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聲明:本文根據(jù)資料改編創(chuàng)作,情節(jié)均為虛構(gòu)故事,所有人物、地點和事件均為藝術(shù)加工,與現(xiàn)實無關(guān),圖片僅用敘事呈現(xiàn)。本文旨在宣揚人間正義、杜絕犯罪發(fā)生!
01
2001年12月8日,貴陽。
邱舉輝蹲在工地門口,看著自己被扔出來的行李,手里攥著僅有的二十幾塊錢。
這個三十出頭的畢節(jié)漢子,臉上還帶著剛才挨打留下的紅印。
「媽的,老子辛辛苦苦干了一個月,你就給我這點?」邱舉輝沖著工地里面喊道。
工頭王老板站在門口,點了根煙,冷笑道:「你個鄉(xiāng)巴佬,干活偷懶還有臉要錢?能給你這些就不錯了!」
「我天天起早貪黑,比誰干得都多!」邱舉輝憤怒的大喊。
「我說你偷懶你就是偷懶!」王老板吐了口煙,「趕緊滾,別在這里丟人現(xiàn)眼!」
邱舉輝想要沖進去理論,卻被幾個工人攔住。
其中一個還是他的老鄉(xiāng),但此時卻低著頭不敢看他。
「你們這些狗日的,太欺負人了!」邱舉輝指著工頭,「老子跟你拼了!」
話音剛落,王老板一個巴掌扇了過來,力氣大得邱舉輝直接摔在地上。
王老板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像你這種從山溝溝里出來的泥腿子,滿大街都是。少了你一個,明天就有十個等著干活!」
邱舉輝從地上爬起來,嘴角滲出了血絲。他想反抗,但看看周圍那些冷漠的眼神,突然意識好漢不吃眼前虧。
在這個陌生的城市里,他什么都不是。
「滾!馬上滾!」王老板踢了踢地上的行李,「再不走我叫保安了!」
邱舉輝慢慢收拾起自己的東西。一床破被子,幾件換洗衣服,還有一個搪瓷缸子,這就是他在貴陽兩個月的全部家當。
拖著行李走出工地大門時,他回頭看了一眼。那些和他一起干活的工友們,沒有一個敢和他對視。
走在貴陽的街頭,邱舉輝感到前所未有的無助。
在老家畢節(jié),雖然窮,但他好歹是個男人,是家里的頂梁柱。
可到了這里,他被人像條狗一樣趕出來。
「這他媽還是人過的日子嗎?」他在心里咒罵著。
肚子開始咕咕叫了。從早上到現(xiàn)在,他滴水未進。
本來想著今天能拿到工錢,晚上好好吃一頓,結(jié)果現(xiàn)在連吃飯都成了問題。
邱舉輝摸了摸口袋里的錢,二十三塊五毛。
這點錢在貴陽能干什么?買張回老家的車票都不夠。
他在街上漫無目的地走著,看著那些行色匆匆的路人。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目標,每個人都知道自己要去哪里。
只有他,像個無頭蒼蠅一樣在這個城市里游蕩。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華燈初上的貴陽顯得繁華而冷漠。
霓虹燈閃爍著,好像在嘲笑他這個外來的窮鬼。
邱舉輝的內(nèi)心燃燒著一團火。
他需要找個地方發(fā)泄。他需要證明自己還是個男人,還有尊嚴,還能掌控點什么。
他必須找回屬于自己的那一點點尊嚴。
哪怕只是一點點。
02
晚上八點多,邱舉輝拖著行李來到了貴惠路。
他知道這里晚上"熱鬧"。霓虹燈把整條街照得五光十色,各種小店鋪還在營業(yè),路上的行人也比其他地方多。
邱舉輝在一個小巷子口停了下來。
他把行李放在墻角,整理了一下衣服。雖然被打了一頓,但他還是想讓自己看起來體面一點。
「兄弟,要不要“按摩”放松一下?」
一個女人的聲音從身后傳來。邱舉輝轉(zhuǎn)過頭,看到一個二十多歲的女人正朝他走來。她穿著緊身的紅色上衣,化著濃妝,在昏暗的路燈下顯得有些妖艷。
「什么意思?」邱舉輝明知故問。
「嗨,裝什么裝啊?」邵紅笑了笑,走近了一些,「大老爺們一個人在這里轉(zhuǎn)悠,不就是想找點樂子嗎?」
邱舉輝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她。
在工地干活的這些日子里,他確實想過女人。
畢竟是個正常的男人,在城里這么久,連個女人的手都沒碰過。
