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臉當小三!”張建華的聲音在會議室里炸開。
李晚晚冷冷一笑,從包里掏出一本紅色小冊子。
“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我是你老板娘!”
就在這時,會議室的門被推開了。
老板王敬之大步流星地走了進來。
讓所有人都沒想到的是,老板的第一句話竟然不是維護李晚晚...
01
李晚晚踩著高跟鞋走進星海集團的大樓。
這已經(jīng)是她入職的第六個月了。
她刻意選擇了一套普通的職業(yè)裝,黑色西裝配白色襯衫,看起來和其他員工沒什么兩樣。
電梯里,幾個同事在討論著什么。
“聽說總裁今天要來市場部檢查工作。”
“王總平時可是很少下來的。”
李晚晚低頭看著手機,沒有參與討論。
電梯停在十二樓,她走出去,直奔市場部。
“晚晚,早啊。”同事劉小雅打招呼。
“早。”李晚晚點點頭,在自己的工位上坐下。
劉小雅湊過來,壓低聲音說:“你知道嗎?張經(jīng)理昨天又在說你的事。”
李晚晚抬起頭:“說什么?”
“他說你這個新人有些奇怪,工作能力一般,但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李晚晚淡淡地說:“他愛說什么就說什么吧。”
劉小雅有些不解:“你怎么從來不參加部門聚餐?張經(jīng)理組織了好幾次,你都不去。”
“我比較喜歡安靜。”
劉小雅搖搖頭:“在公司里,人際關(guān)系也很重要的。”
李晚晚沒有回答,打開電腦開始工作。
上午十點,張建華走進辦公區(qū)。
他四十二歲,中等身材,頭發(fā)有些禿頂,說話的時候喜歡用手指點著別人。
“大家注意了,今天王總要來檢查工作,都精神點。”
辦公室里的氣氛立刻緊張起來。
張建華的目光掃過每個人,最后停在李晚晚身上。
“李晚晚,你昨天交的方案我看了,有些地方需要修改。”
李晚晚抬起頭:“哪些地方?”
“創(chuàng)意部分太保守了,要更有突破性。”
“我覺得穩(wěn)妥一些比較好。”
張建華皺了皺眉:“你才來半年,經(jīng)驗還不夠。聽我的,按我說的改。”
李晚晚沒有爭辯,點點頭:“好的。”
下午兩點,王敬之出現(xiàn)在市場部。
他穿著深藍色的手工西裝,身材高大,氣質(zhì)沉穩(wěn)。
整個辦公區(qū)都安靜下來。
“張經(jīng)理,最近的工作怎么樣?”王敬之的聲音很平靜。
張建華連忙站起來:“王總,一切都很順利。我們部門最近完成了幾個重要項目。”
王敬之點點頭,目光在辦公區(qū)里掃過。
當他的視線落在李晚晚身上時,停頓了不到一秒,然后若無其事地移開了。
李晚晚也只是抬頭看了一眼,就繼續(xù)低頭工作。
兩人就像完全不認識的陌生人。
“這次新項目的競標準備得怎么樣?”王敬之問。
張建華拿出一份文件:“我們已經(jīng)準備了三套方案,我覺得第二套最有競爭力。”
王敬之翻看著文件,表情沒有變化。
“還有其他方案嗎?”
張建華遲疑了一下:“李晚晚也做了一份,但是...”
“拿來看看。”
張建華不情愿地從李晚晚那里拿過方案。
王敬之仔細看了幾分鐘。
“這個方案不錯,思路很清晰。”
張建華臉色有些難看:“但是執(zhí)行起來可能有困難。”
“困難可以解決。”王敬之把方案放下,“就用這個。”
說完,他轉(zhuǎn)身離開了。
整個過程不到十分鐘。
辦公室里的人都有些意外。
劉小雅小聲對李晚晚說:“你的方案被采納了。”
李晚晚只是點點頭,沒有表現(xiàn)出特別的興奮。
張建華回到自己的辦公室,臉色很不好看。
他覺得有些不對勁。
這個李晚晚到底是什么來頭?
