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這什么味道這么臭?"
王翠花捂著鼻子,遠(yuǎn)遠(yuǎn)地看著那個黑色的箱子。
暗紅色的液體正從密碼箱的縫隙中慢慢滲出。
"爸,這里面不會是什么死動物吧?"
陳浩然一臉嫌棄地后退幾步。
陳大海猶豫著,那股腐臭味讓人作嘔。
但好奇心還是占了上風(fēng)。
"先搬回家再說。"
一個月后的深夜,陳大海終于找到了正確的密碼。
"0512。"
他小心翼翼地轉(zhuǎn)動著密碼盤。
咔嚓一聲,鎖頭松動了。
"開了!"
密碼箱緩緩打開。
陳大海頓時愣住了。
01
柳溪村的夏天總是來得猛烈。2024年的這個夏天更是如此,連續(xù)十幾天的暴雨讓整個村子都浸泡在水汽和泥濘中。山洪來得突然,走得也快,留下滿地的狼藉和村民們茫然的眼神。
村頭的老槐樹被連根拔起,橫躺在村道中央,粗壯的樹干上還掛著各種雜物——破碎的塑料袋、斷裂的樹枝、甚至還有一只破爛的膠靴。村民們從早到晚忙著清理,每個人臉上都寫滿了疲憊和無奈。
"這次洪水真是厲害,比十年前那次還嚴(yán)重。"隔壁的老王擦著額頭的汗水,對著陳大海感慨道。"我家的雞籠都被沖走了,二十多只雞一只都沒剩下。"
陳大海點點頭,心情沉重。這場突如其來的洪水不僅沖毀了村里的道路和房屋,更讓許多家庭的生計受到重創(chuàng)。他站在自家菜地里,看著被洪水沖得七零八落的白菜苗和蘿卜秧,心里五味雜陳。四十五歲的年紀(jì),正是上有老下有小的時候,這場洪水把他辛苦種了大半年的蔬菜全毀了。家里的積蓄本來就不多,兒子陳浩然剛考上縣師范學(xué)校,正等著交學(xué)費。
這片菜地是陳大海的心血,每一寸土地都傾注了他的汗水。春天的時候,他親自翻土、施肥、播種,夏天的每個清晨,他都會來這里澆水、除草、捉蟲。那些綠油油的菜苗就像他的孩子一樣,眼看著一天天長大,他心里滿是期待。可是現(xiàn)在,一切都?xì)Я恕?/p>
泥濘的地里到處是被沖斷的菜根和枯黃的葉子,原本整齊的壟溝被沖得面目全非。陳大海彎下腰,試圖從一堆爛泥中撿出幾根還能要的蘿卜,但大多數(shù)都已經(jīng)腐爛變質(zhì),散發(fā)著陣陣惡臭。
"爸,這邊還有幾顆白菜能要。"兒子陳浩然蹲在菜地邊上,小心翼翼地把還能救活的菜苗挖出來。
十八歲的年紀(jì),個子已經(jīng)比父親高了半頭。陳浩然從小就懂事,知道家里的情況不容易。雖然考上了師范學(xué)校,但他從來不在父母面前提起學(xué)費的事,總是默默地幫著家里干活。看著父親失望的神情,他心里也很難受,但還是強忍著,努力在廢墟中尋找著任何可以挽救的東西。
陳大海看著兒子認(rèn)真的樣子,心里既心疼又欣慰。這孩子從小懂事,從不給家里添麻煩。即使面對這樣的打擊,他也沒有抱怨,而是默默地和父親一起承擔(dān)。想到即將到來的學(xué)費問題,陳大海心里更是焦慮不已。
"浩然,你別太累了。"陳大海關(guān)心地說道,"大不了咱們再想別的辦法。"
"爸,沒事的。我可以申請助學(xué)貸款,學(xué)費的事您別擔(dān)心。"陳浩然抬起頭,給父親一個安慰的笑容。
"傻孩子,貸款也是要還的。"陳大海嘆了口氣,"爸爸這把年紀(jì)了,不能讓你一開始就背上債務(wù)。"
