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你滾出去!這個家不歡迎你!"姑姑歇斯底里的尖叫回蕩在破舊的四合院里,她臉色慘白,手指顫抖地指向那張泛黃的房產證。
拆遷隊員們面面相覷,停下了手中的活。爺爺的老箱子被挖出后,一場隱藏多年的家族秘密就此揭開。
我看著媽媽平靜的眼神,忽然明白了這個家的悲哀。風吹起灰塵,滿天飛舞,仿佛在嘲笑這場滑稽的鬧劇。
01:
二十年前,我爺爺帶著家人從鄉下搬到城里,住進了這座老舊的四合院。那時的四合院位置偏僻,周圍基礎設施落后,但爺爺卻像得到了稀世珍寶一般,日日打理著這個院子,從不讓別人碰他的那個老木箱。
"這是我的命根子,誰都不許動!"爺爺嚴厲的目光掃過眾人,就連最為強勢的姑姑也不敢違抗。姑姑叫李玉華,在家排行老大,從小被爺爺捧在手心。姑姑結婚后和姑父一起住在四合院的東廂房,常年掌管著家里的賬目。媽媽李秀蘭是二女兒,性格溫和,從不與姐姐爭執。
爺爺生前一直對四合院的歸屬問題閉口不談,只是偶爾會意味深長地看著媽媽,說:"秀蘭啊,吃虧是福,你別著急。"每當這時,姑姑的眼神總會變得陰冷。
記得我十二歲那年,姑姑和媽媽因為四合院的修繕問題大吵一架。姑姑說:"這院子早晚是我的,你一個嫁出去的女兒,還想分家產?"媽媽沒有反駁,只是安靜地擦拭著爺爺的照片,眼角有淚光閃爍。
爺爺去世前的那個冬天,天氣格外寒冷。他躺在床上,氣若游絲,卻突然拉住媽媽的手,用盡最后的力氣說:"箱子...箱子里的東西...只有你能拿...別讓玉華..."話還沒說完,爺爺就永遠閉上了眼睛。
葬禮結束后,姑姑迫不及待地翻遍了爺爺的房間,卻始終沒找到那個神秘的老箱子。她惱怒地質問媽媽:"箱子呢?爸爸的箱子去哪了?"媽媽搖頭表示不知情,姑姑卻不依不饒,甚至上門搜查我們的家。從那時起,姑姑對媽媽的態度更加惡劣,仿佛媽媽搶走了屬于她的東西。
隨著城市發展,四合院所在的區域納入了拆遷規劃。拆遷消息一出,姑姑立刻張羅著聯系拆遷辦,準備以家族長女的身份領取賠償。她頻繁地來回奔波,甚至提前規劃好了如何分配賠償款——她要占七成,媽媽只能拿三成。
"這院子是爸爸留給我的,你嫁出去了,按理說沒資格分,我給你三成已經是看在姐妹情分上了。"姑姑高高在上地宣布著,眼里全是算計。媽媽依舊沒有反駁,只是嘆了口氣,輕聲說:"等拆遷的時候,一切自然會水落石出。"
02:
拆遷隊今天一早就來了,機器的轟鳴聲打破了四合院多年的寧靜。姑姑站在院子中央,指揮著工人們小心操作,生怕損壞了任何值錢的東西。媽媽則靜靜地站在一旁,眼神中有著說不清的復雜情緒。
"小心點那邊的地基,別把東西都砸爛了!"姑姑大聲喊著,語氣中滿是對即將到手巨款的期待。拆遷隊的隊長是個經驗豐富的中年人,他指揮著挖掘機慢慢挖開院子東北角的地面。
突然,鏟斗碰到了什么硬物,發出一聲悶響。隊長立即示意停機,幾個工人跳下去查看情況。
"李女士,下面好像有個箱子,要挖出來嗎?"隊長朝我們這邊喊道。
姑姑眼睛一亮,快步走過去:"挖!肯定要挖出來!"
媽媽聞言,臉上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向我使了個眼色。我感到有些奇怪,但還是跟著她走到了挖掘現場。
工人們小心翼翼地挖出了一個上了鎖的木箱,箱子雖然有些老舊,但保存完好,看得出主人生前對它極為珍視。
"這是爸爸的箱子!"姑姑激動地叫道,一把搶過箱子,打量著那把銹跡斑斑的鐵鎖,"快,誰有工具,把鎖撬開!"
一個工人遞來一把老虎鉗,姑姑迫不及待地撬開了鎖。當箱蓋掀開的那一刻,屋內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箱子里整齊地擺放著幾疊文件和一些老照片。姑姑迫不及待地翻找著,很快,她從文件堆中抽出了一本紅皮證件——那是一本房產證。
"哈哈,果然在這里!"姑姑得意地笑著,迅速翻開房產證,準備確認自己的名字。當她看清上面的名字后,笑容瞬間凝固了。
"這...這不可能!"姑姑的手開始劇烈顫抖,臉色由紅轉白,"怎么會是李秀蘭的名字?!這不可能!爸爸怎么會把房子留給她?!"
媽媽平靜地走上前,輕聲說:"姐姐,爸爸生前就已經把四合院過戶給我了。他知道你貪心,怕你獨吞家產,不給我一分錢。"
姑姑像是被雷擊中一般,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不可能!爸爸最疼我!這房子應該是我的!你一定是偷偷改的!"
"房產證上的日期是十五年前,那時爸爸才六十歲,思維清晰,身體健康。"媽媽指著日期說道,"這是他的決定,不是我強求的。"
姑姑突然發瘋似的撲向媽媽,歇斯底里地尖叫:"你這個賤人!你勾引爸爸,騙他把房子給你!你滾出去!這個家不歡迎你!"
我趕緊上前拉住姑姑,拆遷隊的工人們也連忙過來勸阻。混亂中,箱子里的其他文件散落一地,一封信和幾張照片飄到了我的腳邊。
我彎腰撿起,發現那是一封爺爺親筆寫的信,上面的內容讓我震驚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