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46歲的繼母蘇雁意外懷上雙胞胎，月薪5千的父親堅持要生。

江晨質問誰來養活這兩個孩子時，父親理直氣壯地回答：“咱倆！”

可是當真相在產檢時意外曝光，所有人都震驚了。

這個看似普通的重組家庭，隱藏著怎樣不為人知的秘密？

01

江晨的手機在深夜十一點響起，刺耳的鈴聲打破了辦公室里的寧靜。

屏幕上顯示著“爸爸”兩個字，他皺了皺眉頭，這個時間點父親打電話過來，多半沒什么好事。

江晨放下手中的策劃方案，按下接聽鍵。

“兒子，你要有弟弟妹妹了！”江海濤興奮的聲音從聽筒里傳出，帶著一種難以掩飾的得意。

江晨手中的咖啡杯差點掉在地上，他以為自己聽錯了什么。

“爸，你說什么？”

“你蘇姨懷孕了，還是雙胞胎！醫生說預產期在明年三月。”江海濤的聲音里滿含著一個55歲男人重新獲得當父親機會的狂喜。

江晨感覺整個世界都在旋轉，46歲的繼母懷孕，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爸，你確定嗎？醫生真的這么說？”江晨的聲音有些發顫。

“當然確定！我陪你蘇姨去了三家醫院，每家都是這個結果。B超單子我都拿著呢，明明白白寫著雙胞胎！”江海濤的語氣越來越激動。

江晨感覺喉嚨發干，他端起咖啡杯想喝一口，卻發現手在微微顫抖。

三年前父親再婚時的場景浮現在腦海中，蘇雁站在那里，溫和地笑著，說她這輩子最大的遺憾就是沒有孩子。

當時江晨還為繼母感到遺憾，現在看來，老天爺真的很會開玩笑。

“爸，你冷靜一下，46歲生孩子風險很大，而且還是雙胞胎...”江晨試圖讓父親理智一些。

“風險什么風險，你蘇姨身體好著呢！醫生都說了，只要注意保養，沒什么問題。”江海濤打斷了兒子的話。

“醫生真的這么說？”江晨追問道。

“醫生說現在醫療條件好，高齡產婦也很常見。你蘇姨平時不抽煙不喝酒，身體底子不錯。”

江晨揉了揉太陽穴，父親的樂觀讓他更加擔憂。

“爸，你有沒有問過具體的風險？比如說并發癥的概率？”

“問什么問，你就是想太多！醫生要是覺得危險，還會讓我們回家嗎？”江海濤顯然不愿意聽這些。

江晨閉上眼睛，腦海里快速計算著家里的經濟狀況。

父親在鋼材廠上班，月薪5千，自己在廣告公司，月薪8千，但是每個月要還3千的房貸。

妻子方婷婷是小學老師，月薪4千，奶奶身體不好，每個月的醫藥費就要1千多。

家里根本沒有余力再養兩個孩子。

“爸，你有沒有想過經濟問題？養兩個孩子需要多少錢？”江晨的聲音里帶著一絲無奈。

“能花多少錢？我們那一代人養孩子也沒花什么錢，不照樣長大了？”江海濤不以為然。

“爸，現在和以前不一樣了。奶粉、尿布、疫苗、早教，哪樣不要錢？更別說以后上學了。”

“你這孩子怎么這么悲觀？車到山前必有路，錢的事情慢慢想辦法。”

江晨感覺和父親說這些就像對牛彈琴。

“那醫藥費呢？產檢、住院、生產，這些都要錢。”

“錢的事情你別擔心，大不了我多干點活，你也幫幫忙，咱倆一起養！”江海濤說得理直氣壯，仿佛這是世界上最簡單的事情。

02

江晨感覺太陽穴在跳，他知道和父親在電話里說這些沒有用，只能先回家再說。

“爸，你現在55歲了，身體還能折騰嗎？”

“55歲怎么了？我身體好著呢！你看那些60多歲還在工地搬磚的，我比他們年輕多了。”

“可是養孩子不是一年兩年的事情，是要管一輩子的。”

“一輩子？孩子18歲就成年了，能有多久？”江海濤的邏輯讓江晨無言以對。

江晨深吸一口氣，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緒。

“爸，那奶奶怎么辦？她現在的醫藥費都不夠，再加上兩個孩子...”