父子倆繼續(xù)在菜地里忙活著,試圖從這片狼藉中搶救出一些有用的東西。陳大海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繼續(xù)清理著淤泥。手上的泥巴混合著汗水,在皮膚上留下深深淺淺的痕跡。這些淤泥特別粘稠,干了以后硬得像水泥一樣,清理起來格外費力。
烈日當(dāng)頭,父子倆的衣服早已濕透。陳大海的后背貼著汗?jié)竦囊r衫,每一次彎腰都讓他感到腰部的酸痛。年紀(jì)大了,體力確實不如從前,但為了家里的生計,他不敢有絲毫懈怠。
就在這時,他的鐵鍬碰到了什么硬東西。
那是一種清脆的金屬撞擊聲,和碰到石頭時的聲音明顯不同。陳大海停下手里的活,仔細(xì)聽了聽,確認(rèn)不是自己的幻覺。
"咦?這是什么?"陳大海停下手里的活,用力挖了幾下,一個黑色的方形物體露出了一角。
起初他以為是塊石頭或者廢鐵,但仔細(xì)一看,這東西的形狀很規(guī)整,表面光滑,明顯是人工制品。陳大海來了興趣,加快了挖掘的速度。
這是一個密碼箱。
箱子半埋在淤泥中,只露出一個角,但從外形判斷,這應(yīng)該是個不小的箱子。表面有些劃痕,但保存得還算完好。材質(zhì)看起來像是金屬的,摸上去分量不輕。
讓人不安的是,這個密碼箱散發(fā)著一股難聞的腐臭味,而且箱子的縫隙處還在往外滲透著黏膩的暗紅色液體。那種氣味特別刺鼻,有點像腐爛的肉類,又有點像發(fā)霉的谷物,總之是一種讓人作嘔的惡臭。
陳大海皺著眉頭,用鐵鍬輕輕撥弄了幾下。箱子很重,搖晃時能聽到里面有東西晃動的聲音。那股臭味越來越濃,在夏日的悶熱中顯得格外刺鼻,讓人想要立刻逃離。
"這味道是從哪里來的?"陳大海嘀咕著,突然意識到氣味正是從這個箱子里散發(fā)出來的。
他試圖用鐵鍬撬動箱子,但發(fā)現(xiàn)它被深深地嵌在淤泥中,而且重量超出了他的預(yù)期。這個箱子顯然在地下埋了很久,周圍的泥土已經(jīng)完全固化了。
"爸,你在挖什么?"陳浩然好奇地走過來。
他剛才在菜地另一邊忙活,聽到父親這邊有動靜,就過來看看。走近了才發(fā)現(xiàn)父親正圍著一個黑色的東西轉(zhuǎn)悠,臉上滿是困惑的表情。
"不知道,好像是個箱子。"陳大海猶豫了一下,那種氣味讓他心里發(fā)毛。
"箱子?什么樣的箱子?"陳浩然更加好奇了,快步走到父親身邊。
"哎呀,怎么這么臭?"陳浩然剛走近就被熏得捂住鼻子,連連后退。"爸,這里面不會是什么死動物吧?"
這種惡臭確實像是動物尸體腐爛后散發(fā)的氣味,而且還帶著一種說不出的黏膩感。陳浩然從小在農(nóng)村長大,各種奇怪的味道都聞過,但像這樣讓人作嘔的惡臭還是第一次遇到。
"我也不知道。"陳大海搖搖頭,"看起來像是個密碼箱,但這味道確實不對勁。"
02
父子倆站在遠(yuǎn)處,盯著那個半埋在泥里的黑色箱子。在陽光的照射下,那些滲出的液體閃著黏膩的光澤,看起來格外惡心。
"要不算了吧,這東西看起來就不是好東西。"陳浩然建議道。
陳大海也開始懷疑,但好奇心還是占了上風(fēng)。這個箱子明顯不是普通的垃圾,而且密碼鎖的存在說明里面可能裝著重要的東西。萬一真的是什么值錢的物品呢?對于現(xiàn)在急需用錢的陳大海來說,任何可能的收入都不能輕易放過。
"你去拿副手套來,咱們先把它挖出來看看。"陳大海決定道。
"爸,真的要挖嗎?這味道太惡心了。"陳浩然還是有些猶豫。
"挖出來又不一定要打開,先看看再說。"陳大海堅持道,"萬一真的是什么好東西呢?"
