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都說三十五歲的女人,人生已經定了型。
可我的牌局,才剛剛開始。女兒五十萬的手術費,是壓在我頭頂的最后通牒;
前夫的冷漠,是將我推下懸崖的最后一只手。
為了那份能救命的合同,我赴了一場「深夜聊方案」的賭局。
牌桌對面,坐著一個油膩的老總,和一個比他危險百倍的男人。
他們都想要我,一個想要我的身體,一個,想要我的全部。
而我,既是賭注,也是親自下場的賭徒。這場用尊嚴和身體換未來的游戲,我必須贏。
01
鏡子里的女人,陌生又熟悉。
三十五歲,眼角已經有了細不可見的干紋,必須用厚厚的粉底才能遮住熬夜留下的青黑。
我穿著一身剪裁得體的黑色套裙,勾勒出保養得還算不錯的腰臀曲線,嘴唇是標準的正紅色,一絲不茍,看起來無堅不摧。
我叫蘇晴,一個在外人眼里,活得挺像樣的單親媽媽。
但只有我自己知道,這副精致的皮囊下,是一顆早就被生活啃得千瘡百孔的心。
手機屏幕上,那串冰冷的數字,像毒蛇的獠牙,死死咬住我的心臟——「手術預估費用:50萬人民幣」。
我的女兒月月,我唯一的寶貝,被查出了罕見的先天性心臟病。醫生說,想保住命,唯一的選擇就是去國外動手術。
五十萬。
我把電話打給了前夫林偉。那個三年前為了一個剛畢業的大學生,卷走我們所有財產,只留給我一身房貸的男人。
電話那頭,背景音里傳來年輕女孩嬌滴滴的笑聲。林偉的聲音,一如既往地不耐煩。「蘇晴,你又想干嘛?我告訴你,別拿孩子當借口來訛我!你一個月掙那么多,還不夠你花的?」
「林偉,這是你女兒!她的命……」
「嘟…嘟…嘟…」
冰冷的忙音,像一盆冰水,把我從里到外澆了個透心涼。
我賣了首飾,掏空了積蓄,低聲下氣地跟所有朋友借錢,可湊來湊去,還差三十多萬。時間,像一把懸在我頭頂的刀,醫生說,只有三個月。
我像一只被逼到絕境的困獸,直到「華科項目」出現。
只要能簽下這份合同,光提成,就足夠填上那個要命的窟窿。這是我唯一的救命稻草。
我拼了命,帶著團隊熬了兩個月,做出了一份堪稱完美的方案??勺罱K的決定權,捏在項目總負責人——王建國,王總的手里。
圈子里沒人不知道,王建國年過五十,腦滿腸肥,是個出了名的老色鬼。我抱著一絲僥幸,想靠專業能力打動他??蓭状谓佑|,他那雙渾濁的眼睛,總像黏膩的蟲子一樣,在我套裙包裹的胸口和臀部上來回爬,那毫不掩飾的欲望,讓我每次都想吐。
競標結果遲遲未公布。晚上十點,手機震了一下,是一條陌生短信:
「蘇經理,我是王總的助理。王總說,你的方案還有些細節,想請你深夜到『御景軒』詳談?!?/p>
御景軒。本市最頂級的私人會所,一個用金錢和權力堆砌起來的銷金窟。所謂的「詳談」,談的是什么,我們都心知肚明。
我的手指,冰涼地懸在屏幕上。
一邊,是月月那張因為缺氧而微微發紫的小臉。
另一邊,是王建國那張油膩的臉,和即將要被踩進泥里的尊嚴。
理智在尖叫:蘇晴,你不能去!
可一個母親的本能卻在嘶吼:去!為了月月,你必須去!尊嚴多少錢一斤?能換她一條命嗎?
