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聯(lián)

崔曉雯和她老公劉志強本來日子過得挺好的，結果婆婆王鳳英一來，家里就鬧翻天了。婆婆開始對曉雯挑三揀四，各種不滿意。

婆婆還在家庭群里發(fā)了張劉志強和他小時候玩伴林悅的老照片，還配上文字說“沒當成兒媳婦，真是可惜”，這下好了，直接在群里公開嫌棄曉雯，弄得家里雞飛狗跳的。

曉雯在收拾公公的房間時，無意中找到了一張他和一個年輕女孩的親密合影，照片背面還寫著“比婆婆年輕”。

曉雯把這張公公出軌的照片發(fā)到了家庭群里，結果家里鬧翻了天，公公氣得不行，婆婆卻崩潰了......

01

我叫崔曉雯，今年32歲，結婚五年，在一家廣告公司做文案策劃。

我老公劉志強比我大兩歲，是個程序員，性格溫和，典型的理工男。

我們住在北京五環(huán)外的一個小區(qū)，生活說不上大富大貴，但也算安穩(wěn)。

我婆婆王鳳英是個退休中學教師，今年58歲，身材保持得很好，總愛穿旗袍，說話帶著點上海口音。

她和我公公劉建國住在城里的老小區(qū)。

公公是退休工程師，話不多，整天擺弄他的花花草草。

上周六，婆婆突然說要來我們家住幾天。

那天早上我正忙著拖地，門鈴就響了。

"曉雯啊，你這地板怎么還有水漬？拖地要順著一個方向，不能東一下西一下。"婆婆一進門就開始挑刺，高跟鞋踩在我剛拖過的地板上，留下一串腳印。

"媽，您先坐，我給您倒茶。"我強忍著不快，去廚房泡茶。

"志強呢？又加班？"婆婆在客廳轉悠，手指在電視柜上抹了一下，看了看指尖。

"嗯，項目趕進度。"我把茶杯放在茶幾上，"您這次來有什么事嗎？"

"沒事就不能來看看我兒子？"婆婆瞥了我一眼，"你們結婚五年了，連個孩子都沒有，我能不急嗎？"

又是這個話題。我低頭喝茶，沒接話。

02

晚上劉志強回來，婆婆立刻迎上去："兒子，累了吧？媽給你燉了湯。"那殷勤勁兒，好像我是個透明人。

第二天中午，我正在公司吃飯，手機突然連續(xù)震動。

打開一看，是家庭群"幸福一家人"的消息。婆婆發(fā)了一張老照片，是劉志強和一個女孩的合影。

照片上的劉志強大概十八九歲，穿著校服，旁邊是個扎馬尾辮的漂亮女孩，兩人站在一棵樹下，笑得燦爛。

照片下面，婆婆發(fā)了一條消息："整理老照片發(fā)現(xiàn)的，志強和悅悅多般配啊。

悅悅現(xiàn)在在美國當醫(yī)生，去年回來還問起志強呢。沒當兒媳，可惜！@崔曉雯"

我的筷子掉在了地上。

辦公室里嘈雜的聲音突然變得很遠，我只聽到自己咚咚的心跳聲。

同事小李探頭過來："曉雯姐，怎么了？臉色這么難看？"

"沒事，有點反胃。"我勉強笑了笑，撿起筷子，卻再也吃不下飯。

我給劉志強發(fā)了條微信："你媽什么意思？"

他很快回復："別理她，老糊涂了。"

"老糊涂？我看清楚得很！"我打字的手在發(fā)抖。

下班回家，婆婆正在廚房做飯，哼著小曲。我徑直走進臥室，把包摔在床上。

劉志強跟進來說："老婆，別生氣，我媽就那樣..."