陳浩然看著父親堅定的表情,知道勸不動他。雖然心里很不情愿,但還是跑回家拿了兩副橡膠手套過來。
等兒子拿來手套,父子倆戴好防護(hù),開始認(rèn)真挖掘這個神秘的箱子。費了好大勁才把箱子從泥里挖出來。箱子比想象中更重,兩個人合力才搬得動。那股惡臭在陽光下顯得更加刺鼻,暗紅色的液體不斷從縫隙中滲出,滴在地上留下黏膩的痕跡。
"這東西到底裝了什么?"陳浩然一邊用力搬著箱子一邊嘀咕。
箱子的重量讓他感到意外,這絕對不是空箱子。而且從形狀判斷,這應(yīng)該是個專門存放重要物品的保險箱或者密碼箱。但是這種惡臭實在讓人無法忍受,仿佛里面裝著什么腐爛了很久的東西。
"這到底是什么東西?"陳浩然一邊搬一邊皺著眉頭。
"先搬回家再說。"陳大海決定道。
他們費力地把箱子抬起來,一步步向家的方向移動。這個過程中,那股惡臭始終伴隨著他們,幾次都差點讓陳浩然吐出來。
"爸,要不就放在菜地里算了,這味道帶回家會被媽罵死的。"陳浩然提議。
"放在外面不安全,萬一被別人拿走了怎么辦?"陳大海考慮得更周全,"咱們先放院子里,離房門遠(yuǎn)點。"
經(jīng)過一番努力,他們終于把箱子搬到了院子里,遠(yuǎn)遠(yuǎn)地放在角落,不敢靠近房門。即便隔著這么遠(yuǎn)的距離,那股惡臭依然清晰可聞。
"你們在搞什么?這是什么味道?"妻子王翠花從廚房走出來,一聞到那股惡臭就皺起了眉頭。
王翠花正在準(zhǔn)備午飯,突然聞到這股奇怪的氣味,還以為是什么東西燒焦了。她放下手中的活計,走到院子里查看情況。
四十二歲的王翠花保養(yǎng)得還不錯,雖然常年操持家務(wù)讓她的手有些粗糙,但眼神依舊明亮。她在村里開著一家小賣部,平時和各種各樣的人打交道,見多識廣,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都能說上幾句。但是像今天這樣的惡臭,她還是第一次遇到。
"大海,你從哪里弄來這么個破玩意兒?"王翠花捏著鼻子,一臉嫌棄地看著那個散發(fā)惡臭的箱子。
她試圖走近看個清楚,但那股腐臭味實在太刺鼻了,剛走幾步就被熏得直后退。這種氣味不僅僅是臭,還帶著一種讓人惡心的黏膩感,仿佛要鉆進(jìn)人的鼻孔里一樣。
"菜地里挖出來的,應(yīng)該是洪水沖下來的。"陳大海簡單解釋了一下情況。
"洪水沖下來的?"王翠花更加困惑了,"這是什么東西?看起來像個箱子。"
"是個密碼箱,但是味道有點不對勁。"陳浩然在一旁補充道。
王翠花走近想看個究竟,但那股腐臭味讓她連連擺手。"我的天哪,這味道太熏人了。你快把這東西扔了吧,說不定里面裝的是什么死老鼠爛魚的。"
"媽,這是個密碼箱,看起來挺值錢的。"陳浩然指著箱子上的數(shù)字密碼鎖說道。
這個密碼鎖確實看起來不錯,四個數(shù)字轉(zhuǎn)盤,金屬外殼,做工精細(xì)。從外觀判斷,這應(yīng)該是個質(zhì)量不錯的保險箱,不是那種廉價的玩具。
"值錢?值錢能這么臭嗎?"王翠花沒好氣地說,"我看這里面八成是什么不干凈的東西。"
王翠花的擔(dān)心不是沒有道理的。這種惡臭確實讓人聯(lián)想到一些不好的東西,而且箱子還在往外滲液體,看起來就不像是裝著正常物品的樣子。
陳大海蹲下身子,強忍著惡臭仔細(xì)觀察這個密碼箱。黑色的金屬外殼雖然有些磨損,但質(zhì)量看起來不錯。四個數(shù)字轉(zhuǎn)盤組成的密碼鎖,看起來確實像是值錢貨。箱子的四個角都有防撞設(shè)計,底部還有防滑墊,這些細(xì)節(jié)都說明這不是個普通的箱子。
