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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只顧著跳廣場舞,丈夫患病不管,丈夫去世后去銀行過戶她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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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怎……怎么會這樣……”
在廣場上總有那么一個熟悉的身影——劉美玲。

她身姿輕盈,隨著音樂舞動,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好似生活里從未有過什么煩心事,盡是陽光燦爛的日子。

可誰能想到,在她盡情享受舞蹈帶來快樂的時候,她的丈夫方文山正獨自躺在醫院的病床上,被肺癌晚期折磨得痛苦不堪,每一次呼吸都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這段婚姻,已經走過了二十六個年頭,可如今,不過是徒有其表罷了。

劉美玲把廣場舞當成了逃離那壓抑現實的“安全窩”,丈夫化療時,她滿心想的都是舞蹈隊的排練,常常找借口離開醫院,奔向那熱鬧的廣場。

方文山終究還是沒能戰勝病魔,離開了人世。

劉美玲心里盤算著,這下好了,遺產到手,自己就能過上夢寐以求的自由生活了。

她滿心歡喜地去辦理財產過戶手續,可沒想到,等待她的卻是一個如五雷轟頂般的消息……



01

傍晚七點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廣場上準時響起了節奏明快的音樂。

一群中年女人從四面八方陸陸續續地來到廣場中央,不一會兒,便隨著音樂歡快地跳了起來。

人群里劉美玲格外引人注目。

她把頭發高高地扎成一個馬尾辮,上身穿著一件鮮艷的大紅色運動服,跳起舞來全神貫注,每一個動作都標準又利落,仿佛渾身都充滿了活力。

“美玲,你可算來了!”陳阿姨費力地從人群中擠到劉美玲身邊,臉上帶著笑容,說道,“最近出了個新舞蹈,我們學了好幾天,還是覺得不太順,你趕緊給大伙教教吧。”

劉美玲爽朗地笑了笑,干脆地應道:“沒問題,我來試試。”

說完她迅速走到隊伍前面站定。

她一邊有節奏地喊著節拍,一邊耐心地給大伙示范每個動作:“大家注意看啊,這個動作呢,腰要這樣扭,手臂得伸直,對,就保持這個姿勢……”

跳舞對于劉美玲來說,可不單單是為了鍛煉身體,這里更像是她心靈的“避風港”。

這幾個月丈夫方文山一直生病在家。

三個月前體檢,醫生查出他肺部有陰影,可他脾氣倔得很,就是不聽勸,堅持要在家里調養,不肯去醫院。

每次一回到家,那種壓抑的氛圍就像一張無形的網,緊緊地籠罩著她,讓她感覺喘不過氣來。

只有在廣場上跳舞的時候,她才能暫時忘卻那些煩惱,全身心地投入到音樂和舞蹈中。

正跳得起勁兒,林阿姨路過廣場,遠遠地就沖劉美玲喊道:“美玲,這都啥時候了,你家老方還在家眼巴巴地等著你呢!”

劉美玲頭也沒回,大聲回應道:“林阿姨,我再跳一會兒。難得今天狀態這么好,大伙新學的舞蹈還沒掌握熟練呢。”

周圍跳舞的人都知道她丈夫生病的事情,看著她還能像往常一樣若無其事地跳舞,不禁小聲地議論起來。

有人說:“美玲也真是不容易,家里出了這么大的事,還能堅持跳舞。”

也有人說:“她心里肯定也不好受,跳舞也許就是她緩解壓力的方式吧。”

劉美玲和方文山結婚已經二十六年了。

在外人眼里,他們就是一對模范夫妻。丈夫方文山是大學教授,學識淵博,在學術界也有一定的名氣;

她自己則在外企擔任行政主管,工作穩定,收入也不錯。

他們的女兒也很爭氣,在美國的一所知名大學讀書。

可只有劉美玲自己心里清楚,這段婚姻早就失去了往日的溫度,就像一個徒有其表的空殼。

跳舞的時候,劉美玲的思緒常常會不由自主地飄回到二十歲那年。

那時的她年輕漂亮,充滿活力,站在大學的舞臺上,就像一顆耀眼的星星,光芒萬丈。

臺下觀眾的掌聲和歡呼聲此起彼伏,那一刻她感覺自己就是世界的中心。

她不止一次地在心里想過,要是當初沒有嫁給方文山,自己的人生會是什么樣子呢?