"就那樣？當著全家人的面羞辱我？"我壓低聲音，"那個悅悅是誰？"

"林悅，我家以前的鄰居，高中同學。"劉志強撓頭，"都多少年沒聯(lián)系了。"

"你媽明顯更喜歡她。"我鼻子發(fā)酸，"我做什么她都不滿意，現(xiàn)在干脆公開挑釁了。"

"我去說她。"劉志強轉身要走。

我拉住他："別，越說越來勁。"我咬著嘴唇，"我有辦法。"

03

周末，公公也來了，說是接婆婆回去。

趁他們都在客廳聊天，我溜進了婆婆住的客房。

我知道她有個習慣，重要的東西都放在行李箱夾層里。

果然，在行李箱內側口袋里，我找到一個舊相冊。

翻了幾頁，全是劉志強從小到大的照片，還有不少他和那個林悅的合影。

我越看越氣，正想合上，一張照片從夾頁中滑了出來。

我撿起來一看，愣住了。照片上是公公和一個年輕女人的合影，背景像是某個旅游景點。

公公摟著那女人的腰，兩人笑得曖昧。照片背面用圓珠筆寫著日期——2003年5月，還有一行小字："比鳳英年輕"。

我的手開始發(fā)抖。2003年，劉志強才上初中，這照片至少十五年了。

我把照片塞進手機殼里，把相冊原樣放回。

晚飯時，婆婆又開始嘮叨："曉雯，你這紅燒肉太咸了，志強從小吃我做的，口味淡..."

"媽，"我放下筷子，"您覺得林醫(yī)生那么好，怎么不讓她當您兒媳呢？"

飯桌上一片寂靜。公公咳嗽一聲："吃飯就吃飯，說這些干什么。"

"就是好奇嘛。"我笑著說，"畢竟媽在家庭群里都說了，沒讓林悅當兒媳可惜。"

婆婆臉色變了："你偷看我手機？"

"您發(fā)在群里的，全家人都看到了。"我轉向劉志強，"對吧老公？"

劉志強低頭扒飯，假裝沒聽見。

04

"老劉，你看看你兒子，娶了媳婦忘了娘！"婆婆拍桌子。

公公皺眉："行了，都少說兩句。"

回到臥室，劉志強埋怨我："你非得當著爸的面提這事？"

"你媽當著全家人羞辱我的時候，你怎么不說話？"我反唇相譏。

他嘆了口氣，轉身去洗澡了。我掏出那張照片，拍了下來。

第二天一早，趁大家都在吃早飯，我把照片發(fā)到了家庭群，配文："比婆婆年輕@王鳳英"。

"叮咚"——公公的手機響了。他拿起來一看，臉色瞬間煞白。

"怎么了？"婆婆湊過去，然后發(fā)出一聲尖叫："劉建國！這是誰？！"

公公手忙腳亂地想關手機，但已經晚了。

婆婆一把搶過去，盯著照片，渾身發(fā)抖："2003年...那時候我正忙著照顧生病的媽...你居然..."

"鳳英，你聽我解釋..."公公站起來。

"解釋什么？！"婆婆聲音尖利，"這上面的字是誰寫的？你的小情人？'比鳳英年輕'？好啊劉建國，藏得夠深的！"

劉志強一臉茫然："爸，這到底怎么回事？"

我坐在一旁，慢慢喝著豆?jié){，心里有種扭曲的快感。

"都是過去的事了..."公公額頭冒汗，"就那一次...后來再沒聯(lián)系..."

"一次？！"婆婆把手機摔在地上，"一次就夠惡心我一輩子！"

她突然轉向我："崔曉雯！你從哪弄來的照片？"

"您行李箱的相冊里找到的。"我坦然道，"您發(fā)我老公和青梅竹馬的照片，我發(fā)您老公和小三的照片，很公平。"

婆婆像被雷劈了一樣，指著我："你...你..."

"夠了！"劉志強大吼一聲，"你們鬧夠沒有？一個翻舊賬，一個揭傷疤，把我們家的臉都丟盡了！"

05

他摔門而去，留下我們三人面面相覷。

那天下午，婆婆收拾行李走了，臨走前冷冷地對我說："崔曉雯，我小看你了。"

公公追了出去，家里突然安靜得可怕。

晚上劉志強回來，臉色陰沉："滿意了？爸媽可能要離婚。"

"你媽先挑事的。"我嘴硬道，但心里開始不安。

"那張照片...是真的嗎？"他坐在床邊，聲音疲憊。

"應該是，日期和字跡都對得上。"我小聲說，"你爸確實..."