"翠花,要不咱先放幾天,看看這味道能不能散掉。"陳大海提議道。
他心里還是對這個箱子抱有期待,覺得既然是密碼箱,里面肯定裝著重要的東西。也許只是因為在地下埋得太久,所以才會有這種氣味。
"放幾天?你想臭死我們?nèi)野。?王翠花瞪了他一眼,"我告訴你,這東西絕對不能進(jìn)屋。就放在院子里,離房門遠(yuǎn)點。"
就在這時,隔壁的張嬸聽到動靜,探頭過來看熱鬧。
"哎呀,大海家這是怎么了?怎么這么大味兒?"張嬸是村里有名的好事者,五十歲的年紀(jì),什么事情都要插一腳。
張嬸正在自家院子里晾衣服,突然聞到一股奇怪的惡臭,循著味道找過來,發(fā)現(xiàn)是從陳大海家傳出來的。她一向好奇心強,遇到這種事情肯定要過來看個究竟。
她還沒走到跟前,就被那股惡臭熏得直捂鼻子。"這是什么味道?這么臭?"
"張嬸,我們在菜地里挖出個箱子。"陳浩然向她招手解釋。
"箱子?什么樣的箱子能這么臭?"張嬸好奇心更重了,強忍著惡臭往前走。
03
張嬸強忍著惡臭走近看了幾眼,那股腐臭味讓她連連后退。"我的天哪,這是什么東西?怎么這么臭?這里面該不會是什么尸體吧?"
這話一出,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雖然大家心里都有這樣的懷疑,但沒人敢明說出來。張嬸向來說話直接,什么都敢說。
"張嬸,您別瞎說。"王翠花連忙擺手,"就是個普通的箱子,哪有那么嚴(yán)重。"
"普通箱子能這么臭?還往外滲血水?"張嬸一臉懷疑地指著箱子底下的液體,"我看這顏色就不對勁。大海,我勸你們還是報警吧,萬一真是什么兇案的證據(jù)呢?"
張嬸的話讓大家都緊張起來。確實,這種惡臭和滲出的液體很容易讓人聯(lián)想到一些不好的事情。而且箱子的重量也說明里面確實裝著什么東西。
"這只是些腐爛的液體,不是血。"陳大海仔細(xì)看了看,"應(yīng)該是里面的什么東西壞了。"
他蹲下身子,仔細(xì)觀察那些滲出的液體。雖然顏色有些暗紅,但質(zhì)地更像是腐爛的有機(jī)物,而不是血液。而且這種氣味也不是血腥味,更像是腐爛的植物或者食物。
"管它是什么,反正不是好東西。"張嬸捂著鼻子,一臉嫌棄,"你們最好小心點,這年頭什么事情都有可能發(fā)生。"
"張嬸,您也別嚇唬人。"王翠花雖然嘴上這么說,心里其實也有些擔(dān)心。
"我這是為你們好。"張嬸認(rèn)真地說,"萬一真的是什么不干凈的東西,你們豈不是惹上麻煩了?"
說完,張嬸就急匆匆地走了,顯然是被那股惡臭熏得受不了。但她走之前還是忍不住回頭看了幾眼,顯然對這個神秘的箱子充滿了好奇。
張嬸走后,一家三口面面相覷。雖然嘴上不承認(rèn),但每個人心里都有些擔(dān)心。這個箱子確實來得蹊蹺,而且這種惡臭實在讓人不安。
"要不咱們真的報警吧?"王翠花有些擔(dān)心地說。
"報什么警?就是個破箱子而已。"陳大海擺擺手,"再說警察來了也是讓咱們自己處理。"
"那咱們怎么辦?就這樣放著嗎?"陳浩然問道。
"先放著吧,看看明天味道會不會淡一些。"陳大海決定道。
夜色漸深,一家三口圍著這個神秘的密碼箱犯起了愁。那股腐臭味在夜風(fēng)中飄散,時濃時淡,讓人心里發(fā)毛。"爸,要不我們試試密碼?"陳浩然提議道。
"試什么密碼?"王翠花沒好氣地說,"萬一里面真的是什么不好的東西怎么辦?"
