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靈堂里，錄音機里傳出弟媳尖銳的聲音："那死老太婆的錢憑什么不能給我們用？她又沒幾天活頭了！"我冷眼掃過親戚們震驚的臉，尤其是弟弟和弟媳那瞬間慘白的表情。

手中的遺囑緊握發皺，母親臨終前的囑托還回響在耳邊："囡囡，一定要討回公道。"沒想到葬禮變成了揭露真相的戰場，但為了媽媽，我絕不后退。

01：

記憶中的母親永遠是那個堅強能干的女人。從我記事起，父親就因病去世，留下母親一人拉扯我和弟弟長大。她是鎮上供銷社的會計，工資不高但勝在穩定，加上勤儉持家，硬是把我們姐弟倆拉扯到大學畢業。

"囡囡，你要好好念書，將來找個穩定工作，不受人欺負。"這是母親常掛在嘴邊的話。我聽進去了，大學畢業后進了省城一家外企，工作穩定，薪水可觀。而弟弟大學畢業后在家鄉找了份工作，不久后經人介紹認識了現在的弟媳小芳。

小芳長得挺漂亮，初見時對母親和我都挺客氣，嘴甜會來事，弟弟被她迷得團團轉。我記得當時母親拉著我的手小聲說："這姑娘看著有點太精明了，你弟老實，別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我當時只當是母親對兒媳婦的正常防備，沒太在意。

婚后不久，弟弟和小芳就搬出去住了。母親退休后，每月有三千多的退休金，加上父親當年的一些補償金，存款有小二十萬。按理說，這些錢足夠她安度晚年了。可弟媳卻三天兩頭來母親家，說是幫忙打掃衛生，實際上每次走時都會順走一些東西，有時是糧油副食，有時干脆就是現金。

"媽，小芳說家里急用錢，能不能先借五千？"弟弟有一次打電話來，母親二話不說就給了。

"媽，我們想做點小生意，能不能支援點資金？"又是一萬。

"媽，小芳懷孕了，要補身體，能不能..."

就這樣，母親的積蓄一點點被掏空。我在省城工作，一個月回家一兩次，起初并不知情。直到有一次回家，發現母親的冰箱幾乎空了，才問出實情。

"媽，你怎么什么都不買了？"我打開冰箱，只見里面零零散散放著幾個雞蛋和一小把青菜。

母親支支吾吾："我一個人吃不了那么多..."

我坐到母親身邊，拉著她的手："媽，是不是弟弟他們又來拿錢了？"

母親的眼圈一下子紅了："囡囡，他們是有困難...小芳懷孕了，要花錢..."

我當即給弟弟打了電話，質問他為什么要一直找母親拿錢。沒想到電話那頭傳來的卻是弟媳尖銳的聲音。

"姐，你自己在省城過得好，就別管我們的事！你媽的錢不給自己兒子用給誰用？再說了，我們照顧她，不該得點補償嗎？"

02：

我怒火中燒："什么叫照顧她？一個月來兩次，順走她的錢和東西叫照顧？"

小芳冷笑："我懷孕了，不舒服，你不知道嗎？再說了，你媽那么有錢，死了還不是我們繼承？提前用點怎么了？"

我被她的無恥震驚了，掛了電話后，決定搬回老家住一段時間，好好照顧母親，也防止弟媳繼續騷擾。接下來的日子，我每天陪母親聊天，帶她去公園散步，日子過得安寧。

然而好景不長，一個月后，弟弟夫妻突然登門拜訪。

"媽，我們打算買房子，首付差十萬，能不能..."弟弟搓著手，一臉討好。

我冷笑："上次小芳懷孕要補身體的錢呢？怎么又要買房子了？"

小芳撇撇嘴："姐，你怎么這么小氣？媽的錢不就是給我們用的嗎？你在省城有工作有房子，我們什么都沒有！"

母親嘆了口氣："囡囡，就當幫幫他們吧..."

我知道母親心軟，但這次我決不讓步："媽，您的退休金和積蓄都是您辛苦一輩子的血汗錢，不是取款機！弟弟他們成年了，該自己負責！"

氣氛一下子劍拔弩張。小芳抱著肚子開始假哭："媽，你看看你女兒，連自己弟弟的困難都不管，我肚子里還有您的孫子呢！"

我冷冷地說："既然這樣，我建議媽搬到省城和我一起住，我會照顧好她。"

小芳聽了，臉色立刻變了："不行！媽得留在這里，我們還要照顧她..."

"照顧她？還是照顧她的錢包？"我針鋒相對。

就在這時，母親突然站起來，臉色蒼白："夠了！我...我不舒服..."

話音未落，母親就暈倒在地。我們趕緊送她去醫院，診斷結果是輕度腦梗。醫生說幸好送來及時，但需要住院觀察。

在醫院的日子里，我看到了弟媳的真面目。她表面上來探望母親，實際上卻在翻母親的包，尋找銀行卡和存折。有一次，我提前到醫院，正好撞見她在翻母親的床頭柜。

"你在干什么？"我冷冷地問。

小芳慌亂地收回手："我...我在找媽的梳子，幫她梳頭..."

我不動聲色地走到床頭柜前，發現母親的錢包被翻開，里面的銀行卡少了一張。

"把卡還回來。"我伸出手。

小芳一臉無辜："什么卡？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別裝了！我都看見了！"

小芳掙扎著，銀行卡從她袖口滑落。她惱羞成怒："怎么了？我不過是替媽去取點錢！她住院不需要錢嗎？"

"需要錢我會出，不勞你操心。"我撿起銀行卡，心里冰涼。

03：

母親出院后，我堅持要帶她回省城住。弟弟表面上同意，但小芳卻百般阻撓。

"媽年紀大了，不適合換環境，在家鄉有老朋友，更方便..."她找各種理由。

我知道她舍不得的是母親每月的退休金。為了母親的健康，我決定帶她先回省城治療，等病情穩定再作打算。臨走前，我發現母親的存折上只剩下三千多元。

"媽，您的錢呢？"我驚訝地問。

母親避開我的目光："給你弟弟買房子了..."

我心痛如絞："媽，您的養老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