說不定會遇到一個志同道合的人,一起闖蕩,過著完全不同的生活。

九點半,音樂聲戛然而止,舞蹈結束了。

舞伴們相互道別,然后陸陸續續地離開了廣場。

劉美玲卻呆呆地站在原地,眼神有些空洞,心里感覺空落落的。

她慢吞吞地收拾著背包,動作遲緩,一點都不想回家。

她害怕回到家后,又要面對那壓抑的氛圍和丈夫冷漠的臉。

終于劉美玲拖著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地回到了公寓樓下。

剛到樓下她就看到一輛救護車停在那兒,警燈一閃一閃的,發出刺眼的光芒。

她的心中猛地一緊,一種不祥的預感涌上心頭。

她感覺自己的心跳陡然加快,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她呆呆地站在原地,嘴角的笑容在救護車閃爍的紅藍燈光下顯得有些僵硬,隱隱綽綽……

02

劉美玲跳完舞,感覺渾身的筋骨都舒展開了,心情格外舒暢,邁著輕快的步伐往家走。

快到公寓樓下時,她老遠就瞧見一輛救護車停在那兒,車頂上的警燈正一閃一閃地,在這略顯昏暗的天色里格外扎眼。

她心里“咯噔”一下,腳步不自覺地加快了,心里直犯嘀咕:“這救護車不會是來咱家的吧?文山可千萬別出什么事啊。”

她一路小跑著湊過去,眼睛緊緊盯著救護車,仔細辨認了一番,發現救護車停的不是自家單元樓門口,緊繃的神經這才松了下來,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嘴里小聲嘟囔著:“嚇死我了,還好不是咱家的。”

在單元樓門口站了一會兒,她抬手理了理被汗水微微打濕的頭發,又下意識地扯了扯衣角,努力讓自己看起來鎮定一些。

接著她臉上掛上一副關切的神情,這才抬腳進了家門。

一進屋她就看到丈夫方文山正靠在床頭,手里捧著一本書,看得還挺入神。

劉美玲一邊換鞋,一邊隨口問道:“文山,樓下咋停著一輛救護車啊?”

方文山聽到聲音,把書從眼前拿開,抬起頭,笑著說:“不是咱家的事兒。對了,今天劉阿姨來咱家串門了,還特意帶了晚飯過來,我熱在鍋里了,你跳完舞,肚子肯定餓了吧?”

聽到劉阿姨送晚飯,劉美玲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了,一絲不悅閃過眼底,嘴里嘟囔著:“她可真是愛多管閑事,我又不是沒時間做飯,干嘛非得送飯過來。”

不過她也沒多說什么,轉身走進廚房,把劉阿姨送的晚飯端了出來。

第二天一大早,劉美玲還在睡夢中,就被一陣劇烈的咳嗽聲驚醒了。

那咳嗽聲像是從胸腔深處發出來的,一聲接著一聲,震得人心里直發慌。

劉美玲一下子從床上坐起來,連鞋都顧不上穿,就急匆匆地跑進臥室。

一進臥室,她就看到方文山捂著嘴,正不停地咳嗽,臉色漲得通紅。

她趕緊走上前,看到方文山手里的手帕上有斑斑血跡,心里“咯噔”一下,嘴上關切地問道:“文山,你這是咋啦?咋咳出血來了?”

可她的眼神里卻閃過一絲不耐煩,心里忍不住抱怨:“怎么又生病了,真是麻煩。”

方文山喘著氣,虛弱地說:“這幾天咳嗽越來越厲害了,我尋思著不能再這么拖著不管了,得去醫院做個全面檢查,看看到底是啥毛病。”

劉美玲一聽,心里有點猶豫。她心里想著:“下周舞蹈隊有重要表演,我還是領舞呢,這要是去醫院照顧他,表演肯定就沒法參加了。”

可看著方文山蒼白的臉色,又有些于心不忍,畢竟他是自己的丈夫。

她皺著眉頭,想了想說:“行吧,那我安排一下,看看啥時候能去。”