陳大海想了想,覺得應(yīng)該弄清楚里面到底是什么。"浩然說得對,既然撿到了,總要知道里面是什么。萬一真的是值錢的東西呢?"
"那你們試吧,我先進(jìn)屋了。"王翠花受不了那股氣味,轉(zhuǎn)身回了房間。
父子倆開始嘗試各種可能的密碼。先是陳大海的生日0826,然后是王翠花的0315,接著是陳浩然的1006,都沒有成功。
"爸,要不試試咱家的門牌號?"陳浩然建議。
"門牌號是68號,這密碼鎖是四位數(shù)。"陳大海搖搖頭。
"那試試0068?"
陳浩然小心翼翼地轉(zhuǎn)動密碼盤,輸入0068,還是沒有反應(yīng)。
他們又試了電話號碼的后四位、身份證后四位、各種有紀(jì)念意義的日期,都沒有用。每次失敗,父子倆都會失望一次。
"算了,今天就到這吧。"陳大海站起身來,腰有些酸痛。"明天再想辦法。"
"爸,我上網(wǎng)查查,看看這種密碼箱有什么特點。"陳浩然掏出手機(jī),在微弱的屏幕光亮下搜索相關(guān)信息。
第二天一早,陳大海就起來查看那個密碼箱。奇怪的是,那股惡臭似乎淡了一些。他用水管沖洗了箱子表面,發(fā)現(xiàn)滲出的黏膩液體也比昨天少了很多。
"真奇怪,怎么味道小了這么多?"王翠花好奇地走近看了看,雖然還有異味,但已經(jīng)不像昨天那么刺鼻了。
"可能是洗洗就好了。"陳大海繼續(xù)用抹布擦拭著箱子表面,試圖去除那些污漬。
"爸,我查到了!"陳浩然興奮地跑出來,手里拿著手機(jī),"這種密碼箱如果輸錯密碼太多次,會自動鎖死的。咱們得小心點。"
"什么意思?"王翠花也來了興趣。
"就是說,如果連續(xù)輸錯十次密碼,這個鎖就會永遠(yuǎn)打不開了。"陳浩然解釋道,"昨天我們已經(jīng)試了七八次了,最多還能試兩三次。"
"那怎么辦?"陳大海有些著急,"總不能就這樣放著吧。"
"慢慢想唄,但是一定要慎重。"陳浩然拿出紙筆,"我把昨天試過的密碼都記下來,免得重復(fù)。"
就在這時,村長趙德福路過他們家門口。
"大海,聽說你們家挖出個什么東西?"趙德福是個五十五歲的老好人,在村里德高望重,處事公道。
"德福叔,您來看看。"陳大海招呼道。
趙德福走進(jìn)院子,老遠(yuǎn)就聞到了一股異味。"這是什么味兒?"
"一個密碼箱,菜地里挖出來的。"陳大海把情況簡單介紹了一遍。
趙德福走近仔細(xì)看了看箱子,又聞了聞那股氣味。"這箱子看起來有些年頭了,而且這種氣味和液體,很可能是在地下埋了很久才被洪水沖出來的。"
"德福叔,您覺得里面會是什么?"陳浩然好奇地問。
"不好說,可能是什么重要文件或者值錢的東西。"趙德福沉思著,"不過我覺得你們應(yīng)該先到鎮(zhèn)上報告一下,看看有沒有人丟失貴重物品。"
"德福叔說得對。"王翠花點點頭,"萬一是別人丟的呢?"
