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結婚一年，我一直沒懷孕。

婆婆為此愁得要死，老公也總是安慰我不要著急。

直到那個深夜，我聽見了他們的密謀。

原來老公有隱疾，根本不能生育。

為了傳宗接代，他們準備讓小叔子來幫忙。

小叔子表面抗拒，實際早就在覬覦我。

而我，在他們眼里只是個會走路的生育工具。

一個月后，我懷孕了。

三個人都很興奮，以為計劃成功了。

可他們不知道，我一直都在裝傻。

既然你們要演戲，那我就陪你們演到底。

看看最后，到底是誰死得更慘。

01

我和老公結婚整整一年了，肚子一直沒動靜。

這事讓婆婆愁得要死，見人就嘆氣："我們家曉琴身體弱，這孩子不容易來啊。"

搞得好像我是個廢人似的。

老公倒是安慰我說不著急，可我總覺得他眼神有些躲閃，和我親熱的時候也心不在焉。

那天晚上我睡得迷迷糊糊，聽見客廳里有壓低的說話聲。

我心里一驚，以為家里進賊了，趕緊屏住呼吸仔細聽。

"哥，這事我真做不來，太缺德了。"是小叔子的聲音，聽起來很緊張。

"你不做誰做？醫生都說了，我這輩子不可能有孩子！"老公的聲音帶著絕望，"爸媽為了咱家香火，什么法子都想遍了。現在就這一條路，你忍心看著陳家斷子絕孫？"

我的心跳得像打鼓一樣，差點從嗓子眼跳出來。

"可是嫂子她……萬一發現了怎么辦？"小叔子的聲音在發抖。

"曉琴那邊你別管，她不會知道的。"老公說話時牙齒都在打顫，"你就當是幫哥哥一個忙，救救咱家的香火。"

我渾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他們在說什么？讓小叔子幫忙？怎么幫？

"懷了孩子都是姓陳，到時候就說是我的，誰能知道真相？"

我差點要叫出聲來，趕緊用手捂住嘴。

這時門外傳來婆婆的拖鞋聲："都商量好了嗎？"

"商量好了，媽你放心。"老公的語氣變得恭敬，"海舟同意了。"

"那就好，那就好。"婆婆的聲音里帶著如釋重負的輕松，"媽明天就帶曉琴去做美容，你們倆好好談談。"

她說"談談"兩個字的時候，語氣特別曖昧，聽得我渾身汗毛都豎起來了。

"曉琴這孩子心眼實，不會多想的。"婆婆繼續說，"只要咱們演得好，她這輩子都不會知道。"

"媽，這樣做會不會太對不起嫂子？"小叔子問，但聲音里明顯帶著期待。

"對不起什么？"婆婆的語氣變得理直氣壯，"她嫁到咱家就是為了傳宗接代，你幫幫忙怎么了？再說孩子還不是她的，有什么損失？"

我聽著這些話，只覺得天旋地轉。

原來在他們眼里，我就是個生孩子的工具。

三個人又商量了一些惡心的細節，什么時間、什么借口、怎么避免我發現。

每一個字都像針一樣扎在我心上。

小叔子那個平時在我面前裝純潔的大學生，原來早就在覬覦我。

他裝出很抗拒的樣子，可我聽得出他聲音里壓抑的興奮。

老公回房間的時候，我趕緊閉上眼睛裝睡。

他在床邊站了好久，然后輕手輕腳地躺下，還輕輕抱了抱我。

我睜著眼睛盯著黑暗的天花板，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

這個和我同床共枕一年的男人，這個每天對我說"老婆我愛你"的男人，竟然在計劃著讓他弟弟來碰我。

02

第二天早上婆婆果然提出要帶我去美容院，裝得跟真的關心我似的。

"曉琴啊，女人就得對自己好點。你看你最近氣色不太好，臉色發黃，媽帶你去做個全套護理。"她笑得那叫一個慈祥，活像個賢良的好婆婆。

我心里冷笑，昨晚你可不是這么說的。

嘴上卻裝得很開心："謝謝媽，您對我真好。"

