第二天一早,我就借口出門,實際上是想去村口打聽打聽,這個女孩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