手機又是一震,醫院的催款通知,像最后一道催命符。
我閉上眼,深吸一口氣,顫抖著回了兩個字。
「好的?!?/p>
02
御景軒的空氣里,彌漫著一股權力和金錢腐朽后的甜膩味道。厚重的地毯,吞噬了我高跟鞋的聲音,也仿佛吞噬了我的最后一絲勇氣。
包廂里,王建國一個人坐在巨大的紅木餐桌后,他那件松垮的真絲襯衫敞著領口,露出胸口一撮發黃的胸毛和晃眼的金鏈子。
「蘇經理,可算來了,我等你半天了?!顾牧伺纳磉叺奈恢?,臉上那坨肥肉笑得像一朵油膩的菊花,「來,坐這兒?!?/p>
那個位置離他太近了,近到我能聞見他身上濃重的酒氣和汗臭。我胃里一陣翻涌,強撐著笑容,在他隔了一個空位的地方坐下。
「王總,您客氣了。關于方案……」
「工作不急?!顾驍辔?,給我倒了一杯紅酒,推到我面前,「蘇經理,今晚是私人時間。來,先把這杯酒喝了,咱們才能好好聊。」
那酒紅得像血。
「抱歉王總,我酒精過敏?!?/p>
他的臉瞬間沉了下來,酒杯重重一放,「蘇晴,這就沒意思了。我王某人一片誠意,你連杯酒都不喝?這合同,你還想不想要了?」
合同。
這兩個字,像一把鑰匙,打開了我心里所有的枷鎖。我看著那杯酒,仿佛看見了月月的手術費。我閉上眼,一飲而盡。辛辣的液體灼燒著我的喉嚨,也燒掉了我最后的防線。
「這就對了嘛!」王建國立刻又笑了,肥胖的大手直接蓋在了我的手背上,那粗糙又帶著點濕黏的觸感,讓我渾身汗毛倒豎,「蘇經理的手,可真滑啊?!?/p>
我猛地想抽回手,卻被他死死按住。他的力氣大得出奇。
「王總,請您自重?!刮业穆曇粼诙?。
「自重?」他冷笑一聲,另一只手更加放肆地攬上了我的腰,將我往他懷里拽,「蘇晴,你今晚為什么來,你心里清楚,我心里也清楚。大家都是成年人,裝什么清純?」
他滾燙的呼吸噴在我耳朵上,那股酒臭混合著煙臭的味道,熏得我一陣陣眩暈。
「我聽說,你女兒那病……嘖嘖,沒個男人在背后撐著,一個女人,可不好辦啊。」
他竟然調查我!這個認知,像一盆冰水,把我澆得透心涼。我所有的窘迫和軟肋,都赤裸裸地成了他拿捏我的籌碼。
「合同好說?!顾誓伒淖齑綆缀踬N上我的臉,「就看蘇經理的『誠意』有多大了。」
他的手,開始在我腰臀的曲線上肆無忌憚地游走,用力揉捏。我拼命掙扎,卻被他一把按倒在寬大的沙發上。套裙的下擺被掀開,穿著黑絲的大腿暴露在空氣里,一陣冰涼的羞恥。
「別……求你……」眼淚,終于還是掉了下來。
「我就喜歡你這個樣子?!顾Φ酶嵙?,肥碩的身體像座肉山一樣壓了上來,粗暴地去扯我襯衫的扣子。
冰冷的空氣,接觸到胸前肌膚的瞬間,我徹底絕望了。
就在我閉上眼,準備接受這場命運的凌遲時,包廂沉重的木門,突然被人從外面推開了。
03
門口的光線里,逆光站著一個高大的身影。
「誰啊!他媽的沒看老子正忙著嗎?滾出去!」王建國不耐煩地吼道。
可當他看清來人時,臉上的淫邪和囂張瞬間變成了驚恐和諂媚,連滾帶爬地從我身上起來。
「王……王董?您怎么來了?」
王董?
我狼狽地拉好被扯開的衣領,坐起身,看向門口。
那是一個極其英俊的年輕男人。他大概二十七八歲,穿著一身剪裁精良的黑色西裝,身形挺拔修長,肩膀寬闊。他的五官像是上帝最杰出的作品,每一分都恰到好處,尤其是那雙眼睛,深邃得像寒潭,透著一種與年齡不符的冷漠和審視。
他一步步走進來,皮鞋踩在地毯上,悄無聲息,卻帶著千軍萬馬般的氣場。他的目光,沒有在王建國身上停留一秒,而是像兩道精準的X光,直直地落在我身上。
那眼神,冰冷,銳利,帶著洞悉一切的壓迫感。它穿透了我殘破的衣衫,仿佛看透了我內心所有的骯臟、算計和不堪。
在他目光的凌遲下,我感到一種比剛才被王建國壓在身下時,還要深刻百倍的屈辱。我下意識地攥緊了衣領,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我的方案,你『聊』得怎么樣了?」年輕男人開口,聲音低沉磁性,卻淬著冰。
王建國額頭全是冷汗,結結巴巴地說:「王董,我……我這是在和蘇經理深入交流……」
「是嗎?」被稱作王董的男人,嘴角勾起一抹極淡的、近乎殘忍的弧度。