“奶奶的事情我會處理，你別操心。”江海濤的語氣有些不耐煩。

“怎么處理？錢從哪里來？”

“我說了會想辦法，你怎么這么多問題？”

江晨感覺和父親的對話進入了死循環，他知道再說下去也沒有意義。

他給妻子方婷婷發了條短信，告訴她這個消息。

手機屏幕亮起，江晨盯著那幾個字看了很久才按下發送鍵。

方婷婷很快回復：“你開玩笑吧？”

江晨苦笑著回復：“我也希望是玩笑。”

電話立刻響了起來，是方婷婷打來的。

“你剛才發的短信是真的？”方婷婷的聲音里充滿了難以置信。

“千真萬確，我爸剛才親口告訴我的。”

“46歲懷雙胞胎？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我也覺得不可思議，但是事實就是這樣。”江晨的聲音很疲憊。

“那你爸什么態度？”

“樂得找不著北，說什么老天爺給的禮物。”

方婷婷沉默了一會兒，江晨能聽見電話那頭傳來的嘆氣聲。

“江晨，我有種不好的預感。”

“什么預感？”

“你爸肯定會讓我們幫忙的。”

江晨知道妻子猜對了，父親在電話里已經說得很明白了。

“我們到時候再說吧，現在想這些也沒用。”

“不行，我們必須提前說清楚。我絕對不能接受養別人的孩子。”方婷婷的態度很堅決。

江晨理解妻子的想法，任何人遇到這種事情都會有同樣的反應。

“婷婷，你先別激動，等我回去我們詳細聊。”

“我現在就很清醒，也很理智。江晨，你必須在你爸和我之間做出選擇。”

這句話讓江晨感到恐懼，他不想面對這樣的選擇。

“婷婷，事情沒有你說的那么嚴重。”

“沒那么嚴重？養兩個孩子不嚴重？你知道現在養一個孩子要多少錢嗎？”

江晨當然知道，他和方婷婷討論過很多次關于要孩子的事情，就是因為經濟壓力太大才一直拖著。

03

第二天晚上，江晨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父親家。

一進門就看見蘇雁小心翼翼地坐在沙發上，一只手輕撫著還沒有明顯隆起的肚子。

江海濤滿面紅光地坐在旁邊，眼神里全是對未來的憧憬。

“江晨回來了，快坐快坐。”蘇雁溫和地招呼著，臉上帶著一種初為人母的羞澀和喜悅。

江晨注意到蘇雁的臉色比平時紅潤了一些，精神狀態也很好。

奶奶從廚房走出來，手里端著一碗燕窩粥。

“蘇雁，這是我給你燉的燕窩，趁熱喝。”奶奶的聲音有些顫抖，顯然這個消息對她的沖擊也不小。

江晨看著這一幕，心情復雜得無以復加。

蘇雁接過碗，小口小口地喝著，江海濤在旁邊看得眼都不眨。

“味道怎么樣？要不要再加點冰糖？”江海濤關切地問道。

“很好喝，謝謝媽。”蘇雁對奶奶說道。

江晨發現父親對蘇雁的關心程度比以前增加了十倍，簡直把她當成了易碎的瓷器。

“蘇姨，醫生還說了什么？”江晨主動問道。

蘇雁放下碗，溫和地笑了笑：“醫生說孩子很健康，讓我多休息，注意營養。”

“那風險呢？醫生有沒有提到風險？”

江海濤搶著回答：“醫生說風險不大，讓我們不要擔心。”

江晨懷疑父親是不是隱瞞了什么，或者根本沒有仔細詢問醫生。

“那產檢的費用呢？”

“已經問過了，全部下來大概要一萬多。”蘇雁如實說道。

江晨心里咯噔一下，一萬多對這個家庭來說不是小數目。

“爸，我們聊聊。”江晨示意父親到陽臺上說話。

兩個男人站在陽臺上，夜風吹得有些涼。

“爸，你真的想好了嗎？蘇姨46歲了，高齡產婦的風險你知道嗎？”江晨壓低聲音說道。

“我當然知道，但是這是老天爺給我的禮物，我不能拒絕。”江海濤的態度異常堅決。

“那錢呢？你月薪5千，還要照顧奶奶，哪來的錢養兩個孩子？”

“不是還有你嗎？你是哥哥，幫忙照顧弟弟妹妹天經地義。”江海濤理所當然地說道。

江晨感覺胸口有一團火在燃燒。

“爸，我剛結婚一年，還在還房貸，婷婷的收入也不高，我們自己都過得緊巴巴的。”

“你們年輕，有的是機會賺錢。我都55歲了，這是我最后一次當父親的機會。”

江海濤的話讓江晨啞口無言，他不知道該怎么反駁。

“爸，你有沒有考慮過奶奶的感受？她現在身體不好，再增加負擔...”