美容院離家挺遠，婆婆特意選了個要做四五個小時的套餐。

回到家的時候已經下午了，小叔子正在廚房忙活。

聽見開門聲，他立刻跑出來，臉上堆著從沒見過的溫柔笑容。

"嫂子回來了？我做了你愛吃的糖醋排骨，還燉了雞湯。"他圍著圍裙，看起來人畜無害，"你累不累？快坐下歇歇。"

這反差讓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平時這個小子見到我連招呼都懶得打，今天突然變成貼心暖男了！

"海舟，你怎么這么貼心啊。"我裝作感動，心里卻想著昨晚他言語間那副猴急的樣子。

他臉微微紅了，眼神卻在我身上亂瞄："嫂子平時照顧我們這么辛苦，我應該的。"

呵呵，還真是厚顏無恥，你不就是想占便宜嗎？

吃飯的時候，小叔子一個勁兒給我夾菜，嘴里還不停地關心："嫂子，這個湯對女人身體好，多喝點。這個菜有營養，你要多吃。"

以前他見到我都不怎么說話，今天突然這么熱情，要說沒鬼誰會信。

我清清楚楚知道他在我的保溫杯里加了什么東西，動作賊快，以為我沒注意到。

我端起杯子假裝要喝，然后故意說太燙了放到一邊。

心里卻冷得要命，真是個豬狗不如的東西。

晚上老公回來，看見弟弟正在幫我按摩肩膀，不但沒有醋意，反而高興得不得了，眼睛都在放光。

"海舟，你這手法不錯啊。曉琴，感覺怎么樣？"他問得那叫一個關切，好像真的擔心我累著似的。

"很舒服，海舟的手法比外面的師傅還好。"我笑著配合演戲，心里卻想，你們兄弟倆可真夠默契的。

小叔子的手在我肩膀上停頓了一下，連呼吸都粗重了些。

這個色胚，心里指定在想什么齷齪事。

"要不咱們一起看個電影放松一下？"老公提議，"我去買點水果和飲料。"

說完就急匆匆出門了，那速度快得像屁股著火，明顯是給我們制造獨處的機會。

客廳里只剩下我和小叔子，氣氛變得詭異起來。

小叔子的按摩動作越來越輕柔，還時不時不小心碰到一些不該碰的地方。

"嫂子，你累不累？要不要我再給你按按腰？"他的聲音開始發啞，眼神也變得賊兮兮的。

我心里惡心得要死，差點想一巴掌扇過去。

但想到昨晚聽到的那些話，我強忍著配合他演戲："好啊，謝謝你啊！"

他的手開始往下移，我渾身的肌肉都繃緊了，指甲差點掐進肉里。

03

一個月后，我發現自己懷孕了。

看著驗孕棒上鮮紅的兩條杠，我心情復雜得要命。

老公這段時間也沒閑著，表面上夫妻生活正常，但我知道他根本不行，每次都是裝樣子。

"真的？真的懷孕了？"老公激動得差點跳起來，眼睛都紅了，但緊接著眼神里就閃過一絲慌亂，"太好了，我們……我們有孩子了！"

這"我們"兩個字用得可真妙，到底是哪個"我們"？

小叔子得知消息后，表現得更加詭異。

他開始故意疏遠我，見面時眼神躲躲閃閃，時不時偷看我的肚子。

"曉琴啊，懷孕了要小心，不能累著。"婆婆樂得合不攏嘴，整天圍著我轉，"媽給你燉了雞湯，還有燕窩，多喝點補身子。"

然后她會很"隨意"地說："孩子長得像誰都是緣分，只要健康就好。反正都是咱陳家的種，像誰都一樣。"

這話說得，明顯是在給后面做鋪墊呢。

什么叫"都是陳家的種"？她心里清楚得很。

"曉琴，你想要男孩還是女孩？"婆婆繼續套話，眼神賊亮。

"都行啊，只要是我和老公的孩子就好。"我故意這么說，就想看看他們的反應。

果然，婆婆和老公對視了一眼，都有些不自然，嘴角的笑容都僵了。

晚上老公抱著我，一個勁兒地說肉麻話："老婆，你辛苦了。這個孩子一定特別聰明，肯定像咱們家的基因，像咱們陳家人。"