"我小時候，有段時間爸媽總吵架。"劉志強突然說，"媽去照顧外婆三個月，回來后就變了個人，對爸疑神疑鬼的...原來是這樣。"

我們沉默了很久。

"你打算怎么辦？"他終于問。

"不知道。"我實話實說，"我就是氣不過你媽總拿我和那個林悅比..."

"我媽她..."劉志強嘆氣，"她這輩子最驕傲的就是我，可能覺得誰都配不上她兒子吧。"

三天后，公公突然打電話來，說要請我們吃飯，有重要的事談。

餐廳包廂里，公公看起來老了十歲，婆婆眼睛紅腫，顯然哭過。

06

"今天把你們叫來，是想說清楚那件事。"公公聲音沙啞，"20年前，我確實犯過錯。

單位組織旅游，我喝多了...就那一次，后來再沒見過那女的。"

"照片是她寄來的？"婆婆冷冷地問。

公公點頭："我當時就撕了，不知道怎么還有一張..."

"我收起來的。"婆婆突然說，"當年在你西裝口袋里發(fā)現(xiàn)的。我留著是想提醒自己，男人都靠不住。"

我震驚地看著她。

"曉雯，"婆婆轉向我，出乎意料地平靜，"我承認我對你苛刻了。

看到志強對你那么好，我就想起他爸當年...可能是嫉妒吧。"

我沒想到會聽到婆婆說這些，一時不知如何回應。

"媽..."劉志強握住婆婆的手。

"老劉，"婆婆看著公公，"這二十年，我每天都在猜疑，活得真累。

離不離婚的...以后再說吧，先去看心理醫(yī)生。"

公公重重地點頭。

回家的路上，劉志強問我："還生氣嗎？"

"不知道。"我靠在他肩上，"就是覺得...挺沒意思的?；ハ鄠Γl也沒贏。"

"媽其實挺可憐的。"劉志強說，"她那么要強的人，今天能承認嫉妒你..."

"我也有錯。"我輕聲說，"不該用那種方式報復。"

第二天，我給婆婆發(fā)了條微信："媽，周末我去看您，教我做志強愛吃的紅燒肉吧？"

過了很久，她回復："少放醬油，他喜歡甜口的。"

07

那個周末，我提著兩盒婆婆最愛吃的杏花樓點心，站在公婆家門口，手舉起來又放下，反復三次才終于按下門鈴。

"來了。"屋里傳來婆婆的聲音，比平時柔和了些。

門開了，婆婆系著圍裙，手上還沾著面粉。

看到我，她愣了一下，目光落在我手里的點心上。

"媽，我來學做紅燒肉。"我舉起點心盒子，"順便帶了您愛吃的綠豆糕。"

婆婆嘴角微微抽動，像是想笑又強行忍住："進來吧，正好和面呢，晚上包餃子。"

我跟著她走進廚房，發(fā)現(xiàn)公公不在家："爸出去了？"

"去社區(qū)下棋了。"婆婆洗了手，從柜子里拿出圍裙遞給我，"系上，別弄臟衣服。"

我乖乖系上圍裙，站在她旁邊。

廚房里飄著淡淡的蔥香，陽光透過窗戶照在料理臺上，案板上是剁好的肉餡。

"志強小時候最愛吃我包的餃子。"婆婆突然說，"每次都能吃三十個。"

我笑了："現(xiàn)在也是，只是不好意思吃那么多了。"

婆婆看了我一眼，眼神柔和了許多："他五歲那年，發(fā)高燒到40度，我抱著他跑了兩家醫(yī)院..."

我靜靜地聽著，看著她揉面的手微微發(fā)抖。

"那時候老劉在出差，"婆婆聲音低了下來，"就是和那個女人一起去的。"

我手上的動作停住了。

"其實我知道不止那一次。"婆婆把面團摔在案板上，"后來還有聯(lián)系，直到那女的調去外地。"

我的心揪了起來："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