“奶奶年紀大了，總有一天會走的。但是孩子不一樣，他們會陪伴我們很久。”

江海濤的話雖然殘忍，但卻反映了他內心真實的想法。

“那就大家一起想辦法，總會有解決的方案。”江海濤揮揮手，好像這些困難都不值一提。

江晨深深吸了一口氣，知道今晚說什么都沒用了。

回到客廳，他發現蘇雁正在和奶奶聊天。

“媽，您別累著了，我自己能照顧自己。”蘇雁體貼地說道。

“不累不累，這是喜事，我高興還來不及呢。”奶奶勉強笑著說道。

但是江晨看得出來，奶奶的笑容很勉強，眼神里透著擔憂。

04

離開父親家的時候，江晨的心情沉重得像壓了一塊大石頭。

回到家里，方婷婷正在批改作業，看見江晨的表情就知道情況不妙。

“怎么樣？你爸真的要生？”

“嗯，而且態度很堅決。”江晨癱坐在沙發上。

方婷婷放下手中的紅筆，臉色變得嚴肅起來。

“他有沒有說讓我們幫忙？”

“說了，他說我是哥哥，照顧弟弟妹妹天經地義。”

方婷婷冷笑一聲：“天經地義？他想得倒美。”

“婷婷，你別這么說我爸。”

“我說錯了嗎？他自己想要孩子，憑什么讓我們承擔后果？”

江晨知道妻子說得對，但是聽到她這樣說父親，心里還是不舒服。

“江晨，我們得說清楚，這個孩子我們不能管。”

“可是...”

“沒有可是！”方婷婷的聲音有些激動，“我們自己還要孩子呢，哪有精力和金錢去養別人的孩子？”

江晨知道妻子說得對，但是面對父親，他又能怎么辦呢？

接下來的幾周，蘇雁的孕期檢查開始了。

高齡產婦需要做更多的檢查項目，每次去醫院都要花不少錢。

江海濤開始四處借錢，甚至找到江晨的公司，當著同事的面要錢。

“江晨，你爸來了，說有急事找你。”同事小張走到江晨的辦公桌前，表情有些怪異。

江晨走到公司門口，看見父親正在那里等著，手里拿著一張醫院的單子。

“爸，你怎么來了？”

“江晨，你看看這個單子，醫生說要做什么唐氏篩查，需要1500塊錢。”江海濤把單子遞給兒子。

江晨看著父親期待的眼神，心里五味雜陳。

“爸，這種事情你不能總找我，我也有自己的難處。”

“就這一次，最后一次了。”江海濤的聲音里帶著哀求。

江晨嘆了口氣，還是掏出了錢包。

這樣的事情接二連三地發生，江晨發現父親為了給蘇雁買各種營養品，連奶奶的藥都舍不得買好的了。

有一天晚上，奶奶悄悄給江晨打電話。

“江晨，你爸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難了？我的降壓藥換成便宜的了，效果不太好。”奶奶的聲音很小，顯然不想讓其他人聽見。

江晨的心一沉，他知道父親為了省錢，連奶奶的醫藥費都在壓縮。

“奶奶，您別擔心，我明天給您買藥去。”

“不用不用，我就是隨便問問。”奶奶連忙否認，但是聲音里的虛弱卻掩飾不住。

江晨掛斷電話后，感覺整個人都要崩潰了。

家里的氣氛變得越來越緊張，每個人都在為這個意外的懷孕承受著壓力。

方婷婷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她開始懷疑自己嫁進這個家庭是不是一個錯誤。

“江晨，我們結婚的時候，你可沒說過要養你爸的孩子。”方婷婷坐在床邊，聲音里帶著委屈。

“婷婷，你再理解一下，這種事情誰能想得到呢？”江晨試圖安慰妻子。

“理解？我已經夠理解的了！你看看我們現在的生活，每個月都捉襟見肘，還要為你家的事情操心。”方婷婷的眼圈紅了。

江晨不知道該說什么，他夾在中間，兩邊都不討好。

05

與此同時，江海濤為了多賺點錢，開始在鋼材廠下班后做兼職。

他在一個建筑工地搬磚，一個小時20塊錢。

55歲的男人每天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家，就為了能多攢點錢給未出生的孩子。

蘇雁看在眼里，心疼得要命，但是又不敢勸丈夫不要這么辛苦。

她知道自己這個年紀懷孕給家里帶來了多大的負擔。

有時候半夜醒來，看見江海濤躺在旁邊，滿臉的疲憊，她會忍不住偷偷流眼淚。

江晨也發現父親的變化，原本硬朗的身體明顯吃不消了。

有一次，江海濤在搬磚的時候差點暈倒，幸虧工友扶住了他。

“老江，你這身體可不行啊，別逞強了。”工友好心勸道。

“沒事沒事，就是有點累。”江海濤擦了擦汗水，繼續干活。

江晨聽說這件事后，去找父親談話。

“爸，你身體要緊，別把自己累壞了。”

