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你敢動我家一磚一瓦,我就跟你沒完!"姑姑尖銳的聲音在老院子里回蕩,她擋在門口,臉上寫滿了憤怒與貪婪。
我手里緊握著泛黃的分家協議,心跳如雷。十年來被欺壓的記憶如潮水般涌來,父親臨終前的囑托在耳邊回響。就在姑姑兒子婚禮的前一天,我決定了,這一次,我不會再退讓。
村里的老人們都來了,他們默默圍觀這場風暴,等待真相大白。
01:
我叫李明,今年28歲,是村里為數不多考上大學的年輕人。十年前父親因病去世,臨終前將家里的宅基地契約交給我,囑咐我要守住祖產。可我還太年輕,加上要應付高考,無暇顧及家產。母親性格軟弱,在姑姑的強勢下,只能帶著我搬出了祖輩留下的老院子,租住在村邊的小屋里。
姑姑李桂花,父親的親姐姐,一直對我家的老院子垂涎三尺。父親去世后,她以"照顧侄子"為名,逐漸將老院子據為己有。起初只是臨時住幾天,后來干脆連行李都搬了進來,再后來索性把門鎖都換了。每次母親提出異議,姑姑就搬出"我是你婆婆的女兒"的理由,硬說老院子應該有她的一份。
"你爸走了,這院子總不能空著吧?再說了,當年分家時也說好了,老院子是大家的。"姑姑振振有詞。
我清楚記得,十歲那年,爺爺去世后,全家人坐在一起分家。爺爺留下了這座老院子和村東頭的一塊地。按照遺囑,老院子給了我父親,那塊地給了姑姑。當時我父親還專門請村里的老支書寫了分家協議,所有人都按了手印。
可惜這份協議不知被姑姑藏到了哪里,母親又找不到證據,只能忍氣吞聲。這些年,姑姑不僅霸占了老院子,還把院子里的東西陸續搬空,甚至拆了我家祖先的牌位。每次我回家,看到那個被姑姑一家占據的老院子,心里就像壓了一塊大石頭。
大學畢業后,我在城里找了份工作,偶爾才回村看看母親。今年春節,我回村得知姑姑的兒子小濤要結婚了,還打算在老院子里辦酒席。這個消息讓我怒火中燒。老院子是我家的,憑什么讓他們在里面大擺宴席?
"媽,我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那是爸爸留給我們的房子。"我對母親說。
母親嘆了口氣:"算了吧,明明,這么多年都過去了,別再起沖突了。"
但我不甘心。那天晚上,我偷偷回到老家的閣樓上,翻箱倒柜地尋找父親可能留下的證據。就在我快要放棄的時候,在一本發霉的老相冊夾層中,我發現了那份泛黃的分家協議。協議清清楚楚地寫著:老院子歸父親所有,沒有任何爭議。
我如獲至寶,連夜研究這份協議。上面有村支書的簽字,有族長的蓋章,還有包括姑姑在內的所有人的手印。這是鐵證!
第二天,小濤婚禮的前一天,姑姑正忙著在院子里布置婚禮現場。我拿著協議直接闖了進去。
02:
"姑姑,我們談談。"我站在院子中央,聲音堅定地說。
姑姑正指揮著工人擺放桌椅,看見我進來,臉色立刻變了:"明明,你來干什么?明天是小濤結婚的大日子,有什么事改天再說。"
"不,就今天。"我從口袋里掏出那份協議,"這是當年爺爺分家時的協議,上面清清楚楚寫著老院子是我父親的。"
姑姑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她快步走過來想搶協議:"你從哪弄來的這個?這是假的!"
我后退一步,躲開她的手:"姑姑,不用搶了,這是原件,我已經復印了好幾份。您看,這是您的手印,還有村支書和族長的簽字。"
姑姑眼中閃過一絲慌亂,隨即又恢復了強硬:"那又怎么樣?你爸都走了這么多年了,這院子我住了這么久,早就是我的了!"
"法律不是這么規定的。"我冷靜地說,"這院子的產權在我父親名下,現在應該由我和我媽繼承。姑姑,我不想把事情鬧大,明天就是小濤結婚,您也不想讓全村人看笑話吧?"
姑姑見強硬不行,立刻換了一副嘴臉:"明明啊,姑姑這些年不也是為了照顧這個家嗎?你看這院子,我收拾得多好。再說了,明天小濤結婚,你忍心讓他沒地方辦酒席嗎?"
我心里冷笑,這些年她霸占我家老院子,從來沒給過一分錢,還把家里值錢的東西都搬空了,現在倒說是在"照顧"。
"姑姑,我可以讓小濤明天在這里辦婚禮,但有一個條件。"
"什么條件?"姑姑警惕地問。
"婚禮結束后,您必須搬出去,把老院子還給我和我媽。"
姑姑的臉一下子沉了下來:"不可能!這是我住了十年的家,憑什么給你?"
"因為這本來就是我家的!"我提高了聲音,院子里的人都朝我們看過來。
姑姑見狀,壓低聲音威脅道:"明明,你別太過分。我告訴你,這院子我是不會搬出去的。你敢鬧,我就讓小濤的婚禮辦不成!"