"行,那我明天去鎮(zhèn)上問問。"陳大海同意了。
趙德福又仔細(xì)觀察了一下箱子,注意到上面的一些細(xì)節(jié)。"你們看,這箱子的材質(zhì)和做工都不錯,應(yīng)該是放重要東西用的。而且你們要小心,別亂試密碼。"
"我們知道,已經(jīng)查過了,不能試太多次。"陳浩然說道。
"那就好。"趙德福點點頭,"大海,有什么需要幫忙的盡管說。"
04
接下來的幾天,陳大海每天都去鎮(zhèn)上打聽,問派出所、問失物招領(lǐng)處、問各個村委會,但沒有任何人報失密碼箱。
與此同時,那股惡臭也逐漸消散。經(jīng)過連續(xù)幾天的清洗和通風(fēng),箱子已經(jīng)沒有太大異味了。黏膩的液體也不再滲出,箱子表面基本恢復(fù)了原本的黑色外觀。
"看起來確實像是埋在地下很久的東西。"王翠花現(xiàn)在也能正常接近箱子了,"里面的東西可能已經(jīng)壞掉了,所以才會有那種味道。"
"那現(xiàn)在怎么辦?還試密碼嗎?"陳浩然問道。
"再等幾天吧,看看有沒有人來找。"陳大海還是比較謹(jǐn)慎。
又過了一個星期,依然沒有人來詢問密碼箱的事情。村里人都知道了這件事,有些人建議直接找開鎖師傅,有些人建議報警處理。
"我覺得還是應(yīng)該試試密碼。"王翠花改變了態(tài)度,"萬一里面真的有什么值錢的東西,我們也算是有收獲。"
"那咱們再仔細(xì)看看這個箱子,有沒有什么線索。"陳大海提議。
一家三口圍著密碼箱仔細(xì)研究。陳浩然最先發(fā)現(xiàn)了箱子底部的小標(biāo)簽。
"爸,你看這里。"陳浩然指著箱子底部的一個小標(biāo)簽,"上面寫著'紀(jì)念1978'。"
"1978年?"王翠花湊過來看,字跡已經(jīng)有些模糊,但還能辨認(rèn),"那時候我們都還沒出生呢。"
"那可是四十多年前了。"陳大海計算著,"要不試試1978?"
"已經(jīng)試過了,不對。"陳浩然搖搖頭,"我昨天就試過了。"
"那還有什么其他的線索嗎?"王翠花繼續(xù)仔細(xì)觀察。
陳大海拿起箱子,從各個角度仔細(xì)查看。突然,他發(fā)現(xiàn)箱子的一個角落里還有一些模糊的刻字。
"這里還有字!"陳大海興奮地指著那個位置。
陳浩然拿起手電筒照了照,費力地辨認(rèn)著那些被磨損的字跡。"好像是……L.Z.G?"
"L.Z.G?這是什么意思?"王翠花困惑地問。
"可能是人名的縮寫?"陳浩然猜測。
"如果是人名縮寫,那這個密碼會不會和這個人有關(guān)系?"陳大海思考著。
他們開始圍繞這個線索討論各種可能性,但始終找不到合適的密碼組合。
時間一天天過去,一家人對這個密碼箱的熱情逐漸冷卻。每天嘗試一兩個密碼,都沒有成功。箱子就這樣靜靜地放在院子里,成了一個謎。
直到一個月圓的晚上,陳大海睡不著覺,決定再去看看那個密碼箱。他拿著手電筒,借著微弱的光線仔細(xì)檢查箱子的每一個角落。
就在這時,他突然發(fā)現(xiàn)箱子底部還有一串被污泥遮擋的數(shù)字。之前清洗的時候沒有注意,現(xiàn)在仔細(xì)看才發(fā)現(xiàn):0512。
"0512?"陳大海心里一動,這會不會是密碼呢?
他想起白天看到的那個"紀(jì)念1978"的標(biāo)簽,還有"L.Z.G"的縮寫。這些線索似乎都指向一個特定的人和時間。
陳大海猶豫了一下,決定試試這個密碼。他小心翼翼地轉(zhuǎn)動密碼盤,一個數(shù)字一個數(shù)字地輸入:0、5、1、2。
咔嚓一聲,鎖頭松動了。
"開了!"陳大海興奮得差點喊出聲來。
他深深吸了一口氣,緩緩抬起箱蓋。
密碼箱緩緩打開,一股惡臭撲面而來,箱子里的東西讓陳大海頓時愣住了……