沒過多久,林醫生就上門了。

林醫生穿著一身白大褂,背著醫藥箱,看起來十分專業。

他仔細地給方文山做了檢查,又是聽心跳,又是量血壓,還詢問了方文山最近的病情。

一番檢查后,林醫生把劉美玲拉到一旁,神色凝重地說:“方先生肺部感染加重了,初步判斷可能是中晚期肺癌,得馬上住院治療。我已經聯系好市中心醫院了,你們盡快過去。”

聽到這個消息,劉美玲感覺腦袋“嗡”的一聲,像是被重錘敲了一下,整個人都懵了。

她呆呆地站在那里,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嘴里喃喃道:“怎么會這樣呢?”

回到家劉美玲先給單位打了個電話,聲音有些顫抖地說:“領導,我丈夫生病了,病情挺嚴重的,我得請個假,去醫院照顧他。”

領導在電話那頭安慰了她幾句,就同意了她的請假申請。

掛了電話,劉美玲又拿出手機,在舞蹈隊群里發消息:“姐妹們,文山病情嚴重,得住院治療,這陣子我沒法參加排練了,下周的表演也得缺席了,真是不好意思。”

消息剛發出去,舞伴們的關心就接踵而至。

有的說:“美玲,別著急,照顧好你丈夫,表演的事兒我們再想辦法。”

有的說:“美玲,你放心,我們會支持你的,有困難隨時說。”

看著手機屏幕上一條條溫暖的問候,劉美玲心里委屈極了,眼淚在眼眶里直打轉,她忍不住抽泣起來,嘴里嘟囔著:“我怎么這么倒霉啊,文山怎么就得了這么重的病呢。”



03

在市中心醫院折騰了好幾天,各種檢查一項接著一項,方文山的診斷結果終于出來了。

醫生面色凝重地告知,是肺癌晚期,癌細胞已經擴散到了淋巴結和肝臟。

科室主任把劉美玲和方文山叫到了辦公室。

主任坐在辦公桌后,表情嚴肅,語氣沉重地說:“現在這個情況,我們建議馬上進行化療,再配合靶向藥物治療。

我大致估算了一下,一個療程下來,費用大概得15萬。

而且這治療周期比較長,后續總體花費肯定不會少。

你們心里得有個數,提前做好準備。”

聽到這個數字,劉美玲只覺得腦袋“轟”的一下,像是被重錘敲了一下。

她心里開始快速盤算起來,這15萬可不是個小數目,家里這些年雖說有點積蓄,可也經不住這么折騰啊。

要是都花在治療上,以后家里的生活怎么辦?

萬一錢花光了,人還是沒救回來,那剩下的日子可咋過?

而且這財產以后咋分配也是個問題。

想到這些她的眉頭不自覺地皺了起來,但臉上還是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對主任說:“主任,這事兒太突然了,我們一點兒心理準備都沒有。

我們得回去好好商量商量,再給您答復。”

回到病房,方文山虛弱地躺在病床上,看到劉美玲回來,他費力地伸出手,拉住劉美玲的手,眼神中帶著一絲祈求,聲音微弱卻堅定地說:“美玲,我不想就這么放棄。

咱們還年輕,還有好多日子沒過呢。就按主任說的治吧,說不定能好起來。”

劉美玲看著丈夫那祈求的眼神,心里有些動搖。

她想到這些年夫妻倆一起走過的日子,有歡笑也有淚水,要是就這么放棄治療,她心里也過意不去。

可一想到那高昂的治療費用,她又有些猶豫。

她在病床邊坐了一會兒,心里掙扎了許久,最后還是點了點頭說:“行,那就治吧。咱們再苦再難,也不能放棄希望。”

說是同意治療了,可劉美玲在辦理治療手續的時候,明顯心不在焉。

她磨磨蹭蹭的,一會兒問這個,一會兒問那個,能拖一會兒是一會兒。

她心里其實還是對治療費用有些抵觸,總想著能不能再等等,看看有沒有別的辦法。

化療開始了,副作用很快就顯現出來。

方文山吃不下東西,還總是嘔吐,整個人變得十分虛弱。

別的病人家屬都守在床邊,小心翼翼地照顧著,給病人喂水、擦身、按摩,眼神里滿是心疼和擔憂。

可劉美玲她坐在病床邊,手里拿著手機,時不時地看看時間,然后對著手機遠程指導舞蹈隊排練。

“大家注意動作的幅度,節奏再快點……”