就在我們爭執不下時,小濤和他的未婚妻走了進來。小濤比我大兩歲,從小就跟著姑姑欺負我。看到我,他皺起眉頭:"表弟,你來干什么?"
我直接把協議遞給他:"看看吧,這是當年爺爺分家的協議。"
小濤接過協議,仔細看了看,臉色變得難看起來。他的未婚妻好奇地湊過去:"怎么了,濤哥?"
"沒什么。"小濤把協議還給我,轉向姑姑,"媽,這是怎么回事?"
姑姑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小濤的未婚妻看出了不對勁:"這院子不是你們家的嗎?"
小濤尷尬地站在那里,不知道該如何解釋。我趁機說:"小濤,我可以讓你明天在這里辦婚禮,但婚禮后,你們必須搬出去。"
"憑什么?"姑姑尖聲叫道,"這院子我住了十年,就是我的!"
"那我們就去法院解決。"我拿出手機,"我已經咨詢過律師了,按照法律,這院子的產權在我父親名下,現在應該由我和我媽繼承。如果你們不搬,我就申請強制執行。"
姑姑被我的強硬態度震住了,她沒想到當年那個任她欺負的小侄子,現在竟然敢這樣跟她說話。
03:
"你敢動我家一磚一瓦,我就跟你沒完!"姑姑尖銳的聲音在老院子里回蕩,她擋在門口,臉上寫滿了憤怒與貪婪。
我手里緊握著泛黃的分家協議,心跳如雷。十年來被欺壓的記憶如潮水般涌來,父親臨終前的囑托在耳邊回響。就在姑姑兒子婚禮的前一天,我決定了,這一次,我不會再退讓。村里的老人們聽到動靜,紛紛圍了過來,默默圍觀這場風暴,等待真相大白。
"姑姑,別逼我。"我的聲音很平靜,但充滿決心,"我可以當著全村人的面把事情說清楚。"
姑姑見有人圍觀,有些慌了:"有什么好說的!這是我家的事!"
這時,村里的老支書王大爺也走了過來。他是當年分家協議的見證人之一,看到我手中的協議,點了點頭:"這協議我記得,當年是我寫的。老李家分家,老院子是給了明明他爸。"
姑姑見狀,急忙轉向小濤:"兒子,你去把你爸叫來,看他們欺負我們娘倆!"
不一會兒,姑父匆匆趕來。他看了看場面,又看了看協議,臉色變得很難看。姑父其實是個老實人,只是這些年被姑姑牽著鼻子走。
"桂花,協議上寫得清清楚楚,這院子確實是他們家的。"姑父低聲說。
"你怎么幫著外人說話!"姑姑惱怒地瞪了姑父一眼。
姑父嘆了口氣:"事到如今,還是認了吧。明天讓小濤把婚禮辦完,我們就搬出去。"
姑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搬去哪?我們住了十年的家,就這么讓出去?"
"媽,我們不是還有村東頭爺爺分給您的那塊地嗎?"小濤突然說,"這些年不是一直租給別人種嗎?我們可以在那里蓋新房子。"
姑姑沒想到連兒子都這么說,一時語塞。她原本以為老院子早就是她的囊中之物,沒想到東窗事發。
小濤的未婚妻小雨看出了事情的嚴重性,輕聲對小濤說:"濤哥,我們還是另找地方辦婚禮吧,這樣大家都不開心。"
小濤搖搖頭:"來不及了,明天就是我們的婚禮,賓客都邀請了,酒席也訂好了。"他轉向我:"表弟,明天就讓我們在這里辦婚禮吧,婚禮后我們一定搬出去。"
我看著小濤誠懇的眼神,心里的怒氣消了一些。畢竟是表兄弟,小時候我們也曾一起在這個院子里玩耍。雖然長大后他跟著姑姑欺負我,但現在看來,他似乎愿意承認錯誤。
"可以,明天你們正常辦婚禮,我不會破壞的。"我同意道,"但婚禮后,你們必須搬出去。"
姑姑還想說什么,但被姑父和小濤一起拉住了。小濤的未婚妻小雨走到我面前,輕聲說:"謝謝你,表弟。明天請你一定要來參加我們的婚禮。"
我沒想到她會這么說,愣了一下,點點頭答應了。
第二天,小濤和小雨的婚禮如期在老院子里舉行。我和母親作為親戚也去參加了。讓我意外的是,姑姑在婚禮上對我和母親格外熱情,仿佛昨天的爭執從未發生過。
婚禮上,我注意到小雨的父母似乎很富有,不停地往新人手里塞紅包。姑姑看到這一幕,眼睛都直了。原來姑姑一直以為小雨家境普通,沒想到人家是城里有錢人家的女兒。
酒席中途,我去院子里透氣,碰到了小雨的父親楊叔叔。
"你就是明明吧?聽小雨說,這院子其實是你家的?"楊叔叔問我。
我點點頭,簡單解釋了事情的經過。
楊叔叔聽完,若有所思地說:"你姑姑這人,我看不太靠譜。婚前她跟我們說有兩套房子,一套在村里,一套在城里。結果今天才知道,村里這套還是霸占你們家的。"
我心里一驚,沒想到姑姑連未來親家都騙。
"楊叔叔,我姑姑真的說有城里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