他走到我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我,那張英俊到讓人屏息的臉,和我的距離不過一臂。他身上有股清冽的木質香氣,和這個包廂里污濁的空氣格格不入。
「蘇經理,是這樣嗎?」
我的嘴唇動了動,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他叫王哲,華科集團董事長的獨子,這個項目的真正掌控者。
「王建國,」王哲甚至沒再看他一眼,聲音冷得能掉下冰渣,「我父親讓你負責項目,不是讓你來玩女人的。滾出去,自己去財務結賬?!?/p>
王建國屁滾尿流地逃了。
偌大的包廂,瞬間只剩下我和王哲??諝饽塘耍枪蓧阂指?,比剛才有過之而無不及。
我以為我得救了??晌义e了。王建國只是個粗鄙的開胃菜,而王哲,才是那張精心編織、讓人無處可逃的羅網。
他慢條斯理地解開西裝扣子,脫下外套,隨意地搭在椅背上。然后,他坐在了王建國剛才的位置,給自己倒了杯酒。
「蘇經理,坐?!顾噶酥干磉叺奈恢茫莻€我從一開始就極力抗拒的位置。
這一次,我像個提線木偶,僵硬地坐了過去。
「聽說,你需要五十萬?!顾_口,語氣平淡得像在談論天氣,卻瞬間擊潰了我所有的心理防線。
「所以,你就準備陪王建國那種貨色睡一覺?」他的話,像手術刀一樣精準而殘忍,「蘇晴,你也太小看華科的合同了,也太高看你自己了?!?/p>
我的臉,火辣辣地燒了起來。
「不過,」他話鋒一轉,身體微微前傾,那張英俊的臉在我眼前放大,深邃的眸子里閃著一絲玩味,「你剛才那種想反抗又不敢的樣子,倒挺有意思的?!?/p>
他伸出手,那是一只骨節分明、極其好看的手。冰涼的指尖,輕輕地、帶著一種近乎褻瀆的意味,劃過我剛才被王建國啃咬過的脖頸。
我渾身一顫,像被電流擊中。那是一種與王建國的粗暴截然不同的觸感,帶著一種優雅的侵略性,卻更讓人心驚膽戰。
「合同,我可以給你。五十萬的提成,也可以一分不少。」他緩緩說道,每一個字,都像一顆裹著蜜糖的毒藥。
我的呼吸,瞬間急促起來。
「但是,」他補充道,指尖順著我的鎖骨,緩緩下滑,最后停留在我襯衫第一顆被扯掉的扣子邊緣,「我討厭別人用骯臟的手段,來碰我的東西。華科的項目,是我的。你,想拿這個項目,也得是我的?!?/p>
他的話,曖昧而霸道,充滿了不容置喙的占有欲。
「王董……我不明白您的意思?!刮翌澛曊f。
「不明白?」他輕笑一聲,那笑聲里帶著一絲嘲弄。
話音未落,他突然用力,將我整個人拉進他的懷里。我毫無防備地撞上他堅硬的胸膛,鼻腔里瞬間充滿了屬于他的、清冽又帶著淡淡煙草味的男性氣息。這氣息比王建國的濁臭好聞千百倍,卻也危險千百倍。
我的身體瞬間僵硬,胸前柔軟的肌膚,就這么緊緊地貼著他質地精良的白襯衫,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襯衫下肌肉的輪廓,和他沉穩有力的心跳。
「放開我!」我驚慌地掙扎。
「放開你?」他低沉的嗓音在我耳邊響起,灼熱的氣息噴在我的耳廓上,激起一陣酥麻,「蘇晴,你好像還沒搞清楚狀況。你以為趕走了王建國,你就得救了?不,你只是從一個地獄,掉進了另一個更深的而已?!?/p>
他的手像鐵鉗一樣箍住我的腰。另一只手,卻極其溫柔地撩起我散亂的頭發,別到耳后。然后,他低下頭,用嘴唇,輕輕地、一寸寸地,覆蓋過我脖子上那些屈辱的痕跡。
他的吻,不像王建國的啃咬,而是一種帶著懲罰和占有意味的舔舐和吮吸,所到之處,激起一陣陣酥麻的戰栗。這是一種宣告主權般的擦拭,仿佛在抹去另一個男人留下的骯臟印記,再烙上獨屬于他的滾燙徽章。
我有點難受,但是被支配和使用的感覺更強烈。心中翻涌著無盡的屈辱,身體卻不爭氣地開始興奮的顫栗……
「你看,」他似乎感受到了我的變化,在我耳邊用沙啞到極致的聲音低語,「你的身體,比你的嘴誠實多了。」
我的身體,背叛了我的意志,在他精心編織的羅網里,徹底沉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