她對著手機說道,眼睛卻時不時地瞟向病床上的丈夫。

過了一會兒,她又忍不住打開手機銀行,查看賬戶余額,看著那不斷減少的數字,她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化療的副作用越來越大,方文山的身體越來越差,整個人瘦得脫了相,臉頰都凹陷了下去,眼神也變得黯淡無光。

護士長看不下去了,她走到劉美玲身邊,輕聲說:“方太太,方先生現在身體和精神狀態都不好,他這時候最需要家人的陪伴和鼓勵。你多抽點時間陪陪他吧,這對他的病情恢復也有好處。”

劉美玲聽了護士長的話,心里有些愧疚,但嘴上還是說:“好的,護士長,我知道了。我一會兒就多陪陪他。”

可護士長剛一轉身,她就迫不及待地收拾東西,對方文山說:“文山,我出去一下,一會兒就回來。”

說完就匆匆往廣場跑去。

在廣場上,舞伴們看到劉美玲來了,都圍了過來。

劉阿姨關切地問道:“美玲,文山最近咋樣了?治療還順利嗎?”

劉美玲臉上擠出一絲笑容,敷衍地說:“就那樣唄,還在化療呢,慢慢恢復著。醫生說情況還算穩定。”

其實她心里清楚,方文山的情況并不樂觀,但她不想讓別人知道太多,怕別人笑話她。

回到家,屋子里冷冷清清的,只有她一個人。

她坐在沙發上,看著空蕩蕩的屋子,腦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丈夫離世后的畫面。

她想象著自己不用再為丈夫的病情操心,不用再每天往返于醫院和家之間,不用再被家庭瑣事束縛。

她可以自由自在地跳舞,想去哪就去哪,想和誰玩就和誰玩。

想到這兒,她的嘴角不自覺地上揚,臉上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

04

方文山在重癥監護室里,和死神整整搏斗了三天。

那三天,他時而昏迷,時而清醒,每一次睜開眼,都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醫護人員圍著他忙碌,各種儀器發出滴滴答答的聲音,像是生命的倒計時。

他感覺自己就像是在鬼門關前徘徊,一不小心就可能再也回不來。

好在,第四天早上,高燒終于退了。

醫生檢查后說,各項指標也趨于穩定,他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

當天下午方文山就被轉回了普通病房。

劉美玲走進病房時,方文山正靠在床頭,臉色白得像張紙,眼神里卻透著一股平靜。

他看到劉美玲進來,微微招了招手,示意她坐下。

等劉美玲坐下后,他緩緩開口,聲音有些虛弱:“美玲,這幾天我想了很多。我知道咱們倆現在和以前不一樣了。

這些年,你跟著我,吃了不少苦,一直照顧我,我挺感激你的。

家里的財產,我都讓律師弄好了,到時候你拿著這些錢,以后想怎么過就怎么過,開開心心的。”

劉美玲聽了丈夫的話,愣了一下,隨即臉上擠出一絲笑容說:“你說啥呢,別老想這些有的沒的,好好養病才是正事。”

可從那之后,劉美玲雖然還是每天按時來病房照顧方文山,給他喂飯,幫他擦身,但心里卻越來越不是滋味。

她覺得照顧方文山成了她生活的全部,沒有自己的時間,沒有自己的空間。

每次給方文山擦身時,她都有些敷衍,心里想著:“怎么好得這么慢,什么時候是個頭啊。”

一個月的化療很快就過去了。復查結果出來后,醫生把劉美玲叫到了辦公室。

醫生嘆了口氣,無奈地說:“化療效果不太好,癌細胞還在擴散。如果繼續高強度治療,病人身體可能受不了,我建議改成姑息治療,這樣病人能少受點罪。”

劉美玲聽完醫生的話,心里竟然隱隱有些期待。

她走出辦公室,站在走廊里,深吸了一口氣,然后撥通了女兒方雅的電話:“雅雅,你爸的病情惡化了,你找個時間回來一趟吧。”

方雅在電話那頭聽到母親的話,心急如焚。

她立刻訂了回國的機票,一路上都在擔心父親的病情。

回到家,看到父親瘦骨嶙峋的模樣,她的眼淚一下子就流了下來。

她坐在父親床邊,拉著父親的手說:“爸,我回來了,你感覺怎么樣?”