“我沒事，年輕著呢。”江海濤嘴硬地說道。

但是江晨看得出來，父親的眼神里已經沒有了最初的興奮，更多的是疲憊和擔憂。

蘇雁的情況也變得越來越敏感，她總是擔心江晨一家不歡迎這兩個孩子。

有一次江晨去父親家，蘇雁小心翼翼地問道：“江晨，你是不是覺得我不應該要這個孩子？”

江晨愣了一下，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蘇姨，這是你和我爸的決定，我沒有什么意見。”他只能這樣回答。

但是蘇雁聽出了他語氣里的勉強，心情變得更加沉重。

江晨在公司的表現也開始受到影響，因為經常請假陪蘇雁去醫院，領導對他有了意見。

“江晨，你最近請假太頻繁了，這樣下去不行。”主管把他叫到辦公室談話。

“對不起，家里有些事情。”江晨只能這樣解釋。

“家里的事情我理解，但是工作也很重要，你要平衡好。”主管的語氣有些不悅。

江晨點頭答應，心里卻知道這種平衡幾乎不可能實現。

就在這個時候，方婷婷終于忍無可忍了。

那天晚上，她把江晨叫到客廳，臉色異常嚴肅。

“江晨，我想和你談談。”

江晨看見妻子的表情，心里咯噔一下。

“我想了很久，如果你們家堅持要生這個孩子，我考慮離婚。”方婷婷的話如同晴天霹靂。

江晨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

“婷婷，你別開玩笑。”

“我沒有開玩笑。”方婷婷的聲音很平靜，但是眼神里卻很堅決，“我不能接受我們的生活被別人的決定完全打亂。”

“可是那是我的家人。”

“我知道，但是我也有選擇的權利。”方婷婷站起身來，“我不想我們的孩子將來要承擔養育你弟弟妹妹的責任。”

江晨感覺世界都要塌了，他從來沒想過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

就在家庭矛盾最激烈的時候，意外發生了。

06

那是一個周六的下午，蘇雁正在廚房準備晚飯，突然感覺頭暈目眩，整個人向后倒去。

江海濤聽見廚房里的聲響，連忙跑過去，看見蘇雁躺在地上，臉色蒼白。

“蘇雁！蘇雁！”江海濤嚇得魂飛魄散，連忙打120急救電話。

救護車很快到了，醫護人員把蘇雁抬上擔架。

江海濤手忙腳亂地跟著上了救護車，連電話都忘記給江晨打。

還是鄰居看見了救護車，才告訴江晨發生的事情。

江晨接到消息后，立刻趕到醫院，方婷婷也跟著來了。

在急診科外面，全家人焦急地等待著。

奶奶坐在椅子上，雙手合十不停地念叨著什么。

江海濤在走廊里來回踱步，臉上的表情比哭還難看。

方婷婷雖然對蘇雁有意見，但是看到這種情況，也不由得擔心起來。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感覺格外漫長。

終于，醫生從搶救室走了出來，臉色凝重得讓人心慌。

“家屬在嗎？”

“在在在，我是她丈夫。”江海濤連忙上前。

醫生看了看江海濤，又看了看江晨，猶豫了很久才開口。

“我需要單獨和你們談談。”

江海濤和江晨被叫進了醫生辦公室。

醫生關上門，拿著檢查報告，手都在微微顫抖。

“關于你妻子的情況...”醫生停頓了很久，深深吸了一口氣，“我從醫二十多年，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

江海濤臉色瞬間煞白：“醫生，到底怎么了？孩子有問題嗎？”

醫生搖搖頭，又點點頭，看著江海濤的眼神充滿了復雜的情緒。

“在為你妻子做詳細檢查的時候，我們發現了一些...異常的情況。”

江晨心里咯噔一下，感覺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什么異常？”江海濤的聲音已經開始顫抖。

醫生打開病歷，指著上面的信息，江海濤湊過去，看見病歷上的信息后仿佛被雷擊中一般，整個人愣在那里：“不...不可能...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