02
接下來的幾周里,張建華開始留意李晚晚的一舉一動。
他發(fā)現(xiàn)了一些奇怪的地方。
首先,李晚晚總是能提前知道一些內(nèi)部消息。
比如公司要調(diào)整組織架構(gòu),她提前兩天就開始整理自己的工作。
比如總裁辦要招新秘書,她隨口就說出了候選人的名字。
這些消息連張建華這個部門經(jīng)理都不一定能及時知道。
其次,她的工作能力確實一般,但每次提交的方案都能踩中王總的喜好。
這讓張建華很不服氣。
他在這個公司工作了十年,自認為很了解王敬之的想法。
但李晚晚一個新人,憑什么總是能猜中王總的心思?
最讓他起疑的是李晚晚的作息時間。
有幾次加班到很晚,他發(fā)現(xiàn)李晚晚還在公司。
透過辦公室的玻璃,他看到總裁辦公室也亮著燈。
一個普通員工,有什么理由工作到那么晚?
而且,她從來不坐公交車上下班。
總是有一輛黑色的奔馳來接她。
張建華偷偷觀察過,那是王敬之的專車。
司機是公司的老劉,專門給王總開車的。
這就更奇怪了。
一天晚上,張建華故意留下來加班。
晚上九點多,他看到李晚晚收拾東西準備下班。
他連忙關(guān)了燈,假裝已經(jīng)走了。
透過門縫,他看到李晚晚走向電梯。
但她沒有按一樓,而是按了二十八樓。
那是總裁辦公室所在的樓層。
張建華心里的疑惑更深了。
第二天,他找機會和司機老劉聊天。
“老劉,最近工作辛苦吧?”
老劉是個老實人,笑著說:“還好,就是有時候要多跑一趟。”
“多跑一趟?”
“王總有時候讓我順便送個人。”
張建華心中一動:“送誰啊?”
老劉意識到說多了,擺擺手:“都是王總的朋友,我就是個司機,不該問的不問。”
張建華更加確定了自己的猜測。
李晚晚肯定和王敬之有什么不正當關(guān)系。
他開始在部門里有意無意地暗示。
“有些人啊,工作能力一般,但總有特殊渠道。”
“現(xiàn)在的年輕人,什么方法都敢用。”
“難怪有人從來不參加集體活動,原來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同事們聽了,都心知肚明。
漸漸地,大家看李晚晚的眼神都有些異樣。
劉小雅是個心直口快的人,忍不住提醒李晚晚:“最近有人在傳你的閑話。”
李晚晚正在整理文件:“傳什么?”
“說你和王總有關(guān)系。”
李晚晚停下手中的動作:“你信嗎?”
劉小雅搖搖頭:“我當然不信,但其他人就不好說了。”
李晚晚嘆了口氣:“清者自清吧。”
但事情并沒有因為李晚晚的無所謂而平息。
張建華越來越確信自己的判斷。
他開始搜集“證據(jù)”。
比如李晚晚的工作記錄,她經(jīng)常在非工作時間還在公司。
比如她的方案總是能得到王總的認可。
比如她從來不和同事交往,保持著神秘感。
在張建華看來,這些都是“做賊心虛”的表現(xiàn)。
他甚至想過要舉報,但又沒有確鑿的證據(jù)。
畢竟,他也只是看到了一些蛛絲馬跡。
但在一次重要的項目競標中,事情有了轉(zhuǎn)機。
公司要競標一個價值千萬的廣告項目。
這是今年最重要的業(yè)務(wù)之一。
張建華花了整整一個月時間準備方案。
他調(diào)動了部門里最優(yōu)秀的人員,熬了無數(shù)個夜晚。
李晚晚也提交了一份方案。
她只用了一周時間就完成了。
張建華看了她的方案,覺得很一般。
創(chuàng)意不夠新穎,執(zhí)行也不夠詳細。
他很有信心這次能壓過李晚晚。
匯報會定在周五下午。
王敬之會親自參與評審。
張建華提前一天又檢查了一遍自己的方案,確保萬無一失。
他已經(jīng)想好了,這次一定要讓王總看到,什么才是真正的專業(yè)水準。
03
周五下午,項目匯報會在大會議室舉行。
參加的人除了王敬之,還有幾個副總和各部門經(jīng)理。
張建華是第一個匯報的。
他精神飽滿地站在投影儀前,詳細介紹著自己的方案。
“我們的創(chuàng)意主題是'突破未來',通過科技感的視覺設(shè)計...”