方文山看到女兒回來,眼里閃過一絲欣慰說:“雅雅,你回來了,爸沒事,就是有點累。”

父女倆坐在床邊,聊了很久,傾訴著彼此的思念和牽掛。

方雅看著母親忙碌的身影,心里挺不是滋味。

她對劉美玲說:“媽,這段時間您太辛苦了,要不您出去跳跳舞,或者跟朋友們聚聚,放松放松?”

劉美玲嘴上推辭著:“你爸現在這樣,我哪有心思跳舞啊。”

但眼神里卻閃過一絲渴望。

她心里想著:“跳舞,那是我多久沒做過的事了。現在每天就是圍著醫院轉,我也需要有自己的生活啊。”

到了晚上,劉美玲躺在方文山身旁,聽著他沉重又緩慢的呼吸聲,腦海里不停地盤算著:“他這病越來越重了,還能撐多久呢?等他走了,我就能徹底解脫了。到時候我想去哪就去哪,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再也不用受這份罪了。”

想著想著,她翻了個身,緊緊閉上雙眼,似乎迫不及待地想迎接那所謂“新生活”的到來。

在她心里,那是一個沒有病痛、沒有照顧負擔、只有自由和快樂的生活。

05

方雅在醫院里陪了父親方文山整整七天。

眼看著學校開學的日子一天天逼近,她心里雖然一萬個舍不得,可學業也不能落下,只能收拾行李準備回美國。



方雅離開后,方文山的身體狀況一下子就急轉直下。

他原本還能勉強坐起來,跟妻子劉美玲說說話,現在卻只能虛弱地躺在床上,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

劉美玲表面上對丈夫照顧得無微不至,每天按時端飯、喂藥,可心思卻早就飄到了九霄云外。

她一有空就拿起手機,在房產網站上翻看那些海景房的圖片,心里盤算著等丈夫走了,就搬到海邊去住,過過悠閑的日子。

她還偷偷在網上搜索歐洲旅行的攻略,想著等一切塵埃落定,就去歐洲逛一圈,好好享受一下自由的生活。

這天下午,劉美玲正坐在客廳里刷手機,突然聽到門鈴響了。她

打開門一看,是舞蹈隊的陳阿姨。

陳阿姨一進門就拉著劉美玲的手,熱情地說:“美玲啊,我跟你說個事兒。

區里馬上要辦個舞蹈比賽,咱們舞蹈隊可不能沒有你。

你可是咱們隊的頂梁柱,這次比賽挺重要的,要是能拿個獎,那多有面子啊!”

劉美玲聽了,心里一下子激動起來。

她其實早就想回去跳舞了,可又怕別人說她不顧家。

她猶豫了一下說:“陳阿姨,你看文山現在病成這樣,我哪有心思去跳舞啊。我得在家照顧他。”

這時,躺在臥室沙發上的方文山聽到了她們的對話。

他虛弱地喊了一聲:“美玲……”

劉美玲趕緊走進臥室,方文山看著她,有氣無力地說:“美玲,你去吧。這些日子你一直守著我,也累了。去做你喜歡的事情,我這邊沒事,有護工呢。”

劉美玲聽了,心里暗自高興,可表面上還是裝出一副為難的樣子。

她想了想說:“那好吧,既然文山你都這么說了,那我就去試試。

不過,我要是去跳舞了,你可得好好照顧自己啊。”

