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堂哥眼中閃過一絲慌亂,相冊從他手中滑落。照片散落一地,那些泛黃的影像顯露出他與爺爺的秘密。
"這些年你一直在騙我們!"我的聲音在顫抖,手中緊握著那張被撕成兩半的房產證。
外面傳來警笛聲,堂哥苦笑:"你不會明白爺爺為什么只把錢給我。"他轉身想逃,我卻看見了他衣領下的傷疤。
01:
我叫陳明遠,今年二十八歲,在一家廣告公司做設計師。半個月前,爺爺因病去世,留下了一筆可觀的拆遷款。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爺爺的遺囑中明確表示,這筆高達三百萬的拆遷款全部給了我的堂哥陳志強。
爺爺生前住在老城區,那棟老房子是他和奶奶一磚一瓦建起來的。去年城市改造,那片區域被納入拆遷范圍。奶奶早已過世,爺爺一個人生活,拆遷后他搬到了堂哥家暫住。
"明遠,你不要有想法。"父親拍著我的肩膀說,"爺爺把錢給志強,肯定有他的道理。志強這些年一直照顧爺爺,咱們也沒少受爺爺的恩惠。"
我點點頭。確實,這些年堂哥對爺爺照顧得無微不至。每逢節假日,他都會接爺爺去他家住上幾天。而我因為工作忙碌,探望爺爺的次數屈指可數。這筆拆遷款給堂哥,我心里雖有些遺憾,但也覺得情有可原。
葬禮結束后,我整理爺爺留下的遺物。那是一個舊木箱,里面裝滿了爺爺的舊物:發黃的照片、褪色的筆記本、一些老舊文件。我翻看著這些記憶的碎片,仿佛看到了爺爺年輕時的模樣。
"這些東西你先別動。"堂哥突然出現在門口,語氣有些急促,"我來處理就好。"
"沒事,我只是想看看。"我笑了笑,繼續翻看箱子里的物品。
堂哥走過來,不動聲色地從我手中拿過一個泛黃的信封,"這些都是些沒用的東西,等我有時間會好好整理的。"
我注意到堂哥的表情有些異常,但也沒多想。畢竟,爺爺剛走,大家都很悲傷。
晚上,我在爺爺的老屋最后住了一晚。躺在爺爺曾經睡過的床上,我回憶起小時候在這里度過的快樂時光。爺爺總是會給我講那些戰爭年代的故事,教我下象棋,帶我去釣魚。這些回憶讓我倍感溫暖,也更加想念爺爺。
半夜,我被口渴驚醒。起身去廚房倒水時,無意中看到堂哥的車停在院子里。這么晚了,他來做什么?我透過窗戶,看見堂哥鬼鬼祟祟地進了爺爺的儲藏室,手里拿著手電筒。
02:
好奇心驅使我悄悄跟了過去。儲藏室的門虛掩著,透過縫隙,我看到堂哥正在翻動一堵磚墻。他小心翼翼地取出幾塊磚,從墻洞里拿出一個金屬盒子。
我屏住呼吸,生怕發出一點聲音。堂哥打開盒子,里面似乎有一疊文件和一個小本子。他快速翻看了一下,然后將它們裝進背包。正當他準備離開時,一張照片從盒子里滑落。他彎腰撿起,借著手電筒的光,我看到他的表情變得異常復雜,既有痛苦又有懷念。
我不小心碰到了門,發出一聲輕響。堂哥警覺地抬頭,手電筒的光直射過來。
"誰在那里?"他厲聲問道。
我只好推門而入,"志強哥,這么晚了,你在這里做什么?"
堂哥明顯愣了一下,隨即恢復了平靜,"我...我來找些爺爺的遺物。有些東西不適合讓太多人看到。"
"什么東西不適合讓人看到?"我的目光落在他手中的照片上。
"沒什么,就是些家族的老照片。"他將照片塞進口袋,"你回去睡吧,明天不是要回城了嗎?"
我點點頭,卻注意到他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回到臥室,我輾轉難眠。堂哥的行為太反常了,他到底在隱瞞什么?我想起之前整理遺物時,他急切地從我手中拿走的信封,又想到他今晚鬼鬼祟祟的樣子,心中的疑惑越來越深。
清晨,我起床時,發現堂哥已經離開了。院子里只留下一些輪胎的痕跡。我去儲藏室查看,那堵墻已經被恢復原狀,看不出有被動過的痕跡。
我不死心,仔細檢查每一塊磚。功夫不負有心人,我終于發現了一塊略微松動的磚。輕輕取出后,里面空空如也,只有一張照片的碎片被遺落在角落。
那是一張老照片的一角,上面似乎是兩個人緊握的手,但無法看清楚是誰。照片背面有幾個已經模糊的字:"永遠的......"剩下的部分被撕掉了。
這張照片碎片更加引起了我的好奇。爺爺生前從不提及過去,每當我們問起,他總是輕描淡寫地帶過?,F在想來,他是不是有什么不為人知的秘密?
我決定去堂哥家一趟。自從爺爺去世后,他就很少接我的電話,這很不尋常。
堂哥住在郊區的一棟別墅里,這是他五年前買的。當時大家都很驚訝,不知道他哪來那么多錢。他解釋說是做投資賺的,但從沒詳細說過。
到了堂哥家,發現大門緊鎖。鄰居告訴我,堂哥一家三天前就出門了,說是去旅游散心。
我繞到后院,發現一扇窗戶沒關嚴。猶豫再三,我還是翻窗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