他講了整整半個小時,每個細節(jié)都準備得很充分。
匯報結(jié)束后,會議室里響起了掌聲。
張建華很滿意,覺得這次肯定穩(wěn)了。
接下來輪到李晚晚。
她走到臺前,簡單地介紹了自己的方案。
“我的主題是'回歸本真',強調(diào)產(chǎn)品的質(zhì)樸和真實...”
她只講了十五分鐘就結(jié)束了。
張建華心里冷笑,這么簡單的匯報,怎么可能競爭得過自己?
王敬之聽完后,沒有立即表態(tài)。
“兩個方案都很不錯,我需要再考慮考慮。”
會議結(jié)束后,大家都在等結(jié)果。
第二天上午,陳秘書通知張建華去總裁辦公室。
張建華整理了一下衣服,滿懷期待地走進去。
“王總,您找我?”
王敬之抬起頭:“關(guān)于昨天的方案,我決定采用李晚晚的。”
張建華愣住了:“為什么?我的方案明明更詳細,更專業(yè)...”
“她的方案更符合客戶的需求。”王敬之的語氣很平靜,“你的太復(fù)雜了。”
張建華心里涌起一陣怒火,但還是強忍著:“王總,我覺得...”
“就這樣決定了。”王敬之低頭繼續(xù)工作,“你去安排執(zhí)行吧。”
張建華被打發(fā)了出來。
他站在總裁辦公室門口,心情糟透了。
自己準備了一個月的方案,居然敗給了李晚晚那個半吊子。
這太不公平了。
回到部門后,消息很快傳開了。
同事們都有些意外。
劉小雅小聲對李晚晚說:“恭喜你。”
李晚晚只是點點頭,繼續(xù)工作。
張建華坐在辦公室里,越想越氣。
他覺得這里面肯定有問題。
李晚晚的方案憑什么能打敗自己?
除非她提前知道了什么內(nèi)幕消息。
或者,她根本就是靠關(guān)系獲勝的。
想到這里,張建華的怒火徹底被點燃了。
下午,他召集部門所有人開會。
“今天我要說幾句心里話。”張建華的臉色很難看。
會議室里的氣氛很緊張。
“我在這個公司工作了十年,兢兢業(yè)業(yè),從來沒有投機取巧過。”
他的目光掃過每個人,最后停在李晚晚身上。
“但是現(xiàn)在,我發(fā)現(xiàn)有些人不是靠能力吃飯的。”
李晚晚抬起頭:“張經(jīng)理,你想說什么就直說。”
張建華冷笑:“好,那我就直說了。”
他站起來,指著李晚晚:“你憑什么總是能得到王總的青睞?”
“憑什么你的方案總是能被采納?”
“憑什么你總是能提前知道內(nèi)部消息?”
李晚晚平靜地說:“憑我的工作能力。”
“工作能力?”張建華大聲說道,“你的工作能力我還不清楚?”
“你來公司才半年,連基本的業(yè)務(wù)流程都不熟悉!”
會議室里的其他人都不敢說話。
李晚晚的臉色有些冷:“張經(jīng)理,請注意你的言辭。”
“我注意什么?”張建華徹底爆發(fā)了,“我就是要說清楚!”
“你不要臉當小三!”
“靠身體上位!”
“專門破壞別人家庭的下賤女人!”
會議室里鴉雀無聲。
所有人都震驚地看著張建華。
劉小雅想要說話,但被李晚晚制止了。
李晚晚站起來,臉色很平靜:“你說完了嗎?”
“我還沒說完!”張建華繼續(xù)咆哮,“像你這種女人,我見多了!”
“年輕漂亮,就以為可以走捷徑!”
“告訴你,這個世界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簡單!”
