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人們常說,婚姻不僅是兩個人的結合,更是兩個家庭的融合。特別是在中國傳統家庭里,與岳父岳母的關系往往決定了一段婚姻的和諧程度。然而,當疾病和照顧責任成為日常,這種家庭關系會被推向極限。有多少女婿能像對待親生父母一樣照顧病重的岳母?又有多少妻子能在長期的壓力下保持對丈夫的體諒和感激?今天,我想分享我親身經歷的一段婚姻故事,一個關于責任、忍耐和最終選擇的故事。
"離婚吧,我受夠了。"
妻子冷冰冰的聲音在客廳里回蕩,像一把鋒利的刀刺進我的心臟。窗外的陽光透過窗簾照進來,在地板上投下斑駁的光影。
我放下手中的報紙,抬頭看著站在我面前的妻子。她眼睛里滿是疲憊和決絕,眉頭緊鎖,嘴角下垂,一副不容商量的樣子。
"嵐嵐,媽剛走,你現在就提這個?"我盡量讓自己的聲音保持平靜,雖然內心早已波濤洶涌。
"正因為媽走了,我們之間才沒有牽絆了。"她冷笑一聲,"十二年,整整十二年!你覺得我不累嗎?"
我深吸一口氣,回想著過去十二年的點點滴滴。岳母因中風癱瘓在床,需要24小時照顧。我們沒有足夠的錢請全職護工,只能自己輪流照顧。而這些年,大部分的照顧工作都落在了我的肩上。
"我以為我們是一起扛過來的。"我輕聲說。
"扛?是你在扛嗎?明明是我!"她的聲音突然提高,"每天回家看到的是什么?我媽躺在床上,你累得趴在沙發上,家里亂七八糟,飯也沒得吃!你讓我怎么過?"
我愕然,十二年來,我幾乎放棄了所有社交活動,推掉了無數加班和升職機會,就為了能照顧好岳母。我認為妻子會理解我的付出,沒想到在她眼里,這一切竟是另一番景象。
"嵐嵐,我不明白,這些年..."
"不用說了,"她打斷我的話,"我已經想好了,房子歸你,存款我們對半分,我只帶走我自己的東西。明天上午十點,民政局見。"
說完,她轉身進了臥室,不一會兒就拖著行李箱出來,頭也不回地走出了家門。
我坐在沙發上,望著窗外的天空,感覺自己的人生像是一場荒誕的戲劇。岳母的葬禮剛剛結束第三天,妻子就迫不及待地提出離婚。這十二年的付出,在她眼里到底算什么?
岳母去世的那天,我正在給她擦身子。
十二年來,這已經成為我日常的一部分:早上七點起床,先給岳母翻身防止褥瘡,然后準備流食早餐,一勺一勺耐心喂她;接著是擦身、換尿布、按摩肌肉防止萎縮;中午再次喂飯、服藥;下午陪她看電視或讀報紙;晚上洗漱、喂晚飯、按摩、哄睡...
那天,岳母突然抓住了我的手,用盡全力說出了中風后的第一句完整的話:"女婿...對不起...你比...親兒子...還好..."
我愣住了,眼淚不自覺地流下來。十二年了,這是她第一次對我說出這樣的話。下一秒,她的手突然松開,頭偏向一邊,我慌忙叫救護車,但一切都太遲了。
妻子趕到醫院時,岳母已經走了。她看著母親安詳的面容,沒有哭,只是默默地握著母親的手,久久不愿松開。
"該放手了,嵐嵐。"我輕聲說道,摟住她的肩膀。
她猛地甩開我的手,眼中閃爍著我從未見過的冷意:"現在終于解脫了,你滿意了吧?"
這句話像一盆冰水澆在我頭上。什么叫"我滿意了"?這十二年來,是誰不分晝夜地照顧岳母?是誰放棄了事業和朋友,只為了讓她能安心工作?
我沒有反駁,只是沉默地處理后事。葬禮很簡單,按照岳母的遺愿,沒有繁文縟節,只請了幾位至親好友送她最后一程。
整個過程中,妻子都顯得心不在焉,時不時看手機,甚至在岳母的骨灰入土時,她接了一個電話,走到一旁低聲交談,臉上竟露出一絲我很久沒見過的笑容。
葬禮結束后,我們沉默地回到家。那天晚上,妻子主動來到我的身邊,這在過去幾年幾乎沒有過。她輕輕撫摸我的臉,眼中閃爍著奇怪的光芒。
"老公,辛苦你了。"她的聲音異常溫柔,"媽走了,我們終于可以好好過我們自己的生活了。"
我點點頭,雖然心中對她的態度感到些許不適,但想到這些年她確實承受了不少壓力,也就理解了她渴望解脫的心情。
她靠近我,開始解我的衣扣,動作輕柔卻帶著急切。我們很久沒有親密接觸了,身體的本能讓我回應了她。但在那個瞬間,我感覺我們之間有什么東西已經改變了,我們的親密不再是愛的表達,而更像是一種發泄和釋放。
事后,她趴在我胸口,輕聲說:"老公,我們過幾天去旅游吧,就我們兩個。"
我摸了摸她的頭發:"好啊,你想去哪里?"
"馬爾代夫怎么樣?我早就想去了。"
我皺了皺眉:"馬爾代夫太貴了,岳母的醫藥費和喪葬費已經花了我們不少積蓄..."
她突然坐起身,臉色一沉:"就知道你會這么說!十二年了,我們連個像樣的假期都沒有!你到底要我怎樣?"
"嵐嵐,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現在經濟確實有點緊張..."
"夠了!"她打斷我,披上睡衣下了床,"我累了,先睡了。"
看著她冷漠的背影,我感到一陣莫名的失落和不安。這種感覺在第二天變得更加強烈,當我看到她開始頻繁地整理個人物品,時不時地接一些神秘電話,總是背對著我小聲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