「怎么樣?三十塊,包你滿意。」邵紅伸手拍了拍邱舉輝的胸膛,「我這里離得近,干凈衛(wèi)生。」
三十塊。邱舉輝摸了摸口袋,心里快速算了一下。他現(xiàn)在只有二十三塊五毛,還差六塊五。
「能不能便宜點?」邱舉輝試探性地問道。
「便宜?」邵紅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你看起來也不像沒錢的主啊。二十五,不能再少了。」
二十五,還是不夠。但邱舉輝已經(jīng)被心中的欲望和憤怒沖昏了頭腦。他需要這個,需要在某個地方找回自己的男人感覺。
「行,二十五就二十五。」邱舉輝點了點頭。
「走吧,我住在前面不遠。」邵紅朝前面指了指。
兩人走了大概五分鐘,來到一棟老式樓房面前。邵紅掏出鑰匙,打開了一樓的一個房間。
房間很小,只有十幾平方米。一張單人床占了大半空間,剩下的地方放著一張小桌子和幾把椅子。墻上貼著一些明星海報,試圖讓這個簡陋的地方看起來溫馨一些。
「先給錢。」邵紅關(guān)上門后,直接伸出了手。
邱舉輝愣了一下。他本來想著事后再給錢,這樣就能想辦法少給一點。
但現(xiàn)在看來,對方很有經(jīng)驗。
「怎么了?沒錢啊?」邵紅看出了他的猶豫,「沒錢你來這里干什么?」
「有,當然有。」邱舉輝強裝鎮(zhèn)定,從口袋里掏出所有的錢,數(shù)了數(shù),「我這里有二十三塊五毛,等下給你補齊。」
邵紅的臉色變了,「說好二十五就是二十五,你當這里是賒賬的地方啊?」
「我真的就差這點,你通融一下行不行?」邱舉輝的聲音帶著一絲懇求,「我明天就能湊齊。」
邵紅冷笑一聲,「明天你人都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不行,錢不夠就別想碰我。」
邱舉輝感到臉上火辣辣的。剛才在工地被羞辱的感覺又回來了。
在這個女人眼里,他連二十五塊錢都拿不出來,算什么男人?
「你看這樣行不行,」邱舉輝咬咬牙,「我把這二十三塊五全給你,就當二十五了。這一塊五毛錢,你就當做好事了。」
邵紅盯著他看了一會兒,似乎在考慮。
最終,她點了點頭:「算了,看你也不容易。不過下次別這樣了,我們也要吃飯的。」
邱舉輝松了一口氣,把錢全部給了她。
二十分鐘后,一切結(jié)束了。
邱舉輝坐在床邊穿衣服,心情復雜。
剛才的那一刻,他確實感受到了久違的快感和滿足感,仿佛重新找回了一點作為男人的自信。
但現(xiàn)在,冷靜下來的他開始算賬了。
他口袋里現(xiàn)在一分錢都沒有。明天吃什么?住哪里?怎么回老家?
「好了,你可以走了。」邵紅已經(jīng)穿好衣服,開始催促他。
邱舉輝站起身,突然想到了什么。
「那個,你能不能退我十塊錢?」他試探性地說道,「我現(xiàn)在身上一分錢都沒有了,連吃飯都成問題。」
「什么?」邵紅以為自己聽錯了,「你說什么?」
「我說能不能退我十塊錢,」
「就十塊,讓我買點吃的。」
邵紅瞪大了眼睛,仿佛看怪物一樣看著他:「你瘋了吧?哪有做完了要退錢的?」
「我不是要退錢,我是...我是真的沒錢吃飯了。」邱舉輝的聲音越來越小。
03
邵紅聽到邱舉輝的話,臉色瞬間變得鐵青。
「你他媽腦子進水了吧?」她的聲音陡然提高了八度,「老娘又不是慈善機構(gòu),憑什么給你退錢?」
邱舉輝被她的反應(yīng)嚇了一跳,但還是硬著頭皮說:「我不是白要,我是真的...」
「真的什么真的?」邵紅打斷了他,「真的窮得連飯都吃不起?那你來這里干什么?裝什么大尾巴狼?」
這些話讓邱舉輝羞愧的無地自容,
從工地到這里,所有人都在告訴他:你是個窮光蛋,你什么都不是。
「我沒有裝,我只是...」
「只是什么?只是想白嫖?」邵紅站起身,指著邱舉輝的鼻子罵道,「你以為老娘是什么人?是那種可以隨便欺負的人?」
邱舉輝也站了起來「我已經(jīng)把所有錢都給你了!」
「那你還想要回去干什么?」
邵紅冷笑著,「嫌老娘服務(wù)不好?還是覺得老娘不值這個錢?」
邵紅的話越來越難聽,「我看你就是窮鬼,像你這種從山溝溝里出來的土包子,也配來城里找女人?」
這句話徹底引爆了邱舉輝內(nèi)心的炸藥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