我差點笑出聲。

這基因確實像他們家的，只是不知道像哪一個。

好笑的是，小叔子開始特別關心我。

買營養品、做家務，比老公還上心，搞得像個準爸爸似的。

有時候老公不在家，他就在我面前晃來晃去，那眼神別提多惡心了。

有一次他忍不住問："嫂子，你說這孩子會長得像誰？"

我看著他，心里想，你不就是想問像不像你嗎？嘴上卻說："應該像他爸爸吧，你說呢？"

他臉刷地紅了，慌忙說："對對，肯定像我哥。"

心虛得要命，眼神都不敢和我對視。

三個月的時候去做B超，醫生說胎兒發育得很好。

老公在一旁高興得跟個傻子似的，小叔子也跟著來了，說是關心嫂子，實際上比親爸還緊張。

看著他們兄弟倆在那演戲，我心里冷得要命。

04

下樓去超市逛逛，遇到小叔子的女朋友劉美美。

美美是個挺漂亮的女孩，在銀行上班，和小叔子談了半年多。

她看起來心情不太好，眼圈有些紅，一副被人欺負了的樣子。

"嫂子，你怎么一個人買東西？大哥沒陪你？"她走過來和我打招呼，但眼神不自覺地落在我的肚子上，眼神有些復雜。

"他說有事忙。最近海舟對你怎么樣？你們還好嗎？"

她臉色立刻變得難看："還能怎么樣，一個星期都不見一次面。"

我心里一動。

我們一起走到超市的咖啡區坐下，我裝作關心地問："你們是不是有什么問題？平時你們不是挺好的嗎？"

美美憋了半天，終于忍不住了："嫂子，我問你個事，你別生氣。海舟最近是不是老往你們家跑？"

"是啊，他說要照顧我，畢竟我懷孕了。"我裝得很天真，"怎么了？"

"照顧個孕婦需要天天守著嗎？"美美的聲音帶著委屈，"而且他看你的眼神……怎么說呢，特別不一樣。"

我故作驚訝："什么意思？什么眼神？"

"就是那種……很專注的眼神，像是……"她停頓了一下，"像是在看什么很重要的東西。"

連她都察覺到了嗎？"美美，你想多了吧。我是海舟的嫂子。"

美美盯著我，眼里含著淚，"嫂子，他有沒有對你做過什么？"

我裝作不解："做什么？"

美美猶豫了一下，突然說："上個月他喝醉了，說了些奇怪的話。"

"他說……他說你懷的孩子可能是他的。"美美說完這句話，眼淚就掉下來了，"我當時氣瘋了，問他什么意思，他說是開玩笑的。可我總覺得不對勁。"

我差點端不住咖啡杯，心里又驚又怒。

"美美，你……你是不是聽錯了？海舟怎么可能說這種話？"

"我沒聽錯！"美美哭得更厲害了，"而且不止一次，他還說什么'血緣關系'，說什么'陳家的種'。嫂子，你老實告訴我，你們之間是不是真的……"

美美的眼淚提醒了我，心里開始盤算。

05

我開始故意裝病，說頭暈惡心，胃口不好。

老公緊張得要命，立刻請假在家照顧我。

公婆也急了，各種補品往家里搬，小叔子更是每天跑過來噓寒問暖。

我嫌臥室太悶，空氣不好，晚上就在客廳的沙發上休息。

第三天晚上，我聽見廚房里傳來壓低的聲音。

"曉琴這樣子不會有問題吧？別出什么意外。"婆婆的聲音帶著緊張，但更多的是擔心她的寶貝孫子。

"應該沒事，孕婦都這樣，嬌氣。"公公的語氣很不耐煩，"關鍵是孩子要保住，其他的無所謂。"

聽聽，"其他的無所謂"，我在他們眼里連"其他的"都算不上。

"爸，你說孩子生下來會不會……被人看出什么？"老公的聲音有些發抖。

"看出什么？"公公冷笑，"反正孩子姓陳，血緣純正就行。再說了，曉琴那孩子單純，就算有人說什么，她也不會多想。"