日子一天天過去,方文山的病情越來越重。

他整天躺在床上,連翻身的力氣都沒了。

劉美玲雖然每天還是按時給他送飯、喂藥,可心思卻早就不在他身上了。

她整天想著舞蹈比賽的事情,還偷偷在網上買了幾件漂亮的舞蹈服。

一天夜里,劉美玲正坐在客廳里看電視,突然聽到臥室里傳來一陣劇烈的咳嗽聲。

她心里一緊,趕緊跑進臥室。

只見方文山捂著嘴,鮮血從指縫間不斷地涌出來,染紅了床單。

他整個人已經意識模糊,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劉美玲手忙腳亂地撥打了急救電話。

不一會兒,救護車就來了,把方文山送到了醫院。

到了醫院醫生給方文山做了全面的檢查。

然后醫生把劉美玲叫到一旁,神色凝重地說:“方太太,方先生的腫瘤已經侵蝕了主要血管,情況非常危急。

他的生命大概只剩下幾周,甚至可能只有幾天了。你們要做好心理準備。”

劉美玲聽了醫生的話,心里雖然有些難過,但更多的是一種解脫。

她想著終于要熬到頭了,以后就可以過自己想要的生活了。

凌晨時分病房里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儀器報警聲。

劉美玲從睡夢中驚醒,她看著心電監護儀上那條逐漸變平的曲線,眼中先是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喜悅,緊接著,她便撲到床邊,放聲大哭起來:“文山啊,你怎么就這么走了呢……你走了,我可怎么辦啊……”

這哭聲在旁人聽來悲痛欲絕,可只有劉美玲自己清楚,此刻她終于如愿以償,獲得了夢寐以求的“自由”。

以后她再也不用每天守著一個病入膏肓的人,再也不用為了照顧他而放棄自己的生活了。

06

方文山的葬禮辦得極為簡單,來參加的主要是他的同事、學生,還有幾位相識多年的老友。

靈堂布置得樸素,白色的挽聯被風輕輕吹動,哀樂的聲音低沉而緩慢地回蕩著。

劉美玲穿著一身黑色的喪服,站在靈堂的一側,機械地回應著前來吊唁的人。

她時不時地用手抹抹眼角,擠出幾滴眼淚,做出一副極度悲痛的樣子,但她的眼神卻顯得冷漠而游離,時不時地四處張望,心里顯然沒把這場葬禮當回事。

方雅在國外得知父親去世的消息后,立刻買了機票趕了回來。

她一走進靈堂,就直奔父親的遺像前,跪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爸,我回來晚了,我怎么就沒能見您最后一面呢……”

看著女兒如此悲痛,劉美玲只是象征性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說了幾句安慰的話,但她的心思卻早已飄到了別處,想著葬禮結束后自己的生活該怎么安排。

葬禮剛一結束,劉美玲就迫不及待地從包里掏出手機,撥通了陳阿姨的電話:“陳阿姨,是我,美玲。之前您說的那個舞蹈比賽排練,什么時候開始啊?我這邊時間挺空的。”

電話那頭,陳阿姨顯然被劉美玲的話驚了一下,語氣中帶著一絲不解和質疑:“美玲啊,文山這才剛走,你就想著去跳舞了?”

劉美玲早就料到了陳阿姨會有這樣的反應,連忙解釋道:“陳阿姨,您也知道,文山生前就不喜歡我整天愁眉苦臉的。他肯定希望我能繼續做自己喜歡的事情,活得開心點。”

第二天一大早,劉美玲就起床開始精心打扮。她

挑了一件得體的衣服穿上,又仔細檢查了要帶的文件——死亡證明、結婚證等,一樣都不少。然后,她出門前往銀行,準備辦理丈夫賬戶的過戶手續。

銀行里人不少,劉美玲排了好一會兒隊才輪到她。

她走到柜員面前,把文件遞了過去,滿臉期待地說:“姑娘,我來辦理賬戶過戶。這是我丈夫的賬戶,他現在去世了,我想把賬戶轉到我名下。”

柜員接過文件,開始在電腦上操作起來。

不一會兒,原本還面帶微笑的柜員,表情突然變得有些奇怪。

劉美玲心里“咯噔”一下,感覺有些不妙,連忙追問道:“姑娘,怎么了?是不是我什么東西沒帶齊啊?”

柜員搖了搖頭,沉默了一會兒,然后緩緩開口說出一句話,像一記重錘,狠狠地砸在了劉美玲的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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