李晚晚聽著,表情越來越冷。
“有些人就是天生下賤,專門破壞別人家庭!”張建華越說越難聽。
會議室里的氣氛極度尷尬。
其他同事都低著頭,不敢看向任何人。
劉小雅想要為李晚晚說話,但又不知道該說什么。
李晚晚一開始試圖解釋:“張經(jīng)理,你誤會了...”
“誤會?”張建華打斷她,“我誤會什么了?”
“你以為我是瞎子嗎?”
“王總的車送你上下班,你經(jīng)常去總裁辦公室,這些我都看到了!”
李晚晚深吸了一口氣:“那只是...”
“只是什么?只是巧合嗎?”張建華冷笑。
“你當我們都是傻子?”
會議室里的空氣仿佛凝固了。
所有人都在等著李晚晚的回應(yīng)。
04
就在張建華罵得最兇的時候,李晚晚突然冷靜下來。
她不再試圖解釋,而是靜靜地聽著張建華的咒罵。
“你這種女人,就是社會的毒瘤!”
“破壞別人家庭,還理直氣壯!”
“王總有老婆孩子,你就這么不要臉地當小三!”
李晚晚聽到這里,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
她緩緩地站起來,走到自己的位置旁邊。
從包里拿出了一個紅色的小本子。
“你說完了嗎?”她的聲音很平靜。
張建華還在氣頭上:“我還沒說完...”
“那就閉嘴。”李晚晚打斷了他。
她舉起手中的紅色小本子:“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我是你老板娘!”
說著,她直接把結(jié)婚證甩在了會議桌上。
會議室里瞬間安靜下來。
所有人都震驚地看著那本結(jié)婚證。
張建華愣了幾秒,然后快步走過去拿起結(jié)婚證。
他顫抖著手翻開第一頁。
上面清清楚楚地寫著:王敬之、李晚晚。
結(jié)婚日期:2024年3月15日。
距離現(xiàn)在已經(jīng)一年多了。
張建華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他的手在顫抖,結(jié)婚證差點掉在地上。
會議室里的其他人也都圍了過來。
劉小雅第一個看到,驚訝地捂住了嘴:“天哪...”
其他同事也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李晚晚居然是王總的妻子?
這怎么可能?
他們在公司里從來沒有任何親密的表現(xiàn)啊。
甚至連正常的交流都很少。
張建華看著結(jié)婚證,腦子里一片空白。
他剛才說了什么?
小三?下賤?破壞家庭?
完了,徹底完了。
但就在這時,張建華突然想到了什么。
他冷笑一聲:“結(jié)婚證?”
“誰知道這是不是假的?”
“現(xiàn)在造假技術(shù)這么發(fā)達,做個假證件有什么難的?”
李晚晚看著他,眼中露出了一絲怒意:“你說這是假的?”
“當然是假的!”張建華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如果你真的是王總的妻子,為什么要隱瞞身份?”
“為什么在公司里裝作不認識?”
“這明顯是想騙人的把戲!”
其他同事聽了,也覺得有些道理。
確實,如果李晚晚真的是老板娘,為什么要來公司當普通員工?
為什么要隱瞞身份?
這確實很奇怪。
張建華越說越有底氣:“我猜這個結(jié)婚證是你花錢做的假證!”
“想用這種方式來威脅我!”
“告訴你,我張建華在這個公司十年了,什么風(fēng)浪沒見過?”
李晚晚的臉色越來越冷。
她沒想到張建華這么無恥,居然說結(jié)婚證是假的。
就在這時,會議室的門被推開了。
王敬之走了進來。
他聽到了最后的爭吵聲。
會議室里所有人都轉(zhuǎn)頭看向他。
張建華的臉色瞬間變得更白了。
但他還是硬著頭皮說:“王總,您來得正好。”
“李晚晚拿出一個假的結(jié)婚證,說她是您的妻子。”
“這簡直太荒謬了!”
王敬之看了一眼桌上的結(jié)婚證,又看了看李晚晚。
讓所有人都沒想到的是,王敬之的第一句話不是維護李晚晚。
一句話如同驚雷一般,會議室里的所有人都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