"可是萬一她以后懷疑呢？萬一有人多嘴呢？"

"懷疑什么？"婆婆的聲音變得兇狠，"曉琴不能知道真相，絕對不能！知道了就是大麻煩，咱家就完了。等孩子生下來就安全了，到時候她想反悔都來不及。"

我靜靜地聽著，一只手緊緊攥著沙發布。

"那以后呢？萬一她還想要二胎怎么辦？"小叔子的聲音里帶著期待。

屋里安靜了一會，然后公公陰陽怪氣地說："到時候再說，反正咱家的香火是保住了。大不了……再讓海舟辛苦一次。"

幾個人都笑了，那笑聲讓我渾身發冷。

06

我又一次"偶然"遇到美美。

她看起來憔悴了很多，眼睛紅腫，一副被人拋棄的樣子。

"美美，你怎么了？看起來心情不太好。"我裝作關心地坐到她旁邊。

她苦笑了一下："嫂子，我和海舟……算了，說了你也不懂。"

"有什么事可以跟嫂子說說，或許我能幫上忙。"我的語氣特別溫柔，像個貼心的大姐姐。

美美猶豫了一下，終于忍不住傾訴起來。

原來小叔子最近更冷淡了，一個星期都不主動聯系她，約會也總是找借口推脫。

"他說要照顧嫂子你，可是天天照顧有必要嗎？"美美眼里含著淚，"而且我總覺得他看你的眼神，特別不對勁。"

"嗯？有不對勁嗎？"我故作驚訝。

美美緊緊盯著我，"嫂子，你有沒有覺得他對你太關心了？"

我沉默了一會，然后嘆了口氣："美美，你這么說我就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了。"

她立刻緊張起來。

我裝作為難的樣子："其實……海舟確實很關心我。昨天還專門給我買了進口孕婦奶粉，說一定要給孩子最好的營養。我說太貴了，他說什么都不肯讓我退掉。"

美美的臉色開始變了："他給你買奶粉？"

"不只是奶粉。"我繼續火上澆油，"燕窩、阿膠、各種補品，他買得比我老公還多。有時候我都不好意思收。"

"他……他為什么要給你買這些？"美美的聲音開始發抖。

"我也不知道啊，他說這是應該的。還說等孩子出生了，他要當最好的叔叔，要陪孩子長大。"

美美的手開始顫抖。

"他說這孩子一定特別聰明，肯定像他們家的基因。"我故意重復了小叔子說過的話，"有時候我都覺得，他比我老公還期待這個孩子。"

美美徹底坐不住了："嫂子，這正常嗎？一個叔叔會對侄子這么上心嗎？"

"怎么了？海舟人很好啊，而且老公也很感謝他照顧我。"

然后我慢慢地說出致命的一擊："有時候晚上我老公加班，海舟還會過來陪我，生怕我一個人害怕。他還會給我按摩，說孕婦容易腰疼腿疼。老公說海舟的手法比外面的師傅還好呢。"

"陪你？晚上？還按摩？"美美的聲音完全變了，帶著歇斯底里的尖銳。

"對啊，有什么問題嗎？"我更加天真，"他人很細心，比很多女人還體貼。"

美美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往下掉："嫂子，你知道他對我怎么說的嗎？他說要和我保持距離，說不想讓你多想。可是他給你按摩的時候，想過我的感受嗎？"

她站起來，眼神變得瘋狂："我要去問他，我要問清楚他到底在搞什么鬼！"

07

兩個星期后，小叔子和美美的訂婚宴如期舉行。

我挺著七個多月的大肚子出席，老公攙著我，一副恩愛夫妻的樣子。

小叔子穿著新西裝，臉上笑得勉強，美美化了精致的妝，但眼神里有種說不出的瘋狂。

酒店里來了不少親戚朋友，氣氛很熱鬧。

我坐在主桌上，享受著眾人對孕婦的關照